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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魔翼凌戒听着这些人的谈话,也是笑笑,也是不忘摇摇头。也许他在想世间的儿女情长该会是什么摸样吧!
“帮主,他怎么办?”凌戒指着叶诚斋道。
“要他交出解药!”馨月帮主罗馨道。
还未等凌戒开言,叶诚斋就接过了话头:“解药?这世间恐怕还没有这种解药!”他得意的窝在网中道。
“没有解药,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叶诚斋安静的道。
“这”凌戒低下了头,似乎真的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
“既然没有解药那么就让这个怪人给他们陪葬吧!”馨月帮主罗馨发出了这样的命令,那就是意味着宣判了这个人的死刑,无论如何这个叶诚斋都不可能再有活着的可能。
胜者王侯败者贼,这的确是一个不变的定律,无论是在哪一个朝代,哪一种人群中这种定律都是行得通的,有谁见过败者骑在别人的脖颈上作威作福?相信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世界上只有胜者才是主宰别人命运的最终的那个人。
“把他关在水牢中,别忘了把水注满,也不要打开他的网!”馨月帮主罗馨吩咐着。
手下的这些人这时候或许才认识了他们的帮主,一个个领命而去。
慕容麟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些挣扎着的人,人也许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他这样一个恨透了黑衣人的人这是或许也放下了自己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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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帮水牢。
一排排不知什么木质所做的栏杆圈着庞大的牢笼,那里面没有一点地方是干燥的,好些囚徒都浮在水面上,也有一些只露出来一个脑袋,这里没有一丝阳光,真的是暗无天日。
那些拖着叶诚斋到来的人点起了火把,打开了一道道牢门,毫不客气的把这个他们恨透了的家伙丢在了水牢中。
然后他们便站在牢笼之外欣赏起来。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久违的火光,这些被囚之人异常兴奋,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向叶诚斋游来。
由于现如今还是被困在那凌戒的网中,叶诚斋只有干瞧着的份。
那些囚徒围着叶诚斋欣赏着,而且还在不断的撕扯,有的或许还真想从他的身上撕下一片肉来,放在口中嚼上一嚼才算过瘾。
可是无论怎样叶诚斋也像是毫不在乎,因为他们注意到这个人是躺在水上的,怎样拉扯也不能把他摁在水中,于是一片哗然。
那些帮众还在观望着,只是一个个都有一些失望。
囚徒们看到那些帮众有一丝要离开的意思,便再次向叶诚斋聚拢来。
“你们怎么了,干什么一直对我这样,难道你们不仇视那些关你们进来的人吗?”叶诚斋终于忍不住问道。
其中一人道:“你只好委屈一下了,因为弟兄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光亮,难得你今天的到来,让我们又见到了火光!”
“原来是这样!”叶诚斋像是真的理解了他们,在下面的一刻他完全的放松下来,任由着这些人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些人大笑着,馨月帮徒也同样笑着。
叶诚斋也笑了,还不忘说上一些别人有些难以理解的话:“你们看到这么长时间的火光高兴吗?”
听到他这样说话的人很奇怪。
“你们知道吗?你们将不会看到以后的任何一种亮光。”
“屁话,你能不能看到还两说呢,到操心起我们来了!”
叶诚斋还在笑,可是有一只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鼻梁之上。
这一拳很重,因为已经传来了喊叫之声。众人望去,那个叫喊的人却不是叶诚斋,而是那个出拳之人。他的腕骨已断,破碎的骨头扎破了皮肤,放出了里面那鲜红的血。这也是一个人为自己的行为所应付出的代价。
接下来便是所有人所承受的痛苦。
叶诚斋的身躯中不断的释放着那种毒液,在他笑着的同时已经蔓延了整个水牢,只是那些人毫不知情。
离他最近的几个人抽搐起来,再然后便是那些离得有一些距离的,这就像是一场瘟疫,当真正的发觉以后想逃却已经为时已晚。何况在这样的地方逃无可逃!
正文 第四十章 解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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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馨月帮徒似乎将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因为好些人已经停止了颤抖,慕容麟看在眼中不免有些惋惜。罗馨也是这样,作为这些人的帮主,她的感伤或许更要高过其他人。
面对满地的狼狈不堪的人,面对他们的痛苦,有谁能够视而不见呢?
慕容麟观看者,他是在回想自己所能够知道的解毒方法,可是思来想去,却不能够理出一丝头绪。那些没有中毒的馨月帮徒已经着手准备这些人的后事了,尽管他们还没有走到生命的尽头。
他们被一排排平放在了一起,这些人全部面色铁青,口吐白沫,除了偶尔的抽搐与间歇的呼吸已经没有了过多的举动。这些就是红极一时的、曾经在江湖上不可一世的馨月帮徒,他们的结果在如今或许还比不过普通的百姓。
“帮主,给他们一个了断吧!别再让他们再痛苦下去了!”魔翼凌戒提议道。
罗馨皱起了眉头,略有所思,因为她知道下如今只要是自己下了命令,这些跟着自己不断拼杀于江湖的人就会马上离开这个世界,可是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成了杀害亲随的元凶,以后怎么还会有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那位魔翼凌戒以为帮主已经默认了,所以慢慢地走到一人的身边,伸出右掌,徐徐的按在了一人的胸口之上,他悲悯的道:“兄弟,我凌戒现如今送你上路,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怪我啊!”说着手上的内力瞬间加大,那人头一歪瞪大了眼睛便已魂游太虚。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一个、两个、三个
那些等待死亡的人尽管身体异常痛楚,但是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一个个也不免凄然泪下。在这样的时候,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人也不免变得儿女情长。哎!江湖竟是这样,真可以叫天下的看客摇头嗟叹。
当魔翼凌戒的手掌落在檀香剑沙德元的胸口时,慕容麟一声大叫,“且慢!”
凌戒住了手,侧耳听着他的下文。
“我有办法救大家了!”
“什么?”凌戒也有一丝惊喜挂上了眉宇。其实不仅是他还有那些旁观的所有人,包括馨月帮主罗馨还有那些依然在痛苦中挣扎、等死的人,特别是那个檀香剑沙德元。
此时的沙德元几乎是命悬一线,因为魔翼凌戒的手掌正抵在自己的胸口,只要他的内力一吐,自己便再难生还。他散去了护在胸口的内力,正集中所有的精神回想着自己一生的过往,那里有悲有喜,也有一心向往的不离不弃,可是对于自己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有时候身体上的痛苦远远不及心灵上的痛苦,可是埋在心里的东西有谁会是完全明了的呢?一生、一生,一生的付出算不算长?
“快去,快去准备一缸清水!”慕容麟道。
“为什么?”罗馨问道。
“别问那么多了,照我说的做,救人要紧!”慕容麟催促着。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慕容麟,有关切还有的是不可置信。
“照他说的做!”罗馨吩咐道。
馨月帮徒听到这一声才像是明白了一些,或许他们只是一群应声虫。不一刻众人抬来了一个大瓮缸,里面盛满了清水。然后他们便退到了一边,看着走来的慕容麟。
当他的脚步移到缸边,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慕容麟手中多了一把小刀,左臂的袍袖已经挽起。
没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股鲜血激射到了盛满清水的缸中,众人不知所措,甚至还传来一阵阵惊呼。
“你怎么了?”
“住手!”
“啊!”
“别这样!”
可是无论是哪一声也没能阻止他的血流入缸中,不一刻缸中的水已成红色。慕容麟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那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罗欣这时才像醒过神来,急步窜到慕容麟的身边,同时奔来的还有那位蒙着面的侍女。
“快,把这血水喂给中毒的人!”慕容麟说完几欲晕倒。幸好及时伸过来的芊芊玉臂挽住了他的臂膀。
那边罗馨已经迅速的为慕容麟包扎起来,一边忙着还一边吩咐道:“快把缸中的血水喂给所有中毒的人!”
众人哪敢怠慢,一个个争先恐后,忙不迭的找来一切可以盛载的物事,把血水送到了每个人的口中。
如果说这是一个奇迹也不为过,因为大家发现当一缸血水见底的时候,那些中毒的人便不再挣扎了,在旁人看来就像是真的登上了佛教所说的极乐世界,没有痛苦,没有悲凉,更没有虚妄。
馨月帮众看着这一切,本来以为这些人会有所好转或是依旧像先前一般,可是当眼前的一切出现,很多人的内心都烙上了不可抹去的阴影,有的甚至恶狠狠的注视着慕容麟。
仇源也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态,他想:“他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慕容麟的目光有些暗淡,包扎过的伤口还慢慢地渗出他的鲜血,不过他却没有一丝的不安。盏茶时间转眼即过,那些躺着的人依旧没有变化,就像真的死去或者是睡着了一般。
场中死一般的静,静得都听不到活着的人的呼吸声,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站着的人,真像是已经全部做了阎王爷的座上宾。
“呃!”那位檀香剑沙德元的喉头发出了一点呻吟。
大家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因为这就像是从死人口中听到的叹息那么不可思议,也许除了慕容麟以外所有人的心中已经把这些人用鲜血勾掉了吧!
因为慕容麟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像先前一般,只是脸色依旧暗淡,被罗馨与那位侍女搀扶着坐到了地上。
“怎么这么看着我?”慕容麟盯着罗馨的眼睛道。
“你说呢?”
“我只想听到你的回答!”
罗馨想了想,口中念念有词,不过任何人好像都听不到她的声音,因为她的回答就像是小儿女的惺惺作态一般,还在拨弄着自己的衣角。
这样的帮主真的是不可思议,在场的馨月帮众几时看过如此形态的帮主,以往她可是都蒙着面啊!而如今面对这个人却
檀香剑沙德元晃动了一下脑袋站起身来,似乎是从未中过毒一般,依旧是那么健硕。
“帮主!”沙德元抱拳道。
“你醒了!”馨月帮主罗馨惊讶的道。
“嗯!我这就叫他们也醒来!”说着他走向了那些依旧躺着的馨月帮徒的身边,伸脚向一人踢去。
“还不快起来,看我不打折你们的腿!”
当他的脚及身之际,那个帮徒一跃而起,那姿势还像是在躲开沙德元的脚一般。
引得众人大笑不止。不一会那些躺着的人一个个全都站起身来,不断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滑稽的程度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还似根本就忘了刚才自身还在痛苦中煎熬的过程。
“大护法,你就不能再让我们躺一会,这个梦我们做得太美了,大家说是吧!”说罢哈哈大笑,众人也随声附和。
“还做梦?你们不知道他们都急成了什么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