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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旁边的人接着道。
那位“二哥”把目光转向了酒保,手指着“贤”字令问道:“这是谁交个你的?”
酒保连忙回答:“是楼上的一对小夫妻,他们吃完没有钱结账,所以要拿着东西抵账,不过先叫我拿来给各位看看!”
“是这样!好吧!我们去见见这二人!也许我们就要交上好运了。”说着他看向身旁的众人,示意大家起身上楼。
众人会意,逐个起身,向楼上行去。
酒保看到众人都已经不再关注自己,如蒙大赦一般急忙起身紧随其后。
仇源与孟潇潇还在那个雅间中,仇源看向孟潇潇的眼神已经有了些变化,那是一种奇怪的表情,或者说是一种迷茫。在他的心里增添了一种好奇的成分,因为现今的他真的猜不透这个自己才认识这么一会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来头,或者说接近自己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目的?
楼梯在众人的脚步声中颤抖着,那是一行魁梧的大汉。
门被轻轻的扣着,仇源正准备应声,孟潇潇却在一边示意不可,于是只好任由她来处置这样的事情。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那是针对屋内而言的:“令主在上,我们岭南七雄给二位见礼了!”他声如洪钟,但是却似并无敌意。相反却蕴含着无比谦恭的成分。
“嗯!”孟潇潇拉起了官腔应道。
“不知二位还有何难处?我们兄弟是否可以帮上什么忙?”
“我忘记带钱了,请你们把帐给我结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许世间不会再有这样的表情了,他们也想不到这位令使居然只有这么一点要求,而且听声音好像还是一个女人。
“帐我们兄弟已经结清了,不知令时可否让我们兄弟一睹尊荣?”
“不必!”孟潇潇道。
“是!那我们真的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为您效劳了?”
“是的!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就不要再难为那位酒保了!对了,本盟与馨月帮之战是在什么时候?”
“三月二十!”
“哦!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人遵令!”说着示意众人离开。楼道上又响起了脚步声。不过他们的议论并没有停止:“这位令使是位女人?”
“这还用说,大家都听得真真切切。”
“可是我就奇怪了,女人怎么能够担任令使呢?”
“你的问题还真多,不过我们好像并没有得罪她,相反我们却帮助了她,这也许就是一件好事,我已经把我们的名号告诉了她,相信以后会有好处的。像天下盟这样的势力,结交一下是有利而无害的,但不知他们与馨月帮的一战究竟会鹿死谁手!”
“管他那么多!总之我们前去观战就是,哼!到时候”
那位二哥急忙打断了那人的话:“你的嘴就没有把风的,小心隔墙有耳,哼!要想活得长久就管好自己的嘴!”
那人一吐舌头,惭惭的低下头去。
“酒保!”
“小人在!”
“还不快去把令牌交给给你的人,小心你的脑袋!”
酒保就像如梦初醒似的,急忙转身向那个雅间走去,不过头上已经大汗淋淋,尽管已经红肿一片,而且还流着鲜血。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倒霉的事,倒霉的程度在今后的人生当中只要想起就心有余悸。
仇源端起了酒,一仰头便又喝了个精光。孟潇潇看着他那神气而又潇洒的表情还在笑着。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孟潇潇问。
仇源看向孟潇潇,那是期待的眼神。
“我就喜欢你喝酒时的样子,也喜欢陪着你喝酒,尽管我从没有过喝酒的经历,但是我现在就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我想做的,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可我并不知道你真正的来历,也有些好奇你的身世!”
“你会知道的,但是并不是现在。”
酒保在门上轻叩着。孟潇潇起身开了门,当看见这个人时,她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小人不知道二位是这样的人物,否则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要您的东西啊!”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把我的东西给我吧!放在你的手中只会给你带来厄运!”
酒保连忙上前双手捧着玉牌递到孟潇潇的手中。
孟潇潇接过,酒保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急忙转身,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在这个雅间中又只剩下了仇源与孟潇潇二人,又构成了一幢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
不要过于相信别人的笑容,有些时候笑也是别人可以插在你心中的一把刀。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冷艳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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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视线消失的人也会在一个地方出现,就像那位睡了四十年的苏碧茹,尽管她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但是她的心现如今还是火热的。
那一日,她离开了梅溪,便漫无目的的走向了一个未知的世界,她对四十年前的山川以及人物还是有印象的,但现在已经是四十年后。四十年后什么样,她不知道,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摸样,她就像一位绝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以往有梅溪陪在身边,那还好,尽管时常的争吵,但是至少她是感到安全的。可是现如今是自己一个人,她能怎么办呢?在她的面前这个陌生的世界很无奈,有那么多的东西是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这一切完全成为了自己茫然的一面。
当她的脚步孤单的走在人群中的时候,还是显得那么迷离,那么无助。很多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就像是看着一位戏曲中的人物那样新奇。
她注意到了这一点,可是就是不能够找出真正的原因,所以更增添了自己的那份迷离。
苏碧茹忍无可忍,那是因为那些目光是自己从来就非常讨厌的,她从不喜欢别人的关注,也许是因为自己害怕那样的目光吧!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苏碧茹问身边的人。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不过看向她的目光依旧是那么难懂,那么复杂。人潮在动,大有形成包围之势。
试想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有这么多人关注着你,而你又不是一个走江湖卖艺的人,你能怎么办?也许你会选择忍受,忍受、再忍受
可是你能忍受多久,忍受也会有一个限度的不是么?人群依旧嘈杂,那嘈杂中夹杂着叫买和叫卖的声音,但更多的是对苏碧茹的评论。
这样的评论几乎到了品头论足的程度,从她的美再到她的衣着,从她的神态再到她的无奈,这些无不成为了他们的一种嗜好一般,挂在了嘴边,也挂在了脸上。
苏碧茹的世界在旋转,旋转,身边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令她难以接受的无奈。她置身于这样的情境当中,完全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或许也没有了分辨事物的能力。
“不!”她大喊着,嗓音嘶哑而又凄楚。
众人的那种奇怪的目光依旧没变,只不过多少平静了一些而已。
“你们离我远一点!”苏碧茹依旧不依不饶的样子。
这些人还是那样自顾自的说着,但话音确实小了很多;但是依旧是可以分辨出来的:“这个人真奇怪,像这样的漂亮女人敢一个人出来?哎!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是啊!这要是被那些混账看到一定好不了。”
“就是!那些家伙这会儿不在,还是快一点让这位不知是哪里来的姑娘走开吧!”
“你看她那样子能听我们的吗?我觉得她已经对我们异常反感了,要是我们说出来还不挨一顿没来由的奚落呀!”
“哎!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她这样一位漂亮的人落入魔爪吧!何况还是一位外乡人。”
“好!那我跟她说!”说完一位好心的老丈走上前去,对苏碧茹道:“姑娘,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啊?来这里做什么?”
苏碧茹没有回答,只不过是面带怒容的看着这个人。
“姑娘我在问你话呐!”那位老丈道。
苏碧茹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怒容更甚,也许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对老者没有好感吧!或许这些应该归罪于守候了她四十年之久的梅溪吧!
“姑娘!此地不可久留,我奉劝你快些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一个帮派,就叫‘天下盟’,它的势力遍及江湖,这里也是他们的根基之地,现如今他们正在四处寻找像你这样的美女,具体是为什么,想必你能猜到。”
“谢谢!”苏碧茹冷冷的道。
那位老者本是好意,但是但凡一个好意的忠告变成了恶意的理解,那么这种好意还会有什么意义呢?
他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他也无法理解,像这样的一位表面看起来异常精明的女孩儿为什么像是不能够理解自己的好意呢!而是充满了戒心,好像是自己在欺骗她一样。哎!这世道,做好人也这么难!
“算了!老爷子,我们走吧!”旁边人对他道。
“可是”
“行了,你老管不了。”
“哎!”那老者叹道。
他的叹息还没有落地,另一个想法便在心中产生,于是他又道:“各位乡邻,大家都散去吧!让这位姑娘清静一下,大家也别再议论了,免得传扬出去被那些恶人听到,那样岂不是害了人家!”
“嗯!齐老爷子说得对。”很多人附和着。
于是那些人都已经不再关注苏碧茹,就像是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来到这里一样。
面对这样的冷热不均的情景,苏碧茹又觉得有一些不习惯,这相比于先前那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苏碧茹更加茫然。
她的脚步走在这个行人依旧熙熙攘攘的街道,内心的惶恐也许相比于先前更甚,“这里好生奇怪!”思想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她也在注视这别样的人群。
声声呐喊传进了她的耳中,那是驱赶人群的声音,很多人听到后便急忙闪到了一边,生怕撞在这些人的手中。
有人扯了扯苏碧茹的衣角,小声道:“姑娘快闪到一边,这些人惹不得。”
苏碧茹看了看扯她衣角的人,皱起了眉,像这样的奉劝她是反感的,因为她从来就不愿让任何人触碰到自己的衣襟,也许除了那个梦中的人。
可是一切都在变,梦中人当着自己的面搂抱着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那么亲密,这一点已经完全伤害了自己的心,就像是可以泯灭一切的毒药,或者说是一种消融烈火的凄寒无比的冷雨,已经完全的浇灭了自己的心,尽管它曾经是那么火热。
就在这样愣神的瞬间,那些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而且还停下了他们向前的脚步。
苏碧茹的冷是在几十年的沉睡中产生的,那是一种绝对不同与任何人的美,换言之就是一种冷艳,冷艳是她骨子里表现出来的一种情态,这种情态是任何人也不能够效仿的,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
冷艳就是一种美,这种美在心灵的最深处是无比火热的,这种美也需要别人的欣赏,可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得此殊荣。
“姑娘,你怎么就不闪开呀?”一人问。
苏碧茹没有回答,就像是不知道怎样回答一样。
“你这么美的人就不怕我们把你抢走,这里可是我们‘天下盟’的所在。”
“你们有这个胆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