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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自己真心对待的人了吗?假如没有你能怎么办?是大哭一场,还是几场?可是就算你真的流干了自己所有的泪水,或者说喝干了所有关于这一切的苦水,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一个人去品尝自己所制造出来的悲哀。”
在这样的一刻,在这样的宁静当中,苏碧茹的心完全的敞开了,不是对任何人有着怎样的要求,而是对自己的心情在做着一种整理。
“假如换一种思路来想自己醒来后的一切,关于自己所想的人,还有那时刻想着自己的人,自己是不是要做一个真正的取舍?麟儿一直没有守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梦境中的一切却又是那般的真实,是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地方记错了?他当着自己的面拥抱着别的女人,是因为他变心了吗?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一种错觉,根本就是不该发生的一切。”
她搔着头,可是尽管这样也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她的双眉已经拧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由思虑而缠绕在一起的结,解不开,也无法解开。她心中的悲戚无外乎于孤独、迷惘、还有的就是彷徨。
“在很多时候,你会发现其实那个真正爱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他或她就是那个一直在默默守候你的人,在每时每刻那个人都在包容着你,体谅着你,你的一切都是那个人所关注的。你高兴对方就会高兴,你伤悲对方就会伤悲,总之你的所有的思想都会成为那个人的一种追求,无论是事情还是其他。”
苏碧茹默默的把这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脑海中思量着,在这难得的宁静当中,她在晾晒着自己的心,晾晒着自己的那份情。
“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了?是不是自己的身世真的就像梅溪说的那样!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一切也许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可是像这样可以说完全幼稚的问题怎么就能是真的呢?爱一个人很难,被爱有时候也很难,那是一种完全发自于内心的感受,这种感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真正明了的。”
“是不是自己真的还在沉睡着?因为自己真的像是好多东西都看不到,也许那个梅溪说的是对的,自己真的沉睡了四十年。”
这一切问题困扰着她,有那么多是伤在自己心上的,伤的很深很深,直到骨髓,直到自己心中所能承载的一切地方。
“也许这一切用一个比较平淡的方法来解释,那就合情合理了,可是这一切要完全建立在没有任何欺骗的基础之上,究竟有没有人在刻意的欺骗我呢?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人会欺骗自己,也许那个一直在守候自己的人就是那个真正爱着自己的人,也许他的好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自己看不到。假如自己真的错怪了那个真正爱着自己的人,那自己岂不是,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一个人处在这样的无可奈何之中,他(她)的感受也许正在朦胧自己的视听,如果你就是那个人,你不妨闭上眼睛,仔细的去想这件事情,也许你就会发现其实爱就在你的身边,其实那个一直以来都没有被自己重视的人,就是那个默默守候你的人。
也许在你熟知的领域中他(她)真的很傻,可是你要知道,只有这样的傻才会成为你一生的依恋,一世的归属。而那个在你认为是无比完美的人却并不一定能够接受、或者是容忍你的一切。
平静也许永远不会延续得太久,客房的门被拍得山响,苏碧茹在思虑中逐渐的缓过神来,她为这个人的到来而感到厌恶,可是这里毕竟是天下盟的所在。在经过了那样的一场争斗之后,没有人谁敢于和这样的一位武功卓绝的人讲话,尽管她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漂亮的花儿是美丽,就像玫瑰,可是在这漂亮的背后却隐藏着尖尖的刺,谁也不会愿意伤在得不到的东西之上。
“盟主请苏女侠到议事厅中一叙!您在吗?”
苏碧茹心中愤愤,没好气的道:“在,你们盟主有什么事?”
“这小的怎能知道,待会见了他你不就会知道了!”
“好,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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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盟议事厅中。
孟海公依旧是斜倚在那个别致的交椅上,似是在闭目养神的摸样,他的胡须微颤,他的手托着那略显肥厚的脑袋。江湖中的风风雨雨早已经把这个人磨砺得不成样子了,尽管他现如今已经坐在了巅峰之上。
他的地位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但是只要他在,就不会再有什么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这些年来他都在做着维持自己地位的事情,江湖中的风吹草动他都是十分警觉的,例如哪个人将来可能会危及到他的统治,哪个崛起的帮派可能会成为与天下盟抗衡的力量。这些人或是帮派便会在萌芽中陨灭或者被他的天下盟收复,借口很简单,对方是威胁到江湖平稳的毒瘤,不铲除不足以平静江湖。
天下盟在很早以前其实是异常公正的,它是由江湖中的各个门派联手制造的,可是自从几十年前孟海公当上了这个盟主,它的主旨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早就已经不再是很多年前的天下盟了。
馨月帮的存在也是个必然的产物,因为没有馨月帮或许也就没有今天的天下盟,它们曾经是相互依存的,可是现如今就真的不同了,因为天下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越了馨月帮,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两个几乎是势均力敌的组织终究是不可能共存的。
无法共存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他们自己的解决方式来改变这一切。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一种借口,因为它们真的没有再继续共存的理由。
“你来了!”孟海公道。
“嗯!你找我做什么?”苏碧茹冷冷的道。
“哈哈哈,你现在是我的座上宾,也是我天下盟的一位强劲的外援,所以有些事情我是应当告诉你的!”
“哦!愿闻其详!”苏碧茹好奇的道。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王者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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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茹听着孟海公说的话,她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天下盟的人,可是这似乎并不影响自己的目的。
她在用着不一样的方式证实着自己的判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令自己所想的人回心转意。也可以说是能够看到对方真正的面目,尽管已经想了好多,但是自己的想法却从没有得到过证实不是吗?
“天下盟立盟以来在我之前,共经历过八位盟主的统领,但是在我看来,那些人只不过是毫无建树的牌位,都没能成就真正的霸主地位,的确有很多江湖上的琐事找到过前几任盟主,可是真正决策的并不是任何一位盟主。”孟海公像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苏碧茹在听,而且也听得很仔细。
“到了我这里,我改变了这一切,你知道要怎样来改变某些事情吗?例如纷争不休的江湖。”
“这”苏碧茹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这样一个人的问话。
“很简单,那就是杀!”孟海公恶恨恨的道。
“真的很简单,可是那么多的人谁能够杀绝?”
“杀绝?不,人是杀不绝的,选择杀绝旁人的人只能够成为被杀的对象。我不会做这样的人。”
“我没能够完全理解你的意思。”苏碧茹道。
“这很简单,当别人争斗不休的时候,再去杀人。”孟海公道。
苏碧茹摇摇头,问道:“理由呢?”
“正义,挂上正义的旗号,像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只不过是各自挂着神圣的旗号,可是往往却又在背地里干着龌龊的事情,这就是我找到的契机。”
“看来你所得到的一切并不全都是凭借你的武力。”
“当然,武力在有些时候只不过是匹夫之勇,可是没有真正的武力作为铺垫那所有的想法也许就是徒劳的。”
“嗯!这我明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与我说这样的话?”
“我就是想对你说,因为好久我都没有这么畅快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了。我很孤独,身为孤独的人尽管已经拥有了很多别人难以企及的东西,但是却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生存,甚至是自己心中的所想也不能够一吐为快。”
“嗯!我好像能理解。”苏碧茹道。
孟海公顿了一下又道:“馨月帮主罗馨与我年龄相仿,她曾是我追求的对象”
“什么?”苏碧茹惊讶的道。
“我是说”
“我听清了,但只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一点并不奇怪,她所习的武功就是把人定格在一定的年龄之上,好像她的父亲还有什么东西留给了她。”
“那会是什么呢?”
“也许是江湖上人人都追宠的秘籍,宝藏一类的东西!”孟海公回答道。
“好了,准备好即日起程去华山绝顶,那里将会有一场美景,现今还有五天的时间,足够了。你回去休息吧!”孟海公下了逐客令。
苏碧茹退了出去,她的想法很多,但是又真的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于是只有漫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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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帮总坛。
肃杀之气笼罩着馨月帮,火把的光亮把这还算庞大的地方照得通亮,何况还有那么多大红灯笼。
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随意走动,在这样的寂静中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同。
罗馨紧锁着双眉,那位侍女簇立在侧,她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可是夜已经很深了,像这样的时候还会有什么人会来到这里呢?
“馨姐,我们回去吧!你应该歇息了。”
“不!再等等,他一定会来的。”她带着无比自信的表情说。
沈玉欣无比的疑惑:“你真的就那么肯定?”
“当然!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食言的。”
“可是我认识了他这么久,怎么就没有感觉到他在这方面的好呢?”
“其实这很简单,因为你还看不到事物的另一层面。”
“另一层面?难道说另一层面就是他忘记了我,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我的消息他就不想着问一问。”
“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机会不是吗!”
沈玉欣没有说话,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能够变成现在这样也实属不易,因为她曾经是那么善言。
更夫的梆子已经敲过了三下,可是外面的人们还在,还是那样的站在原地,就算是大敌降临或许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等人!因为已经有人迈进了帮门。
来人的步履健硕,急急地行将进来。门卫没有阻拦,只是客气的问了声好,便把他迎进了罗馨所在的大厅中。
大厅中依旧是灯火通明,脚步声传进了那二人的耳中,于是在罗馨的示意下,沈玉欣急忙蒙上了面纱。
这时那人已经走到了这二位的近前,对着上面的人报以微微的一笑。
“你终于还是来了!”罗馨不无惊讶的道。
“接到你的命令我怎能不来!”
“明天我们就要动身去华山了,真怕没有你来为我们送行。”罗馨似是抱怨着。
“送行?我慕容麟怎么能为了送行而来,我现今就要与你们同行。”
“没这个必要吧!你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