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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恩怨?那只不过是你忘恩负义的报复而已。”罗馨道。
孟海公闭上了眼睛,也许也是在平复着自己那颗萌动的心:“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天下盟与你的馨月帮必定要有一战,但是这个结也不是不可以解开。”
“解开我们的结?”罗馨奇怪的问。
“是啊!这个结你感觉不到吗?”
“愿闻其详!”
“你馨月帮归顺我天下盟便是解决的办法!”孟海公一字一顿的道。
罗馨仰天长啸,那笑声夹杂着无限的辛酸及无奈,她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还挂上了泪花。
“你哭了!”孟海公旁若无人的问。
“我哭你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够统领天下盟,怎么就改变了天下盟以往的做事风格,还想着称霸武林!呵呵”罗馨的话语带着无限的轻蔑。
“别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也许在你战败后我会留着你的性命,再做一任盟主夫人,哈哈哈”
“住口!”罗馨怒道。
孟海公还在笑,他的本意就是令对方气愤难当。
“谁与我杀了此人!”罗馨道。
“我来!一人越众而出,挺剑就向孟海公刺去,那一剑完全是那人全部功力的凝聚,因为他的剑夹杂着声声的雷鸣,剑上的劲气使人不寒而栗。
孟海公看着逐渐及身的剑,没有丝毫的动作,而旁边却伸出了另一把剑,挡住了那人的进攻,剑来剑往,一恍然间二人已经斗了百十来招。他们可谓是旗鼓相当了。
“沙德元,你在馨月帮这么久了,想必早就已经成了罗馨的宠物了吧?”
“你”沙德元涨红了脸,手上也便加了几成力道。
“别急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气急败坏了!”
“你别欺人太甚!”檀香剑沙德元怒道。
“哈哈哈”那人大笑不止,那笑声带着无数的尖刀般刺进沙德元的耳鼓。而他的手上却没有丝毫的怠慢。
沙德元怒气更甚,这些年来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一起涌上心来,一幕幕往事就像画面般在眼前闪现,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的一声响,于是一缕鲜血溢出了嘴角。他手中的剑也停止了下来,也许只是那么短短的瞬间,他也真正感受到了有一丝凉凉的痛感在全身蔓延着,蔓延着。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那里插着一把剑,自己的血正从那把剑的血槽流出。他伸出手全力握向那把剑,剑是抓住了,但抓到的只是剑刃。
他抬起头看向手握剑柄的人,对方也好像麻木了一般,傻愣愣的看向沙德元,先前的那种表情已经不在。
沙德元咳出来一口血,喷洒在地上:“想不到我会死在你的手里!死在曾经是与我最为要好的兄弟的手上,尽管我们各为其主,好像也不应该成为死敌,苏克雷、你好好活着,假如你能够活着走下这座山的话!”
那位持剑之人的手依旧握着剑柄但是却并没有再刺进之意:“我并没有想杀你,我只是想戏弄你一下,我知道你的武功,要想真正的战胜你也不是我能够轻易办到的,而现在你却伤在了我的剑下!”
对战双方的人看着场中的一切,也看着场中的第一缕鲜血,血是那样的嫣红,给这对峙双方的人带来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馨月帮檀香剑沙德元首战失利,对于身后的这些帮众那是一种莫大的影响,这种影响是关乎到交战最终的成败的关键,而他去真的败了。就在罗馨看到这样的情景后,本打算立刻施救,但是另一幕又接着上演。
檀香剑沙德元向前迈开了步伐,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身躯,可是他毫不在乎的继续向前。“苏克雷,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兄弟,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装作你是完全正确的,你是杀了我,可是你也同样得不到什么!假如你能够活着离开这里,那一定是老天瞎了眼睛。”
那边罗馨大叫:“沙德元退下来。”然后又对身边人道:“快救沙护法!”
那些人在动,尤其是魔翼凌戒,他已经向这边飘来。
沙德元嘶声厉吼:“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可是无论我怎样对你你还是一直不感到满足,你还在变本加利的pohai于我,算计于我,其实我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好意思也不想打破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兄弟情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但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而改变,相反却依然我行我素,毫不顾忌兄弟之情。像你这样的人只配没有兄弟,像你这样的人只配做条狗,而且还是别人的看门狗!”
这些话语落在了苏克雷的耳中,就像是激起了千年的尘埃,他的泪自眼角流出,但是他的面容却是恶狠狠的。
“凌护法且慢,这是我的私事,虽然关乎到本帮声威,但这件事情还请见谅!”
凌戒无法,只好退到了一边,静听事态发展。
“无论怎么样你今天都要死在我的剑下了,多说无益,去??死??吧!”苏克雷在慢慢的拔出刺进沙德元身体中的剑。
但是这把剑却并未拔出,因为沙德元在迅速的向前移动,在他的口中也说着与苏克雷同样的话:“去死吧!”
苏克雷在一愣神间,他的世界也变了,因为沙德元的剑也刺进了他的胸膛,他低头低头再低头,看向刺进自己身体中的剑,然后再抬起头,看向沙德元,他的脸上挂上了笑容,那笑容是那么令人敬仰,那笑容可以使很多人甘愿与他知心相交。
檀香剑沙德元也笑了,他的笑却充满了鄙视,因为他早就已经看透了面前之人的这种笑容。
就这样二人在相互的眼神中交流着,往事如浮光掠金一般闪过,那里有无尽的欢快与悲凄,还有令人心酸的背弃,甚至是愚弄,可是在这样的一刻,一切都变了,变得再也不可能发生象从前那样的事,假如可以从来一回,那些往事或许就应该从新改写。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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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血泊中的檀香剑沙德元与天下盟的苏克雷、曾经是一对十分要好的兄弟,但是却因为苏克雷的背叛而分道扬镳,现今一切都过去了,都成为了过眼的云烟。
他们的胸口各插着对方的剑,嘴角都留着鲜红的血,当然还有胸前。怨与愁,义与仇,都已不再会成为他们再继续争斗下去的理由,因为当他们的眼睛慢慢闭起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是死解决不了的事情呢!
背信弃义对任何人都是不公平的一种背叛,就像这二人,沙德元曾经数次原谅苏克雷的过失,因为他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可是苏克雷却并未改正,而是觉得沙德元没有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全部天衣无缝,他还在变本加利的算计着檀香剑沙德元,当沙德元忍无可忍时,他们便割了袍断了义。
所有人都看着场中的二人,看着他们慢慢流出的鲜血,各自插在对方胸口的剑。那种感觉是一个江湖人所必须经历的,他们看到鲜红的血,就像看到了振奋精神的东西,如同苍蝇见到腐肉,如同秃鹫看到别的动物吃剩下的骨头,便一头扎下去,而且还义无反顾。
孟海公没有过多的表情,这些年来自己在不断的拼搏中已经养成了欣赏这一切的习性。-
他愿意看到别人的争斗,也在不断的挑唆着别人的争斗,尽管也想到过归隐江湖,就像前一阶段,但是那种安逸的生活他真的过不惯,身为天下盟的盟主,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压力,因为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可以左右江湖方向的人。
可是这样的方向却不是江湖人之福,而是无尽的悲哀,还有鲜血的代价。
罗馨的心里波澜起伏,檀香剑沙德元一直守护着自己,而且还是无怨无悔的,但是在自己的心中真的容不下此人,尽管自己知道他守候自己的原因。
而今一切都结束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过去与他说些什么,好使得他得以瞑目。
这么些年的江湖恩怨已经令这个毫不平凡的女人形成了坦然面对一切的性格,曾经也是嗜血好杀的人在见到慕容麟之后便全都改变了,变得有些想要寻找安逸的生活,也变得无法掌控和驾驭江湖。
有人说过居安而思危,但是现如今的馨月帮主似乎已经想不到这些了,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去想。如今面对这样的情景,面对已经倒在血泊中的人,她的心也随之颤抖着。
沙德元的血对于她是一种刺激,可是这样的刺激并没有令她产生杀人的冲动,但是她已经不自觉地走到了沙德元的身前,并且还俯下身去,看着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人。
沙德元的嘴角依旧流着血,胸口的剑还在,他强撑着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等的也许就是现在的这一幕吧!“你好好保重,我我不能再再陪着你了,希望你你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会一直祝福你的。”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也会杀了这些江湖败类!”
“还是放弃吧!免得再有人的命留在这座山上。”
罗馨在笑,她是对着沙德元在笑,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美,完全不像是在面对着一个将死之人;她的眼中没有悲戚,就像是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你的笑真美!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你的笑容了,现在看到了,就是死也值了。”沙德元说着自己心里的话,他也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甜,那么美,只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渐渐的、渐渐的,他的笑容定格了,他也显得那么幸福,那么满足。
很少有人能够用自己的一生去追求一个人,也很少有人可以用几十年宝贵的时光去守候一个人,可是他们做到了,而且还是无怨无悔的。爱是什么?爱不是占有;爱是什么?爱是一种追求;爱是什么?爱是天荒地老的守候。
罗馨没有再看向沙德元,因为她怕他记住自己流泪的一面,尽管自己的泪是噙在眼眸中的。
孟海公哈哈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也笑出了几滴泪水:“罗帮主,你的情人死了,以后就跟着我吧!像你这样的美人,还怕嫁不出去,放心、我要你了!”
这要是从前,也许这世间真的不会有什么人敢于调戏于她,但是不只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变得似是而非:“孟海公,收起你的笑容吧!凭你也配?”
“什么配不配的都无所谓,只要你诚心跟着我,你的属下就全都免于一死,怎样?这样值吗?这可是很多人的命啊!”孟浩公劝道。
“你好像已经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了,大言不惭!”
“呵!第一有什么不好,在江湖上我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你行吗?”孟海公继续道。
“我们好像不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怎么这场争斗要散了?”
“笑话,你们馨月帮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下得山去!”孟海公恶狠狠地说。
“哎!山风好大呀!把牛皮吹得这么响!”
孟海公寻声望去,馨月帮的队列中站着一个人,那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蒙着面的侍女??沈玉欣。
“你一个小女孩儿也来找死?还是去找一个小子嫁了吧!否则没有成年就命丧与此不值当!”
“少废话,还打不打,不打就赶快滚!”沈玉欣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玉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