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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忽略掉两个人身上不能抑制的情欲。昏昏欲睡。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白天一个人睡觉,晚上两个人睡觉。睡不完的觉。
“还有什么?”
一大早就闻见香喷喷的红枣粥,热气腾腾地放在枕边,勾引着我不得不清醒过来,“还有什么吃的,这个肯定不够”我乖乖地靠坐在床上,任凭自家男人拿了热毛巾替我擦了擦脸,漱口水倒掉,双手也抹拭掉一夜的味道,清清爽爽地坐等吃喝。
男人无奈的看着毛巾下舒坦的小女人,简直懒到家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噢,大结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噢,大结局!
“都在厨房里温着。待会要是饿了过去就有现成的,看我做什么,赶紧喝,那些小零食的不要当饭吃,都这么大了!”
这一句激将用的不怎么到位,我懒洋洋地歪着,碗中的热粥很快见了底,咂巴咂巴嘴子,不满道,“这么大怎么了,你们都不在,有什么意思,谁能跟我多说说话也成呀,跟着猪一样了都!”
宇文测没好气地穿上外套,不再理我了,指了指床边上的小电饭煲,“里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乐呵呵地爬了过去,翻开盖子浓香的鱼汤充斥了整个房间,我喜欢的。白豆腐,青菜,很清淡很简单,可很有用,“你对我真好,能不能再好一点?”
“能啊,过了这两天吧,一定让你毕生难忘!”那人已经收拾好了,贼兮兮地一笑,也不理我想要什说些什么,兀自出了门。我轻轻一叹,果然男人的脑子里都是些透明的蝌蚪,随时想要找到另一群“蝌蚪”。
可是我想的是能不能把那些没舀完的粥也端进来呀!
“铃铃铃”
看都不用看,“喂?”他为了方便连电话号码都彻底换了。唉。
“鱼汤的味道不错,不要凉了再喝。要是凉了就不要喝了。”
哥哥被召回京里不知道是什么事,自家男人又忙着这次事故的调查,还有残余势力的剿清,只有我,不准出门,也不能出门。一副与世无争的懒散样,床上架起小桌子,开了小本就开始上网。
电邮积压了多少天,满满的一个页面都是些乱哄哄的标题党。那些八卦杂志还没有退订,香港的,内地的,乱七八糟。
床边小篮子里装着些果脯,挑拣着扔进嘴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京中的三清集团已经开始了末路,铺天盖地的性丑闻、交易黑幕,足以将这间后劲十足的大体团拖垮。我清楚的知道,当然,三清的王轲王总,连同他那个不成器的太子也也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总页上找到《大洲刊》,电子版的封面永远清晰的名人生活妆,丑态横生。这么多人的牵连恐怕连宇文测他们都没有想到吧。谁知道呢,走下坡路的时候,无论是谁多推上一把,后果都是血淋淋的。我不甘地成了导火索,他们孤注一掷得当初,是否想到这一刻经回来的如此之快呢。
嘴角的笑意已经凛冽到不行。我终于有些明白宇文测他们的笑,为什么总是那样,冷到极致变成了巨大的压力。因为你所有的秘密都被他洞晓了,勘破了,拆散了。他站在高高的金字塔端俯视你的龌龊,你的肮脏,那笑怎能不压得人生生死死呢。
霍希权还是拿到了家族最核心的赌场经营权。宇文家的助力重新回到之前。
口中的干果有些硌口,硬吞了下去。顺手找到枕边的电视遥控器,正对面的屏幕“唰”的一下色彩缤纷,漫不经心的换到财经频道,浓妆淡抹的女播报员四平八稳地念着稿子,经济在经历了直线上升起之后,迅速达到瓶颈,国有企业在经济体制调整过程中,因改革获得新的发展但全球形势下的金融危机冲击国内市场,导致
“唰”的一声,重新关掉电视。
事无大小,电视台都喜欢这么讲着那些原本不是这样的故事,连情节都雷同。
我软软地歪在床上,哥哥说的那些骗人的话居然大家都当了真了。我不禁望着天花板直发愣,至少这样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昏昏沉沉的适应了这个牵强的解释,居然就睡着了,还在运行的小本“嘀嘀”两声,清脆入耳,我迷惑地睁开眼,一封新邮件提示,闪烁着,向我招手。
抬手按了个打开,肩头的被子滑落了,重新扶起,下载附件,小视频俏皮的蹦了出来,“打开or否”?我裹了裹被子,简单的缓冲。一片火红的颜色映入眼帘。
原本迷糊的甚至瞬间清醒,神经“嗖”一下崩的满弓。
我彻底被打败了。画面上一对赤luo纠缠的肉体拼了命的在那冲击着,男人的呻吟声连同女人刺激难耐的尖叫声在卧室里显得尤为**。俩人简直都滚到了床下还犹不知足!我惊慌失措的按了空格暂停,大脑短了路一般直骂痴呆地惶惶然鼠标指了右上角坚决关掉!
心脏还是乱七八糟地“怦怦”不止。
下流!
那个下流的人在网上发这种下流的东西!
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反映了,真下流!清纯的桌面在眼前一动不动,我暗骂自己的每用。多少天禁欲了都,一个人还好一些,可现在偏偏每晚都跟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腻在一起,擦枪不走火简直太悲剧了。
摸了摸自己已经烧红了的脸颊,坚决地关了小本蜷缩进床里,理智,一定要理智。
实在忍不住了,抄起电话就会拨了过去,听清楚说话人后才放心的喊叫了出来,“你在做什么,想不想我,我也想你了,哦,烦死了!”“啪”一声关掉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这个视频点燃了我好几天没有爆发的小宇宙,一发而不可收拾。焦躁的情绪慢慢的爬了上来,没有人可以骂,没有东西可以摔,没有地方可以让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电视太恶心。网络又很下流,电话只有那一个自恋的,我纠结的挤着眼睛,就算嗜睡,也不能一天24小时都在睡呀。
裹着被子在诺大的房间里打圈圈,一圈,两圈,然后反着又转了一圈。
焦躁。
忽然眼睛瞥见仓皇间居然能想着抱着一同逃命的东西,沙发的侧后面不清析出我的小木箱子,乱乱地躺在那里,仿佛自我接到宇文测安好电话后。疲软了神经时候,就滚到了那里的。
有些迟疑,盯着它看了半天,同样是劫后余生,我该拿它怎么办呢。一人,一木箱,就这么对峙着。
思绪飘呀飘的,远到了天边,那些同别的纠缠的事情,欲罢不能的事情,情意绵绵的事情仿佛不过是一场梦,我如今被惊醒了。那梦还清晰的如同真实。反倒是里面的故事,成了不能诉说的神秘,一碰,兴许就碎了。
真的会碎的。
我默然地停止了焦躁,冷冰冰地瞧着地上的木箱子。
转身回了房,继续睡觉。
有的时候,真相的存在不过是一念之间。现在就很好,真的很好。我闭上眼,梦里依稀山水色,墨一般晕开,混沌了视线。
猛地坐起身,冷汗涔涔的往下直流,说不尽的荒诞。我瞪着渐渐变黑的窗外,不安。
小木箱端端正正的放在我面前,有些脏,轻轻一吹仿佛就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很脏。我有些嫌弃的强抑住扔掉它的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无理取闹,就算没有经历,就算那些往事与我不过水月镜花,它也是曾经美好的存在。我怎么能嫌它麻烦,嫌它脏呢。
那一时刻,我甚至来不及经过大脑,抱着它,生命一般的沉重。
是沉重。
初次打开它时候的脆弱与无助,仿佛已经与我隔了十万八千里,并非时过境迁而我已经没有了那份安宁。连心都是乱了的。
数学作业没有写完,写不完就不能吃饭,可是我不会啊,越来越多,越来越难,都在逼我,我不会,什么都不会!掉了下去。女人冷冷的说看见了?丛林荆棘,那个男人在前面,我想要跑上去,他在对我笑,土地突然变成了红色,流了起来,汩汩地,腻过脚底。雾蒙蒙突然看不清前路,脚下生满枯枝,刺得人心痛,女人越来越远。突然掉了下去,翻滚着,浪涛如此的柔软,起伏澎湃,到处都是说不出的快乐,全世界都好快乐,笑着,吼叫着。女人尖利地声音刺穿心脏,冲天地溅起鲜血,凄厉绚烂的尖叫
我猛地睁开眼,绝望的看着他,就在我眼前,却突然那么远。
顾不上滑落的棉被,疯狂地找到粉红色的小本摧心裂肺地朝前面砸了过去,抓起身边的硬物一个个砸上去,弄碎它,弄死它!
身子猛地失去力气被裹入灼热的怀抱中。我红着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什么都没有,都是假的。那个假道士说过了,他早就说过了,我只当作疯言疯语,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结局,他是个疯子,大家都疯了,宇文测也疯了,我绝望的看着他,甚至失去了哭泣的力气。
我已经脏了。
那个女人的声音,尖利刺骨的叫声,那个声音我已经脏了。
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小本扭曲地躺在地上,四散零碎,说不出的凄凉。我好像就这么呆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的就好,感受那种温度就好,他在就很好。可是他瞒着我,从来都瞒着我。我已经脏了,他也瞒着我。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那个婉转承欢的女人就是我,他知道那个让全世界充满快乐的女人就是我,他甚至知道那赤luo着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就是他的亲哥哥,他从来都知道。他们都知道。
我不知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着这么好。
猫一样无声的蜷缩着,抬头看着仿佛已经睡着了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选择。夺走我处子之身的不是他,却要他来接手这个依然凋谢了的女人。那一年的事情即便是拥有记忆的我都不曾清楚,自己已然**于宇文澈。他还为什么骗我说有的女孩子因为练过舞蹈之类,会早早伤了那里的。
如果当时心狠一些,我就会被当作李氏的诱子做掉,悄无声息的,宇文家的名声怎容一个小小的我玷污了?
宇文澈同样明白这个,做完之后明目张胆地宣告天下对方的妙招失败。我分明是可有可无的弃子。他宇文测凭什么不羞辱我,不弄死我,不让我就那么去了。还留在自己身边,还藏起来,还有了孩子。
夜深沉,它如磐石一样沉。
他爱我?
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那个早已明了的谶语,不如归去。我也爱他。
飞机起飞的时候,哥哥问我,你相信谜底么?
我摇摇头,从来都没有谜底。我相信的,不过是想相信的东西。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的豪华,煲好的浓粥,带着挥散不去的红枣香,仿佛那个女主人未曾走远,仿佛那扇门忽然就会溜一条缝,那个女人小脑袋就会伸出来,然后拿着光秃秃的小碗问,还想吃。
宇文测朝下一任接替人行军礼,徽章在肩头、胸前闪闪发亮。
没有人鼓掌,没有鲜花赞美。
整个过程只有一位皑皑白发的老将军,正身将仪式进行。
齐远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位上一代的执行者,他能做到这样痛,并疯狂着么。他想他会的。有的时候,爱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