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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腿上一轻,我舒服得“哼”了一声,然后自己的身子又是一轻,这种感觉颇为熟悉,于是熟捻的靠在已经感觉不出舒服不舒服的地方,稍微挪了挪身子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放心的睡去。
睡的好熟。
梦里不知身是客。
翻了个身,很不舒服的扯开垫在下面的东西,扭了扭感觉被窝里的感觉不错又睡了过去。过了好久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应该起床可就是感觉不到应该有的阳光,之前天气预报不是说过年这两天都是大晴天么身子一僵,眼睛虽没睁开可脑子已经彻底清醒了,我都做些了什么呀!
感觉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急促硬生生憋了气平复一下心情,缓和了一阵,微微眯了眼往床上张望了一下,还好没人。这才放心的摸了摸身上,结果小脸就突然间通红了,我的内衣哪里去了?这身滑溜溜的睡衣从哪里来的呀!
使劲拧一把身上的肉脑袋灵光了不少,小心翼翼地出气,把被子拉齐到脖子压好,缓缓回身,眯着眼看了看身后,还是没有人,这才放下心睁开眼睛懊恼了起来。
怎么昨天就疯魔了呢,不就是没人关心没人爱护,这又能怎么样,还跟个孩子似的猛给自己灌酒也不怕丢人。想到这里脸又有点烧,昨晚最后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畏畏缩缩地裹紧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找了一圈除了手袋根本没发现原先穿着的衣裳,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门口外面传来渐进的脚步声,我以最快速度冲回床上假装熟睡。
门轻轻被打开,轻微到几乎听不见声音。我竖起耳朵想要辨认这脚步声的属性,却忽然没了声音,过了好久,胡思乱想间一个颇似无奈的声音才传了过来,“这人怎么这么能睡?”
我心下一喜立刻睁开眼跳了起来,“吓死我了——你家?我的衣服呢?”
周同撇撇嘴,“扔出去洗了,我刚吃完中午饭,你想吃点什么?”退出几步拿了东西又走了进来,把手上多出来的衣服扔给我,“先穿这个吧,没别的了——午饭还是,早饭?”
我翻了个白眼,“澄汁,蛋糕,可以了。”说完又钻进被窝迅速褪下那身光溜溜的睡裙,换了衣裳,“昨天你醉成那样怎么现在这么精神?不要说是你帮我换了衣裳?”
“我才懒得换呢——东西有现成的,你好了自己出来找,都在厨房。”背靠在卧房门上的女人伸了个懒腰,“你的电话昨天吵死了,我给你关了啊。忙去了!”
套上最后一件外套,看了看镜子里的居家女人,这身装扮适合做个伸展运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稍微收拾了一下床铺,决定先找了东西填饱肚子。
算是跟我的房子有得一拼,不过这里的东西似乎更加昂贵吧。一边咬着涂了果酱的面包,一边在房间里四处晃悠,挪到周同的办公间往里瞄了瞄。
眉头紧锁、弯腰站在相当大的办公桌前,周同盯着桌上大堆大堆的图纸苦思冥想着什么,我不便进去打扰,匆匆看了一眼那桌子上混乱不堪的绘图,转身欣赏其它地方。高精确的玩意太费脑筋,不知那一头大波浪是不是为了掩饰因脱发造成的不良后果呢。
“叮铃”一声门铃响起,“林秋静,你的衣服,自己开门去。”书房里的女人叫喊了一声我赶紧冲到门口,看了看屏幕上却发现来人穿的竟是昨天俱乐部服务生的工作服,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接过衣裳服务生便迅速离开了,我手中的钱还没给呢。
有些纳闷,看了衣裳才发现昨天穿的根本就是一身弱不经风的晚装么,这样自我怎么回去,抱着衣裳闷闷地坐在客厅。
周同不知什么时候出来,捧着一杯散发着醇香味道的咖啡歪到一旁,“怎么了?”
“我穿这个过来的,现在怎么办?”
“再等等。”周同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过一回那个谁,霍希雅他哥要来,给你带着衣裳。”
我瞪圆了眼睛,“他怎么来的?”
女人也瞪圆了眼睛,“我怎么知道?”
有些气馁,“那怎么办?”
“要是我说宇文澈刚刚也来过——你什么反应?”
听了这话身子突然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您跟我开玩笑着呢吧?”
周同笑得很奸诈,冲我身后给了个眼色,“你的咖啡在厨房自己拿。”
我感觉脖子连同整个蜷缩在沙发里的身子忽然间的就硬梆梆了,呼吸瞬间找不到节奏,一时间思绪万千乱七八糟,电光火石间我决定面对这个现实,带着仍旧有些抽搐的脸扭过头,看见同样一脸疲倦的宇文澈正从书房走了出来。几乎是带着颤音的我轻轻问候道,“宇文先生、也在啊。”
等待。等待回音是一个无比艰难而痛苦的过程。没有人知道我这么讲着身子能死撑多久,也没有人知道我从宇文澈的眼睛中读出多少,好久好久,久到我甚至以为他不会说话,自己甚至绝了听到回音的可能,急不可耐但仍旧决定再坚持一秒的时候,听见了他无比嘶哑的回音,“嗯,早。”
周同的笑声解救了我,赶紧回了身悄悄挪动位置以掩饰自己僵硬的身体。
“林秋静你刚才在书房外打探那么久居然都没发现里面有两个人!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迅速瞥了一眼已经走进厨房的男人,冲周同赶紧挤眉弄眼一番,谁想这女人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叫嚣道,“唉呀,你怎么啦,是不是还没睡好,嘿,谁让你喝这么多东西来着”
一时间我的脸迅速变红,又变青,听见宇文澈要快走了出来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直直地瞪着这女人得意的脸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只辨得出,你啊我啊什么的,弄得周同又是一阵大笑。
待宇文澈端了咖啡出来时候刚好看见的,就是这幅我可疑的一脸红晕跟周同开怀大笑咖啡洒了一身都不自知。
我深深低下头,是在太尴尬了,从桌子上撕下一片面包扔进嘴里,顺便拿了那杯满满的澄汁就往嘴里送。
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想说什么,只是顾着嘴里的这些东西不要呛到自己。可宇文澈偏偏不懂我的内心旁白,仍旧潇潇洒洒的做到周同旁边的沙发上,侧脸对着我。
匆匆喝完澄汁把被子往桌上一放,细声说了句,“我吃好了有些不舒服,你们先聊”便逃荒似的奔回卧房,一进去就“咣”的一声关上门,粗粗急喘了几口气,过了好一阵心跳才慢慢不再“扑通”的厉害。
真想哀嚎一声,不是说霍希权也要来么,我要疯了!
站在房门前看了看昨晚睡觉的地方,一下子想起周同之前说的话,那我身上的衣服谁给换的!丢人!太丢人了简直!
难不成又得装睡,这也忒假了。正想着怎么摆脱这种尴尬,卧室门的把手突然拧动了一下,我心里一惊,赶紧从门口挑开站得远远的。
只见那门把手缓缓往左旋转半圈,突然不动了,弄得我心里直发毛,紧紧盯住门口生怕有什么错过。大概过了一秒不到,又或者过了很久反正我眼看着门被慢慢地推了开,一条缝不断扩大,直到外面的人完全呈现眼前,看见周同的那一刹那,这个世界的慢动作终于恢复原状,甚至是加速。
我放心地松了口气。
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视线之外
刚开始还是极度慢动作在我回神刹那、突然变成快动作。
开了门周同迅速跳了进来,反身就把门紧紧关好,甚至还顺手拧了几圈,这才一脸放心的回头冲我笑了笑。我疑惑不解,正要问她怎么了,这女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虽然很不明白分明是她家怎么还跟做了贼似的。
说话间周同快步走到床前座机边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听电话。
明白她的意图后不知怎么的也有些蹑手蹑脚,悄声走近只见周同从抽屉拿出一副耳机插在电话上,自己戴上一只另一边直接塞进我的耳朵里,并用眼神示意“只许听不许问”。
我点了点头,抿了嘴唇表示同意,反正是在她家,她也是始作俑者。内心深处的顽劣被勾起,这种“做贼”的感觉却是很有趣。从侧面看了看这女人狡黠的眼,似乎对于偷听很是兴奋,一脸的乐不可支。我稍稍别过脸,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
没多久电话里就传来一阵轻微的高跟鞋声,紧接着又是关门声。这声音,有些暧mei。我看了看周同,她仍旧那副模样,见我看她也不回应,奸诈地笑了笑,伸手把耳机两只耳朵一连向下的线从中间撕开,这样子就不用两张脸贴在一起。周同抹了抹手,回身躺在了床上,抱过一只大枕头懒懒的闭上眼,很专心的偷听起来。
我有些气馁,这女人莫非,惯犯?
正要起身换个姿势也舒服一下,耳机那边突然传来宇文澈的声音,“好了,说吧。”不知怎么我的大脑瞬间处于短路,甚至连自己想要做的动作都没做完僵在一半。
“二哥不能来,让我亲自过来跟你说下情况。”
“嗯。”
“初一那边的事好像碰到麻烦了。二哥现在已经上了飞机,往拉斯维加斯赶,那边有些问题。下午三点四十下机给你打电话。”
一阵沉默。
“刚才怎么不先打电话再过来?”宇文澈的声音,声调依旧平平但一股淡淡的压抑感迫了过来。
“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新闻署那边查查。”女人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不愿对宇文澈的问话作直接解释而回避地转换话题。
宇文澈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缓缓问道,“希权让你过来的?”
我已经不能控制内心的惊愕,紧紧抠住溢下床的被子用力的绞了绞,内心之一个声音,千万不要、千万不要。然而上帝还是没有听到我的祈祷,那女人顿了一下,紧接着说道,“我自己要来的,二哥才给了地址。”
我的内心一片坍塌,这是怎样的情节呀!听俩人的说话完全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偏偏男女是新婚三天的夫妻,居然没有一丝的情意。
嘴角抽了抽,僵直的身子这会才感觉难受,皱了眉头换了个坐姿。感觉身旁女人有些异动转了头看去,周同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眼睛里全然一片兴奋。我咧了咧嘴,偏过头没去理她。
“还有这个,海南21号基本没问题,这个是从s市那里来的东西原本以为不会被齐氏一家吃掉,不过现在似乎有些变化”
“这个交给小高让他处理,你先把这次的问题弄清楚。”
女人应了一声,似乎迟缓了一下,然后才听见一阵高跟鞋远去的声音。我稍稍松了口气,这就是所谓豪门秘辛?真没意思,不就是霍希权没能来么,现在多好。想到昨天下午我一个冲动居然想打姓霍的注意,简直是没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么。
正在胡思乱想间未来得及拿下耳机,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大直直入了我的大脑,“听够了?”
床上原本懒散的女人这时立马翻坐起来,冲着电话那头“嘿”笑两声,“咳!又没听到什么你激动个嘛?”
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跟周同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放下耳机想要退到一边撇清关系,周同倒也配合没有出声暴露我,敷衍了两句很快挂掉电话,冲我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