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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跟周同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放下耳机想要退到一边撇清关系,周同倒也配合没有出声暴露我,敷衍了两句很快挂掉电话,冲我摆摆手,“我得先出去看看。”说完不等我回应人已经跳下床出到外面了。
“咣”的一声门被用力地甩上,房间里又是一阵寂静。我干笑了两声,没意思得很,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然后我要怎么离开呢,连衣服都没有,外面还有一颗不定时炸弹!无力地翻了翻刚才被我扔在床边上的手袋,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钱包,放卡、信用卡、银行卡、会员卡一个一个往出扔,都没有有用的,一声叹息。顺手提过手袋反着把东西“呼啦”一下全部倒了出来,手机从中“骨碌碌”地滚到一旁,想起周同说的关了我的电话,赶紧按下开机键,不知昨晚晓岚没见我该怎么的着急。
开机音乐开心地唱啊唱,忽然很邪恶地想了想,女人这回知道自己错了吧,叫她再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
想罢便将手机扔到床上,把脸放大在它面前,果然很快铃声响起,是短信。我得意地按下阅读,快速扫了一眼,立刻两眼一翻,差点没被这女人气炸,这是什么话简直:
“腰酸背疼了吧,走不成路了吧,谁挂我电话的!做那事就这么爽!哼哼”
无语问苍天呐。
如果她现在出现的话我一定掐死她!
看了一眼短信的时间,昨天晚上三点,这女人不会三点时候还没睡觉吧。我很是郁闷地躺倒在床上,瞪着上面的天花板,这下我怎么解释夜不归宿都没有用了。会越描越黑的。
脸皮抽搐了一阵,还是没能想出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来。正思磨着怎么伙同周同说个小谎之类,这女人又是一阵火烧火燎地冲进卧室,顺带把那门“咣”地一声又给关的死死的。我从床上坐起,看了她喘了半晌的气稍稍平复后,有些好奇地问道,“又怎么了?”
周同回身歪坐到床上,摸了摸额头,“她怎么又来了!”
我心下了然,虽然也觉得霍希雅这么个回马枪有些问题,但还是不好问她是什么事,自觉腾出一半的床,“要不先上来歇歇?”
“算了,我现在连动都懒得动,被那俩人折腾死了。”
我笑了笑,从一旁倒出来的东西里面继续翻找,低着头翻弄着问她,“哎,怎么办,没衣服出门见人了。”确实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抬了头望向正在神游的女人,“有能出门的衣服没?急用。”
“有,不适合你你要不?”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先试试、先试试!”
周同上下打量了我一翻,奸笑道,“你不就穿着呢么。”
一身运动装!还是粉嫩粉嫩的颜色,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居家服不出门好不好!”
“昨天那身你穿着挺不错,很有眼光么。”
“所以我现在出门穿什么大姐!”
周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去死!”
至于么,不就叫了声“大姐”,你还占我便宜了呢。看着女人一脸愤懑我撇了撇嘴没再继续嘟囔下去。
正说话间卧房门被敲了几下,周同立时跳下床站到门边大声问,“你家女人走了没!”
门外一阵沉默。
周同耸耸肩,冲我纠结地笑了笑,“当他的设计师简直比做三个案子都累人!”说着边开门边给我抛了个媚眼,“看着吧,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我的右眼皮跳了跳,预感很不好。
还没几分钟女人又折返回来,这回没有大动周章,卧室门大开后斜倚在门栏上,惊得我赶紧往一边躲闪,就怕见到不想见的人。周同这才“嘿”笑了两声,“人都走了躲什么躲。”说着手里扔过几件衣服过来,“给你的啧啧,果然够细心。”
听见她说“走了”的话,我仍有些不放心,仔细问了句“女的走了还是都走了?”
“都走了!你烦不烦!”周同把东西扔给我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角,给了我一个异乎寻常的表情,“有没有兴趣看个电视?”
我把几件衣服看了一下,挺有我的范儿,抬头笑了笑,“什么?”对上女人的别扭表情,皱了皱眉,“有问题?”看了看手中的衣物,“嗯,的确有些厚。”
周同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伸出手看了看手表,“嗯,距离整点新闻还有三分钟。”
飞快把身上的物件推到床上,跳到她身边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走吧,成全你。”
客厅的电视已经打开,放在上次我在“皇爵”看过的那个中文频道上,正在插播广告,我拖着女人一起横到沙发上,“又是这个台,好像很八卦的。”
“那是,你美丽的背影我也是从这里开始发现的!”
瞪了女人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见刚才喝了一半的澄汁还在几上,我端了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忘给女人了个“鄙视”的眼神,“话说你家来客人也有两拨了吧?”
周同没理我的讽刺,脑袋往电视那边扬了扬,“来了。”
新闻署司长涉嫌“私生活”丑闻的漩涡中,刚刚给有关部门递交辞职信,结果被大团记者围攻在政府大楼门前逼问“看法”,看样子颇似、尴尬不已。
“什么呀,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心里其实一惊,该不会是我的事闹出来的吧,但脸上还是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喝了一口澄汁,“高官弹劾下台,这不很正常么?”
周同恨铁不成钢的踢了我一脚,“刚刚宇文澈跟霍希雅不就提到这个人了么!”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又见宇文测
56
“噢,对呀,怎么了,有问题?”
“你就装吧,宇文澈让人查了你跟霍希权偷拍事件,电视上那个,”画面已经切换,周同索性关了电视,慢慢解释,“手脚不干净,宇文让人私下放了话,结果这家伙倒是心虚自己先给辞了职,啧啧——”
我歪在沙发上,学了周同的样斜靠着很是懒散,“这活不是该姓霍的做么,霍希雅去做没错呀?”我记得清楚当时是霍希雅先提出问题的。
“她?她什么时候有这闲功夫,哼哼,她自己的个人问题还叫焦头烂额着呢。”
周同跳下沙发站在地毯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叫喊一声,“香港要变天咯!”
我眯了眼,“西伯利亚寒流又肆无忌惮了?”
不想,女人一语成谶。
“铃铃铃”正想着说些什么,身后壁炉上的座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女人,伸脚蹬了她一下,“发什么愣呢,吵死了还不接!”
“你猜,会是谁的电话!”
我瞟了她一眼,“你男人!”
“滚!”
女人骂了我一句这才漫不经心地挪到电话跟前,慢腾腾地抬起手,正要接结果铃声停了。周同冲我兴奋地叫嚷着,“你看!不是我不接,是他自己”
“铃铃”
“哈哈哈”
我乐不可支地看着女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刚才还为自己得意,现在看你怎么办!
周同扭身不理我,特不情愿的接起电话,扭捏而甜蜜地叫声,“喂?”我立刻侧耳倾听到底是哪位能让这女人如此纠结——“噢,爸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嘿嘿哎呀,真的,没骗你谁说的,才不是嘞,我好好的你不信问齐远!他还有我身体检查报告呐”
我的大脑在听见“齐远”那一刹那“轰”的一声,跟心脏跳动的频率共鸣了。齐远这个人,周同也认识啊那之前在世纪花园碰见这女人——我皱了皱眉头,放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偷听墙角。
“我的技术别人不知道你跟妈怎么还不知道哈哈,就是,真可怜嗯,嗯,好的,嗯,知道了知道了嗯,好的,拜拜”
放下电话周同扶着壁炉长长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吓死我了!”
我笑道,“你也有被吓倒的时候啊!话说原来你也认识齐远?”
“你也认识?”
“他是我二老板的弟弟,你说我有可能不认识?”
“哦,那你大老板应该是何鸿晖?”女人回到沙发上,继续猫一样窝成一团看着我道,“齐远是我哥们,要没他我早废了!”
“嘿嘿,女人是天生八卦的哦,”我冲她诡异一笑,勾了勾手指问道,“给点爆料?”
“哼!你说,你的工种确实很令人怀疑——”周同瞥了我一眼,从几上抓了根香蕉,以便剥皮一边问我道,“你跟林起的老婆是闺蜜、那你能住在世纪花园,我不奇怪,可是你居然能到豪沃生终生会员才能到的楼层,嘿嘿,”女人正眼盯着我奸笑道,“好像还是何鸿晖的专用房间哦!”
我扯了扯嘴,难不成说我看公司机密文件的事?
我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我实话实说着女人恐怕也未必相信,想了想,没什么可说的,问她,“所以呢?”
“现在还跟霍希权关系暧mei,啧啧,真让人有无限遐想空间呢。”说着还意犹未尽地摇着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里全是兴奋。
“然后呢?”
“何鸿晖是澳门人,他自己到s市起家听说除了动用族里的一点人脉之外,似乎还有些”说着,周同凑到我面前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地盘,颇为夸张地皱了皱眉头,“你这气质还真没的说,就是长相——”
“怎样呢?”
“怎么说呢就是长得太简单了,简单到让谁都有想法又不敢有实际想法的那种嗯,就是这种!”
我的脸又是一阵抽搐,好一阵才启动声带询问道,“你不是在夸我吧?”
“我是!嘿嘿,你说,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千万别让我误会才行!”
“你误会什么了?”我睁大眼睛望着她,娇滴滴甜腻腻地嗔道,“人家天生丽质难免有人遐想么。你没误会,真的。”说完,就被自己恶心了一把,“我呸呸呸,真不知道整天这么说话的人怎么吃得下饭!”
周同已经笑倒在沙发上,扒着沙发浑身颤抖地不行,我无所谓地看着她,等女人稍稍平静了一下,才缓缓问到,“我跟齐远有些合不来,你可千万别跟他提起我!”
“你们也认识?哦,你面子真大,连他都能惹到”周同用手平复着自己仍旧有些喘得胸口,“我可没见过他跟谁生过气,连重话都没听说从他嘴里出来过。”说着,狐疑地盯着我看,弄得我一阵心虚。
暗自翻了翻白眼腹诽道,人面禽兽心你没听说过吧,那叫心理压抑,就看那家伙跟他哥玩心眼顺带看我不爽的样子,就知道你这辈子是没机会见了。想了想还是答道,“我也是他的病人,好几次被他抓到,我可不想——”
“我知道!我懂!”周同一听我的解释立马恍然大悟、跟我心有灵犀一般地点头,郑重的很,“我太懂了!同志,我终于找到你了!”
“同志,为人民服务!”
我俩对视哈哈大笑一阵,也就不再提起齐远这个话题。只是我心中始终有个疙瘩,不知从何而解。
同那女人说了会话,她就钻回工作室,美其名曰“为香港的天翻地覆作出一点微薄的贡献。”我抬起头,假装望天般,“天翻地覆”?
待她工作去后,自己回了房换上新衣裳,跟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