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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怎么跟晓岚告别,出了门就把女人硬推进房间里,很是无赖地调笑道,“别出来,我可不想跟你玩煽情!”
“哼!谁跟你煽情了还不是看你那么多东西麻烦,好啦你自己拖着吧!”
“呵呵,有服务生帮忙你就算了吧,走啦!到时候见!”
“唉,拜拜——”晓岚无力地冲我摆摆手。
我“呵呵”笑着关上门,看着门那边女人的脸一点点被遮掩住、看不见了,才定了定心神,转身离开。将肩膀上手袋的包往上推了推,吩咐一旁拎着两个箱子的服务生一声,朝电梯那边走了过去。
服务生的年纪看起来不大,脸上零星的几颗青春痘很游喜感,便走边跟他聊了会天,“听说早上酒店附近出车祸了?”
小伙子看起来仿佛20出头的样子,恭敬地答道,“两个出租车给撞了好像是抢车道还是怎么回事不太清楚。”
我奇道,“不会吧,酒店这里也算是闹市怎么还会有抢车道相撞这种事平时又发生过这种事么不应该呀?”
“谁知道呢。”小伙子耸耸肩,双手使大力提起箱包,将手上的重物大力往前挪了挪好跟上我的脚步,“反正之前从没发生过,上面现在还在收拾摊子呢。”听起来蛮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赶紧又加了一句,“可能是这几天可源比较充足,大家抢着做生意吧。”
我笑了两声,没再问下去。感觉自己走的有些快对方的脚步有些吃力,放缓了速度、换了个话题,“多大了,普通话说得不错。”
“21,我广东人放假就过来打个工,反正也是闲着,过年这里正好缺人手。”
“哦,还是学生,怪不得,挺不容易的。”我点了点头,恰好电梯停在这里,招呼着小服务生进了去。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门童小颀
可能是感觉自己刚才说话有些失礼,再后我问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小伙子倒是回答得爽利,却没了先前的随意。我只好简单的凑着些话,三三两两地聊着香港的八卦新闻之类。
说话间已经出了大厅,门外早有长长的出租车排成长长的一段,井然有序地缓慢前进。前面的那位顾客上了一辆之后,我稍微等了一下,待跟上的车子停妥当后,让服务生将我的行李塞到出租的后车箱里。东西都放好之后,小伙子干脆地冲我鞠躬表示“祝您旅途愉快”,这才算是服务完毕。
我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子当塞到小伙子手里,不是很多但毕竟入乡随俗小费还是要意思一下的。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点头鞠躬表示感谢。我冲他摆了摆手,坐进车子里往前方驶去。
提前两个小时出发,车窗外人潮涌动,霓虹尚未旖ni。
香港,我匆匆的来,却仍旧匆匆地走。
这里是我最为辛苦的地方,也是我皱眉最多的地方吧。手肘习惯地支在车窗上,展开手心轻轻抚平蹙起的眉尖,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这么样子的我。回去吧。
机场的人很多,一派喜庆气氛,过年探亲的、游玩的,各种各样的人在其中走动。我拉着大小箱子穿过层层人群,穿过一家三口,穿过俊男美女,穿过巍巍长者,穿过蹦蹦跳跳的兴奋的孩子们,穿过他们一路向前。
来到售票处排队等待。
前面一位外籍华人说着不知道什么语言,“叽里呱啦”地跟机票处的小姐纠结了半天都没个结果,只不过他身材很是魁梧我没能看见小姐尴尬和不知所云的表情,颇有些遗憾。
正无聊得扳手指头时候,那人忽然转身冲我爽朗地一笑,弄得我一时愣在那里。外籍人士似乎有什么事情很急切地冲我一顿乱说,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什么,看上去有些急切地向表达自己的意思,可看那神色却又没那么迫切似的。
我有些无语地配合这人的行动,摇摇头,不懂,他来了劲、呜里呜拉地扯着我的袖子好像就差一点我就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似的。
可惜我一只都处于茫然状态,除了摇头,就是沉思后再摇头。这人孜孜不倦地乱说一通,听的我几乎大脑缺氧,云里雾里的就要爆发不满,机场专门的负责人才终于赶了过来,把我从那人乱七八糟的声音中解救了出来。
外籍人士被请到别处之后,我有些郁闷的看着那俩人的背影,难不成人家还有一对一服务项目?这年头连英语都不会的人还瞎跑,这些人还真是大胆。摇摇头,这就是男人的优势呀。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哦。”我回过头,抱歉地笑了笑,怎么这个时候也能走神,“一张x市最快的机票,什么样的都行。”
小姐熟练地敲击着键盘,很快为我报出一连串数据,我仔细听了听,还算可以掏钱付款。
六点三十四。
看了看时间,广播那边已经开始呼叫乘客,我拉起箱包就往登机处赶去,应该还来得及。便走边看手中的票子,弄来弄去还是张头等舱。给了个愤怒的眼神,脚下加快步伐,破财消灾、希望一路顺利吧。
这么短的时间,有谁能截和呢。
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忙碌纷乱的大厅,嘴角悄悄扬起,再见了。
上了飞机看着周围人不是很多,还有好几个座位是空着的。将手袋放好,按着空乘小姐的讲解弄好身上的安全带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开始一路的睡眠。
可能真的是累了,也可能是突然的轻松感让之前紧绷的神经忽然失去控制,一路上我长睡不醒,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有开心的,有失聪的,也有受了伤的,千奇百怪。
直到坐上x市的出租车我才缓过劲来,扣了扣身上的衣服,师傅操着一口地道的北方普通话跟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时而愣会神,双手不住地摩挲,见我如此师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提高了空调的温度。很有感动。
“姑娘刚从南方来吧,穿这么少,这阵子正流感着哩!”
“呵呵,是呀,刚过来连件后以上都没有,从大巴上刚下来那会简直冷死了!”
“这可不成,下次可得先把厚衣服放在身边,冬天伤了风可是要命的”
我不太能理解上风跟要命之间的关联,只是胸口暖暖的很舒服,很喜欢这种被关怀的感觉。
没有去上次与齐谲住过的地方,师傅说那里是最好的,我摇摇头,哪里是最可怕的地方。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车子停到香格里拉饭店门口,早有门童上前帮忙,从后车箱拿出行李,将我热情地迎了进去。我想着过年可能人不是很多,却没留意到x市却是旅游大市,此刻整个饭店只剩下两三个空房间。
因为我是一个人,前台服务小姐为难地看着我,“真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剩下两个总统套房空着,还是前两天客人订好后今天突然取消了才有的,您看”
我看?我看了看小姐的脸,硬是忍住翻白眼的不良行为,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套着薄薄袖管的手臂,眯着眼狠狠吸了一口气,真的很冷。
轻轻吐出胸腔中积攒的多余的气体,找到手袋靠里面侧袋中的身份证作了登记。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谁晓得这房费最后是谁出呢。不情愿的那出卡刷下,交了些押金拿着价值不菲的单子,便跟着帮我拎行李的小门童上了电梯。
“多大了,高中?”按下楼层号之后,我靠在电梯靠里边。无聊地盯着电梯里右侧上方的摄像头,黑黑的椭圆镜面上倒映出整个空间,我瞥了一眼站的略微靠前的小门童,忽然来了心思想逗了逗这个脸上有些青春痘但仍旧帅气的小伙子。
“大一了。”
“呵呵,看起来挺小,哪个学校的?”见着孩子挺乖巧的样子不觉有些好感,靠在背后电梯壁上的栏杆上,“放假怎么不回家玩去,打工很麻烦的!看着半夜三更的。”
“呵呵,家里太没意思了,就出来找点事做。”
他话不多,只是我问什么他简单说什么。看了看这一身装束也确实像那么回事,家里无聊才出来打工,觉得蛮有些意思,继续逗他,“一个月能拿多少?按天给你们工钱还是什么,你们允许收小费不?”
小伙子微微红了脸,低了低头摸着脑袋笑道,“基本工资也就一千多可以收小费。”
我笑了笑,真年轻。
转眼到了房门口,小伙子动作很利落。个子挺高就是有点干瘦,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工作的效果,很快就帮着我把东西搬进房间。堆放好后并没有立即要走的样子,他颇有些好奇、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豪华总统套房”。我也简单地扫了两眼,原来奢侈风并不会随着地域的改变而有所改变。摇摇头,豪华的地方我见得多了,如此这般的富丽堂皇也见惯不怪。
从手袋里搜罗出些钱,走到小伙子跟前打断他所有所思的视线,放到他手里,笑吟吟道,“这个算小费!”
小伙子看见手里的钱有些多赶紧给我推了过来不接受,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觉着也确实有点多,从中抽出一张剩下的硬是塞到他上衣胸前的口袋中,“这个是姐姐给你的压岁钱!过年着呢么。”
我态度坚决,小伙子垂下头不知想些什么,但很快抬了头看像我。脸上的一些微红尚未消退,声音定了定朝我感谢道,“那,多谢姐姐!我一般就这个时候上班姐有什么事找我就好我在x市很熟的。”
看着小伙子很不自然、却又强自镇定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好,我有什么事找你就吧!”说着往后推了两步左右打量一番,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我姓林,就叫我小林姐吧。”
小伙子点了点头,话还是不多。
好像跟废话多的人在一起我就不想说话,跟像我一样无聊的人在一起我的废话好像就不由自主地多了起来。拉着小颀讲了讲x市的一些事情后才放他离开。反正是客人要求,上面不会多事的。
送走人后我开始整理东西,简单那出一些日常需要的东西搁在外面,剩下的原封不动放回箱子,堆到外间客厅。感觉差不多后,换上舒服的睡衣松松垮垮地进了浴室冲洗掉身上一天的风尘。
烫烫的热水顺着额头、鼻尖、脖颈一路流淌,水流舒缓着我初来乍到的情绪,整个浴室水气氤氲,蒸腾的人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眼睛不想睁开,睫毛微微颤动着迎接自上而下的热流,想着自己这么任性乱跑的样子,是不是除了亲人就再没人能够忍受了呢。怪不得就算有了棒棒我也没有正名。自嘲地笑了笑,他们自有他们的,关我什么事。
裹好睡袍,光着脚丫踩在松松软软的地毯上,脚尖一点一点踩在上面,迈着优雅的步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甩开香港之后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甚至能够感觉脑袋上面长久压着我的东西一下子被卸了下去,无比畅快。
在地毯上晃悠了一圈,感受着这里的温度、这里的空气,干脆打开大旅行箱,将小笔记本拿出来,靠着卧室的床坐在地毯上,开始上网。
香港风起云涌的情势并不会随着我的离开而消散,或者会更乱也说不定。连忙与s市事务的齐谲都到那里凑了热闹,还真是越来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