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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来越上劲了他们。
撇撇嘴,点开网页,定制了香港的一些八卦杂志跟主流电子期刊。我想看看,剩下的两天里,无论是谁吧,是会怎样的让那些血腥不见血刃地划开。
方家么,既然那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那一头肥嘟嘟的羊,一群环伺的狼。
甩了甩头,收藏下几个网页之后,缓缓地在搜索引擎中打下林榛这个我应该熟悉却如今全然陌生的名字。
爸爸的信息、履历一条条出现在我的面前,鼠标键一个个从那些字符下划过,出生、学业、研究成果、近期动向,我甚至连那些细枝末节都不愿放过,眼神急切而渴望地看着这些温暖的信息,一丝丝填满我始终不安的心灵。
双手不再颤抖,心跳不再急促,我轻轻抚mo上屏幕的爸爸僵硬的证件照片,微微地笑了。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准备行囊
突然从南边过来一时间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其实x市也算是西北空气最好最湿润的地方了,可这的天气跟香港比起来,甚至比起s市都要干燥的多。
从下飞机后就感觉鼻头总是油油腻腻的,很不舒服。我是不太典型的油性皮肤,只要空气足够湿润就没那么特别。没想到来了这里,居然在我脸上出现了之前只有在身体不舒服时候才有的油脸。
早晨洗漱过后盘坐在地毯上,一边敷着保湿补水面膜,一边无聊地上网。
打开网页搜索到距离最近的商城,掂量着待会的花销。身边所有衣服都是淡薄型的,谁想过会中间掉头来这里,我还是要外出活动的,装备首先得齐全。无奈的看着地图上距离最近的永盛百货,公交车时间也得半个小时。
抬头望了望窗外还算晴朗的天气,还好那太阳有出来的可能,要不我这身打扮非冷死。打到酒店的服务热线叫了辆出租车,披上昨晚那件外套出了门。
X市是内陆发展比较快的城市,但看房地产商贪婪的目光就知道油水有多大。目光探出窗外,马路上林木荫森,即便是光着枝干也将上空遮挡着。人行道上来来往往年轻姑娘们的装束跟香港的摩登女郎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那些步伐似乎缓慢了些。香港总是那么繁忙,我不禁嘲弄着,连娱乐八卦更新都快得不得了。
胡思乱想之间,车子已经停到永盛百货门前,大清早大厦前的停车广场并没有几辆车子,稀稀散散地停靠在最边上。付了车钱匆匆扫了一眼周围,便快步走进大楼里面。推门而入那一刹那,暖流如潮水般的感觉扑面而来,浑身因寒气侵袭而紧绷着的细胞一下子舒缓许多,将手袋挂在肩膀上,双手轻轻搓了搓有些冻僵的脸,真是感慨这里早晨的温度果然够呛。
等身体适应得差不多了,这才举步慢慢得逛着一间间的精品店。这基本上是我之前最大的爱好,想着想着就有些不舒服,现在居然要因为不想碰到某些麻烦的人就生生压了下去,没好气的甩了手袋,大步行走。
厅堂、走廊间人很少,很适合我的胃口。
本就想着这么早人一定不会多,看着稀稀疏疏的样子我也不计较这么冷的天气了。转身进了一家店。
店里的小姐正忙着清点货物,看见我进来有些诧异,但很快整理好台面上的东西,微笑着询问有什么需要。我向来不喜欢这种体贴入微的“微笑服务”,弄得我没买他们家东西就好像欠了人家什么似的。
平着脸摇摇头,“先看看,你忙吧。”
服务小姐见状自然不好意思在我身后跟着,随我走了两步后便做自己的事了。我扫了一眼四周,衣架上抽出一件外套比划比划、货柜上拎起新款手袋在大镜子前照了照,心情轻松了不少。
一家家的转了大半圈,提着新买的裤子往大厅中间的电梯走去,上三楼看看内衣还有秋衣之类。转过弯忽然瞥见电梯对面那边呼拉来了一群人,貌似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头,真巧!
靠在一旁的栏杆上瞅了一会,没啥意思干脆扭身进了旁边的一间稍大的家店里。挑衣服时候装作不经意地问了问怎么回事,“来检查你们工作么?”我探出身往外面瞧了瞧,“海蛮多人的。”
“呵呵,新年刚开业,上层过来看看,应该是抽查吧反正没见来咱们这层。”
我点了点头,转身到另一排衣架前,从中间腾出一件乳白色高领毛衣,肩头秀了两颗茸茸的毛球,“这件由我能穿的号没,好像有点大”
“有,您稍等。”说着店员走到一旁衣柜地下的格子里翻找,我将毛衣放了回去,扭头往那群人的去处看了看,还在电梯附近的几家店里转悠,难道有讲座什么的?
见这情形,也没了上楼的兴致,瞥见靠左边新品区的显亮处有长款大衣,挑了一件淡墨色的高领呢大衣放在身前照着镜子试了试,觉得还行,又往里面挑了挑,再没什么好的了,转身之间忽然眼前一亮:一件纯白蚕丝半露背曳地晚装映入眼帘,繁复的荷叶边的设计从左肩绕成复古花状往下附着胸前的镂空、肩头轻松挽成绣状略微垂下,很是典雅美妙,真真是简单造型却精致到人心中。
我招呼领班帮我把那件大衣跟毛衣直接包了起来,从架子上取下这件晚装进了试衣间。想着把包拎在手里还是托放在外面,眼角处感觉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身后侧面,没有什么人,歪了歪头,看错了?
总是有些不放心,虽然这里的服务还算星级,但还是拎起手袋进了试衣间。小心锁好门里面比较宽敞,也有一面及胸的大镜子。
百货大楼的空调够带劲,虽然只简单的穿了一点内衣再换上外面这件晚装,也不觉得有多冷。微微勾起嘴角做资深女人状、冲镜子里纯净的可人儿妩媚一笑,那眼角眉梢都带着无限风情四处张扬。
“哈”地一声几乎是喷笑而出,瞟了瞟里面情趣十足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这么、这么的这还是我么?平复下脸恢复原神,想了想伸手挽起微微卷曲的垂发看着挺不错,另一手艰难地从手袋中将本来要戴着,却因为质地冰冷最后还是放了进去的手链拿了出来,迅速在头上侧绾了个髻,顺手扯下几根轻飘飘地垂于两边。抓了抓额头上的刘海再细细妥贴分好,感觉镜子里的女人顿时高贵了起来。
不由得双手叉腰,冲里面的贵妇搔首弄姿了一把,轻轻甩动耳边小巧的耳环,相当兴奋。伸手想拿出手机给自己找张相、结果刚把手摸索进手袋里,就想起了我现在处于无手机漫游阶段,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冲天空翻了个白眼,抬手解下水晶手链,将头发弄回原状。
外面的小姐敲了敲门,“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帮助么?”
我这才回过头看了看门,自己一个人在里面臭美这么久,要是再换回原状那些人恐怕都疯了吧。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头发挽起,就这么垫着我的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出去。
不出意料的,外面的反应更是让我虚荣心猛增,走到中间的大落地镜前完完整整地看着自己一身装扮、曼妙的身姿不禁有些感动,果然人靠衣装,我要这样出现在晓岚面前她估计就再没借口说我没人感兴趣了吧。美滋滋地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左右看着都是那么妥帖,幻想美好了半天,忽然眉毛一动,继续保持脸上的自得眼神稍稍往镜中反照地一角看去,远处分明有人盯着我一动不动。
什么眼神么,又不是见鬼了!皱了皱眉头见鬼了?我埋下头整了整脚下的裙摆,慢慢回头试图从身后的厅堂中瞧瞧,却除了服务经理、小姐伙计之类,再无其他人了。
我摇摇头,真是怪人。
身边的两个售货小姐暂时还处于惊艳状态,见我四处打量,一边的经理先反映了过来,向我解释道,“早上客人很少,都是上面检查的这件您还满意么?这可是昨天晚上才从”我没兴趣听她跟我讲这些跟衣服本身没关系的东西,扯了扯裙摆问道,“一件?”
“就这么一件”经理见我询问似乎有准备滔滔不绝,我赶紧点点头扭身进了换衣间,将自己的衣服换了下来。
“刚才那件大衣帮我把牌子剪了,这件也包起来。”将衣服送到售货小姐手中,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收拾裙子,打包封了口,拿着单子往交费处走去。
沿着店门口的路直往前走,中间跟电梯正对的另一端处就是。
大楼的构造很简单,中间是个类似八字的圈,圈圈交界处是观赏电梯。看着刚才那又是一波群视察工作的人刚好进了电梯往上面走去,轻轻吁了一口气,最烦就是这些了。
停在收银台处等着打票时候,斜靠在高高的柜台上,无聊地四处瞅了瞅,远远瞥见两个同时上升的电梯中,左边那个里面只站了三个人,在我目光扫过的电光火石之间那跟里面其中一人目光瞬间碰撞火花四溅,心中登时一滞、赶紧将目光挪开,真够老辣的,当老板是不是都有这么杀人的扫射能力?
不由得撇撇嘴,腹诽着资本家、资本家。真是不懂得体恤员工的家伙们!瞄了一眼右边挤得满满的样子,收回票据径自往专柜那边走了回去。
下了一楼简单地买了件毛茸茸的靴子,把脚放进去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然后拎着大大小小的战利品,甩了甩脖子上小粉红的新围巾,气宇轩昂地除了百货大楼,拦了辆车便打道回府。
昨晚上的小门童说他打工大约是夜班,反正我进进出出都没见他的人,将东西带回房间,换了一些比较轻松的下了楼在餐厅简单地吃了些午饭。
从吧台那里随手拿了份当地的《商报》,找了个敞亮的地方。翻了翻娱乐版,除了几个明星各地走穴、争奇斗艳之外,也有不幸落马成为众矢之的被群众围“轰”的。没什么意思,将报纸随便一卷扔到一边,忽然瞥见最后一个版面的正副标题,感其了兴趣,“力恒集团联姻永盛百货——打响东西部企业吞并战”
快速浏览了前面几行,无非是一些专家大力宣扬s市的力恒怎样怎样的大手笔,兵不血刃地吃掉北方最大的永盛百货。想到今早上那些资本家并小跟班们,大约就是拿下永盛之后的后续事务吧。
看来哪里都有战争呢。翘起嘴角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能看得进去商业版的新闻了。
放下报纸,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回到房间继续计划晚上的行动。
我来了这里这么久,也是该四处走走了。
饭吃的不算多,光着脚让白皙的脚背在五彩绚丽地地摊上尽显魅力,走了几圈感觉舒服了些,扭开看了会无聊的电视。昨天晚上上网费尽心思淘了一张我们家的全家福,还偷偷发现哥哥的博客,留了一个脚印,快快乐乐地睡大觉去也。
北方的冬天特容易天黑,虽然已经过了春节可是比香港的夜来得迅速得多。拉开窗帘,瞧着外面万家灯火,大厦下的主干道上车来车往,微微感觉到这就是我的家乡么。
慢吞吞有些奇怪情绪地穿上今天购置的装备,帽子围巾、蓝色边框的平光镜,穿衣镜前我几乎都认不出我自己了,手舞足蹈地嘲笑了一番,装的真像。
登上平底厚靴,虽然有些不习惯平着走路,但脚下暖暖的感觉让我还是放弃了原先一成不变的高跟鞋。斜挎上淡灰色的大布包,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