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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虽然这钱基本上不是我赚来的。想到宇文测的行踪,不知道意大利的事情摆平没有,他和霍希权同时行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呢,会不会有危险。齐远让我知道的那些事已经出了我的思考范围越想越多、越后怕,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但思绪就是拧在那里不出来。
李母听见我报出酒店时候语气有点波动,没什么实质的反应,但我却不经意地发现了她脸上情绪悄微的变化,这女人又在想些什么!
“林小姐不舒服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一个人住酒店不是件好事。”李母正襟危坐,漫不经心地跟我闲聊着,我抬头望了她一眼,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到爸爸那边现在应该很冷吧,老人家的身体”我不知道爸爸又什么病没有,只好适当打住,“我没什么,s市有专门负责的医生,明天回去再说吧。”说完还应景似的揉了揉太阳穴,齐远这个怪胎虽然太诡异,但还好作为医生也蛮称职的,连宇文夫人都不知道我的病唉。
又随便说了些闲话,李母道,“上次见林小姐与齐谲齐先生在一起,看起来真是呵呵,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呀。”
点到齐谲的名姓时候前排副驾驶座上女人的耳环晃了晃,我假装没有看见,看向李母时候扫过她的侧脸,有一颗精巧的下巴。
“太太见笑了,二老板从来都是这么潇洒的,我一个小职员不过跟着凑凑热闹沾个上流社会的光而已。
“呵呵,林小姐这话就不对了,女人呐,就要趁自己年轻时候绽放,像我这把年纪就没指望喽!”
我目光瞟过她,眼角带上些许笑意,这女人又当我是什么,难不成住了豪华宾馆就一定是别人养的玩物?恩,我跟宇文测的关系待定。
“我倒挺羡慕太太您的,毕竟先要做人,之后才是做女人,就是绽放——那也是要看我愿不愿意的。”
李母微微侧脸,似乎想看清楚我的样子,我也不示弱地看了回去。两人像是极有默契般相视一笑,便不再多语。
进入市区车速变慢,我注意到原本保驾护航的前后两辆车子这时候已经没入车流中,看不见了,想到晓岚那四个明目张胆的保镖就无限感叹,果然不是一个段位的,就这女人这一手,晓岚估计不是学不会练不到,而是压根就没有低调行事的自觉!
想了一会,看见窗外的建筑渐渐熟悉,待车子在酒店门口停车处停好后,我朝李母微微颔首,“我不是没有度量的,刚才有些冒失了,不过我父亲的事实在让人心里没法子真是抱歉了。”
“我会做好自己应承下来的事,不过请放心,令尊的事一定不是我李家做的。林小姐也是讲信用的我自然信得过。”
这话说得多好听,我内心腹诽着,嘴上仍旧笑吟吟道,“我没有住回工大,就是不想麻烦其他熟人,毕竟这件事很敏感,嗯——我明天就回s市了,今天打扰了,您先忙吧。”说毕,点了点头“咣”地一声拍上车门,有些公报私仇的样子,但我不太在乎。有些话点到即止,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赶紧帮我查,不怕自己惹上麻烦的话想尽方法证明自己清白吧。
只不过,父亲的事,究竟跟宇文澈有没有关系呢。我内心一片茫然。
一个人沿着楼梯间的小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走,仔细回忆晓岚跟我说过的话,总是有那么一种感觉,好像什么重要的部分被漏掉了似的,那种差一点就能想到的感觉像被小猫挠了心似的难受得不行。就这么想了一路懊恼了一路回到房中。
随便扔掉手中的东西,正准备回卧室忽然余光扫到客厅的几上压了一张纸。我走的时候那里什么都没有,不由得皱了皱眉走上前去,上面只有一串数字。
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这纸条的意图,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对方没有恶意。拍了拍脑袋,拿着纸条回到房中,按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
第二卷 第七十二章 两个老头
半晌,电话那边仍旧“嘟嘟嘟”的声音,我将话筒拿开看了一眼,便挂回原处。怎么回事呢?摇摇头,纸条应该不是放错地方,打了过去也确实是电话号码,至于没有人接电话,我想了半天还是没什么结果。走到浴室放了热水,先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随意将纸条放在床头,将身上多余的东西去掉,只简单着里衣进了浴室。
站在热浪滚滚的花洒下面,任流水冲洗刷着面庞、发丝、流泻一地,我有些后悔回x市了。发如缠丝纠葛着那些本应该抹去的回忆,不得不面对的千丝万缕,这些算是找回曾经的代价么。苦笑一声,抹去脸上流不尽的水,忍不住轻轻喟叹一句。
赤脚走出浴室,空调的温度很高,套着新买的蚕丝睡衣,清清爽爽地在卧室的毛地毯上走来走去。脚下凹凸不平垫着脚心的感觉很舒服,总是喜欢这么样子的走着,就像按摩似的。可是今天的步子明显有些急促,打了几个来回之后便不耐烦地扑到床上,接起床头的座机,仍旧拨了号码过去。不出意外的,还是没有回音。
想了想,按着小颀给我的手机号拨了过去,电话还没接通想到这家伙可能还在这里上班,“咣”的一声又挂掉。打算给客服那边拨了电话过去,感觉有些不妥,终于还是挂上电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啊!”
心情说不出是沮丧还是焦躁,烦闷的感觉像一双手紧紧窒住我的一切不得自由!
索性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从行李中拉扯出来的东西,拎起大包小包就往外走。想想都觉得窝囊,本来想得好好的先把父亲的事情打听清楚,可偏偏遇上这么些难缠的主。穿上靴子、很不客气地踢了一脚客厅的沙发,扭身就往门那边走去。已经是这个样子,倒不如我自己识趣点消失,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么。
刚走到一半就觉得自己冲动了,摸了摸脑袋,我最近怎么总在庸人自扰?叹了一口气,将行李停在这里自己扭身扑到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了这一路的行程。
“当,党,当”客厅墙壁上那挂古老的壁钟兀自敲响着,回音若有若无。我先是一愣盯着那钟看了半晌,之后了然地笑了笑,轻轻翘起嘴角再不愿多想了。
定了定心神,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重新整了整身形,弹了弹衣角,折腾着这么久应该吃点东西了。从地上找到被我乱扔的手袋,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便下了楼,酒店外面随便拦了一辆计程车上去,“豪沃生会所。”
因为是连锁的一半大城市都会有,所以并没有想多少,毕竟在那里我还是有一些安全感的。被侍者带到5层,要了一间能看得见景的小包间坐了下来。看着菜单有些麻木,“又没有什么特色菜,小吃也行?”
服务小姐微笑着帮我翻到最后几页,“这些都是x市的特色小吃,后面是主食,这个、这些都是特色。”服务小姐很是殷勤地介绍里面几个比较好吃的菜式,我想了想指了几个卖相不错的点了,又要了一点米饭,热热的澄汁。看着搭配的有些不伦不类,但菜上来之后倒是饱饱地吃了一顿。舔了舔嘴角的饭粒,乐呵呵地买单离开。
将卡重新装进手袋里,拎着出了包间门,我这间专门的服务小姐微笑着送道“请慢走”,这回听了倒是觉得服务殷勤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朝她点了点头边转身往电梯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身边陆续也多了些人,我看着有两位年纪较大的走了过来,便往一边让了让,仍旧盯着墙面上的瓷砖研究雕刻的花式,很有西式宫廷风的范。
“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去呗,反正也没多大事,费得着这么大劲不,还非得拉上我。”
我耳朵轻轻动了一下,眼神仍旧虔诚的盯着墙壁花纹不动,“哼,当时我说什么了,看看现在他的样子!最近神神道道的,不是我说,万一给我弄出个什么事来算了,这回你就别拦着,天知道他还想怎么折腾。”
“放你的心吧,我才不拦呐,费得着那精神还不如睡大觉去。”
“得啦!你生了的好儿子谁不知道,用得着这么显摆不。”说毕,两个老头哈哈一笑,挤眉弄眼的。
说话间电梯“叮”地一声到了,我稍微让了让,两位老家伙倒是不客气径直走了进去。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也进了去站在后面。我看了看空间挺大也不客气地上了去。一只脚还未落地就被所有的眼睛盯住,好像都没料到我会进来一样惊讶且面目不善的看着我。我蹙了眉扫了一眼,淡淡地收回目光稳稳地站在最前面,不去理会这帮自私的家伙。以为是你家电梯呀!
颇有些不爽地想着,本来还给你礼貌来着,真是得寸进尺。好容易吃出来的舒坦就被这帮人给毁了,不由得撇着嘴腹诽身后的家伙们。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愣了一下才慢慢转身看去,原来是刚才气势大了一点的那个老头。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也疑惑的看着我,两人瞪视了一阵另外一个老头憋不住了叫喊道,“焜子你干吗呢?”一听到这名字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搞得跟我瞪眼的老头回头瞪了叫喊的人一眼。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看着方才跟我瞪眼的老头抱歉得笑了笑,“失礼了。”
名叫“焜子”的老头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目光能穿透这身皮囊看得见藏在里面的灵魂似的,我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先生,怎么了?”
另外一个老头见我说话瞄了我一眼,立时也眉头紧紧蹙起跟那个老头一样盯住我不放,弄得我心中大汗不止,颇为尴尬地再次小心地问了句,“那个,二位老先生,有事么?”
之前叫喊的老头首先回了神,轻咳了一下,扯了扯“焜子”的衣袖朝我连连点头地笑道,“没事,姑娘面善的很,哈,焜子,是不!”
“你叫什么名字。”
“啊?”
“怎么说话呐!姑娘贵姓?呵呵,你长得也不是长的像,就是,嗨,跟我一侄女特像,对吧焜子?”
我纳罕地瞧着面前语无伦次的这俩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哦,是么,那还真是有缘。”不知道说什么,略为顿了顿道,“我姓林。”
一直不说话的老头这才正了正神色,“姑娘是本地人?”
我点了点头,正想着说一些面子上的话,电梯“叮”的一声已经到了,我顿时有了解放的幸福感,连忙冲他俩点了点头“失陪了”便走了出去。脚下稳稳地朝前迈着步子,顺手从手袋里扯出那顶棉绒绒的毛帽子扣在脑袋上,左右转了转脖子,便径直往门外走去。
那俩老头也跟着走了出来,在我身后紧跟着叫了几声,弄得我更是头也不回加快步子往门外逃去。远远听见那两个老头叫了我没回应后不知说了些什么,却实实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暗叹了一声“不幸”,迅速离开现场,出了门便准备回酒店了。
走下门前的几级台阶,随意抬眼望四周扫了一圈,不经意间眼角处瞥见从一侧斜坡上来的车子,眯了眯眼借着门口的几根大圆柱子遮掩,加快离开的步子。x市这地方真是邪了,怕什么来什么。匆匆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这才放了心。
“香格里拉。”
前面的司机师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