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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健硕的胸膛游移而下,滑过六块紧致突起的腹肌,来到那灼热所在。
夏侯楚煜顿时抽了一口气,而浅墨便在此时,一把握住那根已然变得雄伟昂扬的灼热,清眸一眯,她故意咬牙狠狠说道:“你若是敢乱来,我就——把你阉了!”
夏侯楚煜喉中顿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他一把揽住浅墨楚腰,轻啄了下她粉唇,黑眸中满是魅惑至极的笑意,他咬着浅墨耳珠,魅声道:“你舍得吗?阉了我,谁来让你舒服快乐?”
“你——”浅墨本来是想要吓唬他,却不想他会说出这种调戏她的话来,娇俏的玉脸登时涨红,她连忙松开手,双手撑在他胸前,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从嘴巴里蹦出两个字来,“流氓!”
“哈哈”看着浅墨羞赧的模样,夏侯楚煜再也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一边还不忘捏着浅墨下巴继续调笑,“好像有人就喜欢流氓哦!”
“我我不理你了!”浅墨玉脸几乎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羞恼转身,滑下床来,想要开溜,可是她刚跑出一步,就又被夏侯楚煜长臂捞了回去,这一回,不容她反抗,他已然深深吻上
良久,他才低喘着,深深凝视着脸色酡红的少女,眸中是一缕化不开的柔情意,长指抚着她红肿的粉唇,他伏在她耳畔柔声问道:“墨儿,昨晚的事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浅墨蹙了蹙眉,反问他,“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我不知道”夏侯楚煜眸光一闪,凝望着浅墨的黑眸中划过一丝紧张,“我当时只是在为她疗伤,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想!”
“你没想,不代表她没想!既然是疗伤,那你为什么要那么亲密地抱着她?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秦莲馨对你有意吗?”浅墨鼻子一酸,伸手推开他,起身走到窗前。
屋外,日光耀眼,今夜,一定会有轮异常明亮的圆月
夏侯楚煜轻笑着摇头,“不可能!莲馨爱的是二皇兄,她若对我有意,又怎么会在当初父皇赐婚之后,却依然执意选择了二皇兄?!况且她病重无力,我也只是为她疗伤而已。”
浅墨心中狠狠一颤,原来他们曾有过婚约,而秦莲馨却舍了他选择了夏侯吉,难怪他会如此念念不忘,画了满室的画像以慰相思。
“墨儿,你别多想,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和她有任何接触,等莲馨病好,我便立即派人送她回丽州!”夏侯楚煜见浅墨神色变了,连忙从后揽住她,在她耳边沉声道。
“那个孩子是夏侯吉的吗?”浅墨想了想,抬眸问道。
夏侯楚煜点头,“莲馨不肯说,但我想一定是他没错!”
“可是——”浅墨眸光一闪,“你不是说她是天岱的神女,身份高贵吗,那为什么夏侯吉会如此待她?她是他的王妃,她有了他的孩子,他竟然也不管?”这也是令浅墨最想不通的。
夏侯楚煜拧紧了轩眉,黑眸一沉,放在浅墨腰上的大手也是倏地握紧,“其实他们尚未成亲!”
“呃?”浅墨一愣,眸中露出震惊,尚未成亲,便珠胎暗结,这在天岱可是最为伤风败俗的丑事,而且,秦莲馨还是神女,这样的罪责可能是她所承担不起的。
浅墨眸光一闪,看定了夏侯楚煜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她昨夜亲耳听见他说无论如何要保住那胎儿,难道他想要——
夏侯楚煜薄唇抿起,“我还没考虑好。”
彼时,浅墨根本就没想到,夏侯楚煜这样一句话,会就此改变她的一生。
浅墨忽然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她想出去透透气,可是刚转身,眩晕立即袭来,她只觉得一阵恶心难忍。
“唔——”浅墨忙用手捂着嘴巴,她害怕被夏侯楚煜看出端倪,便猛地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闭紧了清眸,努力压下那阵不断涌上来的酸水。
“怎么了,墨儿,你不舒服吗?”夏侯楚煜立即紧张地搂着她,他感觉她娇躯的颤抖,立即扬声喝道:“来人!快叫段天笑过来!”
“不!不用!”浅墨连忙抓住他大手,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我,我没事!”
夏侯楚煜心疼地捧着她略显苍白的玉脸,“我不放心!还是让段天笑来看看吧!”
浅墨却轻轻摇头,抿了抿唇道:“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估计是昨夜吹了风,有些着凉了,歇歇就好。”
夏侯楚煜眸中仍然带着担忧,但他见浅墨除了脸色苍白了点,的确没什么痛苦的表情,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叮嘱她,万一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让段天笑尽早诊治。
浅墨应了一声,她抬眸看着他,心却是沉了又沉,她两次想要告诉他,她怀孕了,都被意外打断,现在她有机会告诉他,可是,她却不想说了,因为她知道,若是她现在说了,那么她就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再去证实她心中的猜测了。
君莫思归 暮霭沉沉楚天阔(十五)打断
221四,六,三,三,八,三,二,。
“墨儿,我真想将你揉进我身体里!”夏侯楚煜凝望着眼前娇美动人的少女,眼中是一片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总是看不够她,抱不够她,也吻不够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
浅墨心中一颤,但却立即敛下清眸中的光芒,伏在他胸前,她只觉得心乱如麻,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她不知道,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她到底该怎么办。
夏侯楚煜轻轻吻着浅墨玉脸,大手沿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伸进她的衣襟内,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他吻着她,在她耳畔呢喃,“墨儿,我想要”
浅墨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玉脸顿时又烧了起来,她无法拒绝,她也不想拒绝。
在他的大掌下,她娇躯微微颤抖,像是清晨风中,那犹自带着露珠的娇蕊。
他的唇移到她的胸前,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他挥手放下轻纱,不知餍足地深吻着她,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一室的缠绵缱绻,蚀骨的缠绵中,浅墨根本无法拒绝他带给她的战栗感觉,她忽然无比憎恨起自己来。
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叩击声,秦莲馨温婉的嗓音传来,“煜,你在吗?”
浅墨早已迷离的神思立即被那一声轻唤拉了回来,娇躯也在那一刹那变得僵硬无比,她感觉到夏侯楚煜似乎也是怔了一下,隐在面具后的黑眸中划过一丝不悦,但是他却并无动作,好像并未听到秦莲馨在唤他一般,依然抱紧了浅墨,深深地吻她。
可是秦莲馨得不到夏侯楚煜回应,却并不离开,她依然叩着门柔声道:“煜,我知道你在,你开下门好吗?我有事要同你说。”
“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夏侯楚煜冷喝一声,仍然不动。
秦莲馨见夏侯楚煜不理她,嗓音中已带了哭腔,“煜,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我好,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
接下来便是急促的脚步远去的声音,蓝画似乎在拦阻秦莲馨,“秦小姐,您不能走,您的寒毒还没有清,要是这么出去,会很难危险的。”
“不!你让我走吧!!”秦莲馨低声啜泣着,浅墨都能想象出那种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一次,夏侯楚煜则是拧紧了轩眉,薄唇停在浅墨唇上,鼻息交融,但浅墨却真切地看见他黑眸中闪过担忧。
浅墨眸中顿时划过一丝冷笑,秦莲馨的把戏何其拙劣,可是他却仍然深信不疑,这就是因为有爱吧。
屋外,秦莲馨的哭泣声愈发大了,浅墨看着夏侯楚煜,轻声道:“去看看吧!”
“可是——”夏侯楚煜担心浅墨会误会,有些犹豫。
“我没事!你快去快回!”浅墨柔柔一笑,垂眸敛去冷澈的眸光,心也在那一刻沉了下去。
她知道,他这一去,这一天,可能都不会回来。
“好!”夏侯楚煜眸光一亮,轻啄了浅墨粉唇一下,便起身整理好衣衫,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出去,秦莲馨哭泣的声音就慢慢消失,浅墨没有跟过去,因为她不用看也知道,秦莲馨一定是无比惊喜地扑进他怀里,珠泪涟涟,而他——自然也是回拥着她,柔声安慰
浅墨躺在,看着大方,双眸空洞,心,却在那一刻狠狠地拧在了一起,痛到令她无法呼吸。
青霜叩门走了进来,嘴里不断地骂着秦莲馨,浅墨淡淡一笑。
果然,那一天,夏侯楚煜都再未出现过,到了午后,青霜着急,怕他是被秦莲馨缠住,便自告奋勇去打探情况,可是她回来后,却是支支吾吾,浅墨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景象。
却不曾想青霜却说,夏侯楚煜并不在秦莲馨房中,似乎他只在那里待了一会便走了,“但是——”青霜犹豫道:“秦莲馨也跟着出去了。”
浅墨顿时觉得心口闷得难受,浑身脱力,此时,腹部也隐隐传来一阵绞痛,她心中一凛,连忙吩咐青霜去端一杯水,她则悄悄取出洛音给她的那瓶保胎药,倒出一粒。
“王妃,您没事吧?”青霜见浅墨脸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不由暗自骂自己多嘴。
浅墨摆摆手,将药含在口里,就着水吞下,直到腹中传来一阵暖意,那股绞痛消失,她才抬眸,勾起苍白的笑容,“没事。”
“王妃,还是找段天笑来看看吧!”青霜担心,转身便要出去,但她却立即顿住脚,“该死!段天笑也随王爷一起出去了!”
“哦?”浅墨讶异挑眉,段天笑也跟着,难道是为了秦莲馨的病?
浅墨咬了咬牙,压下心中不断翻滚的情绪,哑声问道,“你知道他们是去哪了吗?”
青霜拧了拧眉,杏眼中划过犹疑,半晌方才说道:“听说是去找吉王要什么药去了。”
“嗯。”浅墨淡淡点头,青霜也不敢再打扰她,转身走了出去。
当月上梢头,灯火阑珊,夏侯楚煜仍然没有回来。
浅墨站在窗前,抬眸凝望着那轮圆月,唇边勾起哂然一笑,还说不爱秦莲馨,他为了秦莲馨,竟然匆忙到连个口信也不留给她。
她那句半开玩笑的让他守贞,没想到那么快就幻灭了。
既然如此,她想她也没必要将整颗心挂在他身上,自古以来都是越在乎便会伤得越深。
浅墨打开门,轻唤一声,“青霜,和我去一趟不夜城。”
青霜吓得连连摆手,“王妃,我不去不去,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一定会罚我的!”
浅墨也不逼她,转身就走,“那我自己去!”
“王妃”青霜苦起了脸,虽然她极度不愿意,但是她更不放心让浅墨一个人去。
两人坐上马车,到了不夜城,浅墨没有去找洛音,而是直接去见温青崖。
可是还没进温青崖的居所,浅墨便听到一阵凄厉至极的痛苦嘶吼声,像是一只正在遭受酷刑的野兽。
浅墨的心突地一跳,竟是无边生出一股恐惧,青霜也在她身旁皱紧了柳眉。
君莫思归 暮霭沉沉楚天阔(十六)青兰死
222四,六,三,三,八,三,二,。
那声惨叫她听得真真切切,浅墨与青霜对视一眼,只觉得心头无边漫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