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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是你吗?
教主的房间里此时已经亮起明灯,他带着一脸阴险而狡诈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无情的薄唇勾起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
此时,他的毒一定已经发作了吧?
那个人会着急吗?应该会吧。那再好不过。
你,会来求本座吗?
教主低低地笑起来。
如秋忐忑地看着他,鼓起勇气问道:“教主,我们不用去追他吗?”那日不惊来时,他并不在教内,此时已经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他并未看到刚才离去的人影,但是他很肯定,他一定是不惊——不惊就是这般肆意妄为的人。却不知星月沧澜为何没有同来。自此他认识不惊,不惊几乎一直和星月沧澜形影不离。
经历过那么多事,如秋对不惊的感觉非常复杂,亦敌亦友。他不想和不惊成为敌人,但他们之间也注定不能成为朋友。
“不用”,教主不紧不慢地道,“都下去吧,此事本座自有主张。”
救走不惊的人确实是星月沧澜。
白日时,不惊的怪异已经引起星月沧澜的注意。他之所以假装不知,只是不想扰了不惊的兴致。但因为不放心不惊一个人到处乱跑,不惊一离开房间,他立即跟了出去,等在山顶。
没有想到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居然带了一身毒回来。
幸亏此毒虽然厉害,侧也不至于致命。
“小家伙,醒醒惊儿”
不惊在昏迷之中,似乎能听到星月沧澜的声音,但却因为眼皮太重,一直睁不开眼,勉强撑开一条缝,飞快地道:“澜,对不起先不要杀他”
话一说完,他立即陷入沉睡之中。
星月沧澜听到不惊居然让他不要杀教主,脸色蓦沉,抱着不惊飞身离去。
地面之上,以他所站的地方为圆心的两米之内,所有的树木枯草全部变成了粉末,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一睁开眼,就看见星月沧澜带着一身怒气站在床边盯着,一副秋后算账的表情。
不惊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闭上眼装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小家伙”,星月沧澜咬牙切齿道,“给父皇睁开眼睛,父皇知道你醒了。”
“父皇,早安。”不惊只得睁开眼,对星月沧澜迷人一笑,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比起昨日已经好了许多。
星月沧澜挑眉,看向西边窗口的太阳:“如果太阳是从西边出来,那么现在确实挺早的。”
不惊想坐起身,星月沧澜连忙坐在床沿,将他搂进怀里按住:“惊儿,你知不知道你中的什么毒?别乱动。”
不惊放松地靠在他怀里。他当然知道,此毒在民间的名字不知为何,他却知道一旦中了这种毒,即使吃了解药,三天之内也不能到处走动。不然的话,解药会再次变成毒药。
不惊感受到星月沧澜的怒气,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星月沧澜胸口胡乱地划着,不忘为自己伸冤。
“澜,这次的事只是意外。你也知道我是病人,不要生气。”
他一副委屈的模样,星月沧澜即使生气,此时也全消了。
“惊儿,这次是你大意了。”
“我明白。”不惊皱了皱眉,知道问题确实出在自己身上,对自己也有些失望。若非他急于知晓教主的秘密,他也不至于对书房里的东西毫无防备。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教主将那东西藏得那么好,还会下毒。果然是一个冷静的人。
第三卷 祸害江湖 第214章 邓明轩到来
果然还是很在意浩源和苍雪两人。他们和澜会有什么关系?
不惊沉思着,不自觉地皱眉。
一只手指有些重地在他的眉心处按着。
不惊抬起头看见星月沧澜皱眉看着他。
“小家伙,看来我们真的要早点回去。”
“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不惊抬起头看着他。
星月沧澜在他的眉心处轻弹了一下,道:“这里若不能让小家伙开心,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不惊立即知道他是不喜欢看他皱眉,绽开笑容道:“我不会再皱眉了 不过,出来这么久,我也有些想回去了,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离开这里。”
“这才乖。”星月沧澜满意地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有些心疼地用拇指摩挲他有些苍白的脸颊,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并未让不惊发现。
“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有点。”
“先躺一会儿。父皇让人送吃的来,等小家伙吃饱了,我们再好好地算账。”星月沧澜道。
不惊打哈哈道:“父皇,我们不仅是父子,还是爱人,就不用算那么清楚了吧?”
“用的,小家伙”,星月沧澜笑眯眯地一一反驳道,“论父子,自古以来一直有‘亲父子明算账’之说;论爱人”
他捏着不惊的脸蛋,校诈地笑道:“父皇是小家伙的夫君,‘夫为妻纲’,小家——”
“停!”不惊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红晕,接着又变得黑如碳,“谁是你的,咳咳,那个?我饿了!”
星月沧澜看着他眼神躲闪的可爱模样,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星月沧澜离开之后,不惊才又继续想之前的问题。无论如何,教主是不能留的。既然江湖的水已经这么浑,再搅几下又有何妨?
星月沧澜端着瘦肉粥进来时,看见那少年趴在床上,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看上去既文温顺又乖巧,勾唇一笑。
“小家伙,先吃东西。”
不惊看着男人明明是帝王之相手中却偏偏端着一碗粥,不由得觉得好笑,伸手要接,星月沧澜却不松手,撩起衣摆在床沿坐下:“过来躺好,我喂你。”
不惊乐得轻松,放松地靠在他胸前,一口一口地将瘦肉粥吃完,不惊忽然笑了一声。
“怎么了?”星月沧澜放下空碗,用唇将不惊唇上的米粥舔去。
不惊偷笑,他当然不会告诉星月沧澜,他觉得星月沧澜照顾他的样子非常贤惠,有“贤”妻之“惠”。他摇摇头,扬起笑容凑到星月沧澜唇边,主动伸出自己的香舌邀吻。
“磨人的小东西,刚醒来就惹父皇。”星月沧澜被他的主动弄得几乎一焚身,惩罚地在他的上唇上咬了一口。
“好了,现在和父皇说说,昨晚为什么会中毒?”
不惊枕在他的划腿上,老实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之后才道:“澜,我想,教主和苍雪之间,一定关系匪浅。”
星月沧澜摸摸他的头发,冷笑道:“原来是这样。如果幻灭教的教主就是苍雪,那么,事情确实变得有趣了。”
“怎么说?”不惊立即感兴趣地追问。
星月沧澜道:“小家伙是否还记得在少林寺时,琴仆曾与父皇一战?”
“当然记得”,不惊自然不会忘记琴仆初见星月沧澜时的古怪眼神,“当时他来得突然,走得直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之所以来就是为了与你一战。”
星月沧澜道:“也可以这么说。但父皇以为他似乎在试探什么。与我一战之后,他说了一句话
“你竟然丝毫不受我催魂大法的影响!果然是”琴仆当时如是说。
“这句话似乎话中有话。”不惊肯定地道。
星月沧澜提示道:“其实,在地下洞穴里面时,事情就有些不对劲了。”
不惊稍微思索片刻便想了起来:“是从如秋发现你会‘催魂大法’时开始的!”
星月沧澜当然不会什么“催魂大法”,当时在地下洞穴之内,他所用的不过是类似于催魂大法之类的神术。星月沧澜曾经听说过幻灭教的人会催魂大法,那日之所以说他所用的招式是“催魂大法”,本来只是为了混淆视听,没有想到会有今日这般的后续。
如今看来,自从那次之后,如秋就误会星月沧澜与幻灭教有关系。想必是他将此事告诉了幻灭教的教主,而琴仆就是教主特意派来试探星月沧澜的。那日一战,星月沧澜轻易破解了琴仆的催魂大法,让他们更加笃定星月沧澜和幻灭教的渊源。
教主对星月沧澜的暧昧态度更是为这一点提供了佐证。
也就是说,若教主就是苍雪,教主极有可能把星月沧澜当成了浩源!
不惊想通这一切,不由得脸色一沉,冷声道:“荒谬!”
星月沧澜脸上的阴笑也越发地冷。他侧是没有想到他一代尊帝竟然也有被别人当成替身的一天。有趣极了。
不惊阴阴一笑,与星月沧澜的阴笑如出一辙。
“澜,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不惊不容置疑地道。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把自己的爱人当成替身。
星月沧澜看着他因为生气而多了一抹红晕的脸蛋,心底的心疼才缓和了几分。
“交给小家伙当然可以”,星月沧澜将他整个娇小的身躯抱起,锁在自己的怀中,“不过,小家伙能保证不再擅自行事?嗯?昨天晚上亏得父皇跟在你后面,不然的话,你若是晕倒在父皇不知道的地方,父皇该如何是好?嗯?你可知道昨晚当父皇看到你倒下来时父皇心里是多么地惊慌?”
“澜,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的。你陪着我不就可以了吗?”不惊在他怀里转了一个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自然地亲了亲他的下巴。
“让父皇陪你当然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星月沧澜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
不惊立即警觉起来:“什么条件?”
“第一,小家伙身上的余毒未清,必须再在床上呆两天——”
“我会发霉的。”不惊打断他的话。
星月沧澜笑得校诈:“那么,小家伙到底要不要听第二个茶件呢?”
“听吧。”不惊心不甘情不愿地道。
“吻我。”星月沧澜吐出两个简洁的字。
“这么简单?”不惊怀疑地吊着眼看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但笑不语。
不惊嘟囔了一句,不甚温柔地将星月沧澜的头勾下来。
星月沧澜苦笑道:“宝贝,你这是把父皇当仇人呢?”
“是呀”,不惊将唇贴在星月沧澜的唇边,笑嘻嘻地道,“夺走了我的心的仇人。这个答案如何?”
“呵,不错,父皇很乐意当这个仇人。”星月沧澜伸出舌头从不惊的唇上划过,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不惊看着眼前闪着波光的粉色薄唇,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然后便凑上去,直捣黄龙,一找到星月沧澜的舌头就缠住不放,两条腿也不自知地将星月沧澜的腰夹紧。灵活的舌不停地变换着角度,侵略着星月沧澜的口腔。稚嫩的娇躯渐渐变得燥热。
星月沧澜的目光一直飘向窗外,看着那里的黑影离开之后,才邪气地一笑,用心享受着小家伙的献吻,不一会儿便被不惊的吻弄得情欲难耐,大掌急蹂地在不惊的腰部和**揉搓着。
不惊急切地深入星月沧澜的口腔,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星月沧澜压在床上。
“唔,澜嗯”
“惊儿,够了”星月沧澜哭笑不得,沙哑着嗓音开口。再让这个似乎对他的唇上瘾了的小家伙继续,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不惊有些不甘地啧了一声,因为身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