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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整个国家搅得民不聊生,战火四起。
凤仪女王手下一个名叫苏木的边关大将,趁机带着兵士反出了凤仪,占据北边江山自成一国,名为北玄国,而凤仪国也因此雪上加霜,国家巍巍可及。原本女王败家和我无关,可好死不死这个败家老女人正是我这具躯体的亲娘,为了讨好龙翔国的大皇,女王便将我这凤仪国唯一的公主景月当成了牺牲品,千里迢迢送来给太子滕子炎和亲,以求安稳;可惜景月公主水土不服、性格孤僻,进入太子府已有月余,不但从未被太子宠幸过,甚至连他本人都无缘一见。
景月不得宠也就罢了,可她又偏偏不安于室,几天前趁无人注意,竟给太子妃古月灵曦下了滑胎药,导致太子妃小产,滕子炎也因此大怒,发誓要将景月活活折磨死。景月倒是一药成名,撒手人寰去了,而倒霉的我正好被尼康欺骗自杀,穿越到景月身上,现在成了龙翔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毒妇,硬是替她背下了这个超级黑锅。
知道这一切我并没什么太多表情,反正我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没什么想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在乎是不是一辈子待在这个国家;而且我已经发了誓,要封心锁爱,绝对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自然我也不会为任何人生养孩子,所以太子这一系列旨意,对我构不成半点伤害。淡淡笑了笑,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暗自庆幸景月是凤仪国公主,否则就算熬过了寒池酷刑,只怕我这条小命还是得交代给滕子炎。
接我的女子名叫卫素,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也是太子侧妃,她一双眼眸红红的,看来对我的关怀倒是不假;卫素咬着牙说我本性胆小善良,怎么敢做这种事,只怕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我淡然打断她的话,满脸无所谓。
“我害死了他的孩子,他这样对我也是应该的。”
“景月,你?”
“卫素,感谢你这个时候还对我伸以援手,但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我的牵连;你走吧,这地方没事你还是少来的好。”
闭上眼我不再理会这个满脸英气的女子,我生来性情薄凉,又因为职业关系,所以也不愿结交朋友,相信别人;前世我唯一一次相信,让我用生命付出了代价,所以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更不愿卫素因我受到牵连。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卫素见我除了安静养伤再无别的想法,渐渐来的也少了,越是感谢她当日曾在我受伤时照顾过我,我就对她越发的冷淡;这里是太子府最为偏僻的角落,不但人烟稀少,还吃的差、住的差,但我这人对物质本来就没什么太多要求,每天翻翻草,打打拳,过的也算如鱼得水,自由自在。
但我求安静,不见得就真会安静,这日我正蹲在地上给野花松土时,一双绣着金丝的宝蓝色鞋面就这样无声无息出现在了我眼前;扬着手里自制的花铲,我抬起眼,阳光下那个天人般的男子正冷漠的看着我,身上满是戾气。
“怎么,不认得我?你不就是为了吸引本太子的注意,才谋害的太子妃?”
我轻轻别开眼,并不想和他起什么冲突;我绝不奢望他会对一个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好感,所以我也不想知道他的来意;滕子炎双眉微微一挑,薄唇挤出了貌似讥讽的笑意。
“景月公主果然不认得本太子是谁!不过没关系,我如你所愿来看你,高兴吗?”
滕子炎说这话的时候,竟摸上了我的脸,让我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地将他的手一把挥开;滕子炎淡褐色的双眸瞬间充满怒意,他仿若一头发狂的狮子,前一秒还静静看着我,后一秒竟忽然伸手扯起我的长发,将我狠狠提到了他的眼前。
“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更别以为你是凤仪国的公主,我就不敢杀你。”
“如果你是来羞辱我,或者想来看我活的生不如死,那么你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你是来折磨我的话,那请继续,我绝不反抗,更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的话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了一秒犹豫,但仅仅只是一秒,他便一腿朝我踢来;胸口像是忽然被巨锤砸中,我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又重重砸落在地,整个身体像是快被撕裂开来般的疼痛,天旋地转中他又移到了我面前;我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只觉自己喉头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箭,点点猩红溅落在他宝蓝色的鞋面上,像是瞬间盛开出无数啼血杜鹃,红的让人触目惊心。
“你当本太子是笨蛋?我虽不曾宠幸过你,但你也一直安分守己,如果一直这样,我可以保你平安到老;但你给了我什么?你竟敢谋害我的孩子,本太子今天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你杀了我吧!”
我咬着牙用力挺直腰身,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说什么,今天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我,以其被他折磨,还不如痛快求死;滕子炎赫然一愣,转而冷笑起来,他半眯着双眼抬起了我的下颚。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来人啊,将凤仪国景氏贬为营妓,我要亲眼看着她被千人骑万人爬,以解本太子心头之恨。”
我再次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我也双手染满血腥,却比不过这个男人恶毒;男人,果然都和尼康一样,没一个好东西!我对视着他,嘴角缓缓浮起一抹嗜血冷笑。
“我若不死,早晚回来找你。”
“很好只要你能回来,本太子等你”
淡褐色的眸子仿若老谋深算的狂狮,他冷笑着拂袖转身,仿若我只是一只妄图挡车的螳螂;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同样也笑着,心在这刻陷入深思。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四章 守宫砂
透过白色薄雾,我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里,看着手臂上血红的朱砂痣,不禁有些心乱;刚在小丫鬟告诉我,上位者的女子被贬又分为官妓和营妓两种,听名字就晓得后者比前者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无论是贬为什么,按照龙翔国开国大皇自古定下的惯例,只要还是完璧之身,都必须由所属的男人亲自破身之后,才能出宫领受责罚。
我现在还能泡在这热水之中,完全就是拜手臂上的这颗红痣所赐,等今夜滕子炎例行公事之后,我才能去做千人骑万人爬的营妓;想到那个暴戾男人,我嘴角不由惯性的向上扬了扬,既然老天给机会让我重活一世,我的命运就得由自己来掌控。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对滕子炎虽没什么愤恨,却也对他没有半点好感,虽然景月有错在先,但我不愿更不屑和他多解释什么;所以当那袭宝蓝色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变化。
“若不是惯例,本太子真不愿碰你一个手指头。”
对着依旧躺在木桶里的我,滕子炎满脸嫌弃,解长袍的手指有些僵硬,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硬和狂傲让我想到了野性无比的狮子;就在蓝袍落地的一瞬间,我呼啦一声从水里站起了身,在滕子炎僵硬的目光下就这般不着寸缕跨出木桶,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媚笑不已。
“不过是个惯例而已,景月又怎敢劳烦太子殿下亲力亲为;殿下的精力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你竟敢”
在滕子炎目瞪口呆中,我扬起手指上鲜红的血迹,看着手臂上缓缓散去的血红朱砂,嘴角泛起了一抹得意冷笑;虽然有点痛,却好过被他例行公事!守宫砂而已,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它消失,可我就是要选择这种让他最为难堪的方法。
滕子炎呆了,他只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我为何这样做;按照常理,我应该是泪流满面、半推半就让他把事办完,然后再痛哭流涕,苦苦跪求请他收回成命,或是逐我出府,或是继续不闻不问,总之就是不要被贬为营妓,让自己蒙羞,让凤仪国蒙羞才对;可我现在不但自己动手戳破了那层膜,还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自顾自开始穿起衣裙,好似我不是要去做营妓,而是要去花园赏月一般。
“你,为什么?”
良久,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声音中满是复杂,竟意外多了几分人味;我穿戴好衣裙才回头看着他,双眸满载无辜,好似根本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殿下不是说不愿碰我吗?景月只是替殿下解忧罢了。”
“可,你”
“殿下请让一让,外面侍卫大哥还等着带景月出宫呢。”
我敢打赌,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此时我早已躺在地上千疮百孔、血流成河了;滕子炎是太子,习惯了什么事都高高在上,运筹帷幄,面对我这个杀了他孩子的女子,他竟无法把握,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事;滕子炎一把拽住我的衣袖,活像是要生吃了我一般,淡褐色眸子变得暗沉,充满了犹豫不定。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殿下的意思,景月又怎敢违抗;再说太子殿下不是要为太子妃报仇吗?若我不急切些,怎对得起殿下的一番心意。”
“滚!”
在滕子炎咬牙切齿的低吼中,我慢慢踱出房门,昂着头被几个侍卫架着消失在了夜幕中;如果说景月真有什么亏欠滕子炎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经替她还清了!从现在开始,我只做自己,绝不再容许谁来伤害一下这个躯体,很快我就到了军营,一看眼前的阵势,却不由倒吸了几口凉气。
十来个彪形大汉对着我争先恐后挤了过来,活像我是块上等的肥肉,我一边向墙角退着,一边想着要怎样应付眼前的一切;扑面而来的汗味包裹着我,加上那一双双布满血丝的色眼,几乎让我当场呕吐。
“哈哈哈,早就听闻凤仪国的公主才色双全,现在一看果然美的像仙女”
“我先来”
“上次就是你,这次说什么也该轮到我了”
“”
“你们就不怕死在我面前?”
淡淡开了口,我似笑非笑瞅着这些个色*欲熏心的男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从不同情人,自然也不会同情这些即将死在我手里的男人。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与公主双宿双飞,我们就算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就是,就是”
真是冥顽不灵的家伙!我又叹了口气,暗暗舒展着柔嫩的双手,虽说无刀,但杀眼前的这几个人,对我来说依旧随心所欲;就在我刚欲出手之时,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个邪魅妖异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兆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一身火红衣衫包裹着完美修长的躯体,一头长及脚踝的银发映衬着他娇媚绝美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男子依靠在门边,整个人说不出的邪魅妖异;在众人目瞪口呆中,红衣男子笑的更加欢畅,他目光微微扫过我,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大家继续,大家继续,我只是来凑个热闹的。”
“你,你,是谁?”
终于有人回过了神,抽出腰间长刀却结巴的厉害;我听见这样的对话,眼珠子一转,揪住自己的衣袖,颤抖着朝男子求援,整个人抖得犹如风中残叶一般可怜。
“求你救我”
“景月公主真会开玩笑,若是百某没出现,只怕这里早已成了公主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