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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果然是在害羞,要了解,等我们到床上自然让你了解个彻底,如果实在不好意思也不要紧,我们有办法帮你们。”
祁薰眼看着对方神秘的笑着,正疑惑的时候就觉得身子变得无力起来,头有些发晕,她扶了扶身边的羿冰,见她好像也跟自己有一样的感觉。她感觉到额头布满了汗水,身子燥热难耐,目光扫到刚才桌上的香炉上,飘上来的烟颜色显得有些怪异。
“迷药?”
“错,是春药哦,说了是帮你们的,公子你留了好多汗啊,让郁瑶来服侍您把湿衣换下来。”
祁薰抬手挡下伸过来的手问着身旁的羿冰,“你没事吧?”就算她有事也不能让身边的公主有事,得想办法出去才行,好在她们还能动。
“恩,我没事。”对祁薰笑一下表示歉意,要不是自己执意留下也不会变成这样,转头看着两个妓女羿冰严肃的低喝,“你们出去,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服侍。”这里是二楼,应该好从窗户离开,羿冰的心里做着打算,却意识更加迷糊。
“公子还是别多说话浪费了体力,我们这春药在药效发挥之前可是会让你们昏睡一阵,这有助于药力更好的融合,还是跟我们到床上去吧,在你们醒来前,我们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
祁薰的意识,只停留在两个女人最后的媚笑上,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知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十七章 救与未救
郁瑶和郁丹看着祁薰她们因药效而倒下,招呼了一声,就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面容严肃。
郁瑶指着祁薰,“把这位公子放到隔壁的房间,记得轻点,他们可都是大客户怠慢不得。”
其中一名点点头便抱起躺在地上的祁薰,站起身时愣了一下转过头对正在说笑的郁瑶和郁丹开口,“你们确定他是个男的?这男的没有喉结,身子这么轻,隐约还有胭脂的味道。”
“什么?”正巧路过房间的老鸨听到大汉这番话惊讶的走进来,“把他们两个都放床上我要验身。”
两个彪形大汉听话的将祁薰和羿冰放到床上站到一边,丝毫不介意老鸨和郁瑶她们当着他俩的面就扯开祁薰他们的衣服,见到包裹在胸前的束胸布,老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可恶,竟然被两个小丫头给糊弄了,当我这津香馆是好欺负的呢”正说着,门口跑进来一个女子叫住她,“妈妈,连公子来了。”
“是吗?我这就下去,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过去。”吩咐完郁瑶和郁丹,老鸨又转身对着两名大汉,“你们在这给我看着,等我回来再决定。”说着快步走出房间向着楼下走去。
老远就见着一身翠衣的男子站在大厅中央眯眼微笑,他的周围被闲暇的妓女紧紧的包围着。“连公子你可真是好久不来了,还以为你把我这津香馆给忘了。”
“呵呵,妈妈这是说的哪的话,我忘了哪也不能忘了这不是。”连飏抬起头笑看着走下来的人。
“还是那么会说话,郁瑶,郁丹,服侍公子到上房去。”
两个人走进已经散开的人群,刚要拉过连飏的手,却被对方挡住,“妈妈,我今天来不是消遣的,是有别的事情。”
见连飏笑意甚浓的表情,老鸨竟也换了面容,“我知道了,姑娘们都散了,今天连公子归妈妈我管。”
“欸~~不是吧。”
“呵呵,妈妈你可真会说笑,我要敢动你,凛非杀了我不可。”连飏倒也不计较的低头贴近老鸨的耳鬓,惹来周围姑娘们的一阵哀叹,这老鸨虽年过中年,倒也还风韵尤存,气质不低于津香馆的姑娘,但连飏当然不会找她过夜,要知道风邯宫的副宫主凛就是这老鸨的儿子。
“那小子,自从我接手津香馆就对我疏远了,他最近可好?”
说话间,两个人就已经走上二楼“恩,很好,我还等着他篡位呢。”
“宫主,这种话可说不得,那孩子可是誓死忠于你,忠于主上的,不会做那种背叛之事。”
“唉~~”连飏见老鸨认真起来,只得叹息一声,“是,我知道。”可是那样很无趣啊,这话连飏自然是藏在心里,他想要的自由谁能给他呢?
“宫主这次来所为何事?”
“呵,一不小心被我接了一个你们花婺宫的任务,正好离竹幽居近,就我亲自过来了。”想到昨夜刺杀皇帝失败后,他在沧光殿遇到的侍女他就后悔,早知道就不上前和那人搭话,让她直接去找禄姣就好了,他也省得去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家子弟,他也有审美眼光的好吧。
“呵呵,宫主其实就是耳根子软,目标是我这馆里的人?”老鸨笑看着连飏笑意更浓的表情,这表示他的心情因为这个任务变得很差。
“绵李城那个富甲钱庄朱老板的儿子今日可有来找叶娥?”
“是他?哈哈哈,宫主目标若是他的话,倒还帮叶娥解决个难题呢。”
“呃”连飏瞬间不知如何回应,看来那个肥猪还真招不少人厌恶,更不知他是惹了哪家爆脾气的小姐,非要除了他不可。
正寻思着随老鸨向叶娥的房间走的时候,余光瞟到一间半掩门的房间,连飏脚步未停,目光却一直盯着那里,是她们两个?眼看着两个大汉走到床边一脸猥琐的表情看着床上的人,而床上的人则昏睡中发出低声嘤咛,这让连飏不禁皱眉,怎么还被这里给盯上了。
思忱之余手里也没闲着,在一名大汉手就要碰触到羿冰身子的时候,连飏手心一转,向那两人投去两枚铜钱,铜钱正好打在他们身上,使得两人昏睡过去,勾起唇角满意的收回视线,继续与老鸨向楼上走去。
“妈妈,找两个人帮忙收尸吧,还有最好让叶娥姑娘离开一下。”
“是,我明白。”只见老鸨敲门,“叶娥,快开门。”
不一会,房间内就出来一位女子,见到老鸨深深的舒了口气,她刚躲过屋里那人强烈的热吻攻势,只期望这晚快点过去。“妈妈,您找我?”
“啊,我说叶娥啊,我都说你病了就不要接客了还硬来,你看你都虚弱的冒冷汗了,朱公子~~”老鸨推门笑颜走进屋内,对坐在那里略显不快的男子开口,“您看这样如何,我要叶娥去吃服药换身衣服再来服侍您,要不这不是对您的怠慢么。身体好了才有力气,您说是不是?”
“叶娥生病了?怪不得刚才一直一副难受的表情。”男子不疑有他的关切的问着。
叶娥心里泛着恶心,她难受还不是因为他这副受人“敬仰”的尊容,但面上却还保持着笑容。“是啊,朱公子,我那不是怕传染给您,等叶娥吃服药缓缓身子再过来。”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拉着老鸨的手就向门外走去,路过楼梯,看到连飏斜倚在那里不免有些疑惑。
“你来找我?”
连飏微笑回答,“不是。”
只见叶娥的面上一闪而逝一丝失落之情,转瞬却还是换上自然的神色,“那下次再聊。”见连飏微微点头,她也低头道别,转身离开。
三楼的走廊里一时只剩连飏一人,等了一会儿他才直起身走向刚刚叶娥所在的房间推门而入。
“你是何人?走错房间了吧。”
看着眼前的人,连飏不自觉的挂上笑容,不爽,心情真是不愉快啊,怎会有这种难以入眼的面容还敢走出来逛窑子。“我是谁?公子不是找我吗?”
“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叶娥呢,赶快把她叫过来。”
“急什么”连飏走到男子的背后,面对他肥厚的后背总比面对正脸的强,低头贴近对方,“公子要不要尝尝男妓的味道?”
“你,你说什么,我不懂你说什么。”
脸红了?不是吧,这主还是个男女通吃的?连飏的心里更不悦起来,本少爷的面貌也是你可以垂涎的吗?不知死活的肥猪。
“我说什么?我说的意思是要带你领略天堂滋味的意思。”手指剑从袖中滑出握在手中,不等对方反应就已经划破对方的喉咙,却又因为对方太胖,一刀并为把他解决,连飏只好又在他背后补了一掌,才使那人没了动静。
“啧,血都带着油腻的味道。”擦干手上溅到的血,连飏缓缓走出房间关上门,来到二楼的时候正巧听到老鸨在那间半掩门的屋内说话。
她踢醒昏睡在地的两个人严厉的呵道,“没用的东西,让你们两个看个人都能睡着,赶快起来,有别的事情让你们去做,去三楼莲室把那里的东西处理干净。”
“这两人”
“先不用管她们俩,今天加重了药效,一时半会儿她们醒不了。”老鸨说完就随着两人走出来,关好门,向楼上走去。连飏跳下房梁看了眼那边才推门走进去。
桌台上的熏炉看进他的眼里无奈的摇摇头,“真够大胆的,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算了,还是救你一命吧,要是日后真又去杀你大哥,你也别怪我。”坐到床边,连飏从怀里掏出两粒红色药丸,分别喂进祁薰和羿冰的嘴里,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身形,喃喃自语,“这不是考验我这身子骨么,还是一个一个来吧,实在不行一会儿跟妈妈卖个人情。”
说着就抱起在最外面的羿冰,扛在肩上推窗跳出津香馆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一丝自嘲的笑容挂在嘴角,他这善人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连飏将羿冰在客栈安顿好转身又向津香馆走去,身子还未踏进去身后风鸣声传入耳中,快速转了一个身,顺着那个方向抬手接住一枚飞镖,看清飞镖上风的标致,连飏无奈的摇摇头,“凛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不愿接近这里。”打开镖上的纸条,连飏哀叹一声,不用即刻就让他回沧光殿吧,他连竹幽居都还没回呢。
回头看一眼近在眼前的津香馆,连飏还是选择先回去,救自己的兄弟和救一面之缘的姑娘相比,他当然选择前者,他可不认可别人顶替漠尘当上狮月宫的宫主。祁薰那长相应该不会受亏待,这么想着,连飏的身子一转,跳身跃上房檐,快速向城外跑去。
“怎么少了一个?”老鸨回到那间房间的时候,屋内只剩下昏睡的祁薰,羿冰不见人影。
“妈妈,留下的这个姿色也不错。”
“恩,那倒是。”赞同郁瑶的话,老鸨打量着祁薰的脸满意的点点头,“给她服下三日散春丸,敢糊弄到我头上来,怎么会让她轻松过去。”
身边的人愣了一下,她当初不从时也用过这药,深知它的作用,开口道,“妈妈,不事先问一下她是否愿意?”
“郁瑶,咱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你忘了吗?进了这里的姑娘你以为会那么容易出去?主动送上门的我怎么好拒绝。”
第十八章 残月孤意浓
赤潞都城城外的泉山上,枝林茂密,越接近山顶白雾越浓烈,让人不敢涉足的神秘使得泉山上的景象成为谜一样的存在。不过,传说中同样富有神秘感的暗杀组织沧光殿就坐落在这浓雾环绕的泉山之上,周围借着浓雾设置了不少屏障的机关,使得误闯上来的农夫或是猎人因这屏障无法轻易靠近那里。
嗒嗒嗒,一阵脚步声缓慢的走在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上,昏暗的空间,墙壁上的油灯将这个人的身影照耀在墙壁上,未扎发髻的散发,只到膝盖的衣摆,腰间别着剑,墙壁上的黑影看不出是什么表情,除了那规则的脚步声,一切安静的显得有些异常,直到那人走到一间木闸门的房间门口,站在门外的两名守卫举起右手放在胸前恭敬的对他行礼。
他只是手轻轻一抬,屏退那两名守卫,打开门走进了房间。房间里要比走廊显得更昏暗,只有高高的墙上有一扇木条栏框的小窗透射进月光证明着夜幕的降临。
正对窗子下面的位置,双手张开被锁链绑在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