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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摔疼的屁股,阿吉蹦着走到濮阳月仪的身边,悄声说,“月仪,他们两个并没有挣扎反抗什么的。”
笨蛋阿吉,插什么嘴,还嫌不够破坏她形象么。
“我,我当然知道啊,我只是在说一般现象嘛,我当然看出现在的情况不一般,咳恩,我这不是正要说下去呢。那个你们两个”
“不用继续了,他们是我们的朋友。”
濮阳月仪正因为在师兄弟面前受窘想要驳回颜面,话还未出口,却被身后的人打断,不禁有些气恼,却见漠尘等人跟着司成走过来。
“不是吧,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干扰到我。”偷凝火珠也是,现在连说话都要被抢?她的地位何在啊。“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两位是在下的朋友。”
“”视线又转到突然闯入的二人身上,濮阳月仪等人才算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抱歉,打扰到各位。”霜泽倒也客气的致歉,并向漠尘点了点头。
司成这才缓步走过来,拍了拍后脑,恍然想起的感觉说道,“师父说晚上会有同样的客人到访,要我们不必在意,我好像一忙就忘了说了。”
众人大有晕倒之势,他们的二师兄,平时看起来忠厚老实,勤劳肯干,认真负责,甚至充满爱心与爱怜到惹人爱慕的地步,人长得也两袖清风,潇潇飒飒,就是有的时候带点坏心眼,他那哪里是忘记的表情,他那绝对是想要等着这出戏上演的表情,那嘴角的狡黠可真是分外分明啊。
众弟子见其中只不过是误会,也便四散开回屋睡觉去了。只将现场交给了他们的师兄师姐。
漠尘走到霜泽身边,“那边,没有被为难什么的吧?”
“没有,简单解释了事情,只是以九霍堡为借口的。”
“是么把九霍堡推给官家的人,或许也不是件坏事。”二人皆明白叶婕羽事件的影响,不过终究事情过去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更何况此时濮阳月仪等人就在身边,更不能多说。
“呃这两人,总觉得哪里给我一种相似的感觉。”
“冷漠吗?这两人可是我们那出了名的孤傲和寡言少语。”连飏扫了眼远处走近的禄姣,笑道。
濮阳月仪恍然大悟的感觉,指着漠尘与霜泽,“哦~~~我就说嘛,原来是讨人厌的感觉这一点是相似的。”
见陌生女子对自己如此评价,霜泽皱眉,“那是何人?”
“濮阳月仪,杭浔坞的大弟子,不用理她,一个笨手笨脚的毛贼而已。”
“原来如此。”
“喂,什么,冰山男,你说我什么,还有你这个呆板男,不要别人说什么都认同行不行。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呢。”面对漠尘二人的无视,濮阳月仪更气愤起来,想要上前狠狠的教训一下他们俩,却又深知自己不是对手,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找师父学习学习和别人斗嘴的技巧,虽然她家师父连自己的哥哥都没吵赢过。
“霜泽,我要你送的书信你可有送到?”羿冰这个时候走过来问道,当时在白楚山下分开的匆忙,她也没来得及,好在后来连飏说附近有他们风邯宫的据点,可以派人捎给他,便急急写了一封信函打算给她的皇帝哥哥,希望能给婕羽家慰问什么的。
然而却见霜泽一脸的严肃,这让羿冰有些疑惑,“信,没送到?”
“她让你给谁送信了?”
“皇帝。”
“羿冰,你在开玩笑么?连飏,你怎么不阻止她这么做?”
“哈哈,只是觉得有趣,朋友的拜托,霜泽从未拒绝过,不过这件事能不能办到,我很好奇。”
“送到了。”
瞧着漠尘紧张的情绪,霜泽自然心里有数,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压低声音说,“放心吧,这点事难不倒我。”
“麻烦你了。”无奈叹息,羿冰有时做事实在有欠考虑。
“咦?只是帮忙送个信件,是很麻烦的吗?”怎么看起来感觉很棘手的样子。羿冰不解,却在连飏的提醒下恍然大悟,在一起久了,她几乎都快忘记他们是杀手的身份了,那岂不是“啊你,你不会是”
“潜入皇宫对我来说很简单。并不用和谁交手。”
“啊,呵呵,这样啊,呵呵。”羿冰汗颜,潜入皇宫是很简单的,这话听起来总有种在说皇宫的守卫都是废物的感觉,好吧,他们是强大的杀手。羿冰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又觉得有些怪怪的。再看向霜泽的时候,便见他的目光不知道在扫视着什么,带着期待与彷徨不安的感觉。
“你也喜欢大哥哥吗?”
“恩?”突然响起的童音,众人的视线转移到景铜的身上,只见铃铛正双手叉腰不悦的问着她。
濮阳月仪等人见状瞬间有种头疼的感觉,这丫头遇见漠尘之后怎么变得这么不懂局势。
“大哥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是谁?
“就是他啊,漠尘,他是我的未来相公。我不允许你喜欢他。”
景铜顺着女孩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在注视着漠尘身边的霜泽,这个角度倒的确容易误解,不过这个女孩说漠尘是她的相公?有意思,所以她说的“也”应该是指祁薰吧。
“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人。”回答了女孩的问题,景铜才发觉到少了点什么,而霜泽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侧头问漠尘,“祁薰呢?”
“她在后山,我让她暂时不用过来。”
“恩”重逢的心理准备,或许是种压力。他明白漠尘的用意。
司成隐没在阴暗处注意着这几个人,目光变了又变,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以及看着漠尘时的表情。
“各位,要不要先去茶室休息一会儿,我去叫人给二位准备房间。”阿吉看出这几个人似乎都隐藏了什么,不过师父既然说过叫他们不要过多探究这些人的事情,他们还是听话照办好了,而且,自己也隐约觉得,去探究的越多,似乎越是件麻烦事情,后出现的这两人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就能进入到杭浔坞,甚至还破了师父设的屏障,不简单。
至于有多不简单,或许早就有答案了。
“师兄,你想太多了,师父不是说过”
“啊?哈哈,司成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啊,哈哈。”拍着司成的背,阿吉憨笑着含糊过去,糟糕,无形当中注意力就被这几个人吸引过去,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啊。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师父当初的教诲,他可是有谨记于心的。
“没有,那最好,他们几个不是我们该干涉的,所以你最好也拦着师姐一点,她似乎对他们的事情过于热心了,尤其是那个漠尘。”
阿吉的视线看向濮阳月仪,那表情的确如此,失策失策,如果当初答应铃铛去找凝火珠的是自己的话,事情是否还会演变如此?
“但愿这些人不会给杭浔坞带来麻烦就好了。”杭浔坞多年来的平静可不能被谁破坏掉,他必须守护这里。
“但愿”
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人的低语,也没有人留意到远处老人的观察,笑声掩盖了压抑,心事堆积在心底。在透彻夜空下,摇曳篝火旁,每个人的若有所思随烟飘散,包括那湖畔的女子。
一阵吵闹,霜泽这才想起自己想要说的什么,表情再次覆盖寒霜,“漠尘,盛封思在附近。”
“”
第七十五章 歉意与谢意
靡遗情书从何来,爱意恋恋心不舍
清晨溟濛,杭浔坞还处于安静的氛围当中,只有几个在武练场相互切磋的师兄弟武器交接的声音,窸窣的脚步踏在通往后山的小路上,祁薰拢了拢身上的披衣,仍然能呵出白色的烟气。湖面更添一丝神秘。
昨夜的事情看似平静,可在一些人的心里却要意义不同吧。
“楚楚孤影难别离,种种皆是昔日泪。”
“姑娘的话,似乎过于伤感了,可是有什么难过的心事?”
凝望着湖面喃喃自语的祁薰话语被打断,转过身才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男子,雾霭影响了视线,她只看清了那朦胧的身影坐起身侧头望过来的动作。
“你是”
“师姐介绍给姑娘的地方,似乎你很中意。”
雾霭瞬间散去,祁薰这才看清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成,不由慌了一下,没来由的因他那锐利的目光而触动。
“抱歉,我好像打扰到你了,不过,在这里睡觉不会着凉吗?”
“不打紧,我已经习惯了在早上来这里坐一会儿,安静的想一些事情。”司成对祁薰淡笑一下,目光才从她的身上移开看向湖面。
“请问,我们以前见过吗?”脱口而出之后,祁薰才觉得有些荒唐,之前就已经否定过的问题,为何在见到这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怎么可能会见过。
“姑娘为何如此问?”
“啊,那个,只是有这样的感觉。”祁薰走近对方蹲下身子,指尖撩拨着水面,温暖如丝般的触感传递在指上。侧头看了看司成,这个有些怪情绪的人。
祁薰看着他,他只是低头注视着她的指尖动作,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眸低垂看不清带着怎样的感情。
“铃铛的事让你费心了吧。”
“公子这是想转移话题吗?”这个司成,有些性格倒是同漠尘很像,总喜欢逃避一些问题。
司成抻了抻双臂,垂了下肩叹气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坚持。”
“公子的意思是?”
“我们的确见过,在那个所谓的你的家门外。”
男子声音幽幽淡淡,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讲着某个故事,只是转头看向祁薰的视线多了一些闪烁不定的情绪,那情绪说不上是温柔还是悸动,只是祁薰在望进那眸子的时候却觉得异常的安定与放心。
“所谓的我的家?”
“啊,抱歉,我应该改一下说法,对你来说,那里就是你的家。”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面对祁薰不解的表情,司成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弯下身子伸出手顺着她停顿的手指继续沿着湖畔划拨出一道水纹,继续他的话。
“杭浔坞的弟子多是在外面流离失所的孩童,这种事情你应该听师姐提起过,而我也不例外,那个时候我人在瑞塞镇,与师父相遇的时候我正在偷他的钱袋。”
祁薰惊讶于司成的叙述,那表情没有丝毫苦涩,却带着淡淡的嘲笑,而她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保持了沉默,听着他继续诉说。
“不过在那之前,我是生活在都城里的。”
“所以公子问过我是否是都城人?”
司成点点头,“第一眼见到你时,我还不是十分确定,因为那毕竟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你也变了很多,不过,那相似的眼眸和神色依然未变。你也许已经忘记了,那时我们也只不过像铃铛一样年纪,那年冬天特别的寒冷,都城的冷风其实不比封雪城弱,就如刀子般刮着脸面,我蜷坐在尚书府外面,想要找找可以下手的目标,不过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冷了,大街上根本没有多少人,即便是有人,也多是坐在马车里的。”
“原来公子有过这样的过去。”
“呵呵,这没什么,杭浔坞里还有比我的过去更凄惨的,只不过我们到了这里都学会遗忘那些事情罢了。”司成笑着回答,收起了撩拨水纹的手,水珠顺着他的掌心滑过手腕,回忆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
“就在我以为会冻死在那里的时候,你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走过来。”
“我吗?这件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祁薰打断了司成的回忆,却有些后悔说了这样的话,那苦涩的笑容让她觉得心疼。
司成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继续回忆道,“你把你手里的地瓜递给已经被雪埋了大半身子的我,而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抬手接过来了。于是你便把它塞进了我的怀里,又转身跑进府里。这已经足够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