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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着,濮阳月仪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女子几眼,复又转到祁薰的身边,“你们很熟吗?”
原本就揪紧的心情因这耿月的出现变得更悲痛起来,祁薰恍惚的情绪被濮阳月仪唤醒,轻轻摇摇头低声道,“她与漠尘他们熟识。”
“薰儿姐姐,不能输给那个女人啊,一定要牢牢的抓住漠尘的心,否则男人是很容易被诱惑的。我把我宫里的衣服送给你穿吧。”见到耿月,羿冰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不快,不单单是因为曾有叶婕羽的事件发生过,更因为她那媚惑的眼神时不时的就往这边看过来,虽然不知道她在看着谁,但在羿冰的心里本能的对她产生着敌视。
“没错,不就是露的多一点嘛,这要是还在冬天让她皮肤冻疮。”濮阳月仪也响应着羿冰的话,两人像找到志同道合之人般站到了一起。
啧啧,女人心啊,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还真是麻烦。
连飏同阿吉看着这种情况不由自主的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然而祁薰并没有想那么多,那二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就已经够刺激到她,想上前问问漠尘伤势如何的心情都被这突来的变化打了寒霜。
瞥见祁薰有些失落的表情,耿月的心里倒是觉得畅快许多,更肆无忌惮的贴近漠尘,怎奈气得了旁人却依旧拿漠尘没辙,她贴近一步,对方便后退一步,这明显的躲闪着实给了她难堪,又听到羿冰她们笑话的声音,耿月原本还信心十足的样子转瞬就垮了下来。
“漠尘,你这是故意在让我出丑了?”
“我只是希望你自重。”毫不正眼相看的漠尘视线一直凝望着祁薰,他知晓她的担心,更知晓耿月对她的影响,内心一时复杂起来,因她的吃味感到开心却更因这种关切忍不住逃避,于是又转移了视线看向一旁安静下来的屠,更大的疑惑产生。
“屠,你加入了九霍堡?”
“无可奉告。”
“”这样的态度虽然让众人觉得不满,但漠尘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满心只有一个目的,为了那个目的,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更不把周围人放在眼里,一切都以那个目的为首要原则,虽然这样的感觉相同,但是他却不会步上屠这条路。
心里暗自苦笑,是因为自己还尚存一丝理智么,所以还能厚颜无耻的踏在正义的道路上。
“伤,让我看看。”
正思绪的情绪被身后的声音打断,祁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漠尘皱了下眉,下意识的遮挡在她的身前保护着,低头淡然的回答,“没有大碍,都是小伤。”
祁薰因漠尘这突然变得冷淡的语气愣了一下,原本想要看看他肩上的伤的手垂了下来,强装的笑容挂在脸上。
“没事就好见过耿堡主。”侧过身走出漠尘的身侧,祁薰对耿月颔首问候。
“这才是本人吗?当初被景铜的易容术给骗了,如今仔细一看倒的确有些不同,只不过让我更想除掉你了。”抬高下巴睨着对方,耿月毫不留情的回答更刻意提起曾经伤痛的事情。
祁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身子不稳后退了一步,被身后的漠尘接住,她的视线不自觉看向一旁正注视她的霜泽,尴尬的继续微笑。
“耿月,你不要过分。”漠尘面上并无怒意,但那低冷的声音让周围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散发的杀意。
“上次没有好好同你问候是我的失礼了。”祁薰直了直身子,推开漠尘扶着的手镇定的看着对方。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你的问候。”耿月有心继续刁难,她既然得不到漠尘的心,那至少让他充满愤怒,铭记于心。
就在几个人僵持的时候,司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那里走回自己的房间,刚要迈进屋的脚顿了一下收回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握拳的手发出清脆声音,他的身后黑色的身影,散乱的头发遮挡着双眼,手里的剑上还残留着浅浅的血印。
“不知阁下找我何事?”闭眼沉思片刻,司成镇定的转回身看向跟他来到这里的屠。
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隐隐皱了下眉却仍旧隐藏着情绪平静开口,“你是谁?”
“这问题着实有些可笑,很显然我是杭浔坞的人,若阁下开始想对杭浔坞下手了,我愿意奉陪。”
“你在说谎。”
司成的眼神因他这话沉下来,果然被看出来了么那个叫耿月的女人出现打断战斗之后,他便发现这个人观察过来的视线,才想悄悄退走隐去自己,没想到还是被跟了过来,那么他猜到了多少?
“阁下或许不知,我们杭浔坞的弟子从不说谎,即使面对敌人”
“我们一定见过。”
屠的不依不饶让司成一时踌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在这里就表露自己的身份,师父曾对他讲过的话浮现在脑海。
那是司成与怀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如他对祁薰讲述的一样,在瑞塞镇他正欲偷他的钱袋,却不想被抓个正着。然而师父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对他的责骂。
“你在找人?”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十岁的司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老者,手上试图挣脱开对方的钳制,站在老人身旁的少年偷笑着打量着他。
同他一般大的少年拍着他的肩装作大人的样子低声道,“孩子,省省力气吧,你打不过这老头,他可是很强的。”
“我可以让你遇见那个人,跟我一起如何?”
“不是吧?师父,难道你觉得有我和月仪不够吗?”
“吉哲,别多嘴,师父我自有打算。”
无视这师徒的对话,司成的眼神闪烁不定,“不必费心,我已经找到人了。”
“呵呵,是么,不过,你却无法带那人离开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哈,都跟你说了我师父是很强的,怎么样,佩服吧,五体投地吧,甘拜下风吧,想要赴汤蹈火为他付出啊。师父你干嘛打我。”
说的正欢的阿吉捂着脑袋哀怨的低下头,嘴里还小声嘀咕,“月仪总这么敲我脑袋一定是跟师父学的。”
“怎么样?跟着我如何?”
原本还抱着怀疑态度的司成似乎有些相信了,“你有办法让我带那人回去吗?”
笑着拍拍司成的头,怀宁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呵呵呵,年轻人不必着急,这件事情该来的时候自会到来,不过你若不跟着我,或许从此便会彻底错过那个机会。”
“好,我就跟着你,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问到这话,司成的面上出现犹豫,他不是没有名字,只是现在说出来必会暴露他的身份,想了想才抬起头回道,“司成,我叫司成。”
“司成,好名字,我就收你为徒,我身边这个孩子名叫吉哲,他与另一个女孩是我目前仅收的徒弟,你便做他们的师弟吧。”
“我知道了。”
听到自己有了个师弟,阿吉原本还抱怨自家师父随便收徒的想法瞬间豁然开朗,一副大师兄的表情昂着头睨着司成。
“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
怀宁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使得司成也跟着认真,“何事?”
“即使已经见到那个人了也不可表露自己的身份,直到我说可以的时候。”
“为何一定要这么做?”
“呵呵,莫要问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答应过的事情,岂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打破,若因此坏了事情,或许会给她带来麻烦。
“你不说,我便说出我的猜测。”
见对方迟迟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屠也有些耐不住性子,可刚要开口道出司成的身份,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向自己袭来,抬起手里握着的剑防御着,屠的视线紧了紧,这气息同空启老头十分相似,是他发现自己到这里来了?不可能,刚刚还见到他在漠尘他们那边。
疑惑的思绪在见到来者的时候有了答案,同样苍老的人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笑着打断他的话。
“劝这位侠士远离你那几个同伴,否则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
“同伴?哼,在下从未有过所谓的同伴。那两人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
怀宁眯起眼,笑容不减,“那,老夫就换个说法,不想死的话,就丢了那所谓的利用工具。”
第八十三章 彼此过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屠向来不信别人的话,只不过这老人同空启似乎有些渊源,而曾经在沧光殿的时候,他唯独对空启有些忌惮,那么这个人也是同空启一样可以预知未来吗?
“信与不信,全在于你。”
“好,我信你,不过我与这人有非说不可的话。”
“呵呵,阁下与我的弟子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常年居住在这深山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恐怕回答不了你什么问题。”
屠的眼神继续在司成的身上打量,审视了许久像是始终找不到突破点一般放弃道,“我明白了,后会有期。”
说着,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那里,司成这才沉沉的叹口气,走到怀宁的面前,“多谢师父相助。”
“无妨,你与他今日一见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会否影响到”
怀宁侧头望进司成的眼,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顺势发展而已,他也不过是一个促成事情的条件罢了,就如同你我相遇一般。”
虽然仍对屠的出现有所介怀,但司成还是听从怀宁的话不再多问,只是想到自己再次遇见祁薰却不能向她诉说一切事情,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此时将我所知一切全部告知与你。
天意弄人,你我只能如此相见。
如果可以,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为陪在你身边。
造化使然,你我注定缘分浅薄。
“苏伊我该如何唤回你的记忆,回到曾经彼此熟识的时代”
没有人听见司成的喃喃自语,也没有人看见他远远眺望那女子时寂寞的眼神。
那忘却了与他三生之约的儿时誓言,
那忘却了与他执手相望朝霞的笑颜。
他在这里守得孤寂,她在那边相依旁人。
他明白注定命运的意义,可是多看一眼,便觉得妒忌蔓延全身。
心有不甘,却不敢抱怨,更不忍毁了她新的信念。
“司成,切不可心存杂念,那会让你走极端的。”看出徒弟的心思,怀宁在身后劝慰着,谁也无法插手那两个人的命运,那是他们的宿命。
“师父教诲的是,司成,谨记于心。”
“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接下来该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那个时机的到来便可,为师对你保证过的事情,一定会兑现。”
“司成明白。”
同一时刻,耿月仍然不肯放过漠尘,想要继续纠缠,却也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才对身后的盛封思问道,“屠他人呢?”
“不知,刚刚确实在这。”
“没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
“耿月,你和屠是什么关系?”漠尘隐约也觉得屠的出现实在有些怪异,他离开沧光殿的原因也含糊不明,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同庄环那次行动的事件才迫使他离开,如今看来似乎不单单是那样简单。
耿月并不急着回答漠尘,只是暧昧的挑眉,“怎么,你很在意吗?”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喂,女人,赶快带着你的跟班离开这里,杭浔坞不欢迎不速之客。”还不等对方继续开口,濮阳月仪便走到他们身边喊道,本来就看这个女子不顺眼,当着祁薰的面对漠尘露出那种谄媚的表情也就算了,周围这么多人呢,她是全当空气啊。
这种不把大家当回事的态度让濮阳月仪更加反感,好在同她有同样想法的人大有人在,至少,他们杭浔坞的众姐妹们就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再加上羿冰,和祁薰,还怕她不成,而且她身后那个什么盛封思本身还不是师伯的对手。
这样想着,濮阳月仪的气势便更高涨起来。
只是耿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