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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公主表演杂技倒是不错的主意,不过我今天没心情看。倒是你,祁薰丫头,你总是有让我意外的地方,那新来的是谁?对你似乎不一般。”
“那是自然,那位是愚弟祁琛。”
“哦?令弟是个不可小看的人啊。”观察过去,祁琛那超然的气质,还真不像是官家的子弟。
“恩,他独自在外面已经历练了许多年了。”
“吼~~”所以禄姣对这类人感兴趣啊,从第一眼看见祁琛,连飏就认出他是那夜白楚山下出现的男子,当时还奇怪的事情现在倒是有了答案,想必漠尘也已经发觉了,祁薰这个弟弟,不简单的原因。
禁忌之恋么禄姣,我还真低估你挑男人的眼光了,爱上姐姐的男人,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第一百零四章 君念
邂逅,分离,重逢,再分离,周而复始的事情在周围发生,没有间断,没有终止一般,我们在这个世界里承受着一切无法预知的事情,然而却仍要接受那些变化,悲与喜,离与合。
同皇族的道别更让祁薰看清了这样的事实,纵使面临的非己所愿,仍然要顺应现世的发展。那便是连飏对她所说过的选择。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不该是这样的,应该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放弃自己想法,那样的选择不是更加痛苦吗?
此时,祁薰等人已经在离开邮邻州继续南下的路上,马车里只剩下祁薰一人,原本不大的马车里却显得更加空旷起来,想到羿冰已经回去,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感觉,少了个可以谈心的人,就连相瑗也留在邮邻州照看瑞承。即使景铜他们都在,也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行人行进到半山腰停了下来,祁薰从马车里走出,“要在这里休息吗?”环视一眼四周,她似乎还在担心龙之他们会突然从哪里出现。漠尘死在龙之剑下的画面这两日总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薰,我要在这里暂时跟你道别了。”祁薰正胡思乱想着事情,祁琛就已经走近她,带着些许不舍的表情却又坦然的回视她。
没想到祁琛打算离开,祁薰讶异的抬起头,“为何这么急着走?我们才刚重聚不是吗?琛儿,我,我还有好多话想同你讲,我”
“薰,放轻松,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原谅我,有一件很想查清楚的事情,等那件事情明了了我会再出现,你的身边还有那么多人陪着不是吗?”祁琛打断祁薰的话,拍着她的头,才过去几年?他就已经长的比她还高了,小时候总被摸着头看她微笑的自己,如今已经可以摸到她的头,安慰她,这样的对调会改变什么吗?
祁琛浅意的笑一下,不会改变什么,即使从未喊过她姐姐,即使她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也从未改变过什么,祁琛很明白,在祁薰的眼里,他就是亲人,可以显露疲累,诉说脆弱的亲人,所以他才选择走出那个家,只怕多看一眼,便会用情更深超脱出亲人的界限。
“你要走?那我跟你一起。”禄姣来到两人身边打断祁琛的思绪。
“禄姣,我希望你留在这。”
冷睨一眼祁薰,禄姣嘴角微弯,“你让我留在这?就不怕我对你姐再动杀意?”
皱一下眉,祁琛的表情保持着优雅的态度,“禄姣,你那个想法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她得罪你了?”
“禄姣,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指点。”
心里暗咒一声,禄姣笑道,“没有,你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看着你们在一起觉得很恶心。”
“禄姣,不要再说让我不悦的话。”挡在祁薰面前,祁琛的怒意终究还是表现出来,他对她讲过有喜欢的女子,所以她才对祁薰产生敌意的吗?因为以为在他们眼里祁薰是他的亲姐姐。
“抱歉,我就是想什么说什么。”不喜看到祁琛露出这样的表情,禄姣收起不好的态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没事,不用理她,她随便说说的,对我有意见迁就到你的身上而已。”祁琛转回头温润的眼眸看着她,安慰着她的不安。
不疑有他的祁薰轻轻点头,“那,琛儿你凡事都要小心。”
“恩,你也是,多加小心。”
尤其看不惯这样互相叮嘱的画面,禄姣再次开口,“祁琛,你难道忘了你还欠我一场比试,想就这样躲开我吗?”
“随你吧。”终是不想同禄姣辩解些什么,祁琛说道。
远处树下,漠尘一直留意着祁薰的方向,眉间越皱越深,连飏从另一边转过来看着漠尘的表情笑道,“你也看出那两个人有问题了?”
“”
“不回答我,就说明你承认了。”
“连飏,故意嘲笑我,你心里是不是就可以轻松些?”
听到漠尘这样说,连飏的笑容变得怪异起来,好似自己的想法真的被戳穿一般,“无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至少霜泽那小子还会瞪我一眼。”
并不理会连飏的表情,漠尘毫不留情的揭露着对方此时的心情,不是因为羿冰走的时候连飏一点反应也没有而怪他,只是想要自己所希望的事情能顺利而已,如果连飏真的是那么想却故作无畏的话,他便当那个在身后推一把的人,“觉得无聊就去找能让你觉得有趣的人。”
“你这冷漠的样子真是让我想狠狠的跟你打一场。”
“对一个伤者说这样的话,你也算是不留情面了。”
“呵呵,不留情面啊”听到这样的词眼,连飏垂下头看着脚下踩着的青草,“漠尘,你继续对祁薰放任不管的话,事情可能真的会向着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
“祁琛,是个同霜泽一样能够看清现实的人。”
“看清现实,呵呵,从喜欢自己的姐姐开始,他就不算是看清现实了,漠尘,你在害怕,你明白,那男子有势在必得的眼神,即使遭众人唾骂。”
“不,我不是在害怕。”
“哦?难道你想说那姐弟两个在一起很合适?”
漠尘摇摇头继续望着祁薰的方向皱眉,“只是觉得哪里很不协调。”
“哈,你在说无用之话吗?当然是因为那人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真那么简单么”漠尘的语气变的幽幽起来,他其实并不担心祁琛会爱上祁薰这件事,从祁琛的眼里他看到了抑制的情绪,那是从霜泽身上也看出来的,所以他并不担心,可是究竟是哪里的问题,即使这样不担心,看着那两人站在一起,还是觉得想要去破坏,真的如连飏说的那样,因为是禁忌,才想要去拆开吗?
祁琛同禄姣道别离开之后,连飏抻了抻身子,“好了,我想我也该离开这里。”
“连飏也要离开?”刚同弟弟再次分开的祁薰听到远处连飏也说要走,竟也开始舍不得。
“让他去,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漠尘的话让祁薰恍然大悟,又望着连飏的表情了然的笑起来,所以他还是决定回去找公主了么?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有个好结局就好了。
“喂喂,你们两个不要一副看穿我的表情,我只是觉得这里没我什么事,想要回我的竹幽居而已。”
“风邯宫离这里更近,你却选择更远的地方休息?”
面对漠尘嘲讽似的问话,连飏蓦地无语,索性也不否认转身上马,“你们自己小心,不是我没提醒过你,九霍堡的人就在附近。”说完,他便扬鞭离去。
“又剩我们了么。”
面对祁薰略带感伤的面容,漠尘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人与人的分离他早就习惯,或许习惯到连那种不舍的感情都忘记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自己。
“有埋伏。”霜泽的话突然响起来,提醒着漠尘前面不远出现的气息。
而躲藏的人也在此时跳出来,“漠尘,今日就做个了断吧,上次有杭浔坞的人碍事,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容易逃了。”
“盛封思。”漠尘眼神收紧,连飏之前对他说的果然没错,盛封思真的一直跟着他们,看来是那个人以防龙之会手软而让九霍堡也同时行动。
“我和景铜对付他,你带祁薰先走。”霜泽拔刀已经站在盛封思面前,而景铜也跟着随时准备出招。
漠尘衡量了片刻局势,还不清楚周围是否还存在其他人,如果屠也跟着,那情况就有些不妙,如此打算,漠尘点头,“知道了。之后在萤城汇合。”说完,拉起祁薰就跳上马离开了那个地方。
“想跑,没那么容易”盛封思倾身想要追上去,却被霜泽挥刀拦住,强烈的冷意传来,盛封思第一次看见霜泽的眼里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是比杀手更狠绝的心意,“你哼,原来如此,这眼神,因为那也是你喜欢的女子,才会誓死保护吗?”
“无需多言,拔剑。”向来少言的霜泽并不回答什么。
“我来牵制他。”景铜向前一步,峨眉刺摆在身前。
冷眼打量面前的两个人,盛封思只觉好笑,仿佛看到自己的影子一般,无法被喜欢的人接受自己感情的情绪在对方身上看的清楚,因为如此,对于景铜和霜泽二人反而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就凭你,不自量力。”
“你在旁边,对付他我一人足矣。”
“哈哈,霜泽,够胆量,说来你我也还从未真正交过手,今日就看看你的赤星刀能不能敌过我的天绝剑。”
那话语好似指示一般,二人脚点地跃起,半空碰撞又退到原地,眼眸一转下一招就接了上去,景铜按照霜泽的话,站在一旁准备随时接应,更为他的考虑感到欣慰,至少这一次他在考虑她的安全。
天气回温,午后的阳光开始变得更加灼热,盛封思与霜泽的打斗一时间僵持不下,不远处是深深悬崖,两人的交手偶尔会让沙石坠落,彼此额角都透着汗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只要一个人稍有疏忽便可成为对方的可趁之机,但是盛封思自然不会那么乖乖的让这种局势继续下去,在他眼里,只要能完成目的,不管是什么手段都可以利用,就如他上次利用了铃铛。
余光扫着戒备的景铜,盛封思嘴角弯起,身形变转,下一招看似袭向霜泽,实则刺向景铜,这突变的状况让两人都有意外,好在景铜反应及时接下了他那力道不重的一击,然而没想到的是盛封思紧接着就是一掌拍过去,站在悬崖边缘的景铜躲闪不及跌下谷中。霜泽见状追着也跳了下去。
“哼,愚蠢的人,沧光殿的人原来都会做这种傻事。”看着掉入悬崖的二人,盛封思冷哼一声收起佩剑转身离开。
第一百零五章 指触月殇
盛封思离开之后悬崖边出现一个灰衣老者,空启低头望着山谷深处摇头叹气,“真是年轻气盛的人啊。”说完,自己竟也跳了下去。
而在山谷底下,因为霜泽跳落的及时,接住了被盛封思所伤的景铜,利用轻功贴着崖壁安全踏到谷底,便开始为对方运功疗伤,疼痛减轻,景铜微微睁开眼。
“你跟我跳下来的?”
“恩。”扶景铜坐好,霜泽站起身抬头望着山谷上方,“这里不算很高,等你稍微好一点,你我之力便可上去。”
用意外表情注视霜泽的景铜想要说些感谢的话,可是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平静的表情却说不出来,沮丧的垂下头,声音轻微,“如果你对我的关心有对祁薰一半我或许也心满意足了。”
“你怎么了?”回视情绪显得低落的景铜,霜泽不解的问。
苦笑一声,仿佛没有听见对方的疑问,景铜看似自说自话的继续低喃,“是因为我是青楼出身,所以你才会有所介怀吗?”
“你想多了。”
“那么,为何能对祁薰微笑却不能对我微笑?还是不同的不是吗?”霜泽的语气依旧平静,反而越发的激起景铜沉积的情绪,她激动的抬起望向侧身看着她的霜泽,这些年想说的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