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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漠尘他,他不是也喜欢薰儿姐姐吗?”羿冰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又想到在驿馆门口闷闷不乐的濮阳月仪,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担心起来。
“这真是贵客,二位远道而来,不如到我房间相谈如何?”
羿冰同连飏正为漠尘他们的事情担心,楼上便传来陌生的声音,抬头望过去,身着异服的两个人站在楼梯栏杆处俯视着他们。
“你是谁?”因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感到烦乱的羿冰见到那略带妖冶之气的男子心情不爽起来。
“呵呵,公主与我第一次见,语气还真是让人意外的生硬。”
“你知道我身份?”
“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应该便是苍邢国王子司空进吧?”接过羿冰的话,连飏笑着回视楼上的人,那气势显然是对于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感觉,而他身边那人又如此戒备,除非身份高贵,不然也不会如此表现,再加上那身服饰,苍邢国的特色尽管隐藏的明显也还能分辨一二。
“这位公子倒是清楚的很。”
“哈,没什么,只不过是老本行熟稔而已。”不甚在意的摊手笑道,连飏狡黠的坦然面对司空进审视的目光。
“那,二位请上来一叙吧。”
“上来就上来,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羿冰对这个司空进没什么好感,再加上彼此之间还存在个联姻的小插曲,表面上好像是他们赤潞先撤去的联姻决定,实际上却是这个司空进先派人过来取消的,无形中就已经让她丢了颜面,再加上祁薰的事情,对于拆散了羿冰眼里的一对佳偶,她表示很不满意。
在二人随司空进离开同时,祁薰的房间里,祁琛无奈的看着孤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紫玉笛的女子,脚下是刚被打碎的碗,他挪动下脚步走近祁薰,沉声开口。
“你想折磨自己到何时?无法接受现实吗?”
“不要再说了。”
“薰,你怎么变得这样?这不是我认识的祁薰。”
“我说不要再说了,我该什么样?连自己该叫哪个名字都不知道,连心爱的人都留不住,我该什么样?”
自暴自弃的哭诉让祁琛不忍心责怪下去,漠尘能狠下心做那种事情的确让他感到意外,而祁薰为此颓废下去,更让自己感到吃惊,用情深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就找他说明白,问清楚,而不是躲在房间里逃避下去,司空进已经决定后日便启程回国,到时也会带你一起,他给你时间去解决剩下的问题,想就这么浪费掉吗?”
“我不会跟他走的。”
“薰,你知道你不能,苏薇和司成没有说的话,现在让我告诉你吧,为何大家那么坚持让你继续嫁给司空进,不单单是因为司空进不反对,更是因为这样苍邢国便会出兵同蛮人作战,这虽然也是他们本国的问题,但是更深层的意义你没想到吗?”
低沉了多日的情绪这才因祁琛的话有了波动,她慢慢侧过头回视那心疼她的男子,轻声开口,“更深层的意义?”
“对,没错,更深的意义,复国,司空进愿意为你复国,给牙雁国一个解脱,一个新的未来,而你,是牙雁国复国后的新王,所以必须活着,必须离开这是非绑缚的地方。”
“我会替你找到漠尘的下落,在剩下的时间,讲清楚吧,彼此的决定。”
虽然漠尘的决定已经很明显,祁琛却还是希望两个人能当面谈清楚,了断,不是说解决便解决的,必须有一个人可以狠下心来,那么剩下的人必会受伤,伤口只是暂时的,只要可以,他愿意成为抚慰伤口的一部分,哪怕只以弟弟的身份。
祁琛的眼神黯淡的凝着已经触碰伤口的女子,心里默默的诉说。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迹象
“我不同意这件事情,说到底,你这分明是夺人所爱,欺民霸女,如此违背道德之事,这样还称得上是王子吗?不觉得自己给自己的国家抹黑吗?”
一脸汗颜的看着羿冰义愤填膺的拍桌反对着司空进,连飏只觉好笑,欺民霸女这种词都用上了,究竟平日里都看了什么书啊,可见她是有多不看好这件婚事,不过漠尘那家伙竟然就这么轻易放手了吗?
这样想着,连飏不自觉便又观察起眼前这个传说中的王子来。
面对羿冰类似无礼的指责,司空进用眼色退去想要上前护主的炎,气定神闲的回答,“公主此言差矣,其一、我并未采取任何夺取的动作,只不过是对她讲述了彼此的关系,先放弃的人是漠尘,所以夺爱一说并不成立。”
“其二、我一直有尊重苏伊的意见,并没有对她强求些什么,当然,如果公主所谓的欺占是我对于婚约的履行一说,那也没有什么说辞可以与你争辩。”
“再者说到违背道德,这可真是诬陷了,苏伊尚且还是未出嫁之人,虽然听说她曾同你们的洛王爷有过婚事,不过似乎已经作废,那么,我娶一个还未出阁之女有何违背吗?更不用说是我与她有婚约在先,于情于理我都没有过错不是?”
“那那”被司空进回击的哑口无言,羿冰感到有些憋闷,本来还想为祁薰出口气,挫挫这家伙的锐气,只是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逞英雄,完全低估了司空进这个人的狡辩之能,身边连飏也根本当自己是看戏的,彻底置之度外,不同她一起一致对外,这让羿冰的气势更降低。
但向来不服输的羿冰又怎会让自己陷入劣势之中,即使知道自己有些强词夺理,却还是想撑着面子,“哼,你那话说的倒是好听,可关键的一点你似乎忘记了,薰儿姐姐她本人的意见呢?就算漠尘退出了,也不代表她谁都可以嫁吧?婚约那算哪百年的事情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拿出来说道,王子殿下也不过如此嘛,不尊重本人意见就擅自决定,这还能说王子殿下您是君子吗?”
暗笑一声,连飏注意到一直沉静的司空进的面上终于出现了笑颜以外的表情,看来被说中关键了,即便是胜券在握也有顾虑的地方么,这个王子倒也算是个重情之人,并非独断专制。
“那么,就让这件事情有个合理的能够继续下去的理由如何?”
“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什么合理的理由。”不明白司空进为何突然说这种话,羿冰语气自然的降低。
淡笑一声,司空进回答道,“苏伊会怎么选择,就请公主在一旁敬候佳音吧。”
“”
这意味深长的话语使得连飏也在意起来,似乎有些他们没有看清的事情,这个人已经掌握住了,话里有话的态度似乎对于祁薰会怎么选择心里已经有数。
“什么啊,说的好像薰儿姐姐已经是他的人了似的,他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就算长的还有些看头。”走出司空进的房间,羿冰仍然对于这件事情有些怨气。
低头若有所思的品味着对方的话,连飏的面上疑惑着,“或许,真有那么自信的理由也说不定。”
“喂,你不是也同意他的说法吧?”
“呵呵,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漠尘的决意不改变的话,司空进的胜算是很大的,以祁薰的个性,复国的事情成了束缚的话,她一定会委屈自己,而漠尘又愿意成全她,你干涉再多也没用。”
“可是”
羿冰刚要反驳什么,却一把被连飏拉到角落里,顺着他的视线,只看见祁琛走进祁薰的房间,不一会儿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祁薰的表情里是说不出的憔悴。
“漠尘那个笨蛋,薰儿姐姐真可怜,不过他们两个要去哪?”
“去哪跟过去不就知道了,似乎对这事感兴趣的人不止我们俩。”
正不解连飏话里的意思,羿冰便看见霜泽同景铜二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跟在祁薰他们的身后,甚至濮阳月仪和司成也从另一个地方跟了过去,一时间,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二人的去向上,不管是出于担心,还是对事情背后的探求,这一次,连羿冰都不免紧张起来。
“害怕了吗?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怪你,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
“我才没有害怕,一定是有了漠尘的消息吧,我也有必须见到那人的理由。”
静默的凝视身边的女子,连飏了然的勾起唇角,如果偶然听到她的梦话不是假的,那么这必须见到漠尘的理由或许就可以理解了,皇兄么,还真是让自己知道了意想不到的内幕。
“那就不能落后了,演员全到齐了,戏才好唱下去。禄姣,你说是不是?”
“哦呀,多日不见功夫没有退步嘛,竟然察觉到我的存在。”
“哼,有闲心在这同我调侃吗?主上和漠尘,你在犹豫站在哪一边吧?当初的坚定怎么不见了?”
无所谓的打开折扇走出角落,禄姣眼眸锋锐的盯着连飏,“你似乎也没有资格说我吧,不是已经弃暗从明了吗?”
“这可不好说啊,说不准还是以前的生活更适合我。”
“那眼神还真不像,不过这样好吗?就在这你我交手,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冷笑一声,连飏的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说的也是,怎么说也得让你在主上面前表现表现才对。”
“好啦,你们两个不要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再不跟上去,就找不到人了,还不快走。”看不惯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羿冰焦急的催促着。
驿馆里恢复到平静,司空进的房间里,男子注视着窗外纷纷经过的人,眉间伴着淡淡的忧伤,一切都按着他所预想的发展着,然而内心却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把漠尘所在的地方透露给祁琛,让他带苏伊去找那个人,很显然的结果必然会是得到漠尘的决绝,可是让那女子露出那种悲痛表情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
这样真的就心安理得了吗?
等了十年的期盼,原来早已万千变化。
她早已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人生,而他却硬要参与进来,这和那些想要取她性命之人有和不同?
“炎,消息确切吗?”
“是,属下亲耳听到漠尘与其随从的对话,确认无误。”
“没想到,那个漠尘竟是相传早已身亡的赤潞三皇子,所以他做这种决定才没有犹豫吗?”
不,犹豫或许是有的,只不过,他更清楚自己背负着什么罢了。。
“殿下。”
“有什么疑虑吗?”
炎突然开口让司空进感觉到他语气上的迟疑,他知晓炎向来不喜欢掩藏心事,如此反应,要说的事情一定至关重要,“炎,放下君臣的身份,现在就当你我是好友,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这事属下之前也不敢确信,只不过按您吩咐去查探的时候无意间遇见万婉艺同一蒙面人在一起。”
“蒙面人?那就是他们要找的幕后主使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知晓了漠尘的身份,司空进很快便联想到他与那人之间的纠葛,再回想赤潞皇帝遇袭一事便更好理解,唯独那人的身份实在神秘的很。
“为了不被发现,属下离他们距离较远,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属下听到万婉艺唤那人为将军。恐怕是赤潞朝臣里有觊觎王位的人,手握兵权,心自然在打整个国家的主意。”
“将军?”炎的发现让司空进有所在意,这幕后之人的身份一直也没有探查出什么端倪,虽然这种猜测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称呼能让万婉艺称呼为将军又掌控着沧光殿的人,在赤潞似乎没有相符的身份,那么,其他地方又会是将军是什么将军呢?将军
“这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突然的猜测感到惊讶,司空进无法想象这样的猜测若是真的,那么往最坏的结果去想就真的会让双方都做出后悔的事情。
所以万婉艺才说苏伊也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如若让苏伊知道漠尘的仇家真正的身份
“那才是真正的悲剧了。”
“殿下,可是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