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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准备离开。
一听到商别业这么说,言心梦急着拉他的衣服开口,“有啦!我很生气,所以你不能去忙你的事,你得带我去看钱大婶。”
商别业好笑地看着她,这丫头脾气还是倔得很,明明又气又闷,嘴里硬是不说,非得人家逗一逗才肯松口。
言心梦见到他那促狭的眼神,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
“哦你故意的!”言心梦张着那双充满明亮的双眼直盯着他。
“咦?我故意什么?”商别业好整以暇地说。
“你”她薄嗔,连嘴都翘了起来。
“我怎么了?”
“算了,要去看他们我不会自己去啊!”她气得把商别业丢在原地,自己转身就走。
见她微怒,商别业也知该适可而止,这会儿逗逗是无妨,若她更发起火来,那就不好收拾。
“好啦!别气了,我这就带你去看钱大婶和小土豆。”商别业赶上来将她拉住。
“不用,我自己去!”
见她薄怒的容颜,商别业将她搂在怀里,“生气啦?”
“哼!”言心梦气得嘴嘟的半天高。
商别业看到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忍不住地低下头来,往那两瓣樱唇吻去,舌头霸道地探进她芳香的小嘴里,诱着她柔软的舌与他交缠。
原本还有点在赌气的言心梦,没料到商别业会突然吻她,原本还不依地扭了几下,但是多日的思念,让她不禁吟哦出口、浑身发烫、双脚酥麻,两只手紧紧环着商别业的腰。
听着耳边娇吟之音,商别业将唇恋恋不舍地移开她的檀口,舌头轻柔地滑到她的耳后,忍不住将手移到她胸前,缓缓的抚摸着,直到感觉到薄衫之下的突起。
“大哥,我好热”言心梦声音破碎颤抖得不成句。
“心梦,我好想你,我现在就想要你。”商别业在她耳边柔声缓缓地说。
“可是这”
“这里没人会来。”商别业轻轻地将她推躺在芦苇草里。
“但”
“别再说话了!”话一说完,商别业再度封住她的嘴。
大老远地,商别业与言心梦两人就听到钱大婶又在叨念着小土豆的声音。
“小土豆,叫你去打水还在这里玩。”
“娘啊!我已经弄好水放在水缸里了啦!”小土豆仍逗着躺在地上的小黄狗。
“那菜呢?你拔了没?”钱大婶叉着腰走出门。
“我拔了,而且”
小土豆话还没说完,小黄狗突然跃起,摇着尾巴往外冲去。
“师父!师父!”小土豆一看是商别业,高兴地边挥着手边跑到他的面前,只是才跑到眼前,他突然止步,傻愣愣地看着言心梦。
“小土豆,怎么这样看人呢?”商别业看着小土豆呆愣的模样轻笑着。
“师父,”小土豆靦腆地抓着自己的头,“这个姑娘好漂亮哦!”
听到小土豆这么说,言心梦脸都红了。
这时,钱大婶也气喘吁吁地跑来。
“商大爷,你来了啊!你不是说要带心梦小哥儿来,怎么没看到人呢?”钱大婶看向商别业,发现在他旁边站了一位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有点面善,“咦?这位粉人儿是哪位啊?好像有点面熟?”
言心梦对着钱大婶甜甜地一笑,“钱大婶,我是心梦啊!”
“你是心梦大哥?!”小土豆惊讶地张大嘴。
钱大婶则是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一会儿之后笑脸满面地说:“原来你是个女娃儿,难怪看起来细皮嫩肉地,看来我的眼老花了,竟然瞧不出你是个这么漂亮的娃儿。”
“钱大婶,你别说笑了,我哪有漂亮啊!”言心梦害羞地说。
“我娘哪有说笑,心梦大哥真的很漂亮啊!”小土豆率直地道。
“什么心梦大哥,该改口叫师娘了!”钱大婶一眼就瞧出言心梦与商别业两人亲密的样子。
“为什么要改口叫师娘?”小土豆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明明就是心梦大哥,你瞧,她和以前一样,常常玩到头发都沾了草屑。”
听到小土豆这么说,言心梦举起手往自己的头上摸去。
言心梦摸着摸着,真的在自己的头上摸到个东西,拿下来一看,原来是几截短短的芦苇草屑。
“啊”言心梦整张睑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商别业一看也知道是什么,只是抿着嘴忍俊不已。
钱大婶虽然不知道两人之前发生什么事,但过来人就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两人之间甜蜜的事情,也就不动声色地暗笑在心里。
“咦?心梦大哥怎么脸那么红啊?”小土豆不明所以地问。
“叩!”
小土豆的头被钱大婶大力地敲了一记,小土豆是痛得咬牙喳呼。
“娘啊!很痛耶!”他直抚着自己的头被敲痛的地方。
“小孩子不懂别乱问。”钱大婶正经地说着,但眼底的笑意一看就知。
“我哪有啊!”小土豆大叫。
“好了,你这小子别再乱喳呼,赶紧去后院抓只鸡和鱼,让你师父和师娘在这儿吃饭。”钱大婶拎着小土豆的耳朵说。
“知道了,娘!不过你也得先放了我的耳朵再说。”小土豆撇了撇嘴。
“去、去、去!”钱大婶放开手挥赶小土豆。
小土豆一溜烟地就往后院跑去,钱大婶看了好笑地摇了摇头。
言心梦见到钱大婶母子俩仍旧像以前一样,打打闹闹地,虽说只有母子俩过生活,却也热闹不已。
“商大爷、心梦小哥哦!瞧我胡涂的,叫小土豆改口,自己却忘了改口!”钱大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商大爷,心梦丫头,一起进来吧!”
“钱大婶,没关系,反正都是叫我的。”言心梦不以为意地含笑说着。
“呵呵,也对,你知道就好!”钱大婶呵呵地笑着。
吃完饭后,商别业就说要带言心梦去一处地方看看,但却又不告诉她要去哪儿。
“问你去哪儿都不说,神神秘秘的样子。”言心梦睨着商别业。
“你跟着我走就好了。”商别业拉着她直往钱大婶家的右后方走去。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溪水的水流声。
“咦?那是什么声音?”言心梦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那是水声,前面有一条小溪。”商别业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条布条,捂着她的眼。
“大哥,你做什么?”言心梦没想到商别业竟然把自己的眼睛遮住,正想伸手拆掉。
“你等等,我给你看样东西。”商别业将她的手拉开。
“可是你这样用布绑住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啊!”言心梦叫道。
“你不用担心,我带你去。”
话一话完,商别业将她整个人抱起。
“啊!”言心梦轻呼一声,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颈。
过了一刻钟之后,商别业将她放下。
“到了!”商别业边说边拆开她眼睛上的布条。
因为还不习惯一时的光亮,言心梦用手挡住光线,慢慢地张开眼。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还得”她愈说声音愈小,到最后是没有声音,整个人直看着前方的景致。
“喜不喜欢?”商别业轻声地问着。
言心梦什么也没说,转头看着商别业,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怎么了?不喜欢吗?我是不是做错了?”商别业担心地说。
见到言心梦红着眼眶,商别业的心都揪了起来。
言心梦笑着摇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没有,你没有做错,我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
原来眼前有一大片宽敞的绿地,绿地前方有一条小溪流过,中间有一幢木屋,木屋旁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里的水是由小溪做引道将水引过来,而且池塘里有一个小型风车轮,做成人工瀑布。
而在木屋的后方,做了几个棚架,虽然上头目前看不到什么藤蔓,但假以时日必定会爬满树藤。
“你怎么会知道?”言心梦看着商别业问。
“你的图啊!”商别业执起她的手,“那天在黑寨门的后山,你和我说你画了许多图,那是你梦想的家,后来我就拿了你的图来给钱大婶,请她找几个工人,帮忙把这儿的地整一整,顺道建起这座屋舍和棚子。”
“我那天迷迷糊糊说的话你都记得。”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商别业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我都放在心里。”
“所以这些天你不在黑寨门就是在忙这里的事?”
“嗯。”商别业微笑点头。
言心梦心里感动不已,因为自己一直想拥有一间与自己心爱的人搭的房子,前世连情人都没找到就身亡,今世压根儿没想过能够拥有,没想到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种感觉真的无法言喻。
“我们会住在这里吗?”言心梦不敢肯定地问,因为她知道商别业是商家的长子,要他不用照顾双亲与家业和自己住在这里似乎不太可能。
“会,但不是长期。”商别业当然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也将图请驿马快送回家,让离群帮我在附近买块林地,按图建筑。”
“谢谢你!大哥!”言心梦主动地抱住他。
“傻梦儿!”商别业爱恋地揉着她的发。
聂狂终于康复了。
为了答谢商别业等人,也为了让聂狂识得大家,段式云特别请胖大娘准备丰富的晚膳宴请他们。
“大哥,他就是商何行号的商别业,也就是那天与你一起去收帐的商业,再来就是药邬的邬扬风邬大夫,芸扬书院的步羽辰步大人。”段式云将众人一一介绍给聂狂认识。
“那这位姑娘是”聂狂看着位于商别业右侧的言心梦问着。
“大哥,这位就是商兄的夫人,言心梦言姑娘,也就是她的九转还魂丹救了大哥一命。”段式云含笑解释。
“感谢商夫人的救命之恩,以后商夫人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粉身碎骨也一定会办到。”聂狂抱拳致谢。
“大当家,你太客气了,真正救你的其实是邬大哥,若不是他见闻广博、医术高超,我想十颗还魂丹在我们面前也是无济于事。”言心梦将功劳全部转给邬扬风。
“商夫人,我知道,其实你们几位都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仗着自个有几分武功硬逞强,当时若没有商兄,在下早在陈老哪儿就毒发身亡,恁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聂狂汗颜地说着。
“大当家,你别这么说,其实那蛇真的是很特别,就算是武林盟主未必能抓到它。”商别业就事论事地说着。
“呵呵,商兄,你就别安慰我了!”聂狂爽朗地笑着。
“大当家”商别业还想说话,就被聂狂打断。
“商兄,你叫我聂狂就可以了,别大当家长、大当家短的,听得我怪别扭。”聂狂大方地看着商别业。
“是啊!你们也别叫我二当家了,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段式云附和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大家互称姓名即可。”商别业满脸笑意地回答。
“来来来!大家不要光顾着说话,饭菜多吃一点。”聂狂招呼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