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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商业。”段式云感激地道谢。
“不用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商别业不卑不亢地说。
段式云点了下头,转身对着邬扬风。
“扬风,那解毒丹为什么只能压下大当家的毒而不能解毒?”
“这毒很奇怪,仿佛有生命一样,解毒丹暂时将毒压下来,可是这毒会反过来噬这丹药,直到将丹药消耗殆尽为止。”邬扬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
“难道大富家真的没救?”
“那倒未必,大自然界生物必有其克之物,所以也应有解毒的药草,再不然就是直接抓到那条咬到大当家的蛇,取其蛇胆,喝其蛇血,辅之以药材炖其肉身,或许也是一法。”
“那蛇呢?你们有抓到它?”段式云问着众人,只是每个人都一脸愧疚地摇着头。
“商业本来差一点抓到那长虫,可是就差这么一手,被它给溜了。”老乔懊恼地抱拳捶了一下墙壁。
哦!那就是说那个商业会武喽?看来他和这位药房新来的伙记都有两把刷子。段式云心里忖度着。
可是这会儿连蛇都不知跑到哪儿,难道聂狂这次是死定了吗?段式云黯然地垂下双肩,眉头皱得都快打结。
“黑头、老乔,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帮孙大夫,看看有什么需要,照着孙大夫的指示去做。”段式云交代着。
“是!小的知道。”黑头、老乔两人回道。
“扬风、商业,你们两人随我来。”说完话后,段式云也不瞧两人是否跟随其后,迳自地往外头走去。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对看一眼,也就随着段式云走了出去。
段式云将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带至“晨雨厅”里,晨雨厅是黑寨门里各当家商讨重大决定的地方。
“两位请坐。”段式云摆手示意着。
商别业、邬扬风各自挑了位子坐下。
“两位来黑寨门的目的为何?”段式云直接挑明了说。
见段式云连客套的话也没提,商别业也就直接将来意告知。
“时辰镜。”
“时辰镜?”段式云困惑地看着他。
“就是你们最近打捞到的那面古镜。”
“原来那面镜子叫时辰镜。”段式云明了了,“所以你们也是为了那武功秘笈而来的?”
原本以为他们与旁人不同,原来都是一丘之貉,只是自己这次真的会看错人吗?段式云心里有些失望。
“我们刚说了,是为了那面镜子而来,与什么武功秘笈一点关系也没有。”商别业懂得段式云眼神里的意思。
“为什么你们要那面镜子而不要武功秘笈?”这两人的确非一般莽夫、贪财之辈。
“呵,呵。”商别业轻笑,“我想二当家应该我比更清楚。”
“我能清楚什么?”段式云兴味地反问。
“根本就没什么武功秘笈不是吗?”商别业直视着段式云的眼,看看是否能从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也顺便试试他的底。
“你们怎么知道没有武功秘笈呢?这又是谁告诉你们的?。”这下有趣了,没有对外泄漏的消息竟然有人知道?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段式云。
三人之间流转着诡异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先开口。
须臾之后,段式云笑出声。
“我想我若没猜错,阁下必定是神幻谷包谷主的爱徒之一,商何行号的大少东商别业。”段式云将目光调至邬扬风身上,“而阁下你是药邬的邬少大夫吧!”
“不敢当。”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同时抱拳以对。
“既然如此,我想两位现在的面貌应是易容过的吧!愿意于在下的面前现出真实的面目吗?”段式云要求着,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商别业与邬扬风抬起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一抹,手上随即多了一张面皮。
“二当家真是抱歉,情非得已,希望你见谅。”商别业诚恳地说。
“商兄,你忒谦了,不过,听闻步羽辰步夫子与商兄之弟四人向来都同进同出,这会儿怎么只见商兄与邬兄两人?”
“舍弟近日内会赶到。”商别业回道。
“步羽辰早已在黑寨门当他的老本行了。”邬扬风轻描淡写地说着。
老本行?段式云思索着,突然想起一人。
“呵呵,难怪近日寨里的小童们乖多了,听到那个羽夫子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造次,大伙儿才刚决定要让羽夫子多留几年的呢。”段式云朗声大笑。
“是啊!只有他对那些小童有办法。”商别业只要想到好友对待小孩的方式也觉得好笑,每天就像是官兵抓强盗一样,都忘了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官,竟然当起孩子头。
“听说商兄近日才新婚不久,那怎么可以”段式云虽然整日在黑寨门里,但外头的事还是略知晓一、二。
“呵呵,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商别业打哈哈地说。
见商别业不愿明说,段式云也不便再追问。
只是来黑寨门既是他们四人师父所示,那神算包谷子必然也预知会发生这一遭喽?
“商兄、邬兄,我想你们来此必是受包谷主所示,依包谷主之能,我大哥应有一线希望吧?”
“二当家,你的意思是说”商别业沉吟。
“依令师之能,必也算出黑寨门这一劫吧?”段式云急切地看着两人。
“没有,家师倒没有说出这一劫。”商别业坦然地面对段式云。
段式云愣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可能!”
“二当家为何出此言呢?”商别业当然知道师父之能耐,但也没有说一定会知晓所有会发生的事。
“因为只有大哥才知道那面镜子在哪里,若大哥一日不清醒,你们就一日拿不到镜子。”
“二当家,难道连你也不知时辰镜置于何处?”
“嗯。自从那面镜子被打捞起来后,众人为了防止有人来偷窃,所以决定由大哥将它藏起来。”
商别业与邬扬风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了。
到了第七天,众人对聂狂的毒都束手无策,只见聂狂脸色愈来愈黑,身体愈来愈冷,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在,活像个死人一般。
段式云再次请商别业与邬扬风至晨雨厅会商。
“邬大夫,这几日来,你是否有想到什么解决之法?”段式云为了聂狂的病已经多日不眠不休,脸上充满倦容。
“二当家,真抱歉,扬风试过多种解毒的方法,但都没有效。”邬扬风也为了这毒多日不眠。
“难道聂狂真的”段式云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见段式云心焦难过的样子,商别业与邬扬风也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聂狂一日不醒,他们一样没法找到时辰镜。
“看来也只有尽力救醒大当家了。扬风,你有把握吗?”商别业面色沉重地说。
“这我不敢肯定,那毒太古怪了,我从来没见过那种毒,连挤出来的毒血也会吃人似的。”邬扬风脑海里还浮现那钵毒血反噬解毒丹的影像。
“这蛇毒真的那么古怪?”段式云实在无法想像。
“嗯。”商别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在事发当时,我为了扶住大当家,差一点也被那条诡异的蛇咬了。”
“那蛇实在是太毒了,若让我瞧见,必杀了它。”段式云悲愤地说着,接着举手用力一拍,桌子顿然裂成两半。
“二当家”
“没事。商兄,我只是一时气愤。”段式云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
“这我们了解。”商别业明了这种心情。
“幸好商兄你没事。”段式云衷心地说。
“上天保佑,本以为当时我会继续与那恶蛇缠斗下去,只是不晓得为什么,那蛇突然回头转身就窜走了。”
“突然窜走?”段式云灵光一闪,“邬兄,你之前在药房里不是说任何生物都有天敌,所以也应有解毒的药草?”
邬扬风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商兄当时所站之处是否有其他的花草也是克那毒物之物,或是商兄身上可能有克那毒物之物?”
“没有,当时我所站立的位置,四方干干净净连一个破瓦也没有,至于身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说着说着,商别业的脸突然充满了柔情。
“商兄,除了什么?”
商别业略微靦腆地笑了一笑,“除了心梦的一个荷包袋。”
荷包袋?连人家的荷包袋都拿了,我看你是准备吃下人家了。邬扬风朝着商别业撇了撇嘴,眉宇之间尽是揶揄的神情。
“心梦?这又是谁啊?”段式云这下子弄不清到底有多少奇怪的人混进黑寨门里。
“二当家,那是在下的另一位朋友,现今在厨房胖大娘那儿帮忙。”
“在厨房里帮忙?是不是最近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新来的小伙子?”
段式云想起这些日子的伙食,吃的都是一些平日没吃过的食物,问过胖大娘后才知是新来的小子的手艺。
“是啊!二当家,正是她。”商别业颔了颔首。
“你是说你身上有他的荷包袋,可是一个小伙子怎么会有荷包袋?他又不是女人,而且你身上怎么会有”段式云愈说愈小声了。
这小伙子不仅是手艺好,还有荷包袋,难不成他是个女的,还是这商别业有断袖之癖?段式云眼神古怪地瞧着商别业。
“二当家,心梦是个女娃儿。”邬扬风看到段式云的神情,用膝盖想也知他在想什么。
商别业睨了邬扬风一眼,要他别多事,只是邬扬风根本不理会他。
“呵呵!是女娃儿啊?我还以为是”段式云尴尬地笑着。
商别业也不以为意,脑袋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难道真的是心梦的荷包袋救了自己一命?可那荷包袋里除了两锭银子,再来就是那个黑不溜丢的药丸了,难道那药丸真的可以克住那条蛇?
愈想,商别业的神情愈凝重。
邬扬风直接开口问:“别业,梦丫头的荷包袋里是不是有奇怪的东西?”
“是啊!商兄,是不是有什么特异的东西?”段式云也瞧见商别业若有所思的神情。
商别业从怀里拿出那个荷包袋,拉开袋绳,从里头取出一颗又黑又亮的圆珠子。
邬扬风一看到那颗珠子,骤然变色,迅速地将它从商别业的手中取过,“别业,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他又惊又喜地问。
“不知,心梦当初只说是一颗丹药,怎么了?难道你知道这丹药的来历?”难道这丹药那么神奇,竟然可以让扬风那么激动。
“别业、二当家,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颗可以起死回生的丹药,叫做九转还魂丹。”邬扬风拿起丹药对着阳光,眯起眼睛瞧着。
“九转还魂丹?”商别业、段式云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嗯!没错,就是九转还魂丹。”邬扬风十分肯定地说。
邬扬风转过身对着段式云笑道:“有了这颗丹药,就算是大当家被咬了十口也救得回来。”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让大哥服下这颗丹药。”段式云高兴万分,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且慢,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