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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倾羞得不行,心里咆哮:流风,你这是故意的!
君彦出来解围,“流风,朕看你是最近比较闲吧!”
流风听出君彦警告的意味,立刻狡辩道,“哪能啊!这不是李将军问我军师大人文明还不回来,让我来看看吗?不关我的事情!”
可倾却以为李将军找他有事,便要走,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流风,这笔帐,本宫记下了。”
流风疑惑,“这本宫是指公主啊?还是洛妃啊?”
君彦心里高兴,慢悠悠的道,“不敢是公主,还是洛妃,她以后都是北齐的皇后,你是斗不过她的,所以,你还是自己祈福去吧!依朕看,云岚嫁给你的日子是遥遥无期了!”
皇后?流风想了想,郁闷道,云岚,我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啊!
不行,他还是找洛妃娘娘好好求求情才好!
☆、第七十九章云中谁寄锦书来
君彦借着自己受伤,便把可倾安排在自己的营帐中,说出去理由很傲娇:朕重伤了,需要有人看护。
可倾,流风,李候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那是皮外伤!皮外伤!
反正,结果就是可倾留在了君彦的营帐。流风巴不得可倾住在君彦那里,这样,他就不用当苦力了,而且,指不定皇上一个心情好,他和云岚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李候听说可倾和君彦要住在一起,则是高兴的不得了,有点像自己叫嫁女儿那样,他心里感慨,皇上交代的任务可算是完成了!
所以,就在流风,李候等各方面的因为的促使下,君彦和可倾变得越来越亲呢,嗯,当然也包括夜晚。
(可倾脸红走开,留下一句话:这么私人的话就不要往外说了嘛!)
然后,因为和君彦天天在一起,有时可倾也会参与到他们的军事会议中。可倾因为在秋暝山庄和皇宫里闲的时候看的书比较多,加之本来就聪明,所以提出的很多看法都具有很高的价值,引得君彦和李候的刮目相看。李候对这个公主是越看越尊敬,君彦则是觉得,可倾完全可以笨一点的。
这夜,君彦见可倾睡着了,悄悄起床。
军营不远处的小山丘,君彦向着那黑色的身影走去。
“千凝见过皇上。”
君彦诧异,“是你?你不在睿王身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错,她就是睿王身边的暗卫,君彦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我是奉已故太妃之命,前来找您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君彦,“太妃临终前说过,她早就知道会有你们兄弟两个敌对的那一天,他也相信,你会是站在上峰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写了这封信,让我在适当的时候交给你。太妃说,你看完信便会明白的。她还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完信,希望你会如她所愿,那么,她在地下也就可以安息。”
君彦接过信,那是一封很厚很陈旧的信,应该是放了君彦借着火折子的亮光快速浏览了一边。看完信,君彦陷入沉思,良久,君彦道,“你回去吧,相信太妃的意思你也明白,我自会如她所愿,你走吧。”
千凝又从衣袖中掏出里一个信封,“这个是睿王的军事图,你知道他的作用的,希望你会做到你说的那样。”
君彦自然明白这个东子的重要性,“但是,此事以后,世上再也没有睿王这个人,你明白的。”
千凝点点头,然后离开。留下一句话。
“太妃说,当初是她对不起你们母子,让我对你们说句对不起。”
君彦看着千凝离开,又一个人在山丘上呆了一会,然后回去。
君彦回到帐子里的时候,发现可倾正坐在灯旁。
君彦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怎么不睡了?”
可倾转过身子,一把抱住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起来,自从和君彦见面以后,她就变得异常脆弱,“君彦,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我,我想问流风你哪里去了,结果流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
君彦低头,轻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别哭了。”
可倾摇头,“君彦,我们已经错过了,孩子们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你这个爹爹。小言在还不会叫娘的时候就会叫爹爹了,我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小言和小语怎么办?”
“可倾!”君彦捧着她的脸,听到可倾的话他有些难过,他的孩子,现在差不多都一岁他,他都没有见过,而且,现在他还不能给他的妻子和儿女一个安定的家,这是他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君彦安慰她道,“不要自己吓自己,没问题的,相信我,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有事?我们都一定会活着看到我们子孙满堂的那一天,我们休息吧,还有,小言小语肯定也想再有几个弟弟妹妹一起玩是不是?我们应该再努力努力。”
说罢,横抱起可倾朝床上走去,然后手就不老实起来。可倾正陷入对失去君彦的恐惧之中自然不会拒绝,眼看的可倾身上只剩下抹胸及亵裤了,帐子门突然被打开,并且伴随着一句话。
“娘娘,听侍卫说你找我?”
可倾身上一僵,心里想:不会这么倒霉吧?怎么那么像被捉~奸~在床?
君彦眉头一蹙,立刻抓起被子把可倾给蒙了起来,心头怒火腾腾只往头顶上窜!
流风一进帐子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君彦衣衫不整,被子里面躲了个人,只有又黑又长的头发露在外面。流风心里顿时一惊,再看看君彦铁青的脸,流风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叫他来的小侍卫,丫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叫他来!这不是找抽的嘛!
流风干笑两声:“呵!呵呵!那个,我”
君彦咬着牙打断他:“给我滚!”
流风立刻逃出营帐,一边逃,一边郁闷,不是洛妃让我来的吗?我怎么这么冤啊!
君彦走出去交代些事情,回来搂过可倾再想继续的时候,可倾伸手一推,“不要,刚才好丢人,我累了,睡吧!”
君彦看着闭上眼睛睡觉的可倾,心里恨得不行,流风,这笔帐,咱们回宫再算!
“阿嚏!”远处的流风捏了捏鼻子,身上泛起一阵阵冷意。
三日后,北齐历史上关键性的一天。
君彦和睿王展开最后一次搏斗。
“四弟,最后一战,谁胜谁负,自见分晓!”战场的对面,睿王得意的叫嚣着!
君彦淡淡一笑,心里想着:可倾这时候快醒了吧,昨天她非要来,逼不得已,临睡觉时给她灌了碗迷汤,估计他回去她又该生气了吧。赶紧速战速决,回去好道歉,小女人最近脾气大的不得了!
如果睿王知道君彦此刻在想些什么,一定会气得吐血的。
“三哥,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想赶尽杀绝,最好是你现在就投降,我既往不咎。”君彦想着千凝带来的那封信,答应了的事情,他自然会做到,既然娘亲也答应过她,那就更不好拒绝。
“投降?你知不知道”
君彦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他,攻城之计,在于攻心。君彦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便接过话来,“三哥,你是不是要说,朕的后方军营已经你包围,而且还有一批军队正向这边赶来?”
睿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彦淡淡一笑,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千凝已经把他的作战方针透露给他,“很不巧,朕发现了,所以,你派去我后方军营的人应该在天上看着你。还有正在想这里赶来的军队,三哥,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盟友遗军会赶来吧,朕告诉你,你那些帮军在得知西域被西周并入版图后,早就回西周了,听说西周皇帝待他们很好,你就不用替他们担心了。”君彦觉得差不多了,就放下最后一颗炸弹,“三哥,正往这边赶来的是朕的西北大军!”
睿王听后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就这样要败了吗?不!他不信!
挥袖大喊,“将士们,不要听他胡扯,他这是扰乱我们的军心,将士们,胜利就在眼前,冲啊!”
虽然睿王不是说,但军心已然受损,军阵松散,睿王满脸绝望。就在此时听到不远处君彦援兵到来的马蹄声,睿王明白,自己是彻底败了,败得如此的丢人,好像演绎了异常笑话。
此刻,君彦举起手中的箭,瞄准睿王的心口,心想:三哥,叛国死罪,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三哥,再也没有睿王!
箭射出,君彦如愿看到睿王的身形倒在马上,千凝迅速换到睿王的那匹马,朝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驾马离开。
与此同时,可倾则是看到君彦射箭,睿王倒下的这一幕,一声尖叫,“不要!”昏倒在地。
君彦飞身过去,眉头紧蹙,这女人,怎么比以前在皇宫里还要不听话,居然还是过来了!
君彦抱起可倾,在看看战场上胜负已名的对战,对李候说了对,“李将军,这里就麻烦您了,我带可倾先离开。”
李将军看可倾昏倒,担心的不行,赶忙道,“你们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
君彦带着可倾离开。
营帐中,君彦看着可倾的睡颜,心里激动的厉害,她怀孕了,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已经错过了小语和小言刚出生的时候,现在的这个孩子他一定不会再错过。
君彦守在可倾的床前,见可倾醒来,激动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没想到可倾先开了口,当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君彦,即使睿王是叛军,那他也是你的哥哥,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做?”
君彦心里彻底凉了,原来,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得知自己再为人父喜悦心情消失不见,君彦不想再解释,凉声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怎么办?”
可倾心里很不舒服,是她最近脾气变化太大?还是怎么了?可是她就是想不通,即使是叛军,那他也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忍心下出杀手?!
可倾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君彦顿时大怒,考虑到她的身体,不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大军完胜而归,说要庆祝一番,流风来到君彦帐子的时候,只见可倾一人坐在床上发呆,不见皇上,开口问道,“大军在庆祝,详情皇上去,洛妃娘娘,皇上呢?”
可倾语气不善,“不知道!被来烦我!”
流风郁闷,这又是怎么了?两个人又吵架了?
流风脑袋转的飞快,可倾在战场上昏倒的那一幕他是看到的,可倾是为了睿王才会如此,那么,他们吵架,定也是因为睿王的事情,怕是因为可倾觉得君彦弑兄,所以才会这样。这他可真是替皇上鸣冤啊!那只是皇上做的一场戏啊!
流风道,“娘娘,容卑职问你一个问题,叛国该当何罪?”
可倾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是死罪。”
流风又道,“那,睿王爷他是叛国,是不是也该当死罪。”
可倾词穷,可还是理直气壮,“就算如此,那睿王也是他的哥哥,他怎么能这样做?”
“皇上这是在保他性命啊!”
“流风,你净胡扯,我亲眼看见睿王心口中了一箭倒在马上,你还说君彦这是在保他!”可倾看流风就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骗子。
流风自是看出可倾眼里的鄙视之意,解释道,“娘娘,你检查过睿王的尸体了?你就如此当真确定他就真的死了?”
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