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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主要讨论两种方案,一种是一人一天挨着排,另一种是一人一个月。没有蕙绵插嘴的份,他们就决定了还像以前那样按天排序排序。
“反正也不是每天都要做,这样安排正好。若是按月排,那就是每个人要隔两个月才能拥有绵儿。到时候忍不住想要时,容易犯规。”阮安之沉思了好久,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若庸与离乱也都同意的样子,蕙绵当即就怒了。听他这意思,自己每天去分别陪他们,而他们每个人正好有两天的休整期?
“我不同意。”她还没一开口,三个人都虎视眈眈地看向她。
离乱最好说话,听她说不同意,连忙说:“那咱们再商量。”
若庸一脸洒脱的看着她,缓缓道:“说出个理由。”
阮安之同意若庸的意见,一脸笑意道:“你的理由正当合理,就听你的。”
“我也需要休息”,蕙绵没有丝毫犹豫,连忙说道。
“我们都会疼惜你,不会经常太过分的。”阮安之说道,意思就是你的理由可以驳回。
离乱这次没有说话,若庸一锤定音,“就这样吧。”
后来蕙绵好不容易才争取到每月月中的独立日,不管该是谁的日子她都不理。让夏香单独给她收拾出了一间房子,每月十五的时候就抱着阿朗睡觉去了。
有时候会摸过来一个人,说是怕她和儿子两个不安全,来保护他们。“我可以保护娘亲”,阿朗还没睡着的时候,就会伸伸自己的小胳膊,大声说道。
小家伙才一岁的时候就被严格要求一个人睡,虽然有夏香姑姑在同一间屋子里陪他,他还是想跟娘亲睡。
于是这个时候不用蕙绵出手,来人就摸摸鼻子转身回了。不过有时候也会赖下来,将他们母子一个臂弯抱一个,然后就吩咐他们闭眼睡觉。
其实虽然有这么个按天排序的章程上的安排,在执行的时候并不是那么严格。蕙绵想跟谁睡了,就赖在谁那里不走,另一个人也没办法。
有一次她半夜三更的抱着枕头去找若庸,阮安之见她非要走,便也只好披了衣裳去送。有的时候她也会一连赖着离乱好几天,基本上情节不严重的时候,三个男人都是不会介意的。
这样过着,很快就是一年,阿朗两岁半了,这个时候,小家伙儿已经是伶牙俐齿了。而且,蕙绵怀疑,她儿子不仅早慧而且早熟。
这日若庸去了书院,阮安之去了他开在南街的医馆,离乱留在家中。其实他也有的忙,在这里开了间武馆兼镖局,也是每天都忙得顾不住头尾。
但是今天他想歇歇,留在家里陪陪她,昨天在家的阮安之吃过饭便早早地去了医馆。
若庸走了之后,蕙绵便要离乱教她些拳脚。离乱对她的要求向来不怎么反驳,这次也只是想了想便同意了。
这个时候她家右边的住房也被离乱买了下来,三处院子在内部全部打通了,又做了些修正,比起以前宽敞了许多。
蕙绵便和离乱去了靠左边的那处平旷的场地,开始之前,她想叫上儿子一起,只是喊了几声都不见小家伙儿应。
“阿朗还小,别这么严格。”离乱拉住了要去别处寻找的蕙绵,有些宠溺道。他知道她存的什么心思,就是希望小家伙儿以后成为一个绝世高手,这才在阿郎刚满两岁的时候就让他们三个轮流教他些基本功。
“他早晚都要被你们宠坏的,这才多大啊,前天上街就偷亲人家米铺的老板娘。”蕙绵很不满意地说道,却也并不再去找儿子。
听蕙绵说起前两天的事,离乱也笑了。他没跟着去,不过若庸回来时脸色乌黑,让阿朗面壁思过了一个时辰。
其实他觉得没什么严重的,阿朗毕竟还不到三岁。但是若庸要求向来严格,说这些坏习惯坚决不能容忍。
对着墙壁的小家伙儿,当时就回过头来,跟他爹说道:“她长得漂亮,我喜欢她,为什么不能亲她?娘亲说,她亲我就是表示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表示?”
然后,蕙绵就跟着儿子一同被罚了。她是这么说过,可是哪知道她家儿子这么会举一反三?
离乱一边教蕙绵打拳,一边跟她说儿子很聪明,宠不坏的。蕙绵听着,直说这男人是为宠儿子找借口。
两个人正边聊天边打拳之际,不远处传来“喵”的一声惨叫。蕙绵一听见,就立即朝声音源处跑了过去。离乱怕她这么急着再摔了,也连忙跟在她的身边。
到了地方,蕙绵有种崩溃的感觉,她家儿子正坐在墙边的那个歪脖酸枣树上,怀中抱着那只她从隔街方大娘家抱来的三四个月大的小猫,对着它“喵喵”呢。
阿朗丝毫没有察觉到酸枣树下愤怒中的娘亲,晃了晃两条小腿儿,又对在他怀里左冲右突的小猫道:“小花,我可喜欢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要跑呢?”
小家伙儿说着,就双手掐着小猫的身体,吧唧一口就亲到了猫脸上,一点都不怕被猫抓了。
蕙绵气得都不会说话了,让他跟着学功夫有什么好处,就是为了追猫?她这个儿子才屁点儿大,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像流风?
“白朗,你给老娘下来。”
阿朗被娘亲一惊,手上一松,那只白灰相间的小猫哧溜一下蹿走了。小家伙儿的身体也在树干上晃了晃,有掉下来的危险,离乱瞬息就过去把他抱了下来。
蕙绵被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另一方面也后悔刚才那么突然地吼他。因此离乱一将他带到地上,她上前两步就蹲下身在儿子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你还调不调皮了?”
“绵儿”,离乱看着蕙绵这次下手有些狠,连忙出声阻止。
阿朗却只是眨了眨眼,看着蕙绵说道:“娘亲,我不是调皮,只是要和小花玩。”
“刚才吓死娘亲了”,没等他说完,蕙绵又把他抱在怀中,有些后怕。
“娘亲真笨,离叔会接住阿朗的。”小孩子伸出有些脏的小爪儿,像模似样的拍了拍后怕的娘亲。
蕙绵将儿子从怀中放开,看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禁不住又笑了。不过想起他刚才亲了那只小猫,她又连忙拉着儿子要去把他的嘴好好清洗一番。
顺便,她得告诫他一下,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亲的。比如那些小动物,比如漂亮女人。
离乱看着急急忙忙离开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这两年来的生活,真好。
蕙绵将儿子的小爪小脸儿都洗净了,才带着他坐下来,打算好好教育教育他。不过,蕙绵只说了没几句话,就决定等他爹回来了让他教育。
她都不知道儿子这是哪里想来的,每句话都能给她连到天边去。这个时候蕙绵不禁深深后悔,早知道现在,当初就听若庸的不那么泛滥地亲自家儿子了。
若庸回家之后,听了蕙绵的转述,安慰了她一两句,就揪着儿子的小耳朵,将他带到了正厅。男人轻轻放开了儿子,一转身就满是威严的坐在了椅子上。
“离叔”,阿朗连忙就回头看身后的娘亲,见她只是在一旁坐下,便又转向了离乱。小家伙儿似乎明白,离叔在娘亲面前说话好使。
“听爹的话”,但是以前常常救他的离叔,这次却没有替他求情意思。
这时阮安之进来,阿朗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到救星般喊了声,“安叔”。
阮安之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小家伙儿又犯错了,却是坐在了蕙绵的另一边,问道:“儿子又怎么了?”
“爬树,追猫。”蕙绵没有说话,离乱轻声说了句。
阮安之听了,也只好投给小家伙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光。其实自从这小子会了点功夫皮毛,就常常爬树,他也觉得是该教训教训了。
若庸一直看着儿子,直到他不再寻找救援人员,才缓缓地开口:“为什么要亲那只猫?”他决定从最原始的问题抓起,便又问了这个问题。
正怡怡然的端了杯茶准备喝的阮安之,听了若庸这句话,噗的一口全都吐了出来。看着身旁女人杀过来的眼光,他连嘴边的茶水都顾不得擦,就对那边的一对父子说道:“继续,继续。”
他只是以为那小子追着猫尾巴玩呢,谁知道追猫是为了亲的?阮安之忍住笑,伸出手掏出藏在袖口中的帕子,甩开递给身边的女人,示意她帮他擦。
蕙绵白了他一眼,接过狠狠地擦了两下。
“我喜欢小花”,在父亲面前,阿朗低着小脑袋,脚尖儿一翘一翘的。
“喜欢小花也不能亲它”
若庸还没有说完,阿朗忙高兴地接道:“阿朗知道,娘亲说小花不卫生。”
“不是,是因为小花是只猫,人是不能亲猫的。”
若庸眼都不眨,说得一本正经。
“人不能亲猫,那能亲什么?”阿朗仰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严肃地爹爹。
“人当然只能亲人了。”若庸继续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可是娘亲也说不能亲漂亮女人”,阿朗有些疑惑,不知道爹娘的话哪个对。
“嗯,你娘亲说的对,漂亮女人不能亲。”
若庸仍旧缓缓说道,等着儿子问为什么。阿朗不辜负老爹的期望,马上就脆声问着为什么。
“因为你只能亲自己的女人。”
“那我怎么知道谁是我的女人?”
蕙绵听着儿子稚嫩的声音,但说出的话竟然是这么,这么成熟的,一时间坐都坐不稳了。这男人,今天怎么这样教儿子?
“等你碰见一个女人,为了亲她一下连爹娘都不顾了,那个就是你的女人了。”若庸心情大好地跟儿子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看向频频向他使眼色的女人。
“记住了吗?”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男人又问眼前的小不点儿。
“嗯,阿朗记住了。”小家伙儿坚定地点了点头,给了老爹一个有力的回答。
只是,“爹,那漂亮男人能亲吗?”还没等爹爹吩咐儿子下去,儿子又闪着疑问的大眼睛提出了问题。
若庸一阵惊愕,真没想到儿子到后会给他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阮安之大笑出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不过,阿朗也是他的儿子,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后会有断袖之癖。
这样想着,阮安之站起身来,蹲到阿郎面前,带着笑意道:“漂亮男人也不能亲,因为你不会想亲男人的。”
“可是,我想亲爹爹,爹爹总是不让我亲,还不让娘亲亲我。”
阿朗很不满意地反驳阮安之的话,阮安之深刻觉得,现在与小家伙儿探讨亲不亲的问题太早。在他娘的教导下,他应该只是将亲人作为一种礼仪吧。
蕙绵已经听不下去了,这两个男人在这里都瞎扯什么?她连忙起身,抱着儿子就出去了,还是决定以后儿子由自己教。
不过虽是这么决定,此后若庸给儿子布置的课业,蕙绵倒没有干涉过。只是儿子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问她时,她都尽量谨慎地回答。
也不知道是不是若庸的话起了作用,这之后阿朗再出门见到喜欢的人和物,也不上去亲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蕙绵领着儿子玩了会儿积木,这些精巧的积木,都是若庸亲自选了木头,又带着她画好的样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