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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他。
直到女子呼吸不稳时,萧悦行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她。
“烈儿是谁?”他依然记着这个问题。
“烈儿是,是。”蕙绵特别喜欢他这副无缘无故就吃起飞醋来的模样,便故意说的结结巴巴。但是萧悦行见她提到这个名字娇羞无比的模样,眼神蓦地暗沉下来,心中充满了慌张与嫉妒。
“到底是谁?你背着我在这里想哪个男人?”他想都没想就把那人当做男人,大手也在愤怒中钳住了女子的肩膀。
“谁给你说她是男人了?”虽然肩膀被他握得有些辣疼,但女子却觉得很幸福。他这个样子也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呃,不是男人?”萧悦行的火焰被她的笑压下去一半,不过转眼间又窜出了些小火苗:“晚上,不,所有时候都只准想我。”
“喂,你也太霸道了,我想谁都要你管着吗?”女子力驳,被在乎是很幸福,这样的*的要求就太过分了。
“我是你的男人。”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正色强调道。
“那我还是你的女人呢。”蕙绵不服气的大声道,却不想自己的一句话引来的男子不可遏制的大笑。
“好,我的小女人,我还不知道你能这么自觉呢。”萧悦行说着在女子脸颊上又盖下一个戳,随即移开,咬上可爱的小耳朵。
蕙绵气短,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他是她的男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管她,而她是他的女人,这管人的说服力就大打折扣了。
看着女人别别扭扭的气模样,萧悦行忍不住想好好将她疼爱一番。他本不是耽于*之人,但与她在以后却总想带着她一起步入那极致的快乐。
只有这样,她才会更加离不开他。萧悦行心中这样想,立即就将女子抱了起来。引起了她猛地惊呼,他却忍不住笑出声来,抱着女子向床上走去。
不久,房内即是一片巫山*声。
好巧不巧,今日想过来偷偷看她一眼的离乱,这时已在外面站成了一根柱子,心似寒冰。他有些不明白那个武功远不如他的人是怎么过来的,想到了那两只为了争一只鸟雀而你来我往的大猫,离乱冷笑一声。
其实若非他这这两日间心思不宁,又怎么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溜进府里。但是如今他能做什么?他不能带人把这个偷入宰相府后院的人抓起来。
他有的是时间教训那个登徒子,转念间他又泄了气。她已经决定了要嫁他,不是吗?他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过问主子的事?
一切平静之后,蕙绵枕着男人的手臂,模模糊糊的就要睡着。而男人就算没有真正的满足,却也很享受这时候的温馨,大手不停地抚摸着女子的肩膀,像是哄着她睡觉。
“喂,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几个通房?”不远处的油灯上的火苗猛地一跳,蕙绵也猛地支起身子,脸色十分不好的质问男人。
“只有一个啊,怎么了?”萧悦行这时也快睡着了,对于女子的气哼哼的问话有些不明所以。
“一个?你这么强烈的*一个女人能满足你吗?还有,”蕙绵吸了一口气,才又道:“你那么熟练的技巧,是有一个女人就能练出来的吗?”
这男人,竟敢说谎骗她。
“哈哈”,男人听了这话却笑得停不下来。
“你别笑。”她坐起身来,更加生气的晃了晃兀自发笑的男人。
“好,不笑。不过,绵儿,谢谢你对我的肯定。我还怕你嫌我做的不好呢。”萧悦行笑说道,睡意早消失无踪。
“你别打岔,到底有几个女人?”蕙绵被他说的脸红,却没有忘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不过也是,她自己太没出息了,被他摸几下就大喊大叫的。
“只有一个,我已经为她寻好了一户好人家。”萧悦行答道,随即快速地在女子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当我是傻子呢,你这个好色样子没有女人能忍得住?”她的一张小脸儿上满是怀疑。
“只有绵儿能让我忍不住,能让我感受这样的快乐。”他认真道,随即男人的眼角春情荡漾。“欲仙欲死。”他仍旧看着她道。
男人说着话,大手又不老实起来。对他来说,他让她感受这样极致的快乐,在这个过程中,他亦领会到这样让人尖叫的快乐。
“别跟我说这种事是男人的本能,你那折磨人的手段,是哪里来的?”她按住男人的大手,问道。
“我真的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这种事,不过,我昨天晚上将春宫图研究了一夜。也想你想了一夜,我初学,老婆觉得成绩怎么样?”
萧悦行停下动作,有些认真地问自己的女人。
“哼,我看你昨天在外面的时候花样也很多嘛。”
“那我们改天再去那里做几次,怎么样?”他一脸向往的拉着已经相信了他的女人建议道。
不过蕙绵却不准备搭理他了,因为她真的很困了。这一折腾,怎么着也是后半夜了。萧悦行没有听见回答,看着才闭上眼睛就已经昏昏的女子,无声的笑了笑。
他看着她,实在是心急,岳父大人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外出?其实他这么心急,在心底深处是有一个害怕夜长梦多的原因的。
萧悦行没敢睡的太熟,就算他忍不住来找她,但他还是要顾着她的名声。黎明前的一刻钟时天色最暗,府里警惕最低的时刻。所以他决定趁着晨夜的掩护离开。
熟睡中的女子让他不忍心叫起,但他又不忍心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绵儿,我要走了。”他犹豫一二,终于唤了她两声。
“嗯,你快走吧。”睡意朦胧间她就给了他这么个回答。
萧悦行太不满意了,难道他昨天的努力不够?为什么他的女人听到他要走了这么干脆?
“绵儿,你得起来帮我打理衣衫。”男子心怀不满,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貌似要求道。
“你自己不会穿啊?”蕙绵翻了个身,大脑有些清醒,却还是不愿意睁眼。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油灯里的油已经快要烧尽了了。
“哎,老婆太不体贴了。”萧悦行假意抱怨,响亮的亲了一下那张满是睡意的小脸儿,自己动手穿起衣服来。
等他立在妆台边有些笨拙的整理头发时,蕙绵已经清醒了许多,正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梳头。
“真笨。”见他把头发梳的有些乱,蕙绵坐起身来嘲笑了一句,然后才发现身上的光裸,忙捞过睡衣穿上。
“我来吧。”她忽视男子对着她有些戏谑的目光,自我催眠的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夺过男人手中的木梳。
“快坐下。”
男人只是背对着她,没有动作,蕙绵只好将他拉下。
“男人怎么和女人一样麻烦,每天早上还要梳头?”她边梳着顺滑的黑丝,一边轻声嘟囔。
“你会吗?”
萧悦行一直安静地坐着,感受着头上忙忙碌碌的小手。这时听见了她的话,便问道。
“不要小瞧我”,“坐好。”
蕙绵梳的非常认真,同时也一心二用地应付着男人的话。
女子把那一把黑发用玉冠束了,才伸手接过男人递向她的玉簪,小心翼翼穿过玉冠插在发上。
“好了,你瞧瞧,是不是很潇洒?”她高兴地向男人领功。
萧悦行仔仔细细的在铜镜里看了看,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娘了。往常丫鬟帮他梳好头,他常是看都不看的就起身了,今日却像个女人一样照起了镜子。
“这个,还行吧。”他假咳一声,掩饰道。
“怎么是还行?明明就很好,魅力无边。”
“谢老婆的夸奖。”萧悦行转身抱住她,低声笑道。
蕙绵心知他又要腻歪了,再说了她还想再补会儿觉呢。于是一把推开他,拉开门直接把他赶到外面。
萧悦行笑了笑,放轻脚步无声地打开外间门,运起轻功离开。
蕙绵才没睡下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乱喊声。隐隐约约的听着是抓贼的样子,她心里顿时不安宁起来。
她知道他的武功和离乱的根本没法比,对于他昨晚能人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她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但是这个时候天都快亮了,府里的侍卫相对的也会减少一半,不会就这么倒霉的被人发现了吧?
想是这么想,蕙绵还是胡乱地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夏香那里估计是不睡到天亮不会起来了。
打斗声是从后院里西北角传来的,蕙绵一出门就往那边跑去。在昏暗的晨色中,她直觉得就感觉到是他被发现了。
蕙绵满怀担心的跑到发出声音的地方,果见萧悦行被府里的几个侍卫围在一角。离乱正赤手空拳的与他相斗,但二人相差确实悬殊。
离乱这边是步步紧逼,萧悦行则是处处防守,根本无力还手。
“阿离,你快住手。”蕙绵未走近就大声喝道。
“小姐,您不要上前,不知何方贼人,您在这里很危险。”一名侍卫向蕙绵恭敬道。
“谁说他是贼的?”蕙绵生气的朝这个侍卫质问,一面看着那边的形势着急的不得了。
“小姐,我们正要交班,就听见这边的响动。来时只见离统领和这贼人相斗。”那人依旧恭敬回道。
这队侍卫正交了班,手中也没有带火把。蕙绵直急得跺脚,可是她又突然想起,离乱是在深夜中也不需要借助任何照明的东西的,那么他不可能是认错了人。
“阿离,你敢伤了他我不会放过你的。”蕙绵想透了这一层,也不管侍卫的阻拦,说着就冲了过去。
“绵儿,你不要过来。”萧悦行看见了急忙阻挡,离乱收了些拳力却仍旧没有停下。
一旁的侍卫听见那贼的话,都愣在原地不能动了。看这样子,事情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几个侍卫察觉到了这一点,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是想走又不敢走,自家大小姐在家里偷人,还被离统领抓到了。他们这些看见了的,能有几个脑袋啊?
“离乱,你听见没有,我叫你住手。”蕙绵无法走近他们的战圈,只有更加生气的大吼。
离乱听得心中一跳,给了萧悦行一掌便退了出来。其实以他的功夫,要取这个书生的性命轻而易举。但是他总有顾忌。
离乱全是被自己心中那种说不清的嫉妒给搅的了,他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能在府里与那个男人动手。但看见那个身影从院子里翻出时,他就只是怒火与气忿了。
他怒这个大胆的男人,气那个不知洁身自好的小姐。他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自己怨她不洁身自好,那日之后他却不止一次的渴望着她能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身下。
“行,你怎么样?”他们停下,蕙绵听到他的一声闷哼,便立即跑过去扶住男子。
“我没事,你出来做什么?”萧悦行也只是感到心口一阵震动,却没有什么不适。他能感受得到那个侍卫头领并没有使尽全力。
“真的没事?”蕙绵有些不确定的问,天色还黑着,她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没有用多少功力。”离乱见不得女子那么关心那个无能书生的模样,语气间带着轻蔑、气愤、醋酸。
这个时候几名侍卫都觉得,如果不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