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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鬼王冲进去,却遗忘了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这险峰之中还有纪委修为差不多的人,再说黄钰娘与两位鬼王追追逃逃其实也没有走的太远,毕竟黄钰娘也不敢深入险峰太深,不然到时候迷失在其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是刚刚逃回来,身后两位鬼王紧紧相随,就碰上了劫雷将要发作的迟茶罗鬼王,虽然三人都躲得快,但是气机萌发,根本不及收敛,劫雷便已经感知到,等三人察觉不对,在想收敛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好在三人离得远,两名鬼王立刻收敛气息,随即开始远遁,尽管已经沾染了劫雷,但是如果几人凑在一起爆发,那根本就没有一点活路,所以谁也不敢犹豫,只是黄钰娘却是感到憋屈,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有鬼王渡劫,这一次麻烦可是大了,原来就算是被追杀危险也不大,只是徒耗时日,还能找机会走掉,但是现在却是生死两难,一个不好就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黄钰娘也是又惊又怒。
但是在劫雷沾染上之后,黄钰娘第一个想到了我,因为我体内也有天罚,一想到这,便已经猜的差不多了,所以想也不想就冲了出来,虽然劫雷还没有爆发,黄钰娘也没有时间去镇压,只是裹着一身的雷霆,就朝我这边冲来。
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黄钰娘因此轰出,虽然劫雷还没有全面爆发,但是却已经相当的吓人,无数雷霆自天而降,追逐着黄钰娘,这时候偏偏黄钰娘也没有完全敛去气息,那劫雷自然是开始变得疯狂,随着黄钰娘就杀入了阴兵之中,几乎不用考虑,无数阴兵便已经化作了灰烬,丝毫痕迹也不曾留下。
眼见黄钰娘卷着劫雷冲来,不用有人下令,那些阴兵就已经乱了起来,就连判官也是脸色大变,虽然生死薄可以压制劫雷,但是不代表在压制劫雷的同时,还有余力能够镇压黄钰娘,真要是被黄钰娘就缠上来,搁谁也招架不住,一时间判官也不敢多想,受了生死薄,只是将阴兵户主,便已经卷着浓浓的黑雾朝远处卷去,此刻再也顾不了我了,而且心中对我也是大为顾忌,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究竟为什么我会带着劫雷,若是这样,那我可就是一个炸弹,无论落在哪里都不会有好事,况且更是杀不得。
且不说判官与阴兵冲去,这边黄钰娘冲到我身边,二话不说,上来就一把抱住了我,随即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只是低声道:“还愣着干嘛,想办法吧劫雷压下去呀——”
“怎么压呀?”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一句话也罢黄钰娘问住了,一时间愣在那里,竟然也无法回答出来,心念一转,只能拼命敛去气息,尽量让劫雷减轻一些,不过却不会松开我,看着雷霆在我们周围打转,随即便落在我们身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黄钰娘一起享受劫雷带来的乐趣,不停的惨叫兮兮的,好在劫雷因人而异,落在我身上不会那么重。
也不知多久,轰然间一道雷霆自天而落,黄钰娘二话不说,就在劫雷降下的时候,反而让将我举了起来,让我成为第一道防线,我的那个乖乖,劫雷轰在我身上,简直生不如死,那种滋味我经历过一次,却再也不想在经历一次,只是我有没有办法,偏偏自己有事无能为力,只能无可奈何地帮着黄钰娘挡雷。
其实在这时候我就开始胡思乱想的,为什么阴魂一受劫雷就化作灰烬,黄钰娘还记得吧赵燕丢出很远,显然一般人都经受不起,为何我却是五河也没有被劫雷轰死?为何我就这么特别,当然我也不想死,虽然我不能做些什么,但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被劫雷轰的全身都开始焦黑,头发眉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可以说一个毛都没有了,甚至匹夫都已经焦糊,却就是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活的挺有感觉,整个一个外焦里嫩。
不知受了几次劫雷,黄钰娘都开始萎靡了,偏偏我叫的还是那样惨烈,每一次雷霆都让我生不如死,甚至几次大小便失禁,有时候整个人都会像灯泡一样亮起来,但是我还是不死,只是这个问题我确实一辈子也没有弄明白。
不知多久,劫雷终于慢慢地消停了,黄钰娘也耗尽了力气,整个人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一开始还能抵挡一番,到了后来就只能被动的挨着,几次黄钰娘都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但是到底是过来了,当劫雷消散的那一瞬间,黄钰娘长长的吐了口气,便再也不知道什么了,当然我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趴在她身上也已经昏迷过去,此时赵燕才从远处冲过来,只是喊着我的名字,还以为我要死在这雷霆之下。
这边是消停了,但是险峰之中,三位鬼王此起彼伏,不断地有雷霆万钧降下,偏偏谁也无可奈何,这天罚劫雷因人而异,越是弱小劫雷也会很弱,越是强大解列就越强大,有人说劫雷比起渡劫之人来说,根本就是略强一点,只是要杀死渡劫之人,天地自感不容许超脱三界五行的存在,至于劫雷究竟是怎么来的,却是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便是神人也一样需要渡劫的。
三位鬼王分散开来,方圆百里都宛如炼狱,所有的鬼怪早就跑得干净,那一片险峰如今已经化作平原,任何鬼怪都藏匿不住,来不及逃走的鬼怪,不是被劫雷化作飞灰,就是苏挤着一起渡劫,这更让劫雷显得厉害,远远望去,天际边一片硕大的劫云,不停的降下劫雷,即便是阴间无比的广大,但是如此情形,无数的阴魂都能感知到,整个阴间都在恐惧,三位鬼王劫加在一起,那绝对会让阎罗王都会惊惧,只是那个该死的鬼王渡劫也不知道找人护法,真要是没有朋友的鬼王,地府也会派人帮着护法,最少也要扛过劫雷之后在收拾,如今竟然有三位鬼王一起渡劫,这不是作死还是什么,这会害死多少人只有天知道,此时此刻许多人正在关注着这里,却没有人赶来看个究竟,话说劫雷可不敢是谁,沾染上就要跟着渡劫,任何人不能免俗,或者只有阎罗王才有把握抵挡一番,不让劫雷爆发起来,但是也绝不会轻易地招惹。
无论怎么咒骂,但是三位鬼王无奈渡劫,那阵势简直就是到了世界末日,还亏得有离得近的鬼王,拼命地开始在周围布设结界,如此一来才不会扩展开来,经此一役,这一段三途河边上都不见了一个人影,远近百里都没有人烟,反倒是没有人来骚扰我们。
三位鬼王拼命支撑,足足过去了好几天,才勉强有以为鬼王摆脱出来,虽然修为大进,最少五百年不用渡劫,也算是好事,但是却也几乎已经频临死亡,拖着疲惫的身躯,自行逃回了安全之地,发誓再也不来这个地方。
我醒来的时候,黄钰娘只是盘膝坐在那里,而远处两位鬼王还在渡劫,当然威力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大了,不过想要摆脱却不可能,劫雷不灭,谁也不敢过来相助,只是我醒来是醒来了,却根本就动弹不了,就那么躺着呆呆的几天不动,全身没有一处不算疼的,整个人好像烤乳猪一样外焦里嫩,幸好还有呼吸声,害的赵燕已经哭了好几天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送医院那是绝不可能的。
其实我倒是没有觉得太过于怎么样,躺在那里也不是太难受,只是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不过远处不停还炸响的劫雷,让我怎么能安心休息,只希望这一切赶紧过去,不过看到黄钰娘我就想骂娘了,这娘们想要拖着我一起死呀,真是太他妈的疯狂了,不过如今我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三百零七章 脱难
不知过了多久,是十天八天,还是半月二十天,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这里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却恢复不了从前的模样,整个数十里的险峰被夷为平地,与河边相连,原来偶尔的几株彼岸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更可怕的是没有一个人影,这劫雷刚刚过去,谁也不会来这里的,不然也许说不定会引发劫雷的,谁也不敢冒这个险,再说也实在没有什么好来的,甚至地府也不曾派人来追捕我们,暂时我们安全了。
可怜两位鬼王一死一伤,迟茶罗鬼王侥幸度了一劫,但是另一名鬼王却没有这般好运,就此在这里化作乌有,一丝一毫也不曾留下,但是即便是迟茶罗鬼王命大,却也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最终要修养几十年才行,半死不活的赶了回去,好在出了这一片就有人接应,不会被人所算计。
从这一刻开始,此地也成为禁地,再也没有鬼魂过来,从远处有贯穿了一条路通往我们的左边,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却是一片死地,要想过去,只能从黄泉路的一条支路过去,但是那里却更危险,这一次的事情,让阴间都震动了,但是能知道真正原因的却不多,只是知道有人渡劫,但是这不代表十殿阎罗不知道。
却说此时在无数里之远的地方,有一座高高耸起的大殿,上书第一殿,大殿无比雄伟,高有几十丈,广阔数十里,宛如一座雄城,有无数阴兵看护,围绕着这座大殿延伸出去,却是几座小城,正是第一殿秦广王所居之地。
秦广王主管人间生死,幽冥吉凶,凡属善人寿终时候,便由阴差带引,或者登天堂,或者转生富贵家庭。如果功过两半的世人,死后送十殿阎王,仍投人世,再做普通凡人。
对於恶多善少,死后须到孽镜台,孽镜台殿的右侧,在阳世作恶多端的鬼魂,可以自己看得出在阳世的一切罪恶,然后按照他犯的罪恶,由鬼差带到第二殿的地狱去受刑,当时知道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罪孽尤在身,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秦广王掌握孽镜台,手下有四大判官,几十名鬼王,乃至于阴兵阴将无数,司掌善恶吉凶,去捉拿我们的判官鬼王正是秦广王的手下,当然带去的孽镜台也非是真正的孽镜台,而是秦广王仿制的,而真正的孽镜台如何能够一动,一旦孽镜台不在本位,便是阴间地府的一场浩劫。
却说此时此刻,秦广王与楚江王卞城王五官王轮转王几位阎罗王,便正站在孽镜台前,从孽镜台之中查看着发生的一切,鬼王渡劫本来不会引起诸位阎罗王的注意,但是三位鬼王再加上黄钰娘渡劫,简直如灭世一般,却又如何引不起他们的注意,自然而然的聚在一起,从始到终看着这一切,更能知道一切的起因结果。
好久没有人说话,等那判官回来汇报事情起始,几位阎罗王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望之间也不敢确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判官退下之后,却是楚江王沉吟了起来:“如何?此子身据度人真经,竟然体内藏有天罚劫雷,若是水人派来的,显然有不想,不然何至于在三途河边上闹将起来?”
轮转王也跟着接道:“我看也是如此,此子到了三途河边上便不再过河,若是真的如他所说是来寻人的,到时可以解释,不然也不会有人拍一个游尸来护送,何况还带着一个不过血煞初成的女人,早知如此,还真不应该去捉拿他们。”
秦广王点了点头,或许也赞同这件事,不过却又有其他的顾虑:“我知道诸位贤弟担心什么,此子身据劫雷,的确是不能轻动,不过阴间只有法纪,如果放任不管,传将出去,却又如何再来约束其他人,这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此子毕竟引起各方注意,这玩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