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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一座座屋顶,我向怪异的建筑物走去,越靠近它,就越觉得四周空气阴冷的吓人,裤裆里的金老黑竟然在不断升温,我把它掏出来,它正在发光,光芒并不太亮,看来那座古怪的建筑物理确实有什么别的问题。
我从一栋民房的房顶下来,这是一条笔直的石板路,石板路尽头就是那栋怪异建筑的大门,大门是铁栅栏做成的,在大门的外面,有一棵枯死的老树,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院子里是一处喷池,还有很多杂草长满了整个院子,看起来就像是鬼楼一样。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在地上捡了一个东西,是一枚钉子,竟然是大角虫之前给我的御魂钉,这东西被我扔在沙漠里,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抬头看看天空,是一个巨大的风洞,所有的光线都被那风洞吸了进去,看起来洞口黑糊糊的,特别吓人,或许这枚御魂钉是被风卷起来,然后落到这里的,我只能这么跟自己解释,其实这个解释是完全不通的,因为龙卷风卷起的所有东西,只可能被抛出风壁之外,绝对不会落在风洞里面,这个我经过测试的,所以这枚钉子能够落在城内,疑点很多,不过我没那么大精力去分析它的来源。
把一只打神鞭别在腰里,把金老黑塞进裤裆里,一手握着打神鞭,一手拿着御魂钉,向古怪建筑走去。
大角虫说过,御魂钉可以感知身边的鬼怪,我忘记了问他怎么用,只能抓在手里随时观察它,还好,御魂钉没有任何的变化,大概是说周围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吧。
我走到铁栅栏大门前,更加惊讶了,这就是一栋英国20世纪的建筑,在大门的一侧竟然还有门铃的按钮,我按了两下,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想想也是,废弃了这么多年,门铃能响才怪呢。
我晃了晃大门,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大门上有一个巨大的锁,锁是锁死的,我根本就无法进去,除非翻越栅栏围墙,但是那样的话,我又觉得不太合适,这和鬼楼一样的英式建筑,太过于渗人,我翻进去容易,万一里面有鬼魂什么的幽灵,再想逃出来就难了。
正在犹豫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一个炸雷响起,我身后轰的一声,那棵干枯的老树竟然被雷劈了,很快老树就被火焰所包围,散发出焦糊的味道,我也被这一声炸雷声吓得差点尿了一裤子,这早不炸晚不炸,偏偏要等我走到大门前面才爆炸,是要暗示我的什么吗?
我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御魂钉,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沿着围墙铁栅栏走了一圈,院墙里面贴着栅栏的位置全是荒草丛,但是有一处区域,竟然没有野草,光秃秃的露出焦黑的土地,在距离铁栅栏围墙三尺的位置,有一把钥匙,钥匙扣在一个大铁环上。
我长喘了一口气,莫非,这就是大门上的钥匙吗?
这也太诡异了,透着一股请君入瓮的阴谋感,不过我还是想进到建筑物里看看,这座鬼楼深深的吸引着我的好奇心,用打神鞭挑着铁环,把钥匙勾了出来。
站在大门前,握着巨大的铁锁,我把钥匙插了进去,真是惊了我一身的冷汗,微微扭动钥匙,巨锁竟然咔吧一声,响了一下,然后被我打开了,看来这就是一个预谋已久的陷阱,它留了一把钥匙给我,然后骗我进去。
我这个人又是死心眼,虽然明知道是个陷阱,但偏偏还是要走进去看看。
踏进院子里,绕过已经干涸的喷泉,抬头就是进入建筑物的大门了,古铜色的大木门紧紧的关闭着,在大门前的台阶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和一个躺倒的土狗雕塑,雕塑残缺不全,狗的身子少了一半,像是被人用手掰掉了一样。
我走上台阶,推了推大门,没有推动,在大门上有个锁眼,看来还需要另外一把钥匙,环顾了一圈这个院子,在挨着喷泉水池的位置,我看到了土狗雕塑残缺的部分,捡起地上那本厚厚的书,封面上是烫金英文,上面写着:godishere,这是对基督教的赞美,难道是圣经不成?
翻开封面的硬皮儿,里面全是英文手写的东西,竟然是一本日志,我大致翻了翻,日志也就写了三四十篇,都是一些生活琐事,最后一篇日志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今天和往常一样,我们聚在一起,它又来了,所有人都很惊慌,就像是世界末日将要来临,我得走了。
这是最后一篇,我把手写的日志那几页来回翻了好几遍,日志上根本没有记载时间,这就让人很奇怪了,如果是日志的话,为什么不写时间。
这本书竟然还有夹层,我原本已经对它失去了想法,就想扔在地上,结果不小心把整本书从中间翻开了,里面是被掏空的,一枚古老的戒指被藏在里面。
戒指是玫瑰金的颜色,看起来像是黄铜一样,上面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绿色翡翠,看来是个好宝贝,我把它戴在中指上,有些大,只能拿掉套在大拇指上,看起来跟扳指差不多。
又晃了晃日记本,确认里面没有东西了,才扔到地上,激起一片灰尘,透过灰尘,我看到某个地方闪烁了一下,赶紧循着光源看过去。
竟然是那条残缺的土狗雕塑,狗眼更诡异的盯着我,看的我浑身发毛。
第387章 进入鬼楼之中
我朝着土狗雕塑踢了过去,本以为能把它踢到一边儿去,可是踢了一脚才发现,这雕塑是长在地上的,和地面混为一体,这么说的话,这个碍眼的雕塑不是被人扔在大门口的,而是以前就建造在这儿。
这样的话,就奇怪了,谁家大门口的正中央,会弄一尊雕塑狗啊,这多影响走道呢,也不怕半夜出来上厕所绊倒。
我向水池边走去,既然雕塑狗是故意建造的大门口的,那么它的半拉身体,应该不是故意遗落在水池边的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土狗雕塑。
我用力的蹬了蹬水池边的半拉狗身子,原本以为它也是和地面混为一体的呢,谁知道刚踩上去,雕塑就滚了滚,一个古怪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我觉得我应该把这只残缺的土狗拼起来,看看它是个什么品种。
我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神经,但是竟然鬼使神差的真那么去做了,用力搬着狗身体,向大门走去,门口的雕塑狗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我把半个狗身体慢慢向断口放去,就在两块雕塑快要挨到一起的时候,雕塑竟然像是两块磁铁一般,“啪”的就粘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的变成了一尊完整雕塑狗!
我还来不及感叹雕塑狗的诡异,大门突然发出“咔”的一声,竟然打开了一道缝隙,我的头皮瞬间就炸开了,一撩腰里的打神鞭,蹭的就向后退了五大步,看来是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我警觉的盯着大门,可是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出来,大门只有一个手臂宽的缝隙,从它打开之后,就再也没动过,难道是我又触碰了什么机关。
大门里面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到,也许是经过多少年的存放,里面有一股阴冷的风吹出来,吹在我的脸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仿佛一双苍老干枯的手,在抚摸我的脸。
我有些害怕,就想退出这个院子,这里面实在是太诡异了,日记上记载的它来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这间房子,就真的是栋鬼楼,我压制住自己强力的好奇心,绝对不再向里面去了,这地方太邪乎,说不定我走进去,就又释放了什么怪东西出来,到时候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一步步向后退去,绕过水池向铁栅栏大门撤退,可惜,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铁闸的大门,竟然又被锁住了,不,不是锁住了,而是长在了一起,两扇铁大门竟然长在了一起!
门外那棵老树,还在呼呼的燃烧着,大门正对着的街道,变得灰蒙蒙的,和鬼片里荒凉的街道一般,我原本还想从铁栅栏的围墙翻出去,可是那铁闸门围墙也变了,无数根尖尖的铁刺从栅栏顶端长了出来,我根本就没有翻越的可能。
看来这是要困死我了,逼着我走进屋子里去,我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又进了一个古怪的圈套中,这个全套恐怕会害死我。
拿着两根打神鞭在大门上狠狠敲了一下,巨大的铁器撞击声响彻天际,给这寂静的世界带来了一丝生机,我的心也随着这一声巨响,安定了许多。
我随便抓了一把野草,向大门外那棵枯树丢去,既然让我进去,那我就进去吧。
再次回到雕塑狗前面,那只躺着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立了起来,呈卧着的状态,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活的。
大门的裂缝还是那么窄,我用打神鞭当啷当啷敲了敲狗头,咬牙用手扳开木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巨响,缓缓的被我打开。
里面的一应事务也随着投入到我的眼中,这场面太诡异,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门内是一个大厅,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只巨大的木桌,桌子上有三根白色的蜡烛,随着我把大门打开,桌子上的蜡烛突然着了,桌子的上方,也有一个巨大的蜡烛吊灯,是圆盘形,上面插满了蜡烛,它们也同时着了,把整个大厅都照亮了。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个人的相框,相框中是一个外国女人,摆着和蒙娜丽莎一样的姿势,双手捂着裤裆,穿着白色的百褶裙,女人瞪着我,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我并不害怕她,可能是国别的差异吧,我可能会害怕中国的僵尸,但是我对外国的鬼,好像没有什么概念。
在大厅的左边是一个小木桌,上面放满了水果,那些水果看上去还都是新鲜的,一点都没有腐坏的迹象,一大串葡萄放在一个金色的器皿里,还有香蕉、芒果,甚至我还看到了几块切好的西瓜,西瓜就像刚刚切好的一般。
大厅的左边,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在书架的一旁有一个小的储物格,里面放着一个金色的鸟笼,笼子里面一只黑色的乌鸦,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和活的一样,没有腐烂的迹象。
书架的正前方,是一个木制的旋转性楼梯,看来是通往二楼的,我一直没有走进大厅里,我觉得这里面绝对不是房子外表那么沧桑,很有可能还有人在这里居住,不然为什么那些东西都是新鲜的,而不是腐烂的。
鬼不可怕,我怕人,或者里面住的是一个外国吸血鬼,那就更吓人了。
在外面踌躇了好久,但是这么僵持着根本不是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向房子里走去,是死是活就这么招吧。
走到木桌旁边,拿起一个银质的餐叉,餐叉上一点灰都没有,就像是刚刚才擦拭过的,这更让我觉得恐怖了,在这个废弃的城市里,一幢看起来和鬼屋一样的建筑,一切都是那么的苍老,可是打开这间鬼屋的大门,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还是新的,这种气氛让我觉得异常的难以接受,我宁愿正面迎接一具僵尸,甚至是活尸都可以,但是这种诡异的事情,就难以接受了,起码在思维认知上,我是恐惧的。
我从内心深处对这间房子感到恐惧和反感,但是当我走进来之后,身后的木门突然“咚”的一声关上了,也就是说,我在一点点的被这栋鬼楼囚禁起来,只能一直向前走,根本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我转身走向那个水果餐桌,墙上那幅女人的相片一直在盯着我,弄的我浑身都不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