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堂堂锦云山庄,还没有这么丢过脸,不由得怒从胆边生,嗖的从腰间拔出一把克劳克18,黑幽幽的枪口顶在了萧战的额头上,大声骂道:“臭小子,你tm黄汤灌多了吧?敢对大哥不敬,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
其余的七个黑衣保镖也掏出了手枪,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萧战和杜白衣。张祥听到声响,连忙抬起头来喝道:“放肆,快住手,把枪放下!”
除了拿枪顶住萧战额头的那名壮汉以外,其余七名黑衣保镖都迅速的将枪放了下来,又在张祥的示意下迅速的收进了腰里!
杜白衣冷笑一声道:“张大管家,这私藏军械一罪有多重你应该知道些吧?哼,你可得小心了!”
张祥的脸上第一次现出了一丝惊慌,以往不管锦云山庄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警察都没有办法,因为没有证据,可是这次,这杜白衣亲眼看见了这些家伙,这善后工作还不知道有多难呢?这该死的莽夫!瞪了一眼仍然拿枪顶着萧战的牛铁柱,骂道:“牛铁柱,还不快收起来,你这个混蛋!”
“张哥,他敢骂咱大哥,这口气兄弟我咽不下去,这事儿你别管,杀了他,大哥怪下来,我牛铁柱一人承担!臭小子,你也不睁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儿发酒疯,老子把你毙了,就着你的心肝下酒!”
萧战缓缓地将自己的酒葫芦盖上,慢慢的挂在了腰间,一旁的张祥脸色却是一阵剧烈的抖动,几近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心肝下酒啊?这主意不错啊!”萧战像是在听取某个人的建议一般,丝毫没有去管额头上那冰冷的克劳克18手枪的枪管,沉声说道。
“臭小子,让老子给你醒醒酒!”牛铁柱顶在萧战额头的拿着枪的那只手没有动,用另外的一只手握成砂锅一般大小的拳头狠狠地砸向萧战的肚子!
一旁的张祥低声叫了一声:“完了”却丝毫没有听见任何惨叫的声音,也没有力量相互作用的声音,更没有枪声!
诧异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刚刚凶神恶煞的牛铁柱此刻正宛若蜡像一般僵立在原地,保持着出拳的动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疯狂的滚落在地上,而那把顶在萧战额头的克劳克18此刻就像是被拆散的玩具一般碎落在地上,周围其余的黑衣保镖们圆睁的双眼和惊恐的表情无一不显示出了他们刚刚亲眼目睹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发生全过程!
张祥低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僵立的牛铁柱和一旁宛若没有看见一般的杜白衣,咽了咽唾沫,对着笑着的萧战拱了拱手,说道:“萧先生,小人管理不力,致使孽仆如此对待贵客,还请萧先生,杜警官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饶了这个顽劣的莽汉吧!”
“哈哈哈。这家伙不是东西,竟敢说老子的美酒是黄汤?真是该罚!老家伙你放心,我只是稍稍吓吓他,让他长点教训,过会儿就没事了!”
其余的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原来就是因为这才惩罚牛铁柱啊?这。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而此时,最难受的莫过于僵立在那里的牛铁柱了,自己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的衣服,就眼前一花,接着自己的眼前就是另一片场景!
牛铁柱不知道怎会突然来到这么个诡异的地方,只是记得那个虬髯汉子一秒钟就下了自己顶在他额头上的手枪,而自己却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自己的眼前就突然一片空白,身体也突然间变得僵硬,恍恍惚惚起来,待自己眼前变得清晰起来后,就莫名奇妙的到了这么一个地方,看来,那个虬髯汉子不是一般的人!
牛铁柱一直很自傲自己曾经在雇佣军队里磨练出来的强硬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一般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十几个人也难以将自己制服,何况自己在拿着手枪顶在对方头顶的情况下,能够让自己都没有看清的速度下了自己的枪,如果要下杀手的话,自己或者根本不是那个虬髯汉子的对手!
而眼前突然出现的景象确实彻底的击碎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军人铁一般的心理素质!曾经连非常厉害的催眠术都可以抵抗的心理此刻突然间蒙上了一层阴冷的恐惧感,并不是害怕眼前的景象,而是害怕那个虬髯汉子!突然间让自己来到这么个诡异的地方,周围的静谧让牛铁柱不禁揪紧了心!
头皮慢慢的发麻,高度绷紧着心弦,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像一只准备捕猎的猎豹一般,而他自己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已经踏进捕兽陷阱猎物,虽然眼前什么危险都没有出现,可是牛铁柱还是隐隐感觉到那潜藏在身畔的无限危机!
或者,猎人正在擦拭着锋利的钢叉,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许,猎人正戏谑的等待着自己挣扎反抗而又无助的表情;更或许,自己已经被幻想成为案板上的食肉?
牛铁柱打了个哆嗦,奋力的甩了甩头,努力的保持着镇静,打量起面前的景象。
第十四章,惊魂幻术1 '本章字数:327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6…17 11:24:21。0'
一片坟地,自己就站在坟地的中间!
远远近近都是若大若小的,高高低低的坟地,有些断壁颓垣,有些隐隐露出了灰暗的棺木,还有些那露出地面的隐隐白骨,几个骷髅幽深的眼眶正盯着自己,满地的荒草,枯藤缠绕的地面层层枯叶散发着阵阵草木腐烂的味道,几株已经没有一片叶子的枯树上,栖息着大群的黑压压的乌鸦,偶尔几声“啊啊”的鸣叫却使这本就阴森荒凉的地界增添了些许冷寂和恐怖!天色也是暗沉沉的阴霾重重,像是那种令人心力交瘁的阴沉昏暗!
稳住心神,牛铁柱站在一个堆起的坟包上,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长期野外的生存训练让他明白不管在什么陌生恶劣的地方,首先是镇静的勘察周围环境,寻找出路!
可是
他不知道他面前的不是现实,而是鬼捕萧战的幻术!强大的幻术,不仅让你察觉不到,并且让你越陷越深,摧残你的意志,削弱你的胆量,让你从心里感到恐惧和无助!试问一下,恶鬼都畏惧的幻术,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啪”,耳旁传来一声细响,就像是枯枝被折断了的声音,牛铁柱循声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依然是那般荒凉枯萎的安静!一片枯黄的干草,几截腐烂的朽木,除此之外,连一只蟋蟀之类的昆虫都没有!
牛铁柱摇了摇头,不禁哂笑自己的太敏感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虽然处处透着诡异,步步藏着神秘,但是,这正是体现自身强硬的身体,心理素质的地方,牛铁柱定了定神,站在一个较高的坟包上,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象!
“咔。”
“咔咔。。”
“咔咔咔。。”
一声接一声的怪异响使得牛铁柱绷紧了神经,冷汗慢慢的渗出了额头黝黑的皮肤,谨慎的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枯草地,什么都没有,静静地枯草堆里,枯枝,朽木安静的躺在那里。。
“咔咔。”
“咔咔咔。。”
奇异的响声在周围此起彼伏的响起,摧残着牛铁柱的精神,声音越来越大,但周围的环境却是丝毫没有变化,牛铁柱绷紧的神经终于爆发了,不怕有人拿枪对着自己疯狂的射击,却是害怕这压抑的安静中的诡异声音!
牛铁柱强行稳住心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大声喊道:“谁?谁在这里?”
没有回答,声音像是投入湖水的石子溅起的圈圈波纹一样向周围荡漾开去!
“有本事你出来!你给老子滚出来!出来!”色厉内荏的喊叫声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寒鸟一般!牛铁柱已经外强中干了!
“咔咔,你。踩得我好疼。好疼。”一个声音从脚下幽幽响起,阴冷的寒风吹起地上的枯叶,一个冰冷的手拉住了牛铁柱的小腿。
颤抖着看向自己的小腿,牛铁柱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长期训练的过硬的军事素质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脚下的坟包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惨白惨白的手,抓住了牛铁柱的裤脚,手指还碰到了他的小腿肚,冰冷的像冰块儿一般,一种沁入骨髓的寒意让牛铁柱的汗毛顿时根根立起,一张惨白的像是石灰的脸出现在了坟包上,正瞪着青色的眼睛努力向外爬着,似乎要从土里爬出来,而他的头像是受到了重击一般,脑壳破裂,血迹斑斑,混合着泥土还有白色脑浆,一条条蠕动的虫子翻滚着掘开头顶稀疏的乱发,慢慢的朝着牛铁柱的腿一拱一拱的爬来!
看着这样的景象,牛铁柱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哇的一声狂吐起来!奋力的踢动着腿,想要摆脱抓缚和那向自己爬来的恶心虫子!
用力的撕破裤腿,牛铁柱踉踉跄跄的逃下坟包,连滚带爬,疯狂的叫喊着。
“嘶嘶。你踩得我好疼,怎么就这样跑了呢?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已经爬出上半个身子的“尸体”冲着惊慌失措的牛铁柱说道,裂开的嘴角一说话,咬肌带动脸部的运动,嘴硬生生的被扯到了耳旁,白森森的牙齿,鲜红的牙槽,还有那混乱的皮下组织,混合着地上黑色的黏土和杂草的枯枝,蓬乱的像是一大块儿扔在草窠里的腐肉,散发着阵阵腥气。
牛铁柱此刻已经魂飞魄散了,雇拥军队里磨练的自诩钢铁一般的意志在此刻突然变得像纸一般脆弱而经不起触碰,疯狂的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不管怎样,先逃离这古怪恐怖的地方再说!听到背后那低沉的像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声音,脑子里充斥着那裂开的大嘴,腿肚子上传来的余寒,毛发依旧倒立着,那怪物的声音却依稀有些熟悉,似乎有一种魔力迫使着自己强烈的想要看清楚背后的那个难以称之为人的怪物,牙一咬,从军靴里抽出军刺,颤抖着转过头去。
“桀桀。。看看我,看看我,你看看我”那个匍匐在草窠里,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尸臭的怪物睁着他那仅存的一只眼睛看着牛铁柱,昏黄的眼球上布满了红丝,像是要从眼眶中爆出来一样,血迹斑斑的,混合着草叶,泥土,还有从头顶流出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另外的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眼球从眼眶里耷拉出来,一些细细的白色筋体连着它所以才不至于掉在地上,乌黑的眼眶里溢满了深黑色的鲜血,半张脸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样,破烂的皮肤包裹着脸颊,就像是一块沾满鲜血的抹布盖在脸上一样,浮肿的脸颊已经是一种青黑色了,感觉那薄薄的一张皮下都是褐绿的浓汁一样。。。
牛铁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种力量束缚着,强迫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张破烂的可怕的恶心的脸庞,脑子里好像还有一个声音在叫着:“仔细想想,你认识他的,你认识他的。”然后,自己的脑子疯狂的检索着记忆,往事一幕幕的像播放幻灯片一般在眼前闪现,一张张脸庞出现在脑海里,看着眼前的怪脸,慢慢的对号入座!
瞳孔慢慢的放大,面前这张血迹斑斑的脸依稀在自己的脑海里越发的清晰起来,一张完整的脸庞出现在脑海,是他!
“是。是你?”牛铁柱颤抖的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惊讶!双眼圆睁得看着匍匐在草窠中的怪人!那张模糊的脸也渐渐清晰起来。
“桀桀。你还记得我啊。”怪人慢慢的想要直起身来,却没有做到,已经断掉的脊柱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