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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向最苦最惨的东门求救。
老将冯歌气得吐血。
不过他不能无视求援,只得多次派出冯青和冯汉两名小将带人前去救援,直累得本来就死伤惨重的冯家子弟兵纷纷倒地,原来足有四千之众的他们,现在锐减不足一千。
独霸山庄的方泽滔在干什么,现在整一个城头上的竟陵守卫都没有空去想,只有那个装着受伤下了前阵回家休息的钱云才稍稍有空想起。他一看后面没有人跟着,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向独霸山庄,首先向府卫们出示一只小小的令牌,又打赏些金银,然后入庄。
钱云驾轻就熟地穿过庄内大厅和长廊,直向后园而去,又在府卫的盘查下示出那个小令牌,再打发些金银,进入后园,掠过竹林间的小径,来到一片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
园内不见婢仆府卫,惟只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就是独霸庄主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醇酒与美人的温柔之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似乎在攻击竟陵城的不是形势大好的杜伏威,而是他方泽滔一般。自他身边偎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奇艳无比,身材火辣得连远远而来的钱云也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正低眉顺眼,以手捧杯,先轻呷酒入口,再红唇香渡,用丁香小舌把美酒缓缓渡入方泽滔的大口之中。
一番口舌缠绵之后,又早用灵巧的小手剥下葡萄一颗,纳入方泽滔的口中,再娇笑连连地揉捏这一个正大为受用的独霸庄主之臂,又用她那火辣惹人的妖躯去磨擦他的手背。
这一个人间妖魅的举动,直看得钱云这一个旁人也心火大盛,恨不得马上按倒她狠干一通,以展自己男子的威风,不说可知正迷在其中的方泽滔是何等沉醉受用。
“钱将军所来何事?”方泽滔连眼睛也不睁,只在那个妖魅女子的提醒之下缓缓开口问道。
“啊小将此来,是禀报战事来的。”钱云拿眼看了一眼那个媚艳之女,谁不料让她调皮地抛了个春情荡漾的媚眼,不由那心肝一下子狂跳起来。
“他们还在打吗?”方泽滔带点不耐烦地问。
“还在打。”钱云添油加醋地道:“因为飞马牧场来了一个疯子,叫做卫晶,他带着老鬼冯歌他们几部人马在哪里拼死抵抗。杜总管想必是怕人起疑,故一直也在攻击不断,属下看得出来,杜总管根本就没有施展全力,他应该正等着天黑的到来,等与庄主约好的那件事……”
“那件事我与他早早约好,绝对不能更改。”方泽滔不耐恼地挥挥手,道:“虽然日后名义上我们得寄于他们江淮军之下,可是杜伏威说过,竟陵还是我方泽滔的,他甚至不会进城,只要我们肯换插上他们江淮军的大旗之行了。这事今晚由你来办,办得漂亮点。如果成事,我升你为众将之首,日后专管城中治安,顶替冯歌那个糊涂的老狗好了。”
“得令。”钱云欢天喜地的应诺,他一抬头,又看见那个艳媚的妖姬向他抛媚眼,再用小舌添着她那丰润的红唇来诱惑他,最后一边把小舌头轻轻的挑弄着闭口受用的方泽滔那耳根,一边向钱云微微挺起她那傲人的双峰,直让钱云激动得差点没有喷血而亡。
钱云一辈子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可是要说诱惑,绝对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妖姬万一的。
他看了正闭目而躺的方泽滔一眼,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极快消失掉,拱手告辞,转身而去。不过还有没有来到园外,就有一个黑影一把抓住他,将他拖入一间黑屋里,有一个早在里面等候多时的人缓缓问道:“他怎么说?有没有起疑?”
“二爷。”钱云恭声道:“庄主他一点儿也没有起疑……”
“混帐东西。”那个把钱云抓进来的黑影一巴掌打在钱云的脸上,低喝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莫非想暴露主上的身份?”
“算了。”黑暗中那个人轻声喝止道:“过了今晚,独霸山庄就是我的了。大哥精明一世,可是也糊涂一时啊,他们也不想想,杜伏威怎会答应他的条件?如果只有他那么一点点条件,江淮大军又何须如此劳师动众地前来攻城呢?”
“不过二爷……不,主上。”钱云小声恭敬地道:“如果主上把杜伏威迎进城,万一杜伏威这个老流氓发起难来,恐怕……”
“你放心。”黑暗中那人道:“杜伏威现在地盘很大,却苦于没人管理,更少钱开支,他来攻我竟陵不过目的有二,一是为钱粮而来,二是为地盘。我今出钱粮纳降,他如何会将这份大礼往外推?竟陵一里归于他江淮军,那他总也得派人管理,竟陵之内,还有人比我这个二庄主更是适合的人选吗?”
“那小人就放心了。”钱云像狗一样低头哈腰恭贺道:“那小人先祝二爷,啊主上您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步登天多福多寿……”
“废话个屁。”把钱云抓进来那个人又给了钱云一巴掌,并把钱云推出门外,低喝道:“办好你的事,才能保住你的狗命,快滚,别让人起疑!”
钱云脸肿如猪,不过陪着笑脸拱手告辞,转身而去。
临走,那肿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阴险的光芒,仿佛有什么心思正在形成。
花园里,方泽滔的大手随着夜色的降临而渐渐活跃,遍游在那个妖魅女子的火辣娇躯之上,大逞手足之欲,又饱赏她那绵绵红唇。
“霸王。”那个妖魅的女子气喘吁吁,不过整个人却反贴在方泽滔的胸口,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把香唇凑到方泽滔的耳边轻轻吐气,道:“您又要虞姬死在你怀里吗?噢……”
“本霸王怎舍得!”方泽滔听了哈哈大笑,那养足精神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显出闪闪的精光,他一边把怀里软绵绵的美人轻轻扶起,一边轻剥着她的罗裙,一边把大嘴凑近,不住地亲吻她的小脖子与半露的香肩,微带激动道:“其实美人才是真正厉害的,嘿,那一回本霸王不是死在美人的身上呢!只不过本霸王有死而复生的本事……哈哈哈哈……”
“噢……那么,今晚……”那个妖魅女子火热地回应着方泽滔,等方泽滔正在贪婪地吮取着她那丰硕的双峰时,那美眸一下子射出了令人寒心的青光,如月下妖狐之瞳,不过她的声音却更是温柔缠绵,道:“那么虞姬今晚就让霸王您真正死一回,好吗?”
还傻到家里的方泽滔一听,淫笑阵阵,把那大头连点,只顾贪婪口舌之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妖魅女子的目光越来越诡,最后简直妖如吸精狐狸。
第267章 吮阳魔功
夜色降临,可是城头的战斗在持续。
那鲜血在黑暗中挥洒,在昏暗的火光下缓缓积聚起来,汇成一条条扭曲如蚓的血流。上面印有无数人匆忙的脚印,也有不少断肢残臂,可是它们能通过重重的阻隔,就是横倒在地的尸首也不能挡住它们的去路,它们越来越是壮大,最后甚至能把死人和刀剑都全浸泡在血污里……
城墙染得一片黑红,好些崩塌的地方汇有长长的血滩,自那里向下延伸,把一大片的城墙染透之后,还把下面那护城河染得一片暗红。
在夜色看上去,那些浸泡着死人尸骸的护城河更像恶心的血池,而不像河水。
城墙上的战斗在持续着,每个人都在苦苦咬牙支撑。
大家不知道战斗会有什么时候稍稍停歇下来,也不会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时候死去,翻倒在同伴尸体的旁边。城头上的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战斗,那么杀上来的江淮军第一个杀的就是自己,他们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懦弱或者不抵抗而手软。
城头上的战斗在持续……
花园的战斗也在持续……
这对男女自天还没有黑就开始,一直战斗到现在还没有停歇,那种激烈程度比起在城头上的战斗也是毫不逊色。城头上的战斗用的是武器,没有武器的人也会扑向敌人,紧紧搂抱敌人,用手或者牙齿撕开对方的咽喉,直到一方死去方休。
花园里的战斗也同样,他们根本就放弃了什么武器,简单而直接地进行肉博。他与她似乎都战斗在极度痛苦和疲累当中,强度丝毫不弱于城头一直战斗守卫们。他们同样汗水淋漓,喉咽同样喊得声嘶力竭。他与她不住用手和唇舌,又或者牙齿不断地向对方发动进攻,可是一次次又在肉博中力尽而竭,可是他们一次次地发动进攻,不把对方打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与她纠缠在一起,不时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
他们搂抱着碾碎了地上的小草,碾碎了地上的娇花,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战斗的痕迹……
他与她之间的衣物,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撕个粉碎,就是那张巨大的躺椅,也在他们之间剧烈的战斗之下变形,几乎断裂崩折。
最后也许因为男女之间体格构造不同,花园中那个强壮有力的男子似乎占了上风,虽然那个丰满诱人的女子耐力不错,不过可惜始终敌不过那个男子狠命的攻击,因为他记记都在撞击她的要害……
他辣手摧花,毫无怜惜之意。
他将她整一个抽起,顶在小亭的柱子上,疯狂地发动进攻,仿佛要把全身的气力在最后这一轮攻击中暴风骤雨地向敌人发出决战性的猛攻,使对手惨败之余更受到他致命的打击。
城头的战斗在持续……
徐子陵在城头上各持双枪,他闪电般飞刺,每一个突刺都深深洞穿敌人的躯体,不少攀爬上来的江淮军都身披盔甲,不过那些盔甲在徐子陵的长枪之下简直有如纸片般无用。
“水……水,您喝口水……”冯汉哑着嗓子追着徐子陵,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水囊,另一只手倒提着一把带血的长刀,刀头已折。
城下火光冲天,又一个千人队涌上来了。轮番休息的江淮军运起了车轮战术,连绵不断地发出一波波的攻城狂潮。竟陵的守卫无数人没有让敌人杀死,而是活生生地累死在城头之上。他们只要一松懈,就会软倒在地上,然后呼呼大睡而去,如果没有人及时催醒,那么他们将再也无法醒来……
只有最坚强最忍耐的人,才能在这种极其疲乏极其痛苦中支撑下来。
支撑着战斗。
老将军冯歌也没有退下前阵,他身上有着十数次伤口,有几处还伤得颇重,不过他包扎着大腿端坐在城楼里,用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守卫们。在他的面前,有一把闪亮的宝剑,如果有人想过去,除非忍心抢过他的宝剑,砍下他的人头,否则谁也无法在他那严厉的目光下撤离。
没有活着人的离开城头。
无论是敌人,还是竟陵这方的守卫。
城里的新兵义勇们不断地增援上来,他们没有时间去学习,他们需要在一刹那就学会别人数个月来不停训练的东西,他们需要在一刹那就要由一个普通男子转化成一个战士,需要在一刹那由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杀人狂。
如果他们学不会,那么他们会在学会之前被杀。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江淮军东征四讨的正规士兵,像杀人狂一般的凶猛的士兵。
在杜伏威亲自押阵,在红带执法团鞭打和驱使之下,所有轮到出发的士兵都爆发了最猛烈的进攻。杜总管在阵前摆下了金子,也摆下了两条路:一是活着回来领取金子,二是战死在阵前。
没有人讨厌金子,也没有人不讨厌死亡。
江淮军每一波进攻,都爆发了极其高昂的士气。几乎每一批未轮到出发的人,都担心前一批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