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未名帮忙。”徐子陵哼道:“等你自己赶到,恐怕蚊子也睡了。”
“不要生气。”婠婠带点笑嘻嘻地看了一眼面前那神色可不太好三圣使,轻笑道:“假装生气来转移话题来对婠婠可没有用呢!快说说你的星变匕,人家想听听!”
“婠大姐要听。”徐子陵微笑道:“那也要找一个好时候啊!现在正是月黑风高杀人的好时候,我们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啊?我们现在只管杀人,儿女私情迟些再搞好不好?”
东溟夫人的天魔球链化作长鞭,将本来就疲于奔命的边不负连抽三鞭,打得边不负脚步踉跄,口鼻间鲜血渗滴。为首那个圣使一见,怪啸一声,飞身遁逃,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虹掠空。可是在他的面前,早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等着。
那个圣使手中的金芒爆射,几乎将那个巨大的黑影淹没。
巨大黑影傻兮兮的,似乎一点也看不见那些锋锐无比的金芒,不闪不避,硬生生一头撞了过来。
金芒在那个巨大黑影的身上钻出无数的血洞,可是还是像个疯子般硬冲过来,把那颗巨大的脑袋重重地撞在那个金芒圣使的胸口。那个金芒圣使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胸骨在呻吟的声音。直到他自己让那个巨大的黑影撞飞,摔下地面,才看清,撞来的那是一匹马,而不是一个人。
用吓唬人的招数来对付它,会管用才怪。
“好宝贝。”徐子陵飞身掠到,双手变幻着古怪的招式向那个使金芒圣使攻去,一边大叫道:“帮我去看住那个死太监,不要让他跑了!”
未名一身是血,不过只是摇晃一下大大的脑袋,身上的魔气一涌现,那血就渐渐停止,甚至那些伤口都在渐渐回拢。它一个飞跃,黑色的闪电般射过长长的空间,再重重地砸向倒在地上装死正准备偷偷溜人的边不负。边不负于偷偷摸摸小心翼翼间,猛一看天空有马蹄飞临,那气势如雷霆霹雳,吓得亡魂俱冒,急急翻滚躲过。
幸好未名一见他没有死,又没有再动,用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再不攻击。
它很听话。
一看边不负吓傻了,觉得他没有再跑,所以就‘看’着他,没有再次攻击。
阴后与魔瞳尊者打得热闹非凡。以阴后之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全压倒魔瞳尊者。如果不是徐子陵的计策接二连三地得手,影子刺客惨败而逃,辟尘中计倒地,又看见婠婠赶到支援,严重地打击了魔瞳尊者的斗志和信心,相信这场战斗会持续更久。
魔瞳尊者心急想走,可是阴后完全有足够的力量阻止。
阴后的轻功远远比魔瞳尊者高出数倍,虽然力量两人相差并不太远,可是若论轻功,阴后还是这里的众人之首。
东溟夫人与婠婠两个各踩着相似相近又而不相同的天魔妙步,两个人翩翩起舞,相映成趣。天魔丝带和天魔球链完全将三个圣使压制住,他们同样士气低落,一心逃命,功力更是发挥不出正常的水平。
徐子陵此时怪招不断,时而刀剑齐出,时而拳脚相加,时而膝肘硬撼,招式变幻莫测,打得那个为首的圣使节节后退。那个圣使的金色腿中剑在徐子陵的攻击之下呻吟,徐子陵以赤足之上的月照与那个把腿中剑相击,不时爆出一团团的火花,辅以井中月作拦截。
那个使金芒的圣使出了腿之后,竟然收不回去了。
他觉得徐子陵在玩弄他,在观察他,或者可能在偷学他的腿法。可是他没有办法,他不得不把最得意的功夫使出来。因为,如果他不使尽全身最大的功力,用上最好的腿法,他的腿就将不保。徐子陵的井中月不下十遍地划过他的大腿,可是,却没有砍下来。
他想逃。
可是逃不了。
徐子陵甚至还空着一只手,那只手,握着一把古怪的匕首。
那把一用就轻而易举地就干掉了辟尘道人那一个超强者的匕首,星变匕。
静念禅院。
那个黑影把那两扇厚厚的铜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线,在仔细觉察到里面安全的时候,再如一溜轻烟般飘了进去。
门开一线,他的影子,刚好投射在一张放在殿心的小铜几和铜几后供打坐用的圆垫。
一方纯白无瑕,宝光闪烁的玉玺,正与世无争的安然置于铜几之上。玺上镌雕上五龙交纽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黄金。这正是和氏璧没错,和氏璧于天下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伪造,它有着极其玄奥的力量,还微微散发的幽光,简直就如有生命般玄奇。
上面有能量,似是平静,又似乎正在翻腾不息。
那个黑影一见,不由大喜,伸手探向那铜几之上的和氏璧。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套上了鹿皮,而另一只手,则有一个皮囊。现在是他接受战果的时候,在付出了极其严重的内息消耗之后,他终于要接收他的成果了。
不过,此时的门外,在那一丝缝隙之外,正背负着手地站着一个白衣人。
这个白衣人的身上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模仿都无法拥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既放纵又收敛、既理性又无情、既执着又求异那种极端的气质。在他的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对的,可是又偏偏合理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他最独特的气质。
那个人看也不看黑影一眼,静静地等着黑影盗宝。
第311章 脱衣之舞
当那个黑影的手一触到和氏璧。
那个白衣人动了,他背负于后的手化作一个古怪的印结,带着一种倒逆的双螺旋,挥舞着如有实质一般的金刚之臂,重重地印在那个黑影的背上。
另一只手却拈指如莲,如同轻拈起一瓣花瓣般轻柔,轻颤着点在黑影的后脑之上。
那个黑影身形一震,整个人如同如同一只受创的夜蝠,极其玄妙地滑过白衣人的身边,滑出铜门。急急地弹射到一面围墙之上,再飞掠成一道黑色的长虹,极遥远地飞掠到一间大殿的顶上,才缓缓软倒,以手撑着殿檐,任凭蒙面巾上的鲜血如泉水般渗涌而出。
那个白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
他还是背负着双手,衣袖飘飘,正看着天上廖落的晨星,仿佛一直都在观星,从来就没有移动过般,有如一具塑像般宁静。一股极其温文儒雅又淡容自若的气度在他的身上展开,如果不是黑影现在的蒙面巾里还有无数的鲜血涌出,简直就不敢相信现在这一个如此悠闲的白衣文士就是刚才那个辣手重击之人。
“可惜。”那个白衣文士微微叹息道:“大尊的武功果然够强,在如此情况下,仍然杀不了你,真是可惜。”
“是你。”那个叫做大尊的黑影身体轻颤,微微咳嗽一下,涩晦着嗓子道:“邪王今晚之创,他日本尊必然十倍回报之。”
“《御尽万法根源智经》和《婆布罗干》里的武功虽然不错。”那个白衣文士淡淡然地道:“不过本人还不会放在眼内,大尊想真的回报今晚之创,那恐怕最少也得在半年之后了。在此期间,本人还是奉献大尊,少踏足中原,否则相信大明尊教就要重选大尊了。”
“邪王放心。”那个黑影站直腰,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一双金瞳,完全看不见瞳孔,他在身上连点飞点几下之后,微微带有一种涩晦的嗓音哼道:“本尊一定不会让邪王等太久的。”
“很好。”那个白衣文士轻拍着手,笑道:“希望大尊不会像今晚那样,让本人等得太久。”
“早知道邪王在此给别人看门。”那个金瞳的黑影哼道:“本尊就不来自讨没趣了。”
“非也。”白衣文士淡笑道:“给人看门的宁真人。本人就是有点好奇心,看了大尊偷偷写给了空秃驴要他去抓自己属下的书信,觉得大尊应该多注意些,多学着点别人的计策,所以才在此给大尊提个醒罢了。如果不是宁真人在此,相信你们大明尊教就真的要选过大尊了,大尊不要以为本人会心软才好。”
“原来宁真人也在。”那个黑影听了脸色一变,朝着黑暗的一个方向微微一拱手,道:“本尊今晚空入宝山,不过却有幸得见真人与邪王,心中亦快哉。请了!”
黑影化作一道黑色惊电,抛射空中,连连几闪,融入黑暗而去。
“邪王难道不对和氏璧有兴致?”一个温平和顺的声音清澈地响起,如山泉潺潺。
“本人只对那个小子有点兴趣。”白衣文士淡淡地道:“那个小子正在成长,希望你们这些吃闲饭的人不要太多管闲事,否则日后本人没有了对手,可是会很无聊的。到时无聊起来,杀一千几百个尼姑道士,也很有可能。”
“我们是方外之人。”那个温平和顺的声音轻笑道:“本来也不愿管世间俗事。”
“你们正在管。”白衣文士更正道:“你们只不过在为你们的行为找一个借口罢了。他日有机会,定要再向真人讨教一番,否则,将会是本人心中之憾。”
“如果邪王有把握。”那个温平和顺的声音忽然带点黯然地道:“老道这把老骨头,就交给邪王你罢!”
“一定会有这么的一天。”白衣文士言语忽然转冷,冷若冰霜,寒彻心肺地哼道:“一定。”
一阵微风吹过,大殿之顶上的白衣文士无痕无迹地消失了,仿佛随风而去。
“唉……”伴着轻风而去的还有那个温平和顺的声音发出的轻轻叹息,似乎隐有千万内疚和苦痛,不过也随风消逝,化于无形。
徐子陵的手指正刺在那个金芒圣使的身上。
“停。”那个金芒圣使惊叫道:“停下来……否则……我要用天魔解体术了!”
“我等你这一句话很久了。”徐子陵双眼闪现着七彩,他将那个金芒圣使抓在手中,微笑着掠回另外三个圣使的边上。东溟夫人和婠婠虽然第一次合作,却默契无比地各踩着天魔步,用天魔丝带和天魔球链不时地牵制着三圣使,虽然每一个圣使的实力都接近于阴癸长老,不过此时却让她们打得只有抵御自保,没有丝毫的反手之力。
三人一看浑身爆起千万道金芒的‘橙’圣使在徐子陵的手中不但没有自爆,反倒渐渐变成一个衰弱得连举手之劲都没有的废人,个个吓得亡魂俱冒。一个紫眸的圣使硬受东溟夫人那天魔球链一记,口吐鲜血,飞射于空,在空中连连弹跳,化作一道紫芒消逝。
“好。”徐子陵大力鼓掌道:“很好。本来想一下子收拾你们还不太容易,现在逃了一个,正好,轮到我们三打二了。”
剩下两圣使一听,各向对方急印出一掌,再通过对方的掌劲震飞空中,学着先前那紫眸圣使一般,分开东西两边,急急逃窜。他们一看徐子陵作势欲追状,更是吓得运足平生功力,极力飞遁,只恨不得父母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很好。”徐子陵更是拍手大笑道:“这回不但可以知道他们的老窝在哪里,还有足够的时间来玩‘兵捉贼’了。就是不知道婠大姐是否有心情来陪我玩这一个游戏呢?”
“心情倒是有。”婠婠微微一笑,简直连天上的晨星也黯然失色,那明眸荡漾着美酒般的香醇仙液,微笑道:“可是人家没有时间。”
“白说。”徐子陵带点失望地道,不过他一看边不负,心情又马上好转了,快步走了过去。
边不负已经试过一百次想趁乱逃走。
可是面前那匹古怪的马出奇的固执。
它只要边不负一动,就会冲过来又踢又咬又撞,只要边不负一倒下,它就会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边不负本来武功远胜这匹怪马,不过因为之前受创,又连续与东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