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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虚彦竟然是邪王的弟子?”师妃喧微诧,奇道:“他竟然是补天阁的传人?难怪刺杀之道那么厉害!”
“杨虚彦的身份多如牛毛,这算什么!”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杨虚彦不但是影子刺客,是邪王的徒弟之一,是补天阁的唯一传人,是花间派侯希白的师兄,还是大明尊教的原子,未来的大尊,甚至是隋炀帝杨广大哥废太子杨勇的亲生儿子!”
“这个消息倒让妃喧挺意外的,却又能解释不少的悬疑。”师妃喧点头道:“最少能明白邪王为什么要收杨虚彦为徒弟,原来他就是杨勇的儿子。不过,这些秘密之事,徐公子是如何得知的呢?”
“前些日子,就是在打了某人的小屁屁之后。”徐子陵故意悬疑,让师妃喧既羞,又不得不听下去。徐子陵捉狭地道:“那天晚上……我因为心满意足,啊不对,是心怀歉疚,于是就做想梦来,梦中有一个白胡子的老神仙就告诉我,这样是……”
“好了,胡乱做梦和老神仙告诫你不能做坏事的那些就不用说了。”师妃喧大羞,嗔道:“你还是正经说说是如何知道杨虚彦的秘密的吧!”
“不说怎么行?”徐子陵奇道:“就是那天晚上睡梦时,白胡子老神仙告诉我的啊!”
“什么?”师妃喧一听,大晕道:“原来不是真的?是你做梦……啊,你在逗妃喧!”
“现在明白也不太迟!”徐子陵一副得逞小人的样子,洋洋得意。
“徐公子,你是不是非要迫得妃喧窘得无地自容才开心啊?”师妃喧大嗔,忍不住给这个家伙一个白眼。
“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呵呵!”徐子陵简直大言不知惭地道:“别人越是窘迫,我就越看得高兴,哈哈……哎呀!喂,师仙子,你还敢用兰花指弹我?你就不怕本公子再打你的小屁屁?”
“你敢?”师妃喧又好气又好笑,她总来也没有想过,与这一个人说话,会变得如此心情波动,而不是平时那种禅定清静。这一个男子简直太可恶了,所作所为皆任性而行,毫不顾忌,偏偏又显得一片真诚,没有半分虚假做作,让人又难恼到心底里去。
“怕了你。”徐子陵一看师妃喧那气鼓鼓的样子,大笑道:“还是等师仙子不注意时再打吧!现在师仙子一副吃人样,我怕了你!反正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嘛!”
“徐公子打人……啊……打人那里,可是君子所行?”师妃喧大嗔道。
“我不是。”徐子陵嘻嘻一笑道:“我是小混混。既然君子报仇都十年未晚,那么小混混报仇就更不必说了吧?最后一百年不晚,呵呵!”
“徐公子不要扯开话题,还是言归正传吧!”师喧妃轻哼一声,玉脸回复平静,清淡自如地道:“徐公子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保护石美人,使她免受影子刺客杨虚彦的欺骗吧!石青璇手中的《不死印卷》是一个至关重要之物,如果让它落入歹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不死印卷》是假的吧?”徐子陵猜估道:“如果是真的,邪王石之轩如何会留在幽林小谷?”
“是真是假,也不可让它落入杨虚彦之手。”师妃喧玉容一正,道:“此事徐公子一定要尽力,不能让影子刺客再凭添实力,否则天下从此又要多事了。此事若牵及太大,妃喧也会助佑徐公子,略尽绵力的。”
“师仙子也要入蜀吗?”徐子陵微笑道:“不如与本公子同行吧?本公子有上古神兽作骑,与师仙子两人一骑也无有不可。如果仙子赏脸,本公子不但不收车马费,而且包吃包住,包说笑话哄师仙子开颜而笑,保证师仙子一路也不会有半分寂寞。怎么样?考虑考虑?”
“考虑你的大头鬼!”师妃喧忍不住大嗔道:“谁稀罕你的包吃包住?谁要和你同路?”
“那本公子不包吃包住,再收师仙子一天十两金子的车马费好了。”徐子陵叹息道:“啊,师仙子就是师仙子,真是慈心怜世,一看我这小混混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就想塞金子给我花,感动啊……”
“你这个人真是……徐公子,妃喧简直不知如何说你了!”师妃喧哭笑不得,连连摇头,她向徐子陵摆摆手,算作告别,再御风而起,飘飘而去,远远传回来比天籁还清的柔语,道:“妃暄惯于一人独来独往,多谢徐公子你的好意了。只要徐公子入住成都少城南市的悦来栈,妃暄自会寻你的。”
“仙子就是仙子。”徐子陵淡淡地笑道:“有什么话,非要飞到半空才说,佩服啊!”
夜空有星,伴月而辉。
小丘有风,如昨还轻。
师妃喧飘飘而去,仙踪渺渺已逝,身边似乎还残有一丝余乎,绵绵,无尽。
徐子陵静静坐着,未名自极远处四处探首,有如一个活泼的小孩子,好奇。
一对纤柔温润的玉手搂上徐子陵他的身躯,接着,是婠婠那连天地为之屏息倾听的声音,柔情似水般凑在他耳边轻轻响起,道:“是不是不舍得那个师仙子啊?要不,婠婠放你这个小冤家去追?”虽然那么说,可是婠婠的玉臂却更是紧了。
她把整个完美的娇躯都伏到徐子陵的背上去,两手改为紧箍他的腰腹,半跪在他身后。玉唇微开,轻轻地吐出一口热气,像鱼儿不经意吐出一个泡泡,却把徐子陵的心也融化了。
“你回来得那么快,就不怕师妃喧觉察?”徐子陵虎臂一伸,向后拥抱着这一个赤足精灵,喜问。
“她就是怀疑,也只会怀疑婠婠来找徐公子的晦气吧?”婠婠凑到徐子陵的耳,伸出小香舌,轻轻舔了一下徐子陵的耳垂,引得徐子陵浑身一颤,差点没有月下变身成为狼人。而她这个始作俑者却嘻嘻而笑,仿佛做了一件最令她心满意足的事似的。
“看来正在过关的不是我的婠婠宝贝。”徐子陵呵呵地笑,道“而是我这个定力很差的徐公子才对!”
“婠婠自在历阳里让某人欺负了之后。”婠婠轻轻一打徐子陵正准备滑向她那丰盈圆月的坏手,随后又飘飘而起。于空中踩着天魔妙步,旋舞一阵,有如飞天虚空妙舞,直教天地为之叹息,星月为之黯然,才肯缓缓降落在徐子陵的面前。
婠婠伸出如玉小手,一打面前看得目不转睛的呆子,道:“定力好像是好了很多呢!”
“婠大姐,说话要说清楚一些。”徐子陵故夸张地道:“不然很容易误导小朋友的!本公子好像没有欺负婠大姐你吧?本公子记得,好像是鼓励某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劝她在坚持过关,好像是鼓励她抵抗心魔吧?”
“鼓励是有没错。”婠婠微微一笑,半俯下无限美妙的娇躯,凑近徐子陵的脸,静静看了好一会儿。又伸出纤纤玉指,轻点在徐子陵的额头之上,小瑶鼻忽然哼道:“可是徐公子不会忘了,最后好像某人假借鼓励,趁机亲了那个向他哭泣的可怜女子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徐子陵叫屈道:“那是别人叫我亲的!美人的吩咐,我敢不听吗?”
“人家叫你亲一下。”婠婠却不肯放过他,执法如山严惩凶手地道:“可是我们的徐公子亲了多少下?亲了好半天还不肯松开让那个可怜的女子离开,甚至还偷偷摸她的小屁屁,这个她没叫你摸吧?”
“没有。”徐子陵老老实实地道:“不过我问了可不可以摸,她不说话,我以为她默认了啊!”
“咦?”婠婠一听奇了,道:“你什么时候问了啊?我当时怎么没有听到?”
“在亲着你的小香嘴的时候问的。”徐子陵呵呵笑道:“你当时舒服得迷迷糊糊的,能听得见才怪!”徐子陵的话还没有完,就让又羞又气的婠婠一记粉拳打倒在地上了。
第469章 情关难过
夜月,皎洁,晚星,寂寥,暗风,萧落。
山林,安宁,帐篷,静伫,有美,慵然。
非是芙蓉春暖帐,却是相思小别情;无梦曾胜巫山云,群玉山头为你倾。
婠婠轻轻侧伏在徐子陵的身上,一边轻轻地伸手抚着徐子陵的眉眼,一边轻哼道:“徐公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敢乘人之危,诱拐别人共渡春宵。”
“我诱拐谁?”徐子陵双手抱头,闭目而瞑,正在静静地感应着婠婠那无限娇柔的玉躯伏印在自己身上的美妙感觉,一听婠婠这么说,顿时睁开眼睛,好奇地问道:“不是婠大姐你吧?”
“不是婠婠是谁?”婠婠淡淡地回答,一边伸出小手,拉上洁白柔软的被子,轻掩自己的妙躯。在薄被那欲掩难掩之下,更有一种让人魂魄俱引的诱人感觉。婠婠却还不止如此,她大胆地把自己的赤足架到徐子陵的大腿上去,甚至在做轻轻地擦动,差点没有让徐子陵刹那爪牙齐长,‘啊呜’一声变身成为狼人。
“好像提出来伴我而眠的是婠大姐你吧?”徐子陵一听更奇了,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是婠婠没错。”婠婠点头同意,不过却又似嗔似笑地道:“不过,难道徐公子就没有一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吗?婠婠之前叫你想办法过关,你就想出这么一个鬼主意来!还说这样的考验最能抵抗心魔,现在看来不等这个考验结束,婠婠的心魔未过,身子却不保了。”
“我不是让你禁止用手了吗?”徐子陵呵呵一笑道:“没有手,我想偷偷抱一下婠大姐都不可能呢!”
“你没有手,你不是还别的……你刚才偷偷亲人家,那就没用手,不是也亲了吗?”婠婠一听,那气就上来了,禁不住心中的恼怒,欲张开玉唇,用那小白牙朝徐子陵的胸膛咬一口。这个举动差点没有吓得徐子陵魂飞魄散,不过幸好,最后婠婠忽然住口了。
“怎么?婠大姐转性了?莫不是想学师仙子吃素念佛吧?”徐子陵夸张地擦拭着并不存在的大汗,一边感叹道:“如果是那样,那就是谢天谢地了。”
“婠婠没有转性。”婠婠忽然把螓首轻轻地伏在徐子陵的胸口,缓缓地闭上长睫交织的星眸,如一阵轻风拂过山林,若有却又无痕地道:“婠婠的心魔又起了,很厉害,怎么办?”
“婠婠是最有慧根最有明悟最坚强的宝贝,你一定能过去的。”徐子陵一听,顿时心中一阵爱怜,心中的爱人因为练功要过关,但是他不能相助,否则,她将止境于她所能探知的局限里,就像东溟夫人那般。东溟夫人得到徐子陵的帮助,轻易过关,不过,终生也无望突破天魔十八层之境了,因为她的天魔大法不再是专一的天魔大法,而是道魔合一的天魔大法。
虽然东溟夫人知道了天魔大法十八层之后,还有新的境界,但因为功法和不同,她已经无法修习了。
东溟夫人的功力可以无限攀升,因为道魔合一的超强威力,达到一个前人无法到达的境界。但是她的天魔大法,就像只能修习一种长生诀的其他人一样,都无法再达像七种全修的徐子陵这种高度了。东溟夫人也许可以在功力和妙用上运用达到极致,但长生诀的辅助之下,但是,她天魔大法的境界,就只能停留在第十八层天魔无相之上,再也无法寸进。
徐子陵和东溟夫人把这一个寄望放在婠婠的身上,特别是徐子陵自意识空间感应到那三个人类巅峰境界之后,就一直觉得那第二个人就是修习天魔大法的前者。那种举手投足翻江倒海魔气遮云蔽日的威能,让徐子陵深深感到天魔大法一定还有极其精深甚至超越想像的进程,所以更希望婠婠能像自己一样,专一修炼,达到大成甚至巅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