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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一心想两人快点出去,随手打赏碎银,让两女离开。
待俏婢走后,徐子陵偷眼看了一下外面的窗户,发现天色渐黑,而这个后院又少人活动,正利自己寻宝行动。
这个美好的想法仍在脑海盘旋的当儿,忽然徐子陵感到外面又有人来,足音趋近,到门外略一停步,然后伸出玉手轻轻地敲门,发生‘咯咯’轻响,随后,又有一把娇美清澈的女声响起道:“清秀特来拜会,向弓爷请安。”
徐子陵听了大恼,一来为这个清秀破坏了自己的寻宝行动,二来是这个清秀就是侯希白的旧菜,自己不宜跟她纠缠,否则很有可能,那个侯小色狼就会让人觉得头上绿油油的。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不过徐子陵自然不会怒形于色,举起婢子为他斟满的美酒,轻喝一口,心想今次的青楼之行接二连三出岔子,不知是否与自己一心来搜刮这间散花楼的金银珠宝有关。
本来他的青楼运一向不错的,谁不想今天却似乎有点异样,真让他费解。
“进来。”徐子陵哼了一声道:“侯小色狼一会儿才会过来,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就跑过来见他,这样老子看得很嫉妒,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
门外,俏生生站著个漂亮动人的女郎,傲气十足又不失风流文雅。
无论是脸蛋,还是外表的轮廓,至全身的曲线,无不优美迷人,如丝的细眉下,有着一对明眸透出某种渴望的神色。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征服欲和占有欲,更有一种彻底洞开她内心,让自己完全占据她内心的全部那种冲动。
她头扎彩布中冠,穿的衣服更是非常别致。
宽大的罗袖从袖口卷齐到肘部,露出温柔而富弹性的小臂,长衫短裙,上衣无颌,对襟不系扣,露出纹理丰富,色彩红艳的胸兜,衣边裙脚套有彩色布料的捆边,腰围花布造的长带子,使她那纤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再披上无袖坎肩,益显绰约多姿,该属蜀地某一少数民族的美女。
听了徐子陵的话,她微露错愕神色,不过随后又欢喜地一笑。
她挟着一股香风进入厢房,神色自若地把那纤纤玉手挽上徐子陵的臂弯,娇笑道:“弓爷看来很看重侯公子呢!竟然如此的恐吓奴家,是否怕奴家在此陪坐,而使侯公子尴尬呢?弓爷如此重情义之人,还是奴家平生第一次看到呢!”
“你知道个屁。”徐子陵没好气地哼道:“老子与侯小色狼什么关情,岂容你说三道四?少在这里惹老子生气,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弓爷勿要生气。”清秀却不怕徐子陵,把他轻‘按’进椅子去,又温柔地为他添酒,偎下半边美好的香躯,半挨半坐的靠贴他腿侧,把美酒送到他唇边,再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道:“其实奴家也不是侯公子的发妻,弓爷何必拘泥世俗之眼呢?”
“老子喜欢怎样就怎样,你一个小屁女子管得着吗?”徐子陵横了这个清秀一眼,哼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该是有求于老子来的吧?”
“弓爷真聪明!”清秀听了,喜然而笑道:“清秀正有事相求。”
“妈的,老子奇怪呢!喜欢侯小色狼那种小白脸的小屁女子会坐老子的怀中?”徐子陵放声大笑道:“如果是跟侯小色狼有关的,那么开口,如果跟别人有关的,现在可以给老子滚出去了!”
“弓爷,是这样的……”清秀脸上微微掠过一丝羞意,不过却俯在徐子陵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徐子陵听了,哈哈大笑道:“看来侯小色狼真的病得不轻啊!”
“他的身体怎么会可能有病?”清秀显然不相信,不过她忽然让徐子陵身上的气息所感,喜道:“弓爷身上的气息真好闻,跟侯公子的气息一样醉人,啊……弓爷的气息充满了健康和活力,与弓爷脸上的年龄并不相像呢!”
“扯老子干什么?”徐子陵哼道:“说说侯小色狼,他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可是心里有障碍,一定是你们这些小屁女子吓着他的。老子得想想,该怎么救他一把,唔……附耳过来,老子这个计策保证让你……”徐子陵在清秀的耳边小声说了一通,听得清秀双目发亮。
“弓爷,这样……真的……能行吗?”清秀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羞红,问。
“这样不行,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徐子陵呵呵笑道:“老子一会儿还要打架,先养一会儿神,你出去看看那个小色狼来了没有?还有,让人多弄些食物来,这一丁点够谁吃呢?”
“如此,清秀就告退了。等侯公子来了,清秀再来给弓爷敬酒和奏琴好了!”那个清秀倒也乖巧,一鞠身就出去了,并没有徐子陵想像中么缠人。
徐子陵一等这个清秀出门,不等走远,马上火速换过夜行衣,闪电般穿窗而出,如飞鸟归巢般向后院里掠去,躲过人群,又掠过花地和假山,于整个后院有可能藏宝的厢房和墙壁都巡察了一遍。最后再三确定了一处是收藏宝物的地方,不过只来得及留下一个暗记,不等找出是否还有其它宝物收藏的秘密之地,就勿勿折返了。
刚回到小楼,还来不及定一定神,就有人在楼下‘噔噔噔’地上来,奇速,让徐子陵大叫好险。
他还不及收拾好一切,就有人一脚把房门踹开了,‘砰’一声大响,吓得大胆如徐子陵也一大跳。
第503章 范女采琪
门开。
徐子陵先看到一个纤足,接着看见一团彩云扑进来。
转眼,那团彩云又化成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是更让徐子陵惊讶的是,那个美人儿理也不理他,而是在屋子里乱找,不但屏风,床铺的纱帐,最后连大床底下也探着小脑袋去看。
椅子底下也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有人,才停下来,颦起秀眉,一副苦苦思索自己要找的某人到哪里去了的样子。
来人正是川帮大当家范卓的美丽女儿范采琪,那天徐子陵与侯希白在大街上看到那个鼓美人。身上的彩服劲装益发衬得她像开屏的孔雀,脚踏小蛮靴,那晚的腰鼓被马刀代替。她想了半天,忽然才看到正好奇地看着她的徐子陵,一下子飞射了过来,到徐子陵的面前站定,上下不住地打量。
她一手叉腰,调皮非常,神气兮兮。那青春焕发的俏脸却是笑容可掬,美眸在长而翘起的睫毛下晶晶闪闪的,极是一种隔家淘气小妹妹的感觉。
“你就是那什么弓辰春吗?”范采琪轻哼,仿佛对面前这一个弓辰春有什么不满似的。
“对老子客气点。”徐子陵大咧咧地坐下,又随手抓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然后对着正在拔马刀准备砍人的范大小姐道:“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侯小色狼在哪的话!”
等徐子陵这句话缓缓说完,范采琪的小马刀已经砍到他的鼻尖上了。
幸好,范大小姐的刀术不错,一听,眼中一喜,那刀‘唿’地一响,又回鞘去了。她又上下打量徐子陵一眼,奇问道:“你知道侯希白在哪?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你怎么可能知道?”
“废话。”徐子陵理也不理她,自顾高举酒壶,以壶口对嘴,倒酒入内。
“他在哪?”范采琪对这个看起来大咧咧的家伙忽然莫名就有了点信心,她觉得他要是不知道,那肯定不会如此淡定从容,而且也不会那么拽,于是急问。
“你是谁啊?”徐子陵装着此时才正眼看了范采琪一眼,问道:“老子跟侯小色狼那么多年的朋友,怎么没有听他说过你啊?你该不是那家春心荡漾想假装找侯小色狼画出闺新妆其实来问媒的小姑娘吧?快回去,告诉你这个小丫头,想也没用,白费劲。老子听说,侯小色狼有个未婚妻叫什么范采琪的,醋意大得能淹没整个成都城……”
徐子陵在缓缓说这些话的时候,范大小姐的马刀已经三次出鞘二次回鞘了。
当徐子陵说过春心荡漾的时候,那小马刀就砍了过来,不过后来一句话听完,又收了回去,再一听徐子陵那句小丫头出口,那马刀又抽了出来,不过整一句话听完,又重新归鞘了。
最后范大小姐一听侯小色狼有个未婚妻,那马刀又再次出鞘。这一回差点就砍到徐子陵的鼻尖,幸好后面听到了她自己的名字,一喜,那小手一颤,把那小马刀旋到了徐子陵的脖子之上,架着,再禁不住喜孜孜地问道:“你是自哪里听说侯希白的未婚妻叫做范采琪的?”
“老子在刀子架颈的时候,不想说话。”徐子陵撕起一只鸡腿,大咬了一口,理也不理着急的范大小姐。
“你不说,本小姐在你的脸上多划一道伤痕,让你左右脸有个对衬。”范采琪故意恶狠狠地道。
“你敢划老子一刀,老子就划侯小色狼两刀,你试试。”徐子陵岂会是让人吓得了的,他天生就是折磨别人的大恶人。听得范采琪马刀一颤,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倒会担心侯小色狼的俊脸真的会变成这个弓辰春的丑陋模样。
最重要的是,她想试试徐子陵与侯希白的关系。
现在,她放心了。
“弓辰春弓大爷是吧?”范采琪变脸有着宗师级别的水平,徐子陵怀疑四川的变脸就是这小姑娘给发明的。范大小姐小手一动,那马刀就不见了,换过来是一个酒壶,不过她的手再快,也比不上她的小脸,她的小脸尽是笑意,甜得让人一见即心旷神怡,如饮甘露。
范采琪一边给徐子陵面前的杯子倒酒,一边笑眯眯地道:“弓大爷多喝两杯!”
“你是不是想问侯小色狼的行踪吗?”徐子陵倒替她奇怪了,她怎么一下子就不着急了呢?
“不着急。”范采琪微笑道。
“唔?为何你会这般说?”徐子陵一听更奇怪了。
“因为奴家就是那个醋意大得能淹成都城的范采琪。”范大小姐笑嘻嘻地道:“既然奴家都已经是侯希白的未婚妻了,那自然就不需要太着急问自己未婚夫的行踪了,不是吗?”
“看来侯小色狼没有吹水,他倒也有不错未来婚妻。”徐子陵看也不看范大小姐一眼,只是带点大咧咧地道:“你就是那个跟侯小色狼青梅竹马的范采琪?对老子客气点!你知道老子是侯小色狼什么人吗?”
“不知道。”范采琪摇头,微笑道:“奴家只知道你说奴家是侯希白的未婚妻,是个大媒人!”
“老子随口一句就做成大媒人了?”徐子陵一听,大笑道:“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挺会打蛇随棍上的。”
“既然有弓大爷做主,想必我们家的希白不会不答应。”范采琪又捧了一杯酒给徐子陵,笑嘻嘻地道:“弓大爷喝杯谢媒酒吧!奴家在此谢谢弓大爷为奴家作主了。”
“聪明女。”徐子陵向范采琪伸个大拇指,接过一干而尽,道:“不过只有一杯谢媒酒是不够的。”
“剩下的谢礼,弓大爷该去找我们家的希白要去。”范采琪笑得那眼睛就像月儿似的。
“这个侯小色狼老子自然是要敲榨剥削的,老子给他做大媒,能不狠狠敲他一顿吗?”徐子陵大笑道:“你刚才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有什么事啊?不是来求老子给你做大媒来的吧?”
“这个……”豪爽的范采琪忽然有点吞吞吐吐起来,那小脸,也掠起一丝红晕,她轻咬银牙,最后下定决心,道:“弓大爷,奴家发现我们家的希白有一本……书,可能弓大爷也知道,那本书……奴家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是本不好的书!”
“什么?”徐子陵一听,禁不住喷了。
侯希白那本春宫画册让这个范采琪看到了?天哪,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