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李秀宁一边感受着徐子陵的坏手在下面轻轻地抚动,感受着那如有如止电流通过身体般的颤麻,喘喷着热气,一边紧依在徐子陵的怀里,媚眼如丝地问。
“就是这个意思。”徐子陵一听笑了,他的手指渐渐加快的速度。
李秀宁刹那明白,羞上心头,又因为徐子陵的坏手放肆地动,让她的心魂渐融。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禁不住有一种轻轻的抽搐。
身体越来越没有气力,胸口越来越是窘息,心跳越来越是激烈,最后仿佛有什么要在体内爆炸出来一般。
“不要动了……人家会忍不住……快停下来……”李秀宁颤声道。
“那我停了?”徐子陵轻逗着她。
“再一下,再一下就停……啊怎么办……人家忍不住了……”李秀宁觉得如果徐子陵如果现在停下来,她一定会咬死他。她的身体在激颤,那上徐子陵尽情玩弄的秘地在颤抖,在抽搐。她能感到爱液奔涌而出,可以那样根本无法止住她的烙热和爆炸感,她越来越是窘息,几乎要气绝。
“忍不住就喊出来,大声地喊出来。”徐子陵引诱道。
“不行……这里太多人了……噢……”李秀宁苦苦忍耐,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觉得自己越禁忍不住。
马球赛下面又开始比赛了,果然,真的有如李福成所说,麻常他们虽然比华夏军的士兵在个人的能力和马匹上要优秀极多,可是在默契和配合上,却相差很远。
波斯队开球,利用配合,哈没美王子将马球抛过了王玄恕,接应的泽内喜大公又将马球在麻常截击之前传过梅内依,宣永的紫骝马‘游侠儿’速度超快,如一道紫虹,旋风般自梅内依的马头掠过。
可是梅内依在千钧一发之际,把马球回传给泽内喜,泽内喜打个倒后球,让落在王玄恕身后的哈没美接住,再用他惊人的球技,竟然骗过了王玄恕,带着球向前突击。王玄恕的白马超快,不时赶过头,可是马再快也及不上哈没美王子的球技灵活。
他连续三次骗过王玄恕,让王玄恕气得怒发冲冠,差一点没有要用自己的‘狮子照夜白’撞飞这个家伙。
临近门洞,哈没美王子狠命抽打一记,赶在王玄恕探杖拦截之前。
那个马球如一道赤练蛇般,扭着蛇形的曲弧,以恰好绕过宣永飞马的拦截,直飞球洞。
正当哈没美王子准备举手欢呼兴祝这一球来之不易和大快人心之时,忽然有一个黑影自天而降,非常轻灵地落在球门前,鞠杖一挑,一道半月的黑气闪现。
马球刹那延着他那指鞠杖上升,最后冲势去尽,弹飞那个人的面前,正是暗气周老方。
他带点冷漠地看了哈没美王子一眼,一杖击飞那个半空中的马球。虽然他们没有华夏军平时天天练习的士兵那么默契,可是他们有更好的马,周老方的‘乌云盖雪’虽然样子不太俊,可是不比王玄恕的‘狮子照夜白’差一丝一毫。
而且以周老方的功力,只要守在球门洞之前,谁有本事自这个五类魔中的暗气面前强行把球打进?
球带着一声厉啸,整个空气仿佛都燃烧一般。
马球如一道烈火向前射去,那边策骑青骢马‘青衫客’的麻常早已经跑过波斯的半场,而策骑着‘游侠儿’的宣永紧追其后,他们两人的面前,只有波斯队支理一个人。
后面的泽内喜大公,梅内依狂追,但是他们的马相比之下,简直千里与驽马的分别,距离越拉越大。
支理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拦那一个人好,球在两个人之间传过传去,甚至没有落地。最后面的哈没美王子都带点泄气地不策骑追赶了,反正他追也没用。
最后麻常宣永两人帮支理解决了这一个难题,他们两个忽然不疾冲了。
他们两上玩起来花样,两个人如蝴蝶穿般,‘青衫客’与‘游侠儿’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玩得前面防守的支理眼花缭乱得差点没有头晕得一头栽地。自支理的身边分合而过,两个人的鞠杖同时带着球,自支理的马腹底下打过,自马屁股后面滚出,再在目瞪口呆的支理身边掠过,两个人停在球门洞前,把马球停在那里。麻常向王玄恕招手,示意让他来打进。
王玄恕大喜,飞骑奔来,在波斯队差点没有想自杀的情况下,他亲自赶来打进这一个球,以报刚才让哈没美戏弄的怒气。
所有人都激动得跳起来,疯狂大吼。
看打马球的古怪进法看得多了,看嚣张的人也看得多了,可是这么嚣张这么进球法还真没有看过。
人人放声齐吼,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知道尽情地发泄,心情激动几乎爆炸。
李秀宁也在这一刹那,借着大家疯狂的呼喊,大叫起来,声音尖锐高亢,又激颤不止。
“啊……”
她觉得自己再也禁忍不住,在徐子陵的坏手之下,一下子积蓄的窘息,在一下子爆发出来,连心魂也在一下子爆碎了。她闭着美眸,紧紧的搂住徐子陵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在千万人的身边让心爱的人玩弄那种极大的刺激,让她身体和心魂都一阵阵抽搐,然后,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花儿,一下子绽放开来。
一刹那,千万人的呼喊声,一下子遥远起来。
只剩下,那个坏人的存在,还有自己的快感。
久久,李秀宁也不能恢复过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融化掉了,再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也不知何时,就已经倒在徐子陵的怀里。她喘着大气,身体起伏,觉得自己的心魂似乎在遥远的地方回不来,虽然极力想平静,但是恢复过来却很慢,连神智也变得缓慢起来。
最后当她能感应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才能听见徐子陵的声音。
“李唐公主,你是不是很爽?叫得那么大声,你不是怕别人听见吗?”他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
“人家……忍不住了……”李秀宁喘着大气,带着无比舒畅地喃喃道。
“你是不是常常自摸?所以才那么敏感?”他非要把她问到窘迫为止,什么最丢人的,他就问什么。
“没有……”李秀宁自然不能回答真话。
“原来没有。”他淡淡地道,可是他的满是润滑爱液的手指却在动。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再弄她酸麻的宝贝花朵,仿佛他知道她现在没有恢复,不会有很大的感觉似的。他的手指在抚摸着别的地方,一个让李秀宁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小菊花。
第685章 淫荡家族
“不要……那里感觉太怪了……”李秀宁觉得一阵阵抚摸的感觉在那小菊花传来,几乎要连心也惊颤志来。
可是他没有听她的话,那坏坏的手指不但轻轻地抚摸,还带点力道,带点挤压,似乎要推门而入似的。
李秀宁羞耻之极,可是偏偏又感觉刺激非常,她不知道那里也会有感觉,而且感觉还很奇怪。
虽然她知道宫中有不少淫秽的事,而且很多达官贵人也有男风之道,甚至她的大哥李建成,都是很喜欢男风的,可是她不知道原来女子这个地方也是如此有感觉的。
他的手指极润滑,当他的手指带点挤压,准备挤进去时,李秀宁连忙用小屁屁夹住他的手指。
“不要,这里太怪了……很多人……回去好不好……回去随你喜欢,这里太多人了,人家会忍不住的……”李秀宁拼命摇头,她怕徐子陵会进一步羞辱她,在这里刺激之下,她怕自己不能像刚才那样坚持到进球,大家都站起来呼喊,就自己尖叫起来了。
“李唐公主,说你求我,求本公子。”他非常的可恶,不但言语气人,而且手指也在钻动。
“求求你,好人,放秀宁一马,我不敢了……我保证听话,求求你……回去,回去再玩好不好……”李秀宁觉得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隐隐然,似乎还很喜欢他那么霸道,喜欢他那么野蛮。忽然她觉得自己李唐公主的骄傲荡然无存,只想偎在他的怀中,任他随意玩弄。
“那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告诉本公子。”他又问起那个羞人的问题。
“是……你打的……那天打了人家……就这样了……”李秀宁记得,那上林苑让徐子陵他痛打了小屁屁,又咬吻了之后,心中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一想起他便会整个人都身体发软,渴望让他再次欺负。
“你很有感觉吗?”他的手指在动,一边问。
“好难受……太怪了……不要进去……噢啊……”李秀宁在颤抖中,感觉徐子陵的手指竟然一点一点的挤开她的小菊花,润滑令他毫无难度地进入。虽然只是一点点,半节手指也不够,可是却让她感到出奇的刺激,差点没有大叫起来。
虽然不及前面那么舒服,那么让人心魂俱融,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和刺激,让她心魂颤动。
一种让人玩弄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
在这里进入,会让她有一种完全被他玩弄,完全被他霸占,完全被他征服的感觉。
不但是身体的感觉,而且整个心魂也有一种让他凌辱的感觉,出奇的是,她却没有感到屈辱和反感,只是觉得自己更加屈服于他的野蛮占有之下。在这一刹那,她觉得他就像一个主人,而自己就是一个丫头或者奴隶一般,再不是李唐的公主。
“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回去再……求求你,亲我一下,好么?”李秀宁小声地哀求道。
“李唐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欢本公子玩你?”他咄咄迫人地凑到她的耳边轻问。
“喜欢……求求你快吻我……”李秀宁再也不顾什么马球场的千人之目了,她把徐子陵的头颈搂住,张开小檀口与他激吻,身体扭曲着,微微挣扎,但挣扎却让他更进一步地玩弄,更进一步地进入……
李秀宁沉醉于欲望之中,一醉不醒。
场下还在比赛,就像表演赛一般,只不过是华夏军这边的人在表演。
麻常,宣永,王玄恕三人各中三元,加上之前的五球,华夏军一共夺得了十八筹中的十四筹,十四面红旗插到华夏军这边的旗架上。而波斯队,还没有一支红旗。不是他们的马球技术不足,相反,他们每人都要比麻常,宣永,王玄恕要好上一点点。
可是华夏军有着最好的马匹,而且还不是差距一点点。
就像一个小鸡,再大能耐,也不可能在老鹰的面前玩得出什么花样。华夏军还有一个守门的天才,那个暗气周老方,无论哈没美王子怎么努力,就是打不进球洞,气得几乎吐血。他几乎很少参与比赛的进攻,一直都留在后场,不离球洞太远,不理会对方的进攻,反正马球是要打进这个球洞的。
有他守好这一点,那简直就是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本来这样是消极比赛,但是华夏军因为马好,而且士气超高,麻常他们打得越是爽手,一旦周老方截下球反攻,几乎都会得手,除了极少几次让泽内喜和梅内依合作利用超高的球技截走马球之外,十数次攻门,大多利用马快,让波斯队追赶不及,徒叹奈何。
只是一个上半局,华夏军就夺了十四筹,波斯队绝对没有胜望了。
哈没美不能下场,因为他们没有暂停了。
他几乎是强忍着吐血的感觉,留在球场上让宣永,麻常,还有王玄恕他们三个小将污辱的,好不容易撑到上半场结束。他连鞠杖也摔了,急急下场,出宫,再不愿意留在这里多呆一刻。
波斯队提出中止比赛,可是华夏军不同意,因为还有一个领地归属的问题,不能中止,必须打完全场。
泽内喜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