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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金纱摘下来,反转另一面再覆在阴后的玉容之上。
“还不是你教的,我的清白算是毁给他了!”阴后恨恨道:“要不是你宠坏他,他敢胡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看他对我就规规矩矩的……”东溟夫人这么一说,阴后马上翻身起来,与她怒目而视。东溟夫人把被子轻轻裹在阴后完美无瑕的玉躯之上,轻笑道:“你这么在意我么?要不是晶儿和我,你对他是不是会跟现在不同?母亲大人,你何必在意,你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我终是你的母亲!”阴后一把拂开东溟夫人的手,自己抓过被子掩住胸口,再恨恨躺下。
“还是想不开吗?你何这样想,你与他只是练功!”东溟夫人轻笑道。
“不只是练功!”阴后举言又止。
“如果你要这样想,又既成事实,难道你真要杀了他不成?”东溟夫人把自己的香巾递给阴后,阴后一把夺过,怒道:“你是来安慰我,还是来气我的?”
“我自然是来安慰你的!”东溟夫人失笑道:“刚才我刚刚安慰完另一个小家伙,你也要我安慰吗?”
“……”阴后让自己的女儿气得没办法,现在她倒是像自己的母亲,治得自己没她办法。久久,阴后才以极低的声音叹息了一下,道:“刚才我哭过了……”
“以前我也哭过,还老哭。”东溟夫人忽然缓缓躺下来,也挤入被子里,与阴后平躺在一起。
“以前我对不起你……”阴后的声音很轻,若有若无。
“不是,我是因为晶儿的事老哭,觉得对她不起。”东溟夫人第一次脸上没有笑容,她静静地凝视着纱帐顶,轻声道:“我的心,就跟你现在一个样。那时,谁也不能安慰我,我甚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晶儿,我都不能让她知道。”
“后来她怎么知道的?”阴后好久,忽然又问。
“瞎子也看得出来。”东溟夫人脸上回复笑容,浅浅,如清流石上流,阴后侧脸看得不禁一呆。东溟夫人转脸朝阴后一笑,又缓声道:“后来晶儿问我,我当时窘得没地钻。但经那之后,我的心结解开了,就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的。”
“你的心是怎么想的?”阴后微微沉吟一下,又问道。
“大家各自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晶儿是晶儿,我是我……她是我儿女,我会一路看护着她,但这些与子陵的感觉无关,也许,只会让我们更加亲昵一些,晶儿现在比起以前做什么都要依赖我呢……母亲,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不要管我们,谁也不会说什么的……”东溟夫人幽幽一叹,转为微笑道:“也许我们可以活好几百年,近千年,难道,我们也要跟普通人一样吗?我觉得自己活着,不必理会别人的眼光,做自己喜欢的最好了……”
“你不担心别的吗?我是指那个。”阴后说得很隐晦,但东溟夫人偏偏明白。
“顺其自然吧!担心也担心不来的。”东溟夫人轻轻摇头道:“你很担心,今晚不也发生了吗?这种事能够用理智以抵御的吗?不要多想,一觉睡醒,明天不还跟昨天一样吗?大家守着他过日子吧!”
“让他明天别来了!我还没有气过!”阴后一听提起徐子陵就冒火。
“就是我不跟说,他明天也不敢来的。我倒有些奇怪,你又不是他的对手,他怎么如此怕你?”东溟夫人失笑道:“须知道他这人平时最胆大妄为不过了,就连我的床也敢赖着不走。”
“我看他怕你才真,什么都听你的!”阴后心中有些许得意,但却不肯承认。
“母亲大人,我们好久不曾这样睡在一起了,让女儿今晚睡在这里吧!”东溟夫人拉了拉被子,笑问道。
“只能是今晚了。”阴后过了好久,看女儿眼睛闭上,似是熟睡,又想起刚才的种种,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叹息道:“真是一笔糊涂帐,乱作一团。”
“子陵说过,有句醒世明言,叫做‘难得糊涂’……”东溟夫人声音渐轻,鼻息悠长,渐入梦境。
第二天,清早。
徐子陵正与众女吃着早点,忽然楚楚慌失失地跑进来,附在徐子陵耳边一说,惹得他马上冲了出去,忽然又转回来,抄起屋中劈柴的大斧头,一副气急败坏找人拼命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众女惊问楚楚。
“外面来了两个美人,一大一小……”楚楚形容道:“美得不得了,我还没有看过那样的美人!”
“来了两个美人,大坏蛋应该高兴啊!他生什么气呢?”小公主一听更奇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徐子陵会有美人不喜的一天,越想越不对,莫不是有人冒充美人上门做刺客来了?她和商秀珣对视一眼,疾电般飞射而出,紧随她们身后的,是傅氏姐妹。
“我也去看看!”独孤凤是一个打架大王,最欢喜热闹了。
众女禁不住好奇,都跟出去看一看,发现徐子陵正跟人在吵架。平时徐子陵与人吵架,一般都会骂得对方歪嘴跳脚诈尸的,但是现在,却让对方噎得不行。
如果对方是骂架经验丰富都骂人几十年了的刁妇也罢,偏偏,骂得徐子陵东倒西歪的,是一个小丫头。
与小丫头一起的,是一个不骂人光会微笑的大美人,样貌与师妃喧有着出奇的相像,但比师妃喧更具一种文气雅意,别有一种儒仙文心,出尘脱俗。于神韵间,她比师妃喧更加成熟,更具女子丰姿,一眼看去,纵是同为女性的众女,也直叹其完美无瑕。
“莲花色,当初我建洛阳时,你怎么不来帮忙?当初拓跋焘霸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住?”徐子陵大呼小叫道:“不行,天下谁都可以来住,我偏偏不让你这个老太婆住!”
“我来住是给你面子,别人用八抬大轿请,也请不了。”莲花色得意洋洋地嚷嚷,一看卫贞贞和素素远远地过来,马上像小孩子一般撒欢儿跑过去,大叫姐姐。徐子陵一看这人精装嫩博善良的卫贞贞同情,差点没有吐血倒地。
“贞贞不要信她,她是老太婆了!”徐子陵检举揭发道。
“别胡说。”卫贞贞自然不会相信这么可爱的小不点是老太婆,一把抱起莲花色,问道:“小妹妹真是可爱,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夫君的?”
“我叫莲花色!认识哥哥好久了。啊,姐姐好漂亮!”莲花色笑脸如月,小嘴也抹了蜜似的。
“呸,我不是你哥哥!”徐子陵正想把这小人精抓住扔飞到天涯海角,却受到众女仇视。他受冤地大叫起来道:“这小人精就是夜帝!喂,你们没有听我说过吗?她就是夜帝!”
“夜帝妹妹太可爱了……”小公主一说,让徐子陵彻底倒在地上。
第978章 大收民心
众女对于莲花色这个小夜帝的到来,没有太多的抗拒,因为大家不觉得这个小不点是什么威胁。而且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又怎么会做坏事?
所以,大家无视徐子陵的冤屈,决意把莲花色给留下来。
当然,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大美人谢道蕴。大家本来对她是很具戒心的,但她长得与师妃喧实在太像太像,简直就跟师妃喧的孪生姐姐一个模样。不少人扯着师妃喧问她是否还有一个姐姐,但师妃喧更加糊涂,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么可能跑出一个姐姐?
再者,按徐子陵的说法,这大美人叫做谢道蕴,是好几百年前的老妖怪,与十九岁的自己相差那老远了。
带着无比的怀疑,可是谢道蕴偏偏只是微笑,什么也不说,让众女又疑又奇地让她留下了。大家估计几百岁的她对徐子陵这毛头小子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稍稍比较放心,何况她一来就坐到书房里静静看书,要不就在徐子陵画的画、写的诗上添些批注。
她那一手字,就连众女之中素有才女之称的尚秀芳也自叹惭愧,小公主估计,就是那个天天抄抄写写的大史官宋玉华,才勉强能与她一比。
徐子陵很生气,结果一天一夜不回来,抛下众女邀侯希白他们去曼清院喝花酒去了。
众女很放心,因为不用她们拎耳朵,王师和魏公就不会看着华夏之主在青楼里过夜。
刚刚在襄阳离讯回来的郑淑明算是来对了,在她的小楼里,徐子陵找她倒苦水,她趁机好好安慰,疯狂颠龙倒凤一番,结果郑城主被滋润得神采飞扬,娇态百生。众女一阵好笑,最后又派出了彭梁城主任媚媚,总算吹尽枕头风之下,把莲花色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华夏王宫。
王师王通、魏公魏征、财爷李福成、名臣虞世南、郯侯张公谨、洛侯王玄恕、酒侯董方、青蛇任恩、英才任俊、鬼影子洛其飞、三侍之一邓常在、三侍之一黄田、三侍之一闻尚、红娇杜鹃、竹花桂锡良、竹叶桂幸容、小吕布焦宏进、安侯宋明强、猛侯辅公佑、德侯吕重等等近百儒官商官义将城主等都站在右边两列。
右边,自然以王师和魏公两人为首。
左边,多是王侯和诸女官。
有镇东伏威王杜伏威、镇北大夏王窦建德、金字梁王萧铣、金字楚王林士宏、铁牌燕王高开道、吴王李子通、义王王薄、酒王欧阳希夷、忠智侯宋智、忠鲁侯宋鲁、魏侯宇文智及……独孤家的尤老奶奶和宇文家的阀主宇文伤都没有来,但另一列还站了一大排女子,分别高丽女王傅君嫱、龟兹女王宝缨古丽、铁勒女王花翎子、粟末女王宗湘花、波斯公主莲柔、乌土族的女族主胜男、埃及女王伊塞西尔、两位新科女状元程雨晴和杨晚照、以及自阴癸派或各城推荐挑选的出色女官。
傅君嫱、宝璎古丽和花翎子她们本来不愿参加早朝,但在徐子陵自己没有能偷懒的情况下,代表一方势力的她们,迫不得已也要出席。
至于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她们三女,还有华夏众将,一般是不会参加朝议的。
她们军不干政,政也不议军,尽量做到军政分离,省得日后朝野不稳。
在徐子陵的华夏之中,有很多这样直接由徐子陵绕过百官而独持的东西。比如负责西苑收入甚至洛阳马球场、篮球场、足球场收入青青和喜儿、还有负责巴蜀治安和收入的丝娜、负责襄阳治安收入的郑淑明、负责彭梁治安收入的任媚媚、负责洛阳治安以及刺杀的旦梅和阴癸诸女、负责斥侯和敛败的陈老谋和雷九指、负责研发军工器械以鲁妙子为首的飞马子弟和宋家子弟、负责驱除盗贼和奸细以善母莎芳等为首的‘锄奸战队’、负责灭绝和屠戮以虚行之的黯魔力士执法、负责增养未来力量以琴心为首的龙小子等等等等,都不会出现在华夏朝堂之上。
华夏百官当然也知不少底细,但就连魏征和王通也装作不知,自然不会有谁多事过问。
八王的座位上,不见一人。
大儒王通与魏征两人齐肩站在一起,杜伏威与窦建德齐肩站一块,征夷平海王宋师道跑去挤在埃及女王伊塞西尔的身边,与跋锋寒和阴显鹤三人霸道占坐在大臣脚边的小桌子上。至于天刀宋缺、大雷神、鲁妙子和奕剑大师还有东溟夫人,跟平时一样,一个不见。
如果今天不商议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那么大家也不会大部分出席,就连杜伏威这种懒人也会前来。
“诸卿,李唐秋收遇旱,许多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无以为生,易子而食,即使昔日富裕的长安,以及李唐粮仓太原,也有饥民饿死街头。”徐子陵看见卫贞贞眼圈红红,大叹她同情心爆棚,伸手捉住她案下小手,卫贞贞微微一挣,见没能挣脱,一改平时,任他握住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