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刷出来,赶在合区前多刷几次烛龙以上级别的BOSS,一直刷到出的钻足够她打造法杖为止。
这种有男人为你打点一切的感觉真是不错呢……葭葭臭屁地想着。
真奇怪,没有的时候并不觉得欠缺,但拥有的时候才觉得完整。
这些天大家一直在痛苦地刷钻,君临天下上下一心齐心协力,缺人了在帮派里喊一声,缺材料了在帮派里喊一声,缺钱了在帮派里喊一声,一切都会得到满足!那头玄月也在冲刺,跟他们抢怪,抢地盘,打架火拼口水一样不少,区里好久没这样紧张和热闹了。直到有一天打完架后,玄门有人疑惑地问:“君卿不是仙剑吗?刷阴阳师的碎片干什么?”
“笨蛋!因为这次是我们嫂子要冲名人堂!”
传说那之后,玄月就退出了争夺。这是一次令人跌碎眼镜的事件,而所有的矛头都隐隐约约地指向四个字:旧情复燃。
苏卿眼睛瞟啊瞟,看葭葭一脸麻木的样子,凑过去说:“很多人问我怕不怕你和玄月旧情复燃,让我非常困扰啊!”
葭葭脸抬都不抬,“你还跟白清瞳见过面呢,我说过什么没?”
苏卿苦着脸,“亲爱的,你一点不在乎我……就一点不担心我旧情复燃吗?”
葭葭这次总算抬头瞥了他一下,轻嗤:“你旧情那么多,复燃得过来吗你!”
呀,被鄙视得彻底呢……苏卿摇头,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孩,全然不懂得男人的尊严为何物这可如何是好呢?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被万众瞩目的名人堂排位赛却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天堂区男人们拱手河山讨美人欢可以理解,帝都区竟然也没什么动静,这太奇怪。
以为暴风雨前的宁静,葭葭更加卖力地将浑身的首饰属性全部加持,还有一天排位赛就结束了。可葭葭总有一种杀伐才开始的感觉,那天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觉,帮派里很多人也没有睡觉,开着号陪她等,就怕万一那匹黑马冲出来,穿上装备,瞬间甩开她的数据。就像三年前君卿对她做的一样!
谁知道到第二天清晨六点截止,九祸的数据维持在第一位,运营商向全部服务器发出世界公告,新一届名人堂帝王出炉。葭葭看到潮涌而来的祝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包裹里叮咚响了一声,一条帝王项链静静地躺在哪里。
(文)电话响了,苏卿的声音笑吟吟的,“女王殿下,感觉如何?”
(人)“切……”葭葭有点疲劳,“苏卿你以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书)“是啊,就是没什么感觉……”他呵呵笑,“不过如此。”
(屋)“是啊……好奇怪呢,明明拼命想得到,三年来一直都在想。”
“小孩子懂什么,这叫高手寂寞,还好有我陪你。”他那头有穿衣服的声音,“你睡觉吧,不用来上班了,晚上到我家,四喜他们说要庆祝下。”
葭葭莞尔,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呢。
一觉睡醒,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看到手机上有几条短信,其中四喜那条让人大汗:嫂子!晚上的聚会,记得在你们马台街那家泉记做的鸡翅鸭翅口味最棒,我们已经网上订好了你来时顺便去拿一下就行……顺道……那啥,帮里的斗破苍穹不是也咱们市的吗,你跟他不是挺熟的吗,把他也叫上吧,人多热闹,把你们以前学校宿舍的几个姑娘也叫上……哈哈造福群众嘛,比如沫沫……
这小子……看上沫沫了?
葭葭直觉就是不可能。她亲爱的沫沫怎么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想到沫沫也并非什么善男信女,拍过的拖比四喜看过的姑娘还多!四喜那笨蛋完全不是她对手,正好她读研之后除了逛过几次街也好久没见了,所以叫她一起来玩也无妨。
挂了个电话给苏卿,问他们准备了什么,分好工以后,葭葭去了大卖场买饮料和啤酒,又在苏卿家门口的饭店订了些菜,准备齐当了之后,她才回到苏卿家。
苏卿的钥匙她自从上次亲过嘴就有了。丢下东西她觉得困,又爬去睡了一会,直到外面热闹起来。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有人开卧室门进来,在门口长出一口气,然后又立刻把门关上。葭葭坐起来,看看时间才五点,这帮家伙一定是早退了!
跳下床,出去看到王爻和丸子在拿他家里54寸的大屏幕打拳皇。她朝他们点点头打过招呼,往厨房看看没人,往餐厅瞧瞧也没人,于是又回头往书房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隐约带过“嫂子”这样的字眼,她猥琐地决定偷听。
“真的不考虑了?那个女的她伯父就是市委书记,她爸爸的公司将来对我们帮助会很大。其实也没什么,逢场作戏而已……”这是四喜的声音,葭葭觉得心跳漏了一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
“我的事业心不重。”苏卿还是笑得很坦然。
“不重?真的不重?不重你大二就跑去人家公司实习,不重你毕业就组公司?骗谁呢!”
“真的,我这人吧,做什么都能做好,所以对什么都没太大的追求,没什么执念,你说的那个千金小姐啊,我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苏卿鼻子里哼哼,“要不是觉得跟你们在一起做事比较有意思,我不一定会这么努力呢。”
“切!没追求。”四喜显然还是有些懊恼,“你就追求艾葭葭,其他都没兴趣是不!”
“葭葭……是个意外。”他沉吟着,“如果没有她,我照样会过得很快乐,只是,不会幸福。”葭葭勾起唇角,轻轻靠在门框上。苏卿懒懒地斜在椅子上说:“要让自己笑很容易,但是幸福却未必。因为,幸福不是一个人的事。”
四喜撑在桌面上瞧着窗外,哑然半晌,无奈地笑笑,“苏卿你真恶心,这种煽情的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口。”
“是吗?”苏卿将手里的钢笔扔进笔筒,“我也是现在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给我这样天才的头脑……”赶在四喜为他的自大翻白眼之前,他接着又说,“因为葭葭不是一个会计划人生的人,所以她不会做的,我来替她做。”
不知是否因为近深秋天气寒凉的缘故,四喜莫名地觉得有点冷,鼻子发酸。
“我说!”他带着鼻音瞄了眼苏卿,恶狠狠地说:“这话留着对你家老婆说去!说得跟表白似的,你不嫌害臊,我听着还觉得脸红呢。”
“本来也不是说给你听的呀。”苏卿微笑着回头,斜着身子注视着葭葭,夕阳的余晖把苏卿切成了一个暗红的剪影,他用上了全部的呼吸吐纳轻轻地说。
“虽然你竭力笑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白痴样,但是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葭葭靠在门框上,与他对视,两个人的眼睛都是亮亮的。
四喜本来看到艾葭葭感到尴尬得要死,结果现在那两人对视起来,就好像自成一世界,完全没有了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本来还想跟她解释一下,现在看起来,还是快走比较好。
因为有新成员加入,大家都很兴奋,斗破苍穹是个小伙子,特别能喝。沫沫的酒量葭葭知道,那是全部男人加起来也喝不过她。今天她只发挥了一半,桌子上立刻没活人了。
葭葭喝的是果汁,所以她去弄点醒酒汤。回来的时候,她看到醉醺醺的四喜在摸沫沫的手,立刻怒了,一巴掌拍掉他的肥爪,“色狼!醉了就能耍流氓啊!”
然后又怒视沫沫:“你又没醉,干吗让他摸!”
“切!烦人!”沫沫白了她一眼,脸上红了一下,迅速起身去洗手间。葭葭连忙跟上,挤进去看她洗脸,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我说……你该不会对他?”
“怎么!不行啊?”沫沫也气哼哼的。
葭葭不干了,这厮一定是喝醉了。她瞪大眼睛:“那么多人可以喜欢,怎么偏偏挑上那种家伙!”
沫沫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葭葭看她的眼神好像她的眼光有问题。沫沫讷讷地说:“四喜人挺好的啊……”
葭葭瞧她那认真的样子,绝对不像在耍她玩,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像白痴而已……”
“切!他有什么不好!我就觉得他挺可爱,又幽默又风趣,其实还很有责任心,胖胖的很温暖,打起来手感也不错,身高也刚好,不用我穿高跟鞋,接吻不必我踮脚,哪里像你家苏卿,没事长那么高,你看吧以后有你费事的……”
被沫沫这么一说,葭葭顿时陷入了沉思。
不错苏卿是有点高。从观赏性来讲是个艺术品,从生活角度出发确实有些不便……
每天需要仰视他的滋味……
“你看吧,接吻得他低头吻你,那样子跟施舍你似的,真没面子!你俩走路上都得他牵着你,拥着你走路他都摸不到你**!床上就更别提了,你们还没那个过吧?我告诉你,那个时候别想他吻得到你!”
听她说话葭葭脸都白了。好歹一米七的姑娘不是吗?她还见过不满一米六的跟一米九的在一起呢!沫沫继续说:“我跟你说,三厘米是伴侣最佳的高度差,你这个是三厘米的五倍啊,你就知道你俩多不配了!”
“……”今天请沫沫来就是一个错误!她是个语言学家,三言两语完全逆转了她自己的劣势,转而开始鄙视葭葭。
于是葭葭发出了很有志气的宣言:我要长高!
醉汉们都陆陆续续走了,沫沫也上了四喜的车。苏卿也醉了,看来没法送她。只能打车走了,于是她把客厅收拾了一下,准备把垃圾打包就走,让苏卿好好休息。
谁知道擦桌子的时候,她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她也没惊,斜睨了趴在耳边刚从浴室出来热气腾腾的苏卿一眼,“喂,去睡吧。我马上也走了。”
苏卿不说话,但是手却没闲着,他轻轻掀开她的衣服,摸了摸葭葭的肚子,“你没吃饱吧……”
“你们男人吃饭太不讲究了,筷子叉得到处都是,聊天还喷口水,让我怎么吃……”
苏卿笑出声来,手从肚子上挪开,却有往上走的趋势。葭葭腾出手拍开他的爪子,“你别借酒醉耍流氓!”
苏卿哈哈哈地笑起来,“我耍流氓?我至于吗,我就是流氓,不用耍。”说完大力地抱住她翻过身来,捏着她下巴就吻上来。
气息绵长的一吻,葭葭觉得苏卿口中漱口水味道里透着的淡淡酒气已经把她熏醉了。她瞧着微醺状态下媚眼如丝的男人,感觉胸腔激荡,不能平息。
“别玩火哪!”她的指甲轻轻蹭过他的脸颊。然后退开两步,继续擦桌子。
这难道不是他该说的台词?苏卿哑然失笑,退开一步靠在墙上,在两步之外看着她,眼神深邃而迷离。
全然无视灼热的视线,葭葭擦完桌子,打包垃圾,洗完手,然后换鞋子准备走人。
苏卿默默地跟着她,眼神哀怨而忧伤,当然了葭葭知道那都是演戏,他根本就是影帝。
终于在她拉开门的时候,他出声了,三分挑逗三分哀求其余全是渴望:“嗯,葭葭,要是,我不让你回去呢?”
葭葭脚步顿住,唇角一勾,回头眉梢一挑,“苏卿,你得明白,说这种话,可是需要负起责任的。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三番五次地用这种话来挑逗我。”
那家伙靠在玄关处,微微低着头,昏暗的小黄灯打下来,明明灭灭的侧脸,和他罕见的羞涩笑容,还有略带哀求的眼神……
葭葭告诉自己:你完蛋了。
她咽了口口水,声音有点走样,“好吧,看在你如此苦苦哀求的份儿上,看在你请我侮辱你的份儿上,话都讲到这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