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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轰的一下,嘴上却在说:“不是一直有你么?”我努力吸了一口气,生怕眼眶里的雾气转眼就汇流成河。
“苏扬我说的是认真的。”庄泽永远很认真的样子,我跟他的关系永远也是嘻嘻哈哈的,直到那次后,我跟他之间已经不能回到从前那种不认真的态度,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我却不想去面对。
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回不去了,比方我跟庄泽,比方我跟极品,我很想从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出来,平秤无情倒向了极品,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可以拿公平来计较的事情。
从来感情都是自私的。
我摸透了我的心,这种摸透让我透骨的寒冷,我站在那里,浑身发抖。
妖孽说你哭吧!哭出来就好。
可是我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苏扬,你怎么了?二十八年来你不是一直演的喜剧角色吗?现在没事搞什么演技转换,搞什么转型,喜剧人物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那种哭的死去活来的悲情戏,实在不适你
苏扬苏扬
我被生活差点就击垮了,还好我是那种类似小强的生物,顽强无比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苏扬,瞧你活的象什么?”
“靠,我不活的好着吗?”我咬着一个汉堡,费力的咽了下去。
“你吃了几个汉堡?”
我看了看她,以一种看白痴的状态看着她:“当然是一个。”
“靠!你把我那份也吃了!”西橙愤怒的指着一个空无一物的汉堡盒子:“老娘难道要吃空气。”
靠之
“还你。”我把咬了一半的汉堡还给她,怪不得吃这么坚难,原来是第二个了。“
甩掉极品男
“还你。”我把咬了一半的汉堡还给她,怪不得吃这么坚难,原来是第二个了。“
西橙捂着脸尖叫了起来:“顾铭,要不我们把她还给极品吧,不然她被撑死了,我得找谁诉苦去啊!指不定人家会以为我用汉堡谋杀了她。”
顾铭一边安慰西橙,一边看着我冷静的命令我:“你去喝点水,挖挖吐了。”
不用我挖,我的喉咙突然呈现了一种呕吐状,我跌跌撞撞的撞开了洗手间的门,对着马桶毫不犹豫的大吐特吐起来。
“你说这女人,失恋了还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蹲在马桶前面,泪水终于哗的流了出来,就象奔腾着的黄河水,泛滥了。
我一直觉得我不会哭,或者只会流几滴眼泪,谁知道今天我会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对着一只马桶哭的不省人世呢?
这马桶会不会抱怨:额不是让人哭滴,额是让人拉滴
估计我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一次性的,我抬眼的空隙见外面有人站在那里,但她们选择了沉默,或许她们也觉得,我该被眼泪征服一点。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征服泪水,没想到终于了决堤的时候。
“靠,你的眼睛根本不是眼睛了。”
“整个一馒头。”
“你见过这么小的馒头么?”
“不是定制的吗?”
“其实挺好的,喜欢你的不是多着,你看不上庄泽就换裴洛,不过庄樱樱估计得恨死你了。”
“那个妖孽怎么样。”
“靠!我不要比我长的还娇艳的男人。”
西橙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你说你哪里配的上娇艳两个字?”
靠之!
“我失恋了,你居然”
“放弃一棵树,你看你已经拥有了一片森林。”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真不行,你就把我当男人了,你觉得我不够man就趴顾铭肩上哭,不过不准对他起歪念头。”
我看着她特诚恳的眼神,终于投降了。
哎哎我失恋了。
我很低调,但全世界的人已经知道我顺利甩掉了一个极品男。
瑞士巧克力
我很低调,但全世界的人已经知道我顺利甩掉了一个极品男。
有时候我会沾沾自喜,自喜之余还在签名档写上:幸福的甩掉了一个极品,姐的魅力不是盖的。
这边哭的眼睛肿的象馒头,那边裴洛不知发了那门子疯,约了我去喝咖啡,还用不容我回拒绝的态度,订好地点。
跟裴洛喝咖啡好象是八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青葱美少女,嫩嫩的就象一把小香葱,现在我觉得我已经老了。
我就这么戴着大墨镜,墨镜盖住了我的半张脸。
裴洛喝了一口咖啡,用他那双迷倒无数女人的电眼看着我,说实话裴洛的气质还真不是盖的,那种压倒性的优雅,让他宛若黑夜中的莹火虫。
我能看到坐在那边和那边的mm们,纷纷对他投来了观注的目光,目光火辣辣,直白白的。
他斯条慢理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履历表放到我的面前。
“听说你在找工作。”
我拿起履历表叹了一口气:“难道我要去吃回头草。”
他笑了:“不介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装成无意的问到。
“快半年了。”裴洛居然回来半年了,而我们都不知道,至到他出现在庄樱樱的生日宴上,我们才发现他真的回来了。
“还真是消停,怎么没见你上报?”记忆中的裴洛是小报记者乐却报到的对象,他属于那种很摇招的男人,做的事情又跟娱乐圈有关,所以不被关注都难了。
他的曝光率在我的印象里远远的超过了庄泽,庄泽泡女星的新闻远远没有裴洛跟某人一起喝咖啡来的劲爆。
他捉狭的一笑,略皱了眉:“你不知道我最近玩低调么?”
一个娱乐圈的大鳄讲低调,就象庄樱樱说自个是淑女一样搞笑。
他把公司完全交给了他弟弟,而他悠闲的在法国或者英国街头喝咖啡,他这种淡定而昂贵的生活态度让我们艳羡不已。
“你不觉得你活的太爽了么?”
他笑了笑,从包里拿了一包巧克力出来:“给的你,瑞士巧克力,早上刚到的。”
瑞士巧克力
他笑了笑,从包里拿了一包巧克力出来:“给的你,瑞士巧克力,早上刚到的。”
我推了推墨镜,有点忧郁了:“我一直不爱甜食。”
他从里面拿了个巧克力球出来,放到嘴巴里:“吃甜食会让我觉得幸福。”
以前在他公司当助理时,我的抽屉里永远不会缺少巧克力,他似乎很喜欢送我巧克力,一包又一包的,各种不同的口味,吃到我反胃为止。
“我觉得你有巧克力强迫症。”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的手指一勾,把我的墨镜勾走,看到我那对充血的眼睛后,大倒胃口皱了眉:“哭了?”
“没我不是”
我有点哑口无言了,只是从他手里拿过墨镜默默的戴了回去。
正当我说不出话时,妖孽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在我身边挤啊挤的坐了下来,一边挤一边跟裴洛打招呼,两个人一副很熟的样子,我不由的吃了一惊。
两个如花的美男坐在我身旁,顿时旁边的mm投来了羡慕或忌妒的眼神,我颇为得意的推了推眼镜,而妖孽跟裴洛似乎在很高兴的交谈着。
比方在英国骑马在美国攀崖,更有在尼罗河上坐着游船,远远望着胡夫金字塔。
对于两个腐败份子来说,这一切再自然不过了,而则是愤怒的坐在那里,指着街对面的那家名品店说:“我去对面看看。”
二个人同时扬起了眉,我收了履历表,一把推开了妖孽,出了咖啡厅就进了对面的名品店。
我站在那里看钱包的那刻就看到了他们一前一后的出来,两个人都穿着简单的黑色外套,妖孽的修身,裴洛的随意,两个男人打招呼的时候就象某段广告片里的片段,美好而让人向往。
裴洛先行离去,而妖孽的脚步慢吞吞的往我这里走了过来,我只能拿了双鞋拼命往脚上套,套了半天没套进去。
那服务员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位小姐,你的脚应该是七码的,我们的样鞋才六码。”
黄玫瑰的花语是分手
那服务员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位小姐,你的脚应该是七码的,我们的样鞋才六码。”
我把鞋子掉了个个,看了看,于是把鞋子放了回去,另一个服务员已经捧了双七码的鞋过来,示意我试穿。
妖孽已经进来了,他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脚套进了那双复古的粗跟高跟鞋里,于是扬了扬眉,但没出声。
我装成万分喜欢的样子,穿着走了两步,然后又依依不舍的脱了下来,还给服务员。
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的脚上已经换上了新鞋子,我那双平底鞋安安份份的躺在购物袋里。
“你挺大方。”
他横了我眼:“我不买的话,估计回去你就得叨咕我小气。”
我肯定的回答:“是。”
买完鞋后,我们一直逛了出去,逛到街角的时候,又看到一家玩具店,里面趴了只呆呆的狗熊,我的眼睛又直直的盯着它。
“你不要太幼稚了好不好?”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已经很暴力的踩了过去,直接用那粗跟踩到了他的脚面上,狠狠一跺,跺的他尖叫了一声。
“你扮什么清纯你都二十八了如果你是十八,我肯定买不对,你八岁我就给你买”他在搞反抗动作,而我毫不犹豫的对他暴力相加,终于他在我的暴力下投了降。
一个美到让天使都觉得汗颜的男人,抱着一只差不多一人高的狗熊走在街头,我看到他那愤怒的表情就觉得欢喜。
“你不觉得让我干这种事情很丢人么?”
“不觉得”
“那你给我买花吧!”我站在那里指着花店里的花。
他的脸色大好,可下一秒立即变了。
“我是搬运工?”
“可不是。”
我象女神那样得意洋洋的走在马路上,后面跟着一帅哥,一边抱着熊一边拿着一大束的黄玫瑰。
“为什么买黄玫瑰?”
我一转身竖起了一根手指:“黄玫瑰的花语是分手。”
似 乎一切都沉默了,黄玫瑰的花语是分手
真的分手了么?
一场硝烟的开始
“苏扬言立承有什么好的。”
“不好粉不好”
“我不挺好的”
我丢了一个大白眼给他:“我不想被花痴的口水淹死。”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数年后我又成了裴洛的小助理,那张办公桌上依旧放着我喜欢的小盆栽,抽屉里依旧有裴洛给我的巧克力,连展经理看到我都惊叹了一声。
“我说苏扬,你还真是千年老妖,不会老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脸嫩的就象十八岁的模样。”
她虚心的讨教,问我用什么化妆品,我犹豫了下:“洗完脸什么都不擦,如果干就随便抹点。”
我不知会不会缺了她那张已经严重缺水的老脸,至少西橙在用我这个办法后,都会尖叫:老娘的脸上起了一层干皮。
裴洛在公司里,永远是冷冷的,一个眼神过去,整个公司都会颤抖。
裴琰已经把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而裴洛似乎不象以前那样,基本不怎么管事,虽然他的办公室还是以前那间,但却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连我一度很迷恋的那个墙纸也换掉了,换成了一种淡淡的灰白色,上面的肌理清晰而低调。
裴琰正把一份资料交到裴洛,他在看到我后,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