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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声入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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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拘谨的黎警官面色陡然一松,差点笑起来。“一定。”收起锦盒之际,又说,“有你这样的老师是孩子们的荣幸。”

  “这话我爱听。”白泥淡淡一笑,两个梨涡在唇角若隐若现。

  回到教室,白泥看向黎高的铺位,看不见这孩子脑袋,只见一床被子乱动。紧挨着他的铺位上是个女生,撅着嘴一边揉眼睛一边嘀咕。白泥径直走过去,轻轻掀开男孩的被角,凑近他的脸,神神秘秘地说:“有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

  “什么任务?”男孩眼睛一亮,也学她压低声音问。

  “五分钟内看你能不能睡着,能睡着,老师有个很大的奖励。”

  “什么奖励?”

  “别的小朋友都没有哦。一个吻。”

  男孩立即高兴地点点头,手指着自己的脑门,“要在正中间才行。”

  “成交。”

  陶乐待白泥走近,轻声问:“黎帅爸找你什么事?”

  “暂时保密。”白泥端起自己蓬蓬松松、针脚歪七扭八的编织作品,蹙眉,“看来我是没指望织出一件像样的毛衣了。”

  “打算送给秦公子当生日礼物?”陶乐促狭地问。

  白泥没吭声,心中却想买了一大堆毛线原本是要织件毛衣送给贝超当礼物的,可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心里长长地叹息,找个好男人比登天还难,唯一找到的那个却是别人的了。

  心,又是一阵刺痛。

  这种刺痛在若干个小时后达到了峰值。

  进入电影厂不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议论声。“你看见贝老师的订婚戒指没有?真没想到他突然就订婚了。好伤感啊。”

  白泥脚底软了一下,站住,停了一会儿才能继续往前走。

  天色已晚,但视线并不模糊,可突然间就看不清前方的物体了,一团团浓黑在眼前溢动,跳跃。

  不哭,她对自己说,应该祝福他。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对方幸福快乐吗?既然他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伤感个毛啊?

  但她还是很难过,圣母可不是她能做得来的。

  她太难过了,以至于忙着冲进厕所,直奔水池,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并大力擤了通鼻涕。

  身后突然传来愠怒而仓惶的声音:“白泥,出去!”

  男人的声音?天!是贝超的声音!

  白泥猛地转身,看见背对着自己的贝超。他好像正在急匆匆地拉裤子拉链。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白泥惊慌失措地夺门而出,险些撞上刚要进来的男学员。

  【油条也疯狂】

  什么时候自己的心思龌龊成这样了?居然看也不看就冲进了男厕所。白泥深刻反省。

  但这回,老脸算是丢到外婆家了,色名怕是很快就要传扬开了那个男学员是谁,仔细想想是谁?要不要暗地里威胁他一下少八卦?

  她怎么就这么背呢?偏偏贝超在里面嘘嘘虽然什么都没看到。

  这男人真是,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她走错门他就在里面了。真想画个圈圈诅咒他结不成婚,订婚戒指掉马桶里,还是刚冲水的时候掉的。

  随即又想:是我色迷心窍,是我三观不正,是我小人之心,是我恶毒,是我猥琐我悲剧!

  今儿,是无论如何也得提前溜了。

  可今天偏偏是贝超担当指导老师。

  虽说她依旧第一个完成了考核指标,但找什么理由离开是个问题。

  白泥:“贝老师,我肚子不太舒服,能提早走吗?”

  贝超看看她,小脸儿挺红润的。“忍一忍,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

  “我要去一楼一趟。”

  “去吧。”顿了顿,“看清楚再进。”

  *

  白泥假装上厕所,却折向储物柜,拎了自己的包,塞在衣服底下,双手捧着肚子从程亚洲面前经过,刚出门就撞见某女学员。“白泥,你肚子怎么这么鼓?”

  “腹胀!我去洗手间。”

  算是金蝉脱壳吗?管他呢,反正她不要贝超送她。

  等了五分钟才来了一辆公交车,乘客不足十人,座位很富余。白泥找了个靠扶手的座位,掏出手机玩游戏打发时间。

  第三站停靠后,上来好几个乘客,男女都有。车再度启动后,白泥收到了一个短信:又溜了?

  来电号码显示:贝。

  回复呢,还是装死?

  身边坐了个人,她没在意,直到那人开口说话。“世界真小啊,早上刚见到,这会儿又在83路上遇见了,该说有缘公交车相会呢还是冤家路宰总相逢呢?”

  白泥侧过脸,抖战了一下,怎么是这个渣男?她果然不是一般的点儿背。

  “怎么一下变纯良了?吼我啊?骂我啊?打我啊?”

  “你贵姓?我认识您么?”白泥只得装呆。这渣男好像叫胡还是傅什么的。这不重要,问题是他带了同伙,那个麻杆一样双手吊在环上的男人正邪吝地看着自己呢。

  “鄙人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傅名尔康。”

  若喝着茶,白泥势必要喷出来,尔康?康你个毛啊?

  她当然不能说出来。“有事?”

  “找我女朋友去。这会儿应该在宿舍,过去聊聊天。”渣男的脸红的不正常。

  白泥摸着手机就在想是通知毕媛到哪里躲躲呢,还是打110?听见渣男又说:“咱俩太认识了,我的头发现在还有油条味儿呢,不信你闻闻?”凑了脑袋过来,动作极像低头来吻她的胸口,吓得白泥立即站起来。渣男一把摁住白泥的肩膀,硬将她摁坐下,喷着酒气,痞痞地说:“大白天的不敢放肆,那么黑漆漆的晚上呢?”手摸向白泥的脸。

  白泥突的站起来,往车门口走。被站着的麻杆拦住。

  “告诉你,臭女人,毕媛要是不跟我和好,全赖你,你来填补她的空缺!”渣男掐住白泥的腰,“嘿,小蛮腰盈盈一握,好!”

  “师傅,麻烦您把车开到附近的派出所,我钱包丢了。”白泥灵机一动。

  “别听她的,小情人儿闹别扭呢。”麻杆立即捂住白泥的嘴。

  公交车司机回头,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要闹下去闹,别影响大家!这么晚了,谁不想早点回家歇着?”

  “对对对,师傅说的是,我们马上就到站了。”

  白泥一个激灵,挣扎起来,无奈手臂被钳住,嘴又被捂住,什么也做不了,急得直冒汗。

  手里还抓着手机,她移动拇指,摁下了播出键。无论是谁,接通了会发现情况吧。

  上帝保佑。

  两个男人挟持着白泥,麻杆还威胁说“再乱动捅死你。”

  “前方车转弯,请抓好扶手,注意安全。乘客朋友们,前方到站戴家巷,有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

  戴家巷?白泥冷汗冒得更急,那个是正在拆迁的小区,白天就不热闹,晚上更冷清。

  心砰砰急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戴家巷到了,欢迎您再次乘坐83路车。”

  “亲爱的,下车吧,有话好好说。”傅渣男跟麻杆一左一右夹着白泥往车门方向挪。

  白泥猛地侧头,避开麻杆捂住嘴的手,大叫:“师傅,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不是”后面的话再次被堵住,只剩下呜呜声。

  白泥被强行拉下车,公交车庞大的身躯漠然离去。

  拖离大路,来到僻静无人处,麻杆笑呵呵地说:“这位美女别怕,我们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该正大光明的,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白泥颤抖着声音说。

  “她害怕了,听出来没有?”傅渣男神经质地笑着说。“喂,臭女人,下次还敢拿油条抽我吗?”

  白泥眼睛四下瞄,看能否遇到个路人,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但好歹有个精神安慰。

  “跟你说话呢。”傅渣男猛的推搡了她一下,白泥毫无准备,朝后一退,脚跟磕在一块突起的瓦块上,重心不稳,旋即往后倒去,但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就此失去了知觉。

  两个男人以为白泥装死,拿脚轮番踢她,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不会磕到铁钉上了吧,出了人命可了不得。”麻杆缩着脖子说。

  “探探鼻息就知道了。”傅渣男俯身伸出手指。“活的。”

  “那就好。”两个男人并排站着,商议就把女人丢这儿呢还是找点乐子干干。

  “若让这个女人报警可不是闹着玩的。”傅渣男被风一吹,酒醒了不少。

  “老办法,先不碰她,留着放长线,怎么样?”麻杆猥琐地笑起来。

  “我剥衣服,你来拍照。快点,来人就麻烦了。”

  就在麻杆找手机,渣男掀起白泥的外套、脱她的裤子时,一道明亮的大灯直刺过来,摩托突突突的引擎声仿佛喷火的怒龙冲进幽暗的巷子。

  “住手!”一声怒吼带着铿锵的金属碰撞的嚓嚓声穿透夜色,钻进二个人渣的耳膜内,手下的动作皆定住。

  “赶紧跑吧。”麻杆胆儿小,抓着手机急忙往幽深的巷子里钻。

  摩托车紧追其后,“干嘛盯着我呀。”麻杆嚎叫着,夺命狂奔,被飞驰而过的摩托车一个侧

  擦,身子转了半圈,摔倒在地,摩托车一个急刹车,骑手几乎是飞跃下地,一个猛扑,将正待爬起的某只再弄趴下,啃了一嘴泥。然后就听见“咚咚”“咚咚”擂打的声音和麻杆哀嚎的声音。“冤枉啊,冤枉啊,哥们诶,俺什么都没干啊!不能再打了,吐血啦!”

  照擂不误。

  远远的,警察的治安巡逻小分队也赶来了。

  贝超急忙跑去看白泥,还一动不动地躺着,心下焦虑。先借助手机的光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湿漉漉的,再看,一手的血。扯下白泥脖子上的丝巾将她的脑袋包扎一下,抱起她就跑。

  迎面而来的警察问他:“人质怎么样?

  “先锁了那个无赖再说。”贝超急急忙忙地往警车那里跑,“快,带我去医院!”

  【悸动】

  脑袋真痛,像有人拿把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

  白泥在将醒未醒之际除了痛,还产生一种奇特的感觉——一双眼睛正温柔地看着自己。这种感觉令她产生了错觉——家人就在身边。

  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错觉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感慨,真衰!比十二年前更衰!她连呼救或英勇反抗一番再倒下的经典套路都没来得演绎就“挂”了。她白泥也算半个女侠了,居然一声不吭、窝囊地晕了过去!

  然后,她看到一张让她心肝肺都为之一颤的脸,靠过来,很近,近到可以数清彼此的睫毛。

  呼吸也不由自主的为之一窒,贝超墨黑的眸瞳如此美丽,美丽得叫她头晕目眩,不敢再细看,偏偏又移不开。挣扎间,心底似乎突然间便蓄满了委屈和悲凉,于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一左一右,两道小溪顺着眼角流淌,灌进她耳朵里。

  “缝了两针,很疼么?”淡蓝色的窗帘衬着他那双温柔得能将人吸进去的眸子,声音更柔和得能将她化成一滩泥。

  白泥不答话,嘴扁了扁,别过脸去。

  痛算什么?她心底涌起的辛酸能活活杀死一万只草泥马!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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