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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有人愿意吃你做的东西,即便他嘴上不夸,但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多年后我和洛浩宇签了合约在他家做钟点工还债,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对我做的菜百般挑剔,我总是会无限惆怅地忆起那一次在他家中做菜时他吃到目光温柔的那些时刻。
从洛家出来,洛浩宇开车送我,临上车前,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在我父母面前这么卖力,值得奖励!”
我脸红了一下,推开他,说:“应该的,你对我姐姐还不是一样。”仿佛有什么心事被人窥探了似的,我有些惴惴不安。
车行进了一段路后,洛浩宇把车停了下来,我们在车上接吻,车上的空气燥热难耐,我们在彼此的唇间辗转探索,车子里可以清楚听到纷乱的喘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浩宇停止了攻城掠地,他用手缓缓抬起了我的下巴,眼神炽热,语气温柔地说:“若芯,对我说三个字。”
我早已被他热烈所融化掉,基本上失去了思想,只是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引导往下说,三个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洛浩宇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懊恼地找到了手机,几乎是愤慨地摁了接听,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火气:“谁呀,有话快说……邵磊?怎么回事……”洛浩宇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在说完邵磊两个字之后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与此同时推门下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外的冷风飘进来的缘故,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眼睛随着洛浩宇移动,满怀期待的,他却“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也切断了我的期待。
车里的隔音很好,就算我支起耳朵也听不到站在车外的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我能看到他时而烦躁地来回踱步,时而眉头紧锁,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大约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洛浩宇接完电话回到了车上,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车子发动了几下才开了起来,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不肯说,只是淡淡地一笑,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工作上的事,你别管了。”
我有心想打听一下是不是和邵磊有关,但看到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第一部分:似水流年 20 谁是谁的初恋
我和洛浩宇的感情有时候更像是疾风骤雨,激情退却之后,说不上来好,也说不上来坏。只是洛浩宇不这么以为,在他送我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只有几个字:我们结婚吧。
我犹豫了一会,恶作剧地回了个短信给他:不是群发吧?
几乎没有间隔,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哪个王八蛋才群发。”
我没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这场毫无浪漫可言的求婚似是就在这一笑之中完成了,我糊里糊涂地完成了人生的一桩大事。
洛浩宇兴致很好,一直陪我聊天,聊到我这个经常半夜不睡的夜猫子都有些打呵欠了,想到做为一个企业领导人的他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比我,一过星期天就可以睡大头觉,我说:“挂了吧,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
他沉默了一会,说:“若芯,其实我在你家楼下。”
我惊讶到一时说不出话来,急忙跑到客厅的阳台上拉开窗户向外看,他的车果然在楼下,而他颀长的身影正靠在车前一边听我说话一边仰起脸向我招了招手,他说:“别下来了,天冷,小心感冒。”
如若往常,我可能真的不会下去,可他这几句话说得温情脉脉,又是在他那般说不上是不是柔情蜜意的求婚之后,我的心早就软了下来,自是不会让他一个人在楼下吹冷风。
我飞快地下楼,像一阵风一样的跳进他的怀抱,他用外套把我裹住了,我们紧紧地拥抱,接吻,意乱情迷之间,我们都像是发了高烧一般滚烫。
十几分钟后,我拉着他的手上楼,我们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悄悄地进了我的房间,他软软喊我的名字:“若芯……”
我抬起头来,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痴呆呆地看我,因为怕惊动姐姐,我没有开灯,屋子里很暗,窗子外是一方岑蓝的夜空,更突显他的眸子亮若天边的寒星。
我往床里面移了移身子,让他躺在我旁边,我说:“睡一会吧,天就快亮了。”
我一直是一个晚熟的孩子,十四五岁的时候在别的女同学已经有了娇羞之色和男同学保持了适当距离的时候,我还在和他们打打闹闹,无所顾忌。
有时候和班里的一群男孩子在村口坐着聊天,你摸我一下我摸他一下地闹着玩,被路过的姐姐看到,会莫名其妙地被姐姐打,并红着脸训斥我,我虽莫名其妙,下次却会收敛些。
最大的改变是来到姐姐身边以后,和邵磊一起出去玩,他教我游泳,教我溜冰,他托着我在他的掌心飞翔,我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脸红心跳地,也因而积蓄了对邵磊无限的好感,以至于在和他分手后不能完完全全地开始一段情感,邵磊是我少女时期懵懂初开时候所有的爱恋,是我最最美好最最纯真的初萌。
可洛浩宇说,我也是他的初恋,他和我一样愿意执守着这份初恋不去忘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莫名的心酸,以他的性格,肯如此低下头来承认一份无果的感情,已经是所有的路走到了尽头,他迫不得已放下身段,放下一切。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我之所以拉洛浩宇上来,只是因为那是个冬天的夜晚,我不想他在楼下挨冻,而且离天亮也没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他再赶回去的话也睡不好。
洛浩宇有一点好处,对于我不能发现又无法告知的事情,他会选择忍耐。后来在一次和他的激烈争吵中,我曾经藐视过他不懂得爱,可他说守着一个女人而不得不克制唯恐她会生气,唯恐自己还不值她一个耳光,这样才能称为爱。
所以那夜不管他怎么辗转,都没有伸过手来碰过我一指头,只是我后知后觉,睡着的时候我不忘往他怀里钻,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我一向对温暖的东西没有免疫力,他身上其烫无比,让我不自觉地想向他靠近。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红的,青色的胡子茬爬满了好看的下巴,我还笑他一夜之间变成了红眼的兔子,下巴上的胡子刚好可以拔下来当青草吃。
他说他是狼,一只不吃人的好心的狼,他恶狠狠没好气地说,我略略有些明白,慌乱地跳下床去开门。
“若芯,你在和谁说话?”姐姐从客厅里过来。
我一慌张,居然忘记了我藏了洛浩宇在我的房间,骑虎难下之际,突然响起来的门铃声救了我一命,姐姐去客厅外的门,我急忙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对身后的洛浩宇示意不让他开口。
然而姐姐一句略带着惊喜的喊声,让我立刻又忘掉一切拉开了门冲了出去。
姐姐说:“邵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你回来了。”我挤着姐姐过去给邵磊拿拖鞋,完全忘记了洛浩宇是跟在我身后的。
可想而知的尴尬,不但姐姐不明白洛浩宇怎么会从我房间里走出来,邵磊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后来他转向我姐姐,低声说:“我来的早了,若菁,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我替姐姐做了回答,我说:“没有,姐姐一向早起的。”
“可我好像打扰到若芯了?”邵磊不动声色地把眼光从我脸上移向洛浩宇,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目光冷得像一把刀,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把我生生撕碎。
洛浩宇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一出戏,等邵磊把目光转向他,他才哈哈一笑,过来揽着我的腰,说:“邵磊你回来的正好,刚好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我和若芯要结婚了。”
于是我看到了几个人不同的表情,姐姐是意外加高兴,邵磊先是惊后是怒再后来就是极力漠然了,倒是洛浩宇很淡然,没有太多的幸福,也没有太多的表情,我反而从他脸上看出了些许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一场阴谋。
第一部分:似水流年 21 那是因为你眼拙
我没想过这是一场阴谋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洛浩宇不会拿我做筹码,连姐姐都说他是一个素质高修养好有风度的男人,我也没觉得他太差,至少不至于阴险奸猾,可是我和姐姐都忘了他是一个生意人,而邵磊触碰到了他的利益链条。
我和邵磊热恋的那些日子里,有时候也会约洛浩宇一起出来玩,他大部分的时候都很沉默,看我们聊到热闹之处还会起身离开座位,一个人找个角落的地方点上一根烟,也不怎么抽,只是任其燃尽至指尖。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都会有些略略的失神,会跑过去拉他过来,他总是很不耐烦的拂开我的手,问我:“我和你很熟吗?别给我拉拉扯扯的!”
我就诞着脸笑,说:“哪敢和你熟呀,就是想让你与民同乐,一个人多没意思。”
他是经不起我这样的软磨硬缠的,不一会儿,就会忍俊不禁地似笑非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挺赖皮,这还没玩没了了。”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早已妥协,随我回到座位上,听我和邵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间或插嘴挖苦揶揄我几句。
他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和邵磊碰杯喝啤酒,并随口问邵磊:“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石若芯的,长的吧也就一般般,拉出去扔到人堆了里硬是找不回来。”
他拿眼睛扫了我一下,漫不经心的,我不服气,抢在邵磊前面说:“我怎么就一般般了,你觉得不好并不一定别人就觉得不好了,再说了,我不还有内在美吗。”
洛浩宇差点“噗”地一声吐了出来,然后一脸的不屑地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衣服更是穿的乱七八糟,你懂不懂得搭配?我真怀疑像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被他贬的一文不值,要在别人可能就恼了,好在我脸皮厚,嘻嘻一笑说:“那是因为你眼拙!”
洛浩宇也只能白了我一眼,愤愤然站起身来,我忙问:“你干什么,说不过我就想逃跑了?”
“我上卫生间!”他没好气地说。
我尴尬地笑说:“去吧,去吧。”
自始至终,邵磊都是看着我们斗嘴,直到洛浩宇离开了,才说:“你和浩宇很聊得来?”
我“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说:“这也叫聊得来?他恨不能往死里损我。”
“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邵磊笑笑说。
我一直是个没分寸的孩子,可那时却想为邵磊变得有分寸点,因为我知道邵磊更喜欢那种气质与内涵并存的女子。我说:“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离他远点。”
邵磊在咽下去大半杯啤酒后,把我揽在怀里,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是我喜欢若芯了,记住,做真实的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要为了别人而去改变自己。”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时生命的繁华与灿烂还没有完全在我面前展开,我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它背阴一面的阴暗,直觉人心都是良善的,不管邵磊还是洛浩宇。不知道人生还有纷争,还有利益,还有很多很多我所不能了解的一面。
邵磊在洛氏工作到第四个年头的时候,突然跳槽至另外一家企业,而且带走了一些业务人员和一部分的客户群。而那家企业正是洛氏最大的对头朗禾,邵磊在洛氏一直主管东北几个城市的市场,大家都是做医药销售领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