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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浩宇冷笑:“说起下贱,谁能比得过你,结婚前一天还跑去和旧情人约会,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洛浩宇咬牙切齿,我心头一酸,问道:“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他箍着我,手臂上用了狠劲,说:“我就是要把你给我的耻辱一点点的交还给你,让你也知道被人羞辱的滋味是怎么样的!”
我在盛汤,手一抖,热汤洒在了手臂上,手中的汤碗也随之落在地上,摔到四分五裂,如我们已经支离破碎的婚姻。
婆婆闻声跑了进来,问:“怎么了?”
洛浩宇已松开了我,转到我面前,神色也恢复如往常,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的胳膊拉到水龙头下冲水,一边还深情款款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盛汤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好了。”
婆婆是个好人,看到我手臂上的一大片红印,很是心疼,一边拉我出来,一边催促着洛浩宇去找药油。洛浩宇哪找得到这些东西,家里的事他一向都不管不问的,最后还是我自己去拿了备用药箱出来。
婆婆为我擦的药,擦完药后一再叮嘱洛浩宇:“烫伤可大可小的,浩宇你要记得每天帮若芯换药清洗,要忌口,不能让留下疤痕才好。”
洛浩宇开了电视机,一边调台,一边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她皮糙肉厚的,没事,妈,你就不用担心了。”
婆婆回头打了他一下,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谁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呀,若芯姐姐是不在身边,如果在还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了?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高低,再说了,若芯姐姐把若芯交给你,是让你疼的,以后要把若芯照顾好,否则我也轻饶不了你!”
“知道了。”洛浩宇很是不甘,但他对婆婆还算孝顺,很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
婆婆当天晚上没走,她住客房,和婆婆聊了一会天,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洛浩宇的不好,让我大度一点,包容他体谅他,我无话可说,只能不停地点头敷衍着。
婆婆有些困了,我迫不得已上楼回主卧,这还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入睡,我刚在床上躺下,洛浩宇就洗完澡出来了,走近我时带着令人迷惑的香,我有些心神不宁,抱了被子枕头准备到沙发上去睡。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枕头,问我:“你干什么?”
我大义凛然,说:“我睡沙发,反正你也不想离我太近。”
他耍无赖,抓住我的枕头不放,说:“谁告诉你的,况且我不想是可以的,你不想就不行!没有我的同意你今天休想离开这张床。”
我不理他,抱着被子往沙发上去,他从床那边跳过来拉住了我,我站立不稳仰面倒在床上,他欺身过来,摁住了我的双手,像个犯人一样的把我扣押在他的手掌之下,我喊疼,他也不理会,而是俯身压了下来。
我躲着,喊:“你干什么!”
他回答我:“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气到浑身发抖,想躲开他,无奈他用了蛮力,又是带着愤恨,睡衣被他毫不费力地撕开了,他顺着我的脖颈一路狠咬了下去,我在疼痛之间感知,辗转;恨与爱有关,爱和痛交织,就连我们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爱着对方还是恨着对方?
只是,没有爱,恨从何来?
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室内的空气突然就安静了,他才良心发现,吻着我手臂上的伤,轻声问我:“还疼吗?”
我没有理他,抽出手臂背转了身子靠在床边离他远远地,我隐隐感觉到他伸出手来,可是终于没有把我拥在怀里。那一夜,我们屏住呼吸,各自舔舐着各自的伤口,都不愿选择先放下。
早上起床,在婆婆的守望下,我们两个一起吃了早餐,婆婆在神神秘秘地看了我和洛浩宇好几遍之后,说:“你们两个年龄不小了,也到了该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我和洛浩宇一起被噎住,咳个不停,婆婆不管我们的异样,继续说:“若芯,早上我看见你吃的那个药,以后就不要吃了,对身体也不好,早点要个孩子,我帮你们带……”
这次轮到洛浩宇瞪我了,他瞪了我一会,扔下吃了一半的吐司,说:“不吃了,我上班。”
我可不愿一个人留下来被婆婆唠叨,忙喊住洛浩宇,说:“等我,我也走。”
我们两个和平常夫妻一样的出门,然后像冤家一样的分开,他走他的,我走我的,可是他偏偏不让我愉快,车子前行了一段,又倒了回来,在我身边停下了,打开车门不容质疑地说:“上车!”
我觉得好笑,说:“谢谢,不过不用你这么好心……”
说话之间,他已下了车,抱起我硬把我塞进了车里,我无比恼怒,想要下去,可看到小区里出门上班的邻居们异样的眼神,又收敛了,任洛浩宇把车子开出了小区。
他问我:“谁允许你吃避孕药的?”貌似在指责。
我说:“可笑,我们感情不好,随时都会分开,难道让孩子一出生就是单亲家庭吗?”
“谁告诉你我们会分开的?我没打算和你离婚,你也别妄想!”洛浩宇不可理喻,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
“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避孕!”他在把我扔下的同时也扔下了这句话,我站在马路中间,看着身边的车流与人流进退两难。
正文 44 戒爱
进电梯的时候,在几个同事中间看到邵磊,我们用眼睛打了招呼,都没有说话,电梯往上走,我在八楼下的电梯,邵磊的办公室不和我在一个楼层。
一上午忙得头晕脑涨的,中午,大家都去吃饭,我懒得下楼,决定到茶水间冲咖啡喝了结午餐。刚冲完咖啡,一转身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咖啡就要洒出来的同时,那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接过了杯子,我抬头,看到了邵磊。
几分钟后,我们到了楼下的餐厅,上菜的间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烫伤药,拉过我的手臂细心地为我擦上了,擦完以后不知道是怕我疼还是怕药膏未干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他没有问我怎么烫伤的,也没有问我还疼不疼,而是随手将药膏放进我包里,笑说:“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这个冒冒失失的习惯呀,洛浩宇都不管你吗?”
我晒晒地笑,说:“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用他管。”邵磊只是早上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烫伤的手臂,而洛浩宇呢,除了刻意地侮辱,我想不出他还做过别的。
“真的不用?”邵磊意味深长地看我。
我莫名就觉得委屈,低下头去,眼泪在眼眶中回旋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嗨!若芯。”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听到安恬的声音,回过头去,在安恬的旁边看到了一张阴森森的脸,洛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
“不介意拼桌一起吃饭吧,我和浩宇哥来晚了,没有位置。”安恬落落大方地笑问。
这顿饭吃得怪怪的,洛浩宇和邵磊貌似相谈甚欢,貌似从没有过恩怨纠葛,貌似从来没有为身边的这个我烦恼过,在安恬和众人的眼里,他们亲密热络,不愧是一对好同学,曾经的好朋友,好搭档。
席间,我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洛浩宇靠在外面,阴云密布的脸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的表情,不过我也习惯了,侧身从他身边经过。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把我强摁在了墙上,说:“怎么一看见我就哭丧着脸,你不是喜欢笑吗?我就那么让你难受,还是没有给你的老情人诉完苦?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挣着,说:“拜托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我和邵磊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没有笑脸的话,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另外我不想在这里给你吵架,麻烦你理智点。”
他思忖着,微挑着眉,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他逼近我,和我的身体贴到严丝合缝,并玩味地说:“也对,既然是演戏给别人看,不如我们演全套一点的。”
不等我惊呼出口,他已经俯身下来,将我圈在他的手臂之中,带着掠夺性的吻覆上了我的唇,我紧咬着唇,不肯张口,无奈他手扶了我的头,猛的加深力道,我吃痛,迫不得已张开嘴,他的舌立即长驱直入,带着血腥的味道立即充斥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不能不承认他在这方面总有办法让我为之倾倒,我虽在盛怒之下,但还是一点一点地屈服,到后来我也分不清他是在强迫我还是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的索吻,他的吻越来越密,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温柔,仿佛我是他需要祭奠的神那般,疼惜备至,爱护备至。
也不知道进行了多长时间,他缓缓地松开我,他身后的镜子里映出我满面潮红的脸,嘴唇也因为他的反复吮吸而更加的红润,眼睛则如浸了水一般的清亮无比。
他看着我,有一瞬间的怔讼,而后整理了我的衣服,拉着我的手回座位。坐下来之后,他的神情有些烦乱,我也沉默不语,安恬狐疑地审视着我们,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变成哑巴了。”
邻座一个小男孩从洗手间的方向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围在他妈妈的怀里说:“妈妈,我刚才看见那个叔叔和阿姨在洗手间门口亲嘴,羞死了……”
男孩的妈妈忙捂住了男孩的嘴,拉过了他指着我们的小手指,抱歉地对我们笑了笑,立刻转过脸去。
邵磊不动声色,伸手去拿烟,想了想不知怎么回事又放了下来,而安恬,就吃吃地笑,说:“可以理解,新婚嘛,可是不要带坏小孩子呀!”
“啪”地一声,邵磊不小心把餐桌上的烟灰缸碰落在地上,烟灰缸碎裂开来,邵磊抱歉地笑,眼睛掠过我的时候,有一丝绝望的伤。
我因而想起了那个被他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他那时候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一样?是不是此生注定我们就要这么无缘地错过,错过当初,又错过今时?
此后我再也没有和邵磊一起去吃过饭,有时候偶尔在电梯上遇到了,我们也只是客气地笑笑,再没有了从前的那种亲人般的亲密与贴心。
我想这应该是洛浩宇想要的结果。
只是我和洛浩宇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改善,反而更加的冷淡,他出外几天不回家也从来不告诉我原因,很多的时候我都是从婆婆或者安恬的嘴里知道,他最近在某某某地出差,出差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算他是在本市的,也是很晚才到家,洗了澡后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或是是不是在熟睡就强行抱我回主卧,肆意地侵犯。
每次我挣扎着要拒绝,说我不想,他都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来侮辱我,他问我:“那你想谁?”或者干脆说:“你是我老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我满心悲愤,反问他:“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你有把我当做吗?”
他懒得和我斗嘴,因为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发狠堵住我的嘴巴,在我身上发泄着他最原始的**,开始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到了后来就开始慢慢地沉沦,我环抱着他,在汗与痛之中感觉到他刻意压制着的喷薄无望的情感。
有天他在黑暗中抱着我的时候曾愤恨地问我:“这世上有没有东西是我不能戒掉的,我有足够坚强的意志,足够强大的内心,我不信我戒不掉你!”
我不能说话。
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抱,情感意志却在拼命地拔河,都想挣脱,却偏偏困得更牢。
正文 45 你是我的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