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制服小姐态度诚恳,可岑逸晖和叶纪文还是觉得情况可疑;叶纪文原本就不是客气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认为更加无需婉转客气,就直接问:“有报酬的吧?多少钱?”
“这个当然有,但是首先先试镜确认你们合不合适;合适的话是按80块每小时的模特费支付给你们报酬。”
叶纪文和岑逸晖的四只眼睛同时发出灼人的光芒,之后岑逸晖还是小小的抱怨了一句:“一小时才80块啊!”
“是每人每小时80,不是80俩人分吧?”叶纪文要确认的是这点;
制服小姐继续保持不自然的微笑;
“是每人每小时80块,因为不算是专业的模特,我们一直是给这个价钱的……应该还可以吧;请跟我来,试试上镜的效果,可以吗?”
——遇到这两位算是开眼界了,以前邀请好多对情侣最后都是不用花钱的,拍完照后给他们解释说可以给他们那辑照片算作报酬就欢天喜地了;看来这回是行不通了,铁定得付真金白银了。
恋爱中的男女 中
李敏然到香港开了两天会,期间打电话给叶纪文一切正常,但到他回来那天打电话给约她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叶纪文却用病恹恹的声音告诉他:“我的感冒终于发作了,现在很不舒服,不想出去了……不过你放心,有人照顾我,不……你刚出差回来,肯定累了,你就别过来了。”
李敏然如何放心得下,特别是“有人照顾”这点,所以一到下班时间就赶去叶纪文的住处——果然,岑逸晖开的门,睁着一双美目看着他,一脸天使般微笑跟他打招呼:“呵,你来啦——进来吧!”
对于岑逸晖这一副很自然的主人派头,李敏然感觉很郁闷,但还是以不输给对方的礼貌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叶纪文躺在床上,看到李敏然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她说,“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不来不放心,怎么生病的?现在也没听说有什么流感啊。”
“不是流感,……也许是熬了几天夜,有些虚火吧,浑身酸疼的,很难受啊。”
“吃药了吗?”
“我不吃药。”
“不随便吃药是好习惯,但要是太辛苦的话,还是吃点药比较好。”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可是很有经验,多休息,还有喝豆腐汤,很有效的。”
“对,这是她的独门秘方。”岑逸晖在一旁帮腔,“我们都试过,效果确实还不错。”
“嗯?好像门铃响了——”叶纪文说。
“那我去看看——难道是钟芮未卜先知,来探病了,奇怪……今天这么热闹……”岑逸晖嘀咕着去开门。
看着像监视者(其实是一个超不识趣的高瓦数大电灯泡,有时是有意有心的,有时是无意无心的,视岑少的心情而定;)出去了,李敏然马上抓紧时间摸着叶纪文的脸,正要亲热一下,外头的人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你看,叶师姐,你看——这是你们的照片吧!?”郑小萌手上拿着一叠宣传单,一屁股坐到叶纪文的床上,“你看这个是不是你,这个是不是表哥?还是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四个人?”
叶纪文一看,就知道是上次跟岑逸晖一起做模特帮那家影楼照的宣传照了,接过来欣赏一下,说:“效果还不错嘛!”
“真是你们俩啊!”
一起来的张博跟岑逸晖一块站在旁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吞吞地说:“我说,郑小萌,你怎么就这么爱大惊小怪呢,早跟你说了,是表哥和叶师姐没错,你不是说连岑少鼻子上的那颗很小的痣都是一模一样的吗,那还会有错啊!”
岑逸晖也气定神闲的说:“对不起,张博,我家表妹的脑容量不大,很容易激动。”
“是啊,前一阵子,我跟岑少去压马路的时候被摄影师看上眼了,一起拍的,当然是有钱进账的,否则我们是不会干这样出卖色相的事情的;怎么……你们要去拍婚纱照了?刚好选了这家?”
“对,我们在比较比较,看到这家的宣传单,小萌就大呼小叫的说一定要问清楚,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吃惊的!”
“是没什么好吃惊的;倒是你们,居然要浪费米粮去拍什么婚纱照很令我吃惊。这很不符合你张博的风格哦!”
张博的脸上永远都是一幅波澜不惊的表情(也就是没有表情),淡淡地说:“结婚本来就是一件人所共知的、俗到不能再俗的大俗事嘛。配合一下这个大主题,再干一两件小俗事也没什么。”
来的突然,去得也快,一向是郑小萌的风格,确定了那照片上的是叶纪文和岑逸晖后,她就扯着张博走了,余下三个关系颇为微妙的人。
李敏然一直坐在叶纪文的床头,叶纪文就使唤他:“你别闲着,帮我揉揉肩;”岑逸晖一直站着,翻叶纪文书桌上的报纸和杂志,叶纪文也不会放过他,“你也别闲着了,帮我揉揉腿!”
岑逸晖一听,叉手抱胸,冷眼一瞥,“美死你!得一个热感冒就拿自己当女王了。我已经给你当一天奴隶了,你帮我揉腿还差不多!”
“奴隶?你这一天就做了一顿晚饭,菜还是最简单的蒸排骨,和一锅豆腐汤,味道还是怪怪的,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当了一天奴隶了?你以为奴隶是这么好当的啊!”
“你说什么?居然敢污蔑爷我的厨艺!”岑逸晖大怒,要不是看到李敏然在,就会扑过去撕叶纪文的嘴了,“用豆腐和芫荽做的汤就是那个怪怪的味道,难道做豆腐汤还能做出鲍鱼汤的味道!?”
“也是了,不怪你了。”叶纪文深知像岑逸晖这么自恋的家伙,就连做菜的水平也容不得别人说句不好的,虽然他确实没什么水平可言,马上改换话题,“去把汤再热一热吧,我再喝一碗,出出汗,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哼!你以为得罪了我还能指使我干活吗?我不奉陪了,我走了——李兄,我先走了,你再陪陪这个可恶女人吧!”
“好的,辛苦你了!”
李敏然巴不得这个电灯泡赶紧消失。
“你瞧瞧,这才是人说的话,多学着点,我走了,拜拜!”
岑逸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纪文看着岑逸晖离开,对李敏然说:“你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了吗?”
“他……不算是男人吧?”
“他怎么不算是男人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
“喜欢男人的男人也是男人!”叶纪文坚定的说。
“那……要是这样的话,看到这个我该不该生气?”
李敏然拿起刚才郑小萌拿来的影楼宣传单,上面有一张照片是岑逸晖和叶纪文面对面,嘴对嘴,就要亲上的动作,正侧面取景。原本这是特别老土(当然,换个说法是很经典)的构图方式,可拍出来的效果却很好,不能不说摄影师的技术确实不错,但是模特的功劳也不可小觑,俩人的气质特别的相配。
“生什么气啊?这不是真的,只是为钱工作,而且拍的时候也没有真吻上。”
“就算是假的,我也不喜欢看到你穿着婚纱跟别人拍照。”
叶纪文感觉李敏然想为这么一件小事跟自己耗上了,想还是先避锋芒吧,就说:“这也不算婚纱,你看,不是没有头纱吗?我觉得你也回去吧,我已经好了,不用人陪着。你刚出差回来,肯定累了,回家休息吧!”
“我不累,我没你那么虚,几天不见了,我想多看看你。”
赶是赶不走了,只是看倒也没问题,问题是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做的大概不止于看而已。李敏然原本还装模作样地给叶纪文按摩揉肩的,现在双臂一张,用力抱紧叶纪文;
叶纪文的警觉马上升级,使劲推开他,“别……靠我这么近,我一身汗臭呢,会熏着你的。”
李敏然没有松手,还好像为了确定一样,真贴着叶纪文的脖子闻了闻,“是有汗味……汗溻着……觉得不舒服的话——去洗个澡吧!”
“洗澡!”叶纪文已经又被吓出一身汗了,“不,我不洗!”
“干嘛?”李敏然看着叶纪文激动的样子,笑了,“你是不是想歪了啊?我可没别的意思。”
“那你别这样抱着我,让我想歪了!”
知道被笑话了,叶纪文还是一点不示弱。
“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你。”
“你还放过我?是我放过你!”
“哦——你怎么放过我?”李敏然大大方方地站起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叶纪文。
叶纪文自信满满的一笑,“你要是惹到我了,我以后——都——不让你进这个门——怎么样?”
李敏然顿时像被打到七寸处的蛇一般败下阵来,抱胸的双手放下,讨好的说:“你不是说想喝豆腐汤,我帮你热!”
叶纪文满意地一笑,点头,“好吧!去吧——哎,不过,你会热汤吗?”
李敏然停住,回头,“不是把煤气炉打开吗?”
“看着火,汤差不多开的时候就关火,别浪费火,也别浪费汤。”
“好的——遵命!”
恋爱中的男女 下
“我们接吻吧?”
“哦——你让我坐你的车说到郊外吃饭就是为了这个啊?”
“是啊!”李敏然坦然承认;
现在他明白了,面对叶纪文最好的态度就是坦白。
叶纪文确实喜欢李敏然的坦诚的态度,很大方地说:“好吧,可以——但是不准动手动脚的,只是接吻。”
“遵命,我的女王!”李敏然说着,就美滋滋地把叶纪文拉到怀里,看着叶纪文温顺地闭上眼睛,羞涩和甜蜜的脸看起来就像含羞半开的花儿,一阵陶醉,轻轻地吻上……叶纪文也已经在李敏然的□下学会接吻了,俩人吻得如痴如醉……
突然,叶纪文猛的推开李敏然——“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算数啊!”
“这……来嘛,别这样。”
李敏然一副哀求的样子;这个时候的男人不用特意装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确实是很能打动女人的心的。可叶纪文哪里是心软的人,而且经验已经告诉她不能对这男人得寸进尺的行为心软!
“你再这样我就下车了。”
“你不能,”在某些情况下,一个受过多年良好教育的海归精英份子跟一个街边的流氓小混混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李敏然露出让叶纪文觉得危险数级别最高的无赖笑容,说:“我已经把车门锁了,你出不去的!”
“你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啦!”
叶纪文显出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知这只是要吓唬吓唬对方而已。
这位李家的二少爷从小就聪明非凡,时至今日也早不是不懂女生心思的处男子,当然知道叶纪文的伎俩,可他到底不敢冒险,而且他觉得叶纪文这副对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可还要硬撑的样子很可爱!
李敏然仰头大笑,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好,我们去吃饭了!”
“你迟早是我的女人,不过你希望进展慢一点,这一点我应该尊重你,我也会尊重你的!”
“你会吗?”
“我不是正在努力这么做了吗?”
叶纪文努努嘴,“是吗!”
李敏然开着车,神色专注而自然,温文而端正,又是一身楚楚的衣冠,跟刚才要“耍流氓”的那个男人已经完全判若两人了。
“虽然这样违反了某人的建议;”
“什么建议?谁?”
李敏然侧过脸来,看着叶纪文,“丁宇。他建议我对你的手段应该强硬一点。”
叶纪文一时说不出话,因为提起这个丁宇,以及他那些报复性质的建议,她太头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