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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念道:“大美人,你当姑娘比较好看哦。”
我怔了怔。
他又用那让人骨酥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念道:“美人啊美人,你要是姑娘我就娶你了。”
这话真耳熟,我在何处听到过?
不是我说的吧。
我抓抓脑袋,道:“嘿嘿,莲宫主记忆力真好,小人好崇拜你。”
话音未落,惊呼一声。
重莲轻巧一翻身,压到了我身上。
我的娘啊我的妈!
这个世界的人莫非都是断袖?
老天保佑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我太色了,是我太色了。
“那个,莲宫主啊,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可以再做这种动作的”
我干笑两声,试图说服他下去。
“我更喜欢女子,毕竟女子要柔软些”
重莲那脆脆的声音就在我耳边飘啊飘。
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视线,想避开,发现自己又一次挪不开眼了。
跟昏了似的。
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过你和寻常男子不同,你比他们要柔多了。”
他的手一边轻轻朝我衣带解去,一边用那种诱人至极的声音说道,“虽然你害我散功了,但是我很喜欢你,当我情人,你说好不好?”
“好”
什么,是谁,是谁在说这种窝囊话!
苍天,我说了什么!
我怎么一时就这么鬼迷心窍了我!
“那个,莲宫主,其实我不是——唔唔唔”
这种感觉和我亲吻他时的感觉绝对不一样。
感觉像被(被禁止)。
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确定,我是在做梦。
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么?为什么这些男的总爱非礼男的?!
一个林轩凤不够,现在还来个重莲。
终于结束了。
还好没有伸舌头进来,否则我会疯的。
重莲坐起身,理了理及腰的长发。
“莲宫主,其实我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
没下文了。
他朝我颈项下一点,我就说不出话了,估计是被点了哑穴。
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做什么
他脱衣服做什么?!
不,不,我要理智,男人和男人不能做那档事的。
大不了给他摸摸,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又是个大美人,我不吃亏,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血红色的莲花图纹。
一种危机感渐渐地侵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在怕个什么劲。
重莲从床头拿了一罐青色的瓶子,手指朝里面搅了搅。
蘸了些白色的东西,似乎是药膏。
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
我晃晃脑袋,不能再被迷惑了。
越来越紧张。
直接告诉我接下来发生的不会发生好事。
我用力朝他摇头,他视若无睹。
俯下(禁止)来,头发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有些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扯了一根丝绸,将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
然后他抬起我的腰。
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了我的后穴。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他的手指就一直在我后面抽插,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我叫不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隔了好一会,他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松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禁止)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
“很委屈是么,你现在可以哭了。”
他朝我举杯,微笑。
我的手紧紧攒着被子,隔着被子皮肤都被指甲刺痛了。
没有哭。
我想像以往一样大笑三声,不就是给男人上了么,没什么呀。
但根本没法笑出来。
我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装点着无数龙凤花纹的彩饰承尘。
闭上了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
坐起身子,却还是没忍住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浑身白浊。
四周的空气都荡漾着一股淡淡花香,夹杂着白色液体的味道。
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又一次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杀了人的梦。
快要窒息了。
忽然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昏暗了,即便是那冥冥燃烧着的耀眼火光。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怎么都没法将那种恶心的感觉排出去。
重莲看着我笑。
温柔得就像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还真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红莲。
他轻轻击掌道:“来人。”
四大护法里的两个男子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了一边。
重莲轻轻扬了扬下巴:“琉璃,把他给我扔出去。砗磲你去叫人给我换个床单。”
那个叫琉璃的绿衣男子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拎住了我的胳膊。
因为下(禁止)伤口撕裂,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琉璃顿了顿,道:“宫主,他好像不能走。”
重莲道:“扔了。”
琉璃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黑色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
接着将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我哑然地摇了摇头,再没听到任何声音。
只是琉璃一直在走,每走一步,身体就会随之微震一次,(禁止)也会剧烈疼痛一次。
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扑。
我被摔入了草丛中。
然后就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我茫然地扯开猛着眼睛的布条。
寂静无人。
又是重火境的那片树林。
周围还是黢黑一片,草丛中不断传来虫鸣声。
晚风阴凉,身上几乎没穿衣服。
稍微动一下,体内依旧有白色液体汩汩流出。
紧紧抱着胳膊发呆。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家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似乎快亮了。
我紧咬下唇,勉强站起身,扶着石壁蹒跚走了回去。
被林轩凤这么一抱,心中更是酸涩。
随时都想大哭一场。
林轩凤就这么紧紧搂了我好一会才放开。
理好被子,将我扶在床上。
我正想说谢谢,可是出口的却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早点睡吧,我也睡了。”
林轩凤坐在了床头,将被子拉来替我盖好,又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我陪你,闭上眼睛。我们等你调养几天再走。”
我笑着点点头,蜷缩了身子,抓住他的手,很快就又感到疲惫了。
等我闭上眼以后,林轩凤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我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长叹了一口气。
正打算再睡,房门却又一次被打开了。
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
林轩凤提着一个木桶和茶壶进来了。
走到我的身边,他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木桶放下,立刻有些水泼了出来。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又出去了。
我都不敢睡了。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洗澡吧?
隔了会,又拿了一个盆和一壶开水。
对了温水,忙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小轩凤,你也是练武的吧,有这么累吗。
他蹲下(禁止),扯了搭在肩上的帕子丢在水中,拧了几把,又摊开来抖了抖。
走到床旁,将我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我一时呆了,又不敢动。
然后他开始脱我那条已经残破不堪的裤子。
他居然在擦我的
让我死了吧。
虽然不是我的身体,可是给人家当个奶娃娃照顾,还是很丢人。
替我清理了半晌,我是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耳边突然传来了水流声。
然后我的颈项被他抬了起来。
微热的茶杯靠在了我的唇边。
但是茶水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