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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最后一位！民族利益，高于一切！
老头也点了点头，微笑地说道：“我看的出来。”
“你不觉得我这样说很骄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无奈地笑了一下，居然一点都不怀疑我所说的话。
老头一愣，忽然哈哈大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断腿，不无感慨地说道：“豪迈的男人，眼神总是那样的坚定，没有经历过挫折和磨难的人，是不会有你这样的眼神的。更何况，你船上的伙伴……”
“很不错！非常好！”我接过了老头的话茬，老头又是一愣，微笑着对我说道，“正是因为你有那么几个让人羡慕的伙伴，所以，我才想拜托你，而不是别人，为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我抱胸靠在木板墙壁上，平淡地说道：“是那个金发小子？”
老头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我看得出来，他不想离开。”
“你应该看得出来。只是，他不想离开的原因，让我有些无奈……”老头盯着断腿叹了口气，我别过了眼睛，没有打断他。
“他有些倔强。”老头微笑着说道，仿佛是一个老人在说他的孙子一样，“不过，大海这么大，倔强不能伴随一生，他需要伙伴，还有，自己的人生。”
我点了点头，“我不能强迫他，他愿意跟我们走的话，我会很欢迎，只是……”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一定会说服他。有你这样一个男人在大海上，他不会有什么迷茫的。”
“如果我也迷茫了呢？”我忽然反问道。
老头笑了笑，“你就是那个小子的宿命了。”老头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房间，准备走了。打开房门的一霎那，他忽然回头问道，“你会迷茫吗？”
“呵！”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想再来一点米饭，多加两个鸡蛋吧。”老头挥了挥手，没有回头，他径直向厨房走去。我也经过了厨房，不过我没有进去，因为我不是餐厅的人。房门口的灶台上，那个金发小子正在认真地炒饭，我想，这应该不是我的炒饭，他脚步声很大，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很投入，就像路飞战斗的时候，就像索隆练剑的时候，就像乌索普倒弄小机械的时候，就像娜美画航海图的时候！他们原来是同一种人。
我下了楼，所有人都没有问我去做了什么，仿佛刚才我并没有离开的样子。路飞依旧在吃肉，索隆依旧在喝酒。
“老板！干杯——”索隆大笑着举起了酒杯，而笑了笑，真是群不错的伙伴，其他人也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佛伦萨的黑啤酒，浓郁的啤酒花香味，泛滥的泡沫让我享受其中。呵呵，有一群相信你的人，真是不错的感觉。
“为了ONEPIECE！”我大喊一声，路飞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杯子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丝毫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讶异目光！
“哈哈哈哈……”大笑声中，老头将我的炒饭端了上来，呵，我并没有吃多啊。炒饭，看上去的确很简单制作啊，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的没有师傅的好吃呢？师傅的鞭子，痛的确很痛，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怨恨那条鞭子。师兄们也没有，我们很疑惑，后来，我终于明白，师傅每打我们一下，不仅仅是我们身体痛，他的心，也在痛！忽然我觉得，这个眼前的老头，和我的师傅很像，他们似乎都是一样的人，唯一不同的，我自由了，而那个金发小子，还在自己的囚笼之中！
“谢谢！”我和老头两人异口同声说了声谢谢，伙伴们忽然一愣，但马上又大笑着喝起了酒来，老头笑着说道，“他们的确很不错。”
我没有说话，笑了笑，继续吃着我的炒饭。恩，味道不错，很不错。
香吉士似乎没有看到我们一般，端着一盘子饭，朝门外走去。
“他干什么去？”我问了一下路飞。路飞撕咬着一块连骨头肉，含糊不清地说道，“他刚才说要给那个快死的人做点吃的。”
“那个快死的人？”我忽然想了起来，刚才的确有那么一个人。
“他是克里克首领海贼团的人。”索隆翘起了一条腿，大口喝了一杯啤酒，才慢慢地说道，“听说那个克里克是东海最大的海贼团，是个渣滓！”
“哈哈哈哈……”难得看到索隆也会这么说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和我们一样，都是海贼啊。”我继续吃着我的饭，感慨了一下，却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味道不错！
第三十八节 认真和感情的辩证关系
我和师兄弟们第一次去欧洲是为了嫖妓，师傅让我们去的，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嫖妓成功。不是因为我不给钱，而是那些高级妓女说我没有情趣。
我后来问师傅：“嫖妓还需要情趣的吗？”
师傅说：“嫖妓和练功一样，都是需要认真对待。得到刀的认可，并不比得到妓女的认可容易。”我想说的是，法国和德国的高级妓女素养很高，至少，她们的学历都在硕士以上，而身材，我就不说了。
所以，第一次到欧洲的旅行，以我的失败而告终。我没有嫖妓成功，因为我连说一个话题也不会，我讲了一些和非洲阿卡扎德人的战斗经历，那些女人认为我在吹牛。我真的想说我没有撒谎，后来师兄们对我说，你只要和她们谈谈生活，谈谈哲学就可以了。
可是，大刀宗不是最不需要哲学的吗？我有些不明白。后来还是师兄跟我说的，你把对的说成错的，错的说成对的，这样，就是哲学了。我当时就愕然……
嫖妓最终和练功是不一样的，只是，师傅对我说的话我依旧记得，认真二字，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像我这样脑筋不开窍的人。
“阿峰，你喜欢看星星吗？在夜里的时候。”娜美小声地问我，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表情，才放心和我说话。我真的很让人害怕吗？或许，是要把胡子刮掉了。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想看就看啊，晚上总是有星星。”我平淡地回答道，“以前都没有好好看过星空，因为我很忙。”
“其实有时候应该稍微休息一下，看看周围的风景，也是很惬意的事情……”娜美的神情有些奇怪，只是，我不知道奇怪在哪里，看她的样子，似乎有心事，而且，似乎埋藏的很深。
我不喜欢查探别人的隐私，更何况，这是一个让我十分喜欢的女孩。事实上，我不想因为我的不经意冒失而伤害到他。的确，我是个有些呆板，更有些无聊的人。
“我们家乡的山倒是满好看的。”我忽然说了一句，说到风景，大刀宗周围的那些确实不错，有时候天气变化的时候，山顶下雪，山腰下雨，山脚天晴。那个时候我和师兄弟们都会跑到后山的山涧边看飞虹。一个老大的圆圈，五颜六色，好看极了。有时候运气好，还会看到成群的血燕从山崖上飞过，红通通的一大片，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山谷里可以回荡几个小时而不消失。那个时候，就是师傅也会抚掌大笑，长长地啸上一声，惊起满林子的鸟儿到处飞！
第二次去欧洲，是去意大利，我们在水城待了一段时间，依旧是为了嫖妓，不过我还是没有成功。不为别的，只是我临时怯场了。
意大利的女人很奇怪，她们似乎把她们的全部家当都穿在了身上，有个老牌的黑手党头子和我说：意大利的女人，她们的穿着，就是她们的全部家产！
她们喜欢炫耀。
两次去欧洲的感觉都不一样，我没有感受到法国的浪漫，亦没有领略德国的平原风光，至于意大利，在水城，我不知道除了水和船，我还看到了什么。
只是，最后我比其他师兄们强很多。
师傅说：“恩，你终于明白认真的涵义了。”事实上，我那个时候依旧没有明白，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认真，可是，我确实比师兄们都要强，即便是年轻时候的师傅，也不会是我三十招对手！
独立行走江湖的那一天，天下着蒙蒙小雨，没有星星，因为是夜里，很奇怪吧，送别是在晚上。连个鸟儿都看不到，许多师弟们都哭的像个女孩儿似的。师傅没有来送我，给了我一把刀，还有一罐子大刀宗的特效药。我知道，他肯定在哪里看着我。
师傅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看人的时候，我感觉很亮。闪烁之间，总觉得自己不会对他隐瞒什么。不过，我还是隐瞒了，我本来想对师傅说：我不想走。
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戴了一顶斗笠，就下山了。迎接我的，是非常嘈杂的世界。
在江湖上没有得到什么名声之前，是不可以会大刀宗的，所以，我开始做好事，我很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做好事不留名。但是，我们没有，我会告诉受我恩惠的那些人，对他们说，我是大刀宗的人，即便他们听到大刀宗三个字依旧是一头雾水。他们不是江湖中人，只是一群普通人，非常普通的人，普通到，我现在一个人的印象也没有。
修行是很辛苦的事情，要经常比试，要经常练功，所以，我上过南少林，也上过峨眉山，已经没有多少人是我的对手。去日本之前，我回到了大刀宗，师傅跟我说，他希望我解决掉鬼马旅，宫本武藏的儿子。所以我去了，偷渡去的，因为没钱。我此时还没有回到大刀宗，师傅也没有打算给我钱。他说：一切要靠自己，求人不如求自己。
直到现在，我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对比着如今的一切，恍然大悟，原来，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需要的生活方式，是不一样的！以前我是独行侠，因为什么都要靠自己，而现在，我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是！
我终于可以像娜美说的那样，好好看一下世界的星空，甚至早上在船头练功的时候，看一下日出，这里的日出和原来的世界是一样的！不过，却不知道日落的尽头是不是一样。
我欺骗的娜美，我对她说我没有看星空，其实，我是认真看过的，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黄金梅丽号的船舱有一块大玻璃，开了天窗，晚上高兴的话，可以打开，我常常透过天窗看星星，不过，是趁活计们都睡着的时候。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觉得这有点让人难为情。
“你有男朋友吗？”我忽然转头一问，娜美本来在和橙汁，她呛到了，脸通红地看着我，一阵平静，静的我有些心慌。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试探地问她，她依旧红着脸，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路飞坐在我的对面，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拨弄着草帽上的红丝带。
“阿峰，娜美为什么会脸红？”路飞问出了他的疑惑。
“可能是因为难为情吧。”我很老实，不，我不是老实，应该说是诚实，所以我很认真地回答，娜美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她不明白，居然会这样回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回答就是回答了……没有为什么。
“我没有。”娜美小声地说道。
路飞兴奋地把脑袋凑过来，微笑说道：“娜美，你没有难为情吗？”
“你没有男朋友吗？”我是这样问的。
我和路飞对望一眼，唔……不知道答案，于是两人都望着娜美。
“我没有男朋友！”娜美忽然大声地喊了出来，一人转身就冲出了房间，而索隆，被这声音吵醒了，打了个哈欠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在午睡。
我们还没准备起航，想在这里停留一个晚上，因为要补给不容易，老头子说他的采购船可以明天早上帮我们买到合适的食物还有淡水。
“唔……没有啊。”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拳头撞击了一下手掌，笑着对路飞道：“太好了。”
“太好了？”路飞不懂。
我知道他不懂，就像我以前不懂看星星一样，不同的是，我现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