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也是。”
“小**,你不觉得麻雀们又回来了吗,咱们不要吃鱼了,就那么几条,容易被发现,你还是用弹弓吧。”方方提议。
我应允了,看来清净了一阵,麻雀们果然又自投罗网了。
我说:“哎,要是有点酒就好了,其实酒肉搭配着,才是生活啊。”
自那日起,方方都能带来一瓶小酒,我隐约着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没想出来。
第九个月,我想起来是什么事了,这酒只有山下有,少林门禁森严,他是怎么出去的?
我直接问了方方,他摇着脑袋醉意熏熏,“柴房后面的墙不是有个缺口?”
“那不是缺口,是狗洞”
“你记错了,那是一个缺口。”
我晕晕沉沉地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大事不好,那九条山女鳟全部不见,其实我们吃了两条,应该还有七条啊。赠鱼的施主来串门,见了空空的鱼池,哭的跟死了亲人一样。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的鱼有了佛性,随佛去了,上了西天,施主为何如此伤心?”
未等施主回答,我就被师兄弟们架起押入祠堂,我站在正中间,旁边的和尚全部拿着棍子。
可,不是我啊,我只吃了一条啊。这场灭鱼凶案我不是凶手啊
“我是离国皇帝,莫想栽赃于我。你们胆敢屈打成招,我出去了定灭你们满门。”吓唬吓唬他们。
“这里没有皇帝,只有少林弟子戒色。”大师傅把棍子往地上一杵。
我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什么自尊、节cao的,这些词本王不认识,“大师傅,我错了,我承认我只吃了一条,我吃了少林寺一千五百两黄金,我知道错了,待我出去,我定捐十倍于少林,不,二十倍。啊!我想起来了,定是方方那个无耻秃驴,背着我吃独食,还全部吃掉,大师傅擦亮慧眼要抓幕后真凶啊!!”
“哪个方方?”
“长得胖胖的,有点矮,胡子垂到这儿,”我比划了一下,“他就说他叫方方,他是个酒肉和尚啊,你们定要清理寺门!”
方方老儿,你不仁,休怪本王不义,太无耻了,敢吃独食。这年头比本王无耻的就属你了!
听了我的话,气氛有点不对。
大师傅:“”
二师傅:“”
三师傅:“”
少林众弟子:“”
“你们不相信我?我离千秋干过的事不会抵赖,但我没干的事我绝对不会承认的。你们不要想给我的人生增加污点!”我怒了。
大师傅说:“戒色,你下去吧,为师错怪你了。”
我说:“不行,把那方方抓来一起认罪!”
二师傅说:“戒色,你不是想学轻功吗,走吧,我教你。”
我说:“不行,这事儿没完。”
三师傅说:“戒色,你上次不是要看点穴秘籍吗,走吧,我拿给你。”
我说:“你们休想诱惑我,是不是要包庇少林弟子,而欺负我一代女帝,我当皇上不称心,进了寺庙都还要被欺辱,我不干!速速给我讨回公道。”
一个肥胖面熟的老头腆着个大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小**,淡定点,你不要犯了嗔戒啊。”
我指着方方,“就是他,抓他,撵出少林!”
“方丈。”“方丈。”所有人齐齐低头做礼。
还有没有王法了
良辰皆有时 10 伸手必被捉
吾心甚痛,被玩弄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受。我向大家宣布,我绝食了。
大师傅正忽悠施主们投资少林,留名功德碑,听见我的宣布后,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和施主说:“前些时日一徐姓富商进了少林,才留下一点碎银,结果他的贸易船在东海遭遇风暴,啧啧———”
二师傅正背着手看着弟子们练习少林拳,听见我的宣布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拿着少林棍冲进拳阵,一通乱打,嘴里还说着:“所谓少林拳法,防身除恶,但遇见硬性攻击,头脑要灵活,不可以软碰硬,要抄起附近所有能利用的武器,与之———”
三师傅正在著书,手举着笔,貌似卡文状态中,听见我的宣布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啊”一声,下笔如有神,笔墨洋洋洒洒铺展开来———
被人忽视的感觉也不怎么好受。
方方,不,现在应该叫方丈了,以示尊重。
方丈那个秃驴,没有我的亲口通知,都好意思腆着脸围着我劝告:“小**,不要因他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呦,虽然你最近有点肥,但若如此减肥,不成功变成死人了呦。”
我捂住耳朵,成泪奔状跑走,为什么我堂堂离国的皇帝,却落得如此不被人在乎的下场,呜呜呜嘤嘤嘤,实在让人忧伤得很。
第十个月,天气不好,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或是暴风雨前的寂静,施主们来上香求签的意外的多了起来。
我交叉着腿抱着臂倚着门,看着眼前穿梭的施主全部都像一只只行走着的小烧鸡,吞吞口水。然后看见了他。
一群烧鸡中立着一个妙人,如墨一般的眉,眼睛细长专注,穿着青色长衫,手拿乌骨折扇,腰间挂着价值不菲的玉佩,重点是,玉佩旁挂着一袋芙蓉糕。
没错,那包装纸上的大字本王是认得的,你们说,他这个傻缺竟然把芙蓉糕挂腰上,怎能如此侮辱食物,你让芙蓉糕怎么想,你让制作芙蓉糕的师傅怎么想,我要救它。
我隐藏住晶亮的眼睛(一作案,眼睛就亮),蹭了过去,然后在他面前摔倒,嘴里娇 喘:“哎呀,哦哦,人家好疼啊。”
“姑娘没事吧?”他合了扇,扶起我。
本王低着头,头帘盖住眼,嘴角阴着笑,“谢谢公子。”
——————————分割线——————————
本王躲在笑弥勒背后,咽下最后一块糕点,啧啧,还是苏州进贡的糕点好吃啊,切,现在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呸,包装纸随手一扔,打了个饱嗝。
“姑娘好身手。至今还无人能从在下的身上摸走东西。”
我一扭头,心一紧。古语云: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古人诚不欺吾啊!
“姑娘是少林的人,你可知少林的藏经阁在什么地方?”
我秀眉一蹙,来人不简单啊,怕不是随意的一问吧。
他从袖口拿出一个金元宝,他竟然想贿赂本王。本王的道德、义气、情cao在这一刻元神附体,伸手接过,吐了俩字:“知道。”
见我不再说话,他细长的眉眼弯了弯,又拿出一个元宝递来,“不知姑娘想不想利用这身手赚点闲钱来花呢?”
接过,“不想。”
“如果你能拿到藏经阁里一本外皮有着枫叶记号的秘籍,在下保证姑娘一辈子享尽荣华。”
我掏掏耳朵,一吹,“再说吧。”
然后本王绕过他,从笑弥勒后面出来,我听见他在背后说:“少林有危险,带着那本秘籍离开———”
后面的没听到了,想来真是一个无聊的人,白白给了本王两个大元宝。
良辰皆有时 11 红鸾心动
第十一个月,本王计划逃走,因为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地位,存在感仅比少林寺那口洪钟多一点点。而洪钟每日清晨才被一敲,本王从早到晚活蹦乱跳东摸西踹,就差在院中央搭个戏台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给他们演出,告诉他们: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本王又想了想,我跟一群和尚叫什么劲儿呢,都是出家人,本王的美色无法施展,如此打击自信,对于本王的成长很不利。
且又听大师傅和方丈密谈,说是摄政王要来探我,我内心惨烈的笑了两声,这会儿才想起我,卫昀啊卫昀,你莫不是赶来收尸的吧。罢了,本王就不以君子之心渡小人之腹了,我自己回去,还提前回去,看你们把我的朝廷祸祸成什么样了。
再且,大师傅慧眼,没收了我的金元宝,吾心泣血,有人说女人没钱的时候就变坏,而我觉得,女人没钱的时候会变态,特别是有了钱后又突然没有了,那并定会非常的反 社 会 反 人 类。
更且,法号戒色也压不住本王的红鸾心动,咳咳,就是想下山看看有没有好的公子,有的话就顺带一起回宫好啦。
接连三个“且”,足以见证本王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于是乎,我去找师傅们,心里提前做一下告别,要走了嘛,我也并不是无情之人。
我嬉皮笑脸的对大师傅说:“您觉得我有望治理好大离河山吗?”
大师傅瞥了我一眼,说:“昨日柴房后有一堆鸡骨,是你的杰作吧,如果你把引诱周围施主家的鸡主动进寺叫你吃的恒心,用在治国之上,大概是能治理好的吧。”
我沉默着问二师傅:“您觉得如果是我执政,离国什么时候会被吞并?”
二师傅想了想,说:“寺里最小的弟子现在还卧床不起,只因他在你午睡时大叫了一声‘下雨收衣’,如果你把这种瑕疵必报,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犯我我灭他满门的心用在执政上,离国吞并周围全部国家,也指日可待。”
我哭丧着脸问三师傅:“您觉得我会留下千古美名吗?”
三师傅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好吃、嗜睡、贪色也算美名的话,应该会的吧。”
我面无表情的路过方丈,他一路小跑,浑身肉颤地跟着我,“小**,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说:“还真没有。”
方丈递给我一瓷瓶,笑得谄媚:“小**,这是回魂丹,有事时候吃起死回生,没事时候吃补血养颜,送你了。”
我接过,连声谢谢都没说,依旧面瘫。
临走那天是傍晚,少林弟子自由活动时间,他们洗衣的练拳的各自热闹,我溜去藏经阁,那里井井有条,竟无人看管,而且表皮带枫叶的秘籍就摆在桌面上,顺利得出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少林寺真的会有难,我也算是做件好事。即使那人骗我,我也不过是拿了一本书而已。
然后就是本王去了柴房后面,从那个缺口处离开。嗯,是缺口,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这一出来,连空气都清新很多,江山如此多娇,啊,我离千秋回来了。
良辰皆有时 12 本王决定编个瞎话
我一路哼着小曲,伴着夜幕下山,左腰挂着专射鸟类伴我多时的弹弓,右腰挂着内含回魂丹的小瓷瓶,怀里揣着少林秘籍,脖颈挂着金锁。
这种感觉很充实,不亚于“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如果身边再有个美男那就万事大吉,更加充实了。
说美男,美男就来。
我停住脚步,旁边的草丛里横陈着一个男人,在睡觉?
大师傅的话响在耳边:“戒色,你要慎重选择每一步。”
前方的路是回宫的路,宫里有烟儿带着小烧鸡在等我。我犹豫了。目前的情况:一,不要多管闲事。二,看一眼就走。
想了想,选二,应该耽误不了回宫的行程吧。
那人的衣衫完好,面容俊美,有点眼熟。我托着腮蹲在他旁边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带着芙蓉糕的那个施主嘛。
他的睡颜真安静,肤比月光皎洁,我吸了吸口水,手指轻颤,摸了摸他的脸。哇,美男如冰,安静的仿佛没有呼吸
诶,等下,不会是死了吧,我慌忙把耳朵贴上他胸口去听心跳。心跳很微弱,我眼神微眯———灾难瞬间临头。
五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我一哆嗦直起身来就被打晕。
意识迷迷糊糊,听见一妇人抽抽嗒嗒的哭声,“老爷,老爷,你倒是醒醒啊”
谁死了?或者正在死?我费力地睁开眼,右手抚上脖子,哎呦好疼。
那正哭泣的大娘,看我动了,几步上来就提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