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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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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定身子,打着哈哈,“我当是熟人,原是认错了。他怎么个价码?”

一个发言人把卿葵从我手里拽走,满不在乎道:“姑娘怕不知我们这里的规矩,都城来的柳公,怎的也得上台走秀一场再说。”

“是是是。”我弓着腰,走到浓妆大娘旁,神色萎靡的坐了下来,心里是有些焦急,也对卿葵有些怒其不争,这孩子怎就偏偏认准这一条道了呢,本王拯救苍生暂且困难,就从拯救你开始吧

浓妆大娘磕着瓜子,见怪不怪,想必我被男色冲昏头脑的举动在别人身上也上演过,晏维当真是民风开放,我这么劲爆地举动别人也都瞧也不瞧。

大娘开始与我磕牙,“你知道早年都城本要迁都于晏维,后来为何黄了吗?”

我摇摇头,这还真不知道。

“是因为晏维美男众多,而女帝———”她贴到我耳边,极为八卦地说,“有老仙人给女帝算过命,她毁于色,国亡于色。”

我一口茶水卡在嗓子眼,咳也不是,顺气也不是。

浓妆大娘觉得我这幅表情肯定是感了兴趣,又开始爆料,“据说女帝这回在少林清修,不是她本意,说难听点,是摄政王囚皇了,他们之间多有暧昧,摄政王必是要替女帝挡这些红鸾劫的,你猜怎么着?嘿。”

大娘一定平时听书听多了,关键时刻还卡壳想要点互动,可我才不想知道她这瞎嘿嘿个什么劲儿,遂直起了身言道:“闲话不表了,我得去当铺弄点银子过来,有个孩子我觉得不错,想买了。”

话说的通透,大娘一副怪异的表情,忙说:“自然,自然。”

看来晏维的老百姓还是太闲了,没有干旱洪水,没有战争瘟疫,就只剩下编排女帝的风花雪月了,我很头疼,这次给我配对的人———她们真能豁出了胆子联想啊。

良辰皆有时 16 情路桃花遍野,财富万贯缠身

当铺离得并不远,一块黑色帆布挂在门前,上书着红艳艳硕大的一个“当”字,我掀开门帘进去,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古董宝贝林立,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倚着墙,拿着小茶壶时不时喝上一口,表情陶醉。偏角里的账房伙计算盘珠子拨的哐哐直响,看起来生意不错。

见我进来,胖老板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问道:“姑娘可是为了柳公大赛前来典当物品?”

“咦,你怎么知道?”

“哼,你不是第一个了,要当什么?”老板动都没动一下,语气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视。

想想也是,身为同类,看着众多女人为柳公们倾尽钱财,心里落差必然是很大的,我默默地原谅了他的待客不周,从怀里掏出那本秘籍,笑着说:“当这个。”

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常常翻阅沈清浊给我带的民间戏本子,里面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帅气的小和尚无意中得到了一把全武林都在争抢的宝剑,这宝剑的仿品众多,真真假假都能引起一场浩然大波,然后小和尚就把宝剑当了,实为当,其实是保护,过段时日赎回来便好。

这秘籍的意义我不晓得,但放在身上实在是不方便,万一平白招揽了一些祸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我也缺钱救卿葵。

胖老板这才放下小茶壶,接过秘籍,随手翻了翻,然后又递还给我,时间比他喝口茶的功夫还短。他用食指捻了捻八字胡,然后说:“本铺不收这东西。”

“什么?有没有搞错,少林出品,必属精品,这你都不要,老板你该洗洗眼睛了。”我非常诧异,计划似乎全被打乱了。

他没回答,一副冥顽不灵就是不收这秘籍的表情。

我丧气地把秘籍装回怀里,然后解开颈扣,仰着脖子给他看,“喏,这个金锁能当多少钱?”

胖老板的胡子抖了抖,然后眯起了眼睛仔细辨认,嘴里说着:“怀怀什么,这金锁上有两个字耶。”

我低头也看不着,但听他一念,立马就反应过来,那两个字应该是:怀远。我不由得嘘一口气,还好他没辨认出来,那就要趁热打铁了。

我系上颈扣说道:“你要不要,这是黄金,纯纯的。”

老板若有所思,“这个可以要,只有金锁没有钥匙吗?那请问你要怎么拿下来。”

“”老板你真是真相帝,一语道破天机,我试探地问:“你有什么办法吗?把它拆了也行。”

“此锁做工考究,硬拆是拆不下来的,若实在想取下来,那姑娘你就只能选择割颈了。”

我垂下眸子,开始忽悠,“好心的老板,不如你先支我点银子,我可以签字画押,几日后一定还你三倍,不,十倍也是可以的。你是不知道,我家也算是都城的大户人家,可我的亲弟弟被贼人所骗,硬是要来晏维选柳公,我着实怕他被欲求不满的大娘大婶们买走”

我停顿了一下,缓存点盈盈的泪花在眼眶,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我这做家姐的,跟的急了些,没带够银子,可这买卖分分秒秒都可能发生啊,如若我爹娘泉下有知,定要怪罪我这做家姐的,连个弟弟都管不好,那我也不用再留恋人间了”

这份心思,再加上我真诚的表现,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

胖老板抿唇沉思,然后约莫半柱香之后,给了我一个答案:“不行。”

“”

这种事情真是太具泪感了,离国的女帝在当铺被老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本王心碎了的分割线——————————

我出了当铺,活动活动了筋骨,卿葵我是肯定要解救的,所以银子我是必须要有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都是本王的,我拿一点当然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街道两旁有一些卖瓜果、泥人的小本买卖,卖货的人也都是一群表情困苦的良民,我摸摸下巴,寻找那个倒霉的目标。

正所谓,这世上不缺冤大头,缺的是揪出冤大头的眼睛。而我,恰恰有着这样一双明目。

但其实,那纨绔公子的出场也实在是够出类拔萃了,只要是长着眼的人,一定会被他的阵势闪瞎。

他从东面而来———其实以前我并不辨认东南西北,但这次我却可以认定东方。暖阳的光芒给他的周边铺了一道金光,连同他身后的四个壮汉,都沐浴在神奇的光线下。

他走在最前,步子迈得极为夸张,甩着两条腿,大咧咧摆着胯,走三步退一步,还真不像是在走路,倒像是神经有病。那四个壮汉均匀地分散在他两侧,穿着黑色奇服,每个人胸前都有一个大字,我从左至右辨了辨———主、盟、林、武,主盟林武,什么意思?

待他们走进了,前端的纨绔公子穿着绣锦华袍,胸前衣衫上画着一个向下的箭头。哦,我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他们的站位有错,原来这队形是武林盟主驾到的意思。

真真是病的不轻。

我冲进他们的阵型,和武林盟主擦肩而过,一边伸出一只手臂向前招呼,嘴里喊着:“哎呀小心肝,你怎么这么调皮呀,怎么能不等为娘啊”

四壮汉之一欲拦我,“大胆,见了盟主———”

武林盟主打下他的手,声音响在我身后,“罢了,我冬阳这副皮相注定招蜂引蝶,连少妇都被迷得神 魂 颠 倒,正所谓人红没办法啊,你们说是不是。”

狗腿子的应和声一片:“是是是是是。”

待他们走远,我又拐进了当铺,将一块玉牌放置桌上,“老板,当这个。”

老板起初淡淡扫了一眼,然后立马颤抖着小胡子和大肚子过来细看,嘴就要咧到耳后根了,“姑娘真是奇才,能把那武林败类的身份证明偷来,别的不说,这东西还就只有我这铺子敢销赃。”

“别说‘偷’这么难听行不行,我捡的。”

老板笑着收起了玉牌,拿着一兜银两给我,我掂量了一下,很是满意。

他摸着八字胡,笑嘻嘻地说:“姑娘骨骼奇异,第一次进门时我就觉得有一股祥气东来,我没镇定住,不过你日后必有一番大的作为啊,不但能心想事成,情路桃花遍野,财富万贯缠身,就怕你幸福的都腻了,不得闲啊”

短短几句话,我就重新确定了这老板的属性。他是一个浪漫可爱又有情怀的胖子,他五大三粗的身体里绝对住了一只别具慧眼的小公主。

良辰皆有时 17 想跟我一起生活?

待我拿了银两重新进 入赛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朝我杀过来,视线里要表达的含义那可就太多了,本王愚钝,依稀瞧出来了嫉妒、憎恨、不甘等情绪。怎么,才离开一会儿,就江河变色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刚一到,卿葵正在台上,举办方的头儿也站在一旁沉默,似乎是在等待人出价?应该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吧。

我赶忙把银子递上去,婉转又含蓄的表达了我的意思,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她,没什么特色啊,凭什么可以进景府的门?”

“是呀,论姿色,隔壁王老 二家的大闺女都比她强,真不知道景神医是怎么回事。”

“景神医推掉了这么多门亲事,不会是为她吧?”

“一定是了,景府里从不接待女客,连个女人都没有。”

“你瞎说,他的乳娘湘草不就是女人吗?”

“那是母大虫,算不得女人。”

从窸窸窣窣的对话中足以见得,那浓妆大娘的嘴可真够碎的

这是本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遭受刻薄的贬低,我的心都要被撕裂了,七窍瞬间流出了隐形的血———我哪里没有姿色了!!!如果这时我的存在感能稀薄一点就好了,要镇定镇定啊离千秋。

我缓缓稳住欲要栽倒的身形,张了张嘴:“那个,其实,我不是景神医的心上人,你们别误会。”我早就听说过,这世上最削人的利剑,就是女人的嘴。我必然不想做一只枉死的鬼。

她们的表情先是一怔,然后都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如果她是景神医的内人,那得胆儿肥成什么样啊,还跑出来买男人,难道景神医满足不了她吗?”

“难道,难道是———她帮景神医买的?”

哐哐哐,似有惊雷劈开了群众们的脑壳,她们热切地开始讨论,整个场地似乎变成了辩论大赛。

围绕辩论的中心思想是景良辰的取向问题。

一方说,景神医端的是芝华玉树,温润儒雅的架子,对人和气又妙手回春,还是晏维手下唯一的徒弟,如此良配,爱的必然是女子。

另一方反驳,景良辰对外宣称早有婚约,退了不知多少芳心,而那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也从未出现过。再者景府里不接待女客的规矩大家早已熟知,这位姑娘却从景府出来还买了男人回去,这就证明了,景良辰委实是个断袖。



晏维民风可真是刁顽,完全不在本王的控制范围内啊。

我嘴角抽了抽,向卿葵使了使眼色。三十六计尿遁为上计,我在众人激烈的辩论中脱身,走了一段路,赛场里的动静还依然顺风刮进我耳朵中。

还好我不是当事人。

景良辰可真可怜。

卿葵跟着我,半句话没说,我一看他,他就眼睛眨啊眨,似乎表示他认命,那俏生生的小脸蛋,我见犹怜,含羞带怯,可爱的真想让人一把———掐死他。

不过,晏维这多事之地,还是不要久留的好,要掐死也得回都城再掐。我们坐上马车,告诉车夫直奔都城沈大人府上。

车夫听了我的话,眼睛微瞟了我一下,然后才开始缓慢的行进。他转身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了他鼻孔中轻哼出的“狗官”二字。

我一直谦虚自嘲,觉得民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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