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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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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相识?

醒来的时候我一头的汗,当然也可能是被窝捂得太紧了。我在想,那个景良辰这么快就进我梦里讨债了?看来这事还真得给他个说法。

沈府的丫头小厮们上上下下开始折腾伺候着。

沈清浊探着头,贼眉鼠眼地悄声问我:“陛下昨夜喊了一个人的名字,猜猜是谁?”

我吃着炸年糕,把碗往沈清浊眼前一搁,“去,给本王再盛一碗御粥来。”

使唤清浊,并且看他一脸纠结的时候,我的心里就顺气儿许多了,我揉了揉腰,问他:“本王赐给你的‘石木蛤 蟆’还在不在?”

石木蛤 蟆是苗疆稀有的一味药材,有价无市,某个地方官员进贡来后我就丢给了沈清浊,但现在我想,这个宝贝对神医来说,应该才会更有用吧。

沈清浊挤出了两个酒窝道:“当然在,微臣把它视作传家宝,准备传给儿子,儿子再传给孙子,孙子再传给陛下,你不是想要回去吧?”

“知吾莫若你啊,沈爱卿越发聪明可人了。”

他黑着脸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一个用金黄圣帕包裹着的宝贝,我接过来揣在怀里,告诉他,“本王得再去晏维一趟。”

“微臣陪”

我扶着腰起身,摆摆手,“不用,等去了晏维我就直接回宫了,明天你就上朝吧。这次卫昀逼人太甚,我也该把属于我的东西抢回来了。”

“时机还不成熟。”沈清浊轻声的提醒我。

“清浊,我们是天作之合,要狼狈为奸啊,你依然保持你的风骨,不停地拉仇恨就好了,我自有妙计。”

“别说‘我们’这个词,太他娘的吓人了”

“好了好了,本王腰疼,不想做马车,追风呢,牵来我骑骑。”

“送姑娘了。”

“唉,你这么多感情负债,还的完吗?”

“我自有妙计。”他将我说的话又还给了我。

这些儿女情长什么的,我是羡慕又稀罕,可身处这个地位,暗地里多少内忧外患,现在我是装傻都不行了。等着这次把欠景良辰的债还完,我离千秋就要重生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坐上沈府的马车,对着跪了一屋子的人说道:“不管今后如何,本王还是这沈府的保护伞,这是我欠你们的。沈爱卿,好好待卿葵,明日早朝见。”

“微臣遵命,恭送陛下。”

我给清浊留下了一个叫山河黯然失色的洒脱微笑,闭了帘子。

沈府的马车还算是豪华,颠簸程度几乎没有,我半倚着软垫,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真的是我欠沈府的啊

我记得那个风雨欲来的夜,关系早已亲近许多的我和卫昀同处一室,我假意睡觉,实则想偷偷感受一下卫昀待我的好。那时候我的心里已经会冒粉色泡泡了,脑壳突突的激动着。

过了很久没有动静,我眯眯着把眼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就看见卫昀立在案头,握着笔在写字。待我看清楚,心里突然沉了一下———他在写圣旨,他还在圣旨上盖了我的玉玺。

这事可大可小,在那时,我只能装作熟睡。

恰恰是这一装,足以让朝堂突变。

三天之内,五个内阁大臣自尽死了四个,最后一个,沈清浊的爹沈良,就死在卫昀的剑下,死在我的眼前。我手里握着刚刚亲手做好的纸鸢,去找卫昀,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滴血的剑,还有倒在血泊中的沈良大人。

我没有叫也没有哭,只是紧紧抓住纸鸢,直到纸鸢的支架被我握断,那竹刺扎进我的手,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后来当着朝堂群臣的面,卫昀宣读了先帝留下来的圣旨,我的脑袋嗡嗡的,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从那以后,他成了摄政王,而那五个内阁大臣,据说是因为有异心想要谋朝而被他除掉。

那个圣旨是假的,卫昀是父皇的徒弟,临摹父皇的字也是非常惟妙惟肖。曾有大臣当着大家的面问我:“陛下的玉玺是否有保管妥当?”

我知道如果我说了实话,所有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但好不容易开始相信一个人,好不容易陷进一段傻得可笑的单相思,我实在没有办法让卫昀死。

我对不起沈良大人,但是在卫昀斩草除根时,我还是保护了沈府。

我想,既然卫昀你要这权,那就拿去吧。

那时我十二岁,只有我知晓卫昀的那个秘密、他人生的污点,这也是我开始恨他的原因。

一路上回忆这些难堪的往事,还真有点不舒服,我擦擦眼尾的湿意,准备下马车。

隆冬季节,四处又干又冷,马车停在晏维的景府门前,我裹紧素色袍子,揣着石木蛤 蟆,示意车夫去敲门。

良辰皆有时 23 不让心花怒放出来

湘草大娘顶着伟岸的胸 脯开了门,我对上 她的眼,抱歉的笑了一笑。给她家老爷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如果能一笑泯恩仇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我示意车夫在外等着,然后提着裙摆进了景府。府里的腊梅开了花,扭捏着各种艳丽的造型想引我欣赏,但我哪还有这看景的情致。

我站定在院子里,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在一脑袋的愁绪中,景良辰掀了帘子出来。他穿着绣满暗纹的白色长衫,没披袍子,仍是那枚玉坠挂在腰间,仍是不分季节的拿着那把乌骨折扇。

他的眼细长,看人时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傲气,再加上这一身的装备,像诗人,倒不像是医者。我很难想象他这副样子去给病人诊脉,不过既然是晏维唯一的弟子,肯定也唬不了人的。

他对我张了张嘴,“我就知道你会来。”

是啊,我这么有良心,不给你个说法可不行啊。我从怀中掏出金黄圣帕,然后在他眼前慢慢打开。我说:“这个送你。”

果然,出于医者的职业本能,景良辰的眼直直盯着石木蛤 蟆,俊美的脸上露出点惊异,“草民的名声还挺值钱,不过陛下,微服私访买男人这件事———”

他刚说到这,我一个手抖腿软———跌落的石木蛤 蟆被他接住,而另一只拿着折扇的手,却在我的腰上一紧,把我扶稳了。

我的老腰正处于伤中,被他这么一碰,哼唧了一声,听上去极为我一代淫君的形象这次算是名副其实了一回。

景良辰的气场太强大,被我打断的话他也不继续说了,而是弯着嘴角看着我。那双眸子又专注又含情,里面满满当当映的全是面红耳赤的我。

本王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被人调戏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

好爽

虽然矜持什么的不是我的风格,但是起码也要装装样子,特别是在一个知晓了我的身份的英俊男人身旁。

我轻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道:“景神医,本王这次咳咳,还请你不要多舌,不过就算你乱说也无所谓。本王不是欲求不满买男人什么的,只是因为他长得像本王儿时的旧友。你笑什么笑,不信啊?”

一片雪飘落在我的鼻尖,然后两片、三片,清扬的雪花缓缓飘下,竟然下雪了!!我扭过头去看雪中的腊梅,果然透漏着一股子艳丽的味道,像是要昭示着什么。

景良辰凑到我耳边说:“原来你还记得我。”

我猛地缩了一下脖子,瞪圆了双眼怒斥他,“哎?你、你几个意思呀?!”

笑意从他的眉角,他的眼底,他的唇边溢了出来,那副模样,令人,禁不住产生染指的欲 望。

“你小时候不就是跟我一起玩的吗?当了皇帝就这么见外,千秋,你所怀念的不就是我吗?”

我盯着他的脸,想把他和记忆里的玩伴对上号,未遂,“你现在肯定是犯了欺君之罪。”

“张家外孙偷了我们的核桃吃,你把他的裤子扒了让他光着回家,有没有这回事;你上树掏鸟蛋的时候不慎把鸟窝打翻,摔死了一窝雏鸟哭了三天,有没有这回事;你最喜欢扯着我的手,还老是偷亲我的脸,有没有这回事”

“停,你别说了。”黑历史什么的,果然恐怖,我呼吸有点尴尬,装作压力不大地说,“好久不见,呵呵呵。”

景良辰歪了一下头,薄唇轻启,飘渺的语言伴随着雪花进 入我的心里,“陛下,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草民现在只想知道,那事还算不算数?”

问题?我唯一问他的问题就是五岁那年的“你要不要做我的侍郎?”

他已回答?脑子里混沌的梦境和现实对上了,在他的床上,一片旖旎,我勾着他的脖子喊他快一点,他说:“千秋,我欠你一个回答,那个回答是,我要。”

天天天啊!我的脸顿时像被火炉烤过,心已经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儿。人就是这么奇怪,每次叫喊着要找侍郎陪,如今这么一朵钟灵毓秀玉树兰芝的侍郎站在我面前求我降了他,我却顿时不会了。

真的这么好运?真的这就苦尽甘来啦?如果沈清浊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说:“哦,怀远陛下,您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枚怀春少女。”

雪越下越大,漫天白毛,我做尽姿态也没用,脑子里无限环绕着一个立体声:遵从内心吧遵从内心吧离千秋

我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忍着不喜上眉梢,也极力控制着不让心花怒放出来。我背过身去,眼望着远方,做看尽天下状,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君无戏言了,你随本王进宫吧。”

我用余光看他,他的面上似乎微微有些变化,但只是一闪而逝,看不分明,他笑着言道:“遵命。”

景良辰的翩翩一笑就让我想入非非想将他扑倒!这笑容太荡气回肠了好吗?!他跟着我坐上马车,还离我这么近,两个人的呼吸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纠缠厮打,我的脸颊绝对红过二月岭上的梅花开。

我看着笑滟滟又温柔和煦的景良辰,突然觉得这大半年被困少林一点都不苦憋,这趟出宫,绝对是值了。

在漫天飘散的雪花里,怀远陛下的春天却到来了

良辰皆有时 24 是多么的销魂啊

沸腾了!

都沸腾了!!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乱和震惊当中,怀远陛下没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来了!

好吧,这不算劲爆,劲爆的是,怀远陛下带回来一个男人,并且当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本王的侍郎,你们叫他景公子就好。”

“烟儿,去把离这最近的寝殿收拾出来,就叫做‘温鸾殿’吧,良辰,你觉得可好?”

“明日还要早朝,你们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这里。”



很多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当属摄政王卫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寝宫门口等待几番通传,等到的结果都是:陛下已经就寝,有事明日再表。

就寝了和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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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尽,我扯着景良辰的手急切地问:“你那回说的秘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带它离开,少林就会有难?我本来是拿到了,可是,可是现在不见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该怎么办?”

他揉揉我的头发,缓缓说道:“我也是给人诊病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好像是说那本是外邦秘籍,疑似被少林截获,但又不能确认。我估计他们会夜探少林找那本秘籍,所以让你带走,他们找不到,自然也就不会滋事了。现在啊,丢了更好。”

“怎么能说丢了更好,说不定———”我急的要跳脚了,可真的是想不起来把书掉哪了。

“陛下,九千岁求见。”烟儿在门外轻声地说,声音就像一只小猫,生怕坏了我的事惹我不高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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