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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痕一听就火大了,谁敢跟他的钱过不去,他就跟谁过不去!!于是,吴太医刚丢出去的山芋,又拉着大管家回来了。
萧月痕愤愤然拉着满脸愁苦的席管家刚进南苑,就大声朝屋里喊道:
“吴太医!我哪点对不住你啊??你要打我小报告!”
可怜人家吴太医耳根刚刚清静不过一刻钟,正端着一杯刚泡好的上等龙井,刚想喝萧月痕一阵大喊,“哐当”一声,杯子砸碎在地上。
“哎呀~~~!我的上好青花瓷器啊~~~”
吴太医看着那个碎在地面上的茶杯,心疼不已。正巧这时,萧月痕拉着管家走进来。吴太医气愤地抬起头,眼睛都可以喷出火的对萧月痕吼道:
“萧月痕,你这个月的工钱没有啦!”
然后又转头拉过席管家小声嘀咕道:
“我才刚把他弄出去,你怎么又把他弄回来了?”
“我有什么办法,他在院子里到处找王爷,万一让王爷知道了,我怎么交待啊?王爷最近又在忙”管家也颇感为难的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萧月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对面两个勾肩搭背的大叔,背对着他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_-|||
管家和吴太医闻声一愣,赶紧转过头来,立正站好恢复常态,然后席管家说了一句暴强的话:
“萧月痕,你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工钱恐怕也没有了。”
“为什么???”萧月痕惊恐不已。
“因为我的这只青花瓷杯是古董~~~!”吴太医摸着胡子得意的笑起来,而身旁的席管家则放心的呼了好大一口气啊~~~~
“” >_<
没有了钱,南下变成了一件不可完成的任务
第六天,萧月痕终于停止了在王府里寻找刘曜的行动。王府上下‘举国欢庆’,席大管家甚至拿出自己的月钱,来请所有下人在府里吃火锅,当然也请了萧月痕。不过萧月痕没去,他心想: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人家心情这么好,我心情这么差,去了也是破坏气氛,还不如不去
所以,黄昏的时候,萧月痕形影单吊的背着医药箱,离开了王府,向空荡荡,很久没回去过的卫府走去。
萧月痕走哇走哇,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啊~~~他这才想起,今天为了省钱,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好饿
萧月痕好不容易走到了萧条败落的卫府门口,肚子却一直“咕咕咕”叫个不停,他饿得实在头昏眼花的时候,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门前经过,马车上的主人对赶车的小厮说:
“去天上人间。”
“诺。”小厮领命,离开了卫府门口。
萧月痕听到这句话时,眼睛已经浮现出许许多多白花花的银子,不停的在他脑袋周围转着圈圈。卫枫和司马邺临走前交待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被他抛到建业去了。萧月痕跑得跟兔子似的冲去了红香街。
由于上次无缘无故就没有来了,所以萧月痕跑到天上人间的大门口时,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他很怕待会儿一进去,夜泉、风流还有冷香分别站在大门口两侧和中央,像门神般鄙视着他,不许他进去。
于是呢~~,萧月痕又像那个雨天一样,在天上人间的门口前走来走去,咬着手指不敢向前。
每当流玥有空的时候,他总会坐在窗台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红香街,希望有一天偶尔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
守株待兔也有碰得到兔子的时候,我们这么深情的流玥怎么可能看不到萧月痕罗~~~
他看到萧月痕的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朝着楼下一直看一直看,好像眼睛稍一离开,萧月痕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也看不到了。
流玥就这样傻傻的盯着楼下,直到萧月痕还是却步的准备转身离开时,流玥才忽然反应过来,出奇使劲的朝楼下大声喊道:
“萧月痕——!!”
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齐刷刷地回头朝天上人间的二楼看去,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吓了一大跳的萧月痕。当所有人都被流玥超越性别的美貌所吸引时,流玥眼里仅仅只看到了转头的萧月痕。
确定是他的一瞬间,流玥绽开了一个倾城美丽的笑容,在全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这位美人迅速的消失在窗口,过了一会儿,又旁若无人的只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睡衣,便冲出了天上人间的大门,飞快的跑到人群中,拉住一位小大夫的手,将他抱在了怀中,又风驰电掣的消失在了天上人间的门扉里。
“嗯?流玥!”
萧月痕想了很久,才想出了流玥的名字。等他想出来的时候,流玥已经抱着他走进了自己房间,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流玥非常生气萧月痕这么久才想出自己的名字,惩罚似的重重压在他身上,瞪着他,阴着声音说道:
“你可真够风流的啊!才几天没来就不记得我了!你就这么怕你那个徒弟?你就不怕我?!”
流玥说完,灵巧的手掌心一翻,萧月痕顿时觉得腰上一轻,低头看时,腰带已经在流玥手上了。
“啊”萧月痕又饿又羞,刚想开口说“不要!”突然想起自己又是来求人的,于是只能很低声下气地对流玥说:
“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我后来一直想偷偷来找你的可是枫他不让我来”
萧月痕其实是想说:我走那天,你不在,所以想来和你say goodbye!可他说来说去,又慌又饿,就说成了这个样子。不过这对于流玥来说,已经够了~~~
流玥听到萧月痕的这番话,脸上霎那如樱花盛开般美丽,他急不可耐的朝床上的萧月痕扑去
结果:-_-|||
“咕咕咕咕”萧月痕的肚子又叫了
一刻钟后,萧月痕很开心的坐在流玥屋子中间的圆桌前,拿着筷子等着饭菜进门。流玥穿着宽大的睡衣坐在他身边,撑着手肘很玩味的看着他,好笑的问道:
“你几天没吃东西了?饿成这样。你徒弟欺负你吗?”
“不是,我徒弟走了,我现在一个人。”萧月痕想都不想,眼睛一直盯着流玥的房门口。
“哦?你一个人?”流玥闻言,眯着眼睛又凑近一点,“那以后你可以经常来罗?”
“嗯~~~~”萧月痕开心死啦~~~这里天天都有‘免费的午餐’。
萧月痕刚说完这句话,流玥的房门立刻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风流和冷香每人优雅的托着一个盘子倚在门口,风流给了萧月痕一个媚眼;冷香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在流玥从萧月痕身后抬起抓着两只暗器的右手后,他俩才暧昧的飘到离萧月痕最近的地方坐下。
萧月痕已经饿得没有防火墙了,是个毒就可以攻得他死机!他眼睛瞪得跟铜铃大小似的,一会儿瞅着风流手里那盘白斩鸡;一会儿又瞄瞄冷香面前的那只酱板鸭,馋得他口水直流。
萧月痕刚想伸手去夹,冷香和风流商量好的将桌上的盘子一收,拿离了萧月痕面前。
“?”萧月痕不解的看向他俩,又求助似的回头看向身旁的流玥。
“放、下!”流玥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火山上的樱花早已经不再灿烂~~~
“放下当然是可以。”
风流坐在萧月痕的右边,在萧月痕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伸手迅速钳制住流玥拿暗器的右手腕,按住他的死门,让他不能妄动,然后看着流玥气急败坏地神情,低头面不改色的对萧月痕说:
“小老鼠,你想吃吗?”
“嗯。”萧月痕眼睛一直盯着风流另一只手上的鸡,完全不知道他背后两英寸,正在上演一场《天下无贼》。
“那你亲我一下~~~”
风流刚说完这句话,坐在萧月痕对面的冷香突然用脚力踢了一下桌腿,整个桌子立刻向萧月痕撞来。
冷香的意图是让萧月痕发现流玥和风流在他后面‘动武’,萧月痕不会武功,看到桌子袭来的一瞬,像所有普通人一样,本能的向后倒去。只可惜流玥和风流都不是善类,见势:风流放开流玥的手腕,用脚一抬,将萧月痕的雕花圆凳往上一撩,萧月痕刚被抬起的一瞬间,流玥抬掌轻轻在他身后一推,萧月痕整个人就“哐当”一下趴倒在了圆桌上,而头正好朝着冷香。
哎哟嘿~~!萧月痕还没来得及喊疼。冷香嘴角一扬,伸手抓住萧月痕身下的桌布,一扯!同时将手中的盘子向空中一抛,双手托住萧月痕的腋下微微使劲,一溜烟~~就把晕晕乎乎的萧月痕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一手环抱着萧月痕的背,另一只手平行地伸出去一接,“啪!”刚好接住空中落下来的盘子,里面的酱板鸭还冒着热气呢~~~
这就叫: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嘻嘻,来吃吧~~~”
冷香用白的有些过头的手,故意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再拿起盘子里的一块鸭肉,放到萧月痕嘴边。
萧月痕上次上过一次当啦~~~哪有这么傻!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冷香抓起一块肉,虽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头,但他还是拼命咽了咽口水,非常口是心非的对邪媚的冷香说:
“我不喜欢吃鸭子”
“你们闹够了没有?!”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所有人都朝声音看去,结果看到夜泉阴沉着脸,一身白衣站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
“你们也太不像话了,老鸨在对面都看见了!”
夜泉说完,流玥、风流和冷香都抬眼向夜泉身后望去,果真看到邢姬叼着烟斗站在对面栏杆后看着这边。三人顿时脸色就变了。萧月痕很聪明,知道形势不对,赶紧趁机从冷香的身上下来了。
谁知他刚一下来,夜泉一甩水袖,流玥的房门立刻“啪”地一下关了起来。萧月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夜泉就将他搂在了怀里,坐在了圆桌前离其他三人最远的的一张圆凳上。然后‘呲溜’一下,伸出他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上居然拿着一壶酒~~~~
“如此的良辰美景,如此的‘花’好‘月’圆,怎么能没有酒呢~~~~?”
夜泉说完,抬起眼睛示意了一圈周围的三人,三人立刻眼冒绿光响应起来!
对面二楼的邢夫人,远远看到流玥屋里拿杯子的拿杯子,关窗的关窗,无奈的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扔出一句:
“唉年轻人,真是麻烦!”
六九章 偏不
砖头砖头,长评上留,人家有分,我有高楼;
大坑大坑,好文全吞,人家有名,我有掌声!
《流感后遗症一首》——作者:坑
二十分钟前的皇宫内,刘曜终于结束了‘月头’的所有工作,正准备起着黑珍珠离开王府。
由于宫里是不准骑马的,所以斩准陪着刘曜在青砖路上走着。刘曜满脸‘考试’后的放松般,伸着双手,想活动活动筋骨,斩准立刻推开一步,怕碰到他。结果刘曜听到了斩准腰间的佩刀撞击皮带的声音,回头一瞧,看到斩准眼圈黑黑的,几天没有睡觉的样子。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
“可是王爷诺。”斩准刚想说什么,又看了一眼刘曜,恭敬的说完,离开了刘曜,向下人出宫的西门走去。
刘曜刚走到东门口,已经有下人将他的黑珍珠牵到了那儿。刘曜一个箭步,有些俏皮的翻身上了黑珍珠。黑珍珠像是感受到主人的轻松,高兴的嘶鸣起来,正想和主人飞跑一阵,刘曜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唤:
“二哥——!等等我!”
刘曜轻轻一拍黑珍珠的颈侧,黑珍珠立刻很有灵性的回身向宫门方向转过了马身。刘曜潇洒地一拉缰绳,看到刘粲骑在他的枣红色的千里马上,向刘曜走来。
“二哥这是去哪?”
“当然是回家。”刘曜奇怪地看着刘粲,心想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才来同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