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信原虎氏族是很乐意于掉他的
之前是有黑鼻氏族的规矩;他们也不敢乱来;现在集会散了;他们自然再无顾忌。
跟整个原虎氏族斗;现在的萧云自然还远远不是对手;可遇到落单的活肉境、初灵境;他也不介意随手于掉。
一路有惊无险;萧云发现原虎氏族确实有针对他的追杀;但因为一开始就被他甩开了距离;想要再追上他便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个讨人厌的种族;真想一手全部抹去
十天之后;萧云回到了商城。
他立刻让狐女去见商雨姬;怎么也要将那件战甲借来一观。
这么多天下来;他已经将破损的符推衍了出来;但是不是百分百地正确就不知道了而机会只有一次;他一定要万分肯定之后;才会把那瓶地尊血用掉。
巧的是;商雨姬刚好暂时出关。
得知萧云的要求时;商雨姬自然十分奇怪;但她还是替萧云取来了战甲;但在交给萧云的时间;她必须全程盯着;毕竟这件战甲太重要了。
萧云自然不会反对;他取出推衍完成的最终符图;与战甲上的符进行着对照;万分仔细地对比着每一根线条;终于发现;他还是推衍错了一根。
就只有一根
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在魂器之道上;差了这么一丁点绝对是完全的失败了
好险好险
萧云擦了下冷汗;将这个错误修正之后;便将战甲还给了商雨姬。
“这就行了?”商雨姬好奇地道。
“行了”萧云点头。
“你好像又藏了什么秘密”这位圣女掩嘴轻笑;风情迷人无比。
萧云心一荡;不得不承认;身为圣皇后裔;她那种迷人的气质要比林素衣、郑颖涵都是胜出一筹。他道:“若是机会适宜;我会告诉你的”
“那我就期待你与我坦诚相见的一天”商雨姬说道。
这话其实很有暧昧的意思;她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了不妥;俏脸上不由地飞起了两朵红晕。
“哈哈;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君吗?结了婚之后;我们自然会袒诚——”萧云猛地收口;再说下去的话;他便有耍流氓的嫌疑了。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说到未婚夫君这个话题;商雨姬自然要关心一下萧云的实力了。
“七星后期”萧云回答道。
商雨姬点点头;照这样的速度;萧云极有可能在半年之期内突破铁骨境当然;她也知道;体质越强;就越是不能在星、七星的时候突破;这会造成根基不稳;后果十分严重。
萧云却没有她这么乐观;因为他知道未来三个月内可是不会再有什么集会了
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极荒之谷。
(今天两章;接下来几天也都只有两章;不过;十号之后会全部补更回来的)
第两百七十三章 修复魂器
因为有半年之期的巨大压力;萧云马不停蹄;只在商城做了下短暂的停留之后;就向着极荒之谷出发。
极荒之谷在蛮荒之地非常出名;就好像腐蚀之地之于大庸;谁都知道那是一个危险到不得了的地方;正常人是绝不敢进去的。
蛮荒之地本来就地广人稀;这极荒之谷就更加人迹罕至;因此自然原始无比;除了外围的地带还偶尔有人踏足之外;内部区域则保持着极度的神秘。
据说;两万年多年前商家曾有位地尊拎着仿制皇兵跑去了那里;可还没有真正深入呢;便重伤而归;没过多久就死了
——由此可见;商家喜欢丢东西的习惯可以至少追溯到这一代;因为那位地尊只要运气再差了点;他就要和那件仿制皇兵一起交待在了极荒之谷。
萧云听说之后;不由地讶然。
连地尊加仿制皇兵这样的组合都无法深入极荒之谷;相比之下;他又算哪根葱?
不过;商家那位地尊绝对没有他手里的那件东西
黑铁令牌
既然那上面绘制的地图对应着极荒之谷;那么;这块黑铁令牌还极有可能起到着“钥匙”的作用
这个可能性相当地大
不过;极荒之谷还真对得起它的“荒”字;那里除了零星几只妖兽之外;灵药少得可怜不过;如果真能发现灵药的话;那也是牛逼无比的高阶灵药
并不是没有人活着从里面出来;当然也没有一个人是深入其之后才跑出来的。
极荒之谷的深处究竟是什么至今无人知道
这是一个禁区;就好像腐蚀之地一样若非萧云他们从地球以星门过来;谁知道里面竟有一个浮空之殿?
因为这次太过冒险;萧云便打算一个人行动;狐女是绝对不能带上的;这妩媚女仆除了卖得一手好萌之后;绝对是战五渣
得知这个决定之后;狐女自然哭得泪流满面;但主银这次是下定了决心;她也只好嘟着性感的小嘴从了;只是眼神好不哀怨可怜;差点让萧云改变了主意。
对着狐女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一口;萧云将她送进了皇宫陪伴商雨姬;这放在城里让他完全不能放心;毕竟狐女的颜指和性感指数实在太高了;商族对她有想法的人必然很多。
萧云带上皮球;一人一猴开始向着极荒之谷进发。
就他们两个自然是轻装上阵;通常日夜不停地连赶三天路;这才停下来休息个半天;然后又继续上路。以他们强大的体魄完全吃得消;可再加上狐女的话;便只能每天晚上都得休息。
赶路的效率不同。
因此;明明极荒之谷更远;可萧云和皮球反倒只用了天时间就赶到了。这极荒之谷很靠近原虎氏族;离他们最西的边境的只隔了一个域而已。
来到这里之后;萧云休息了一天;将状态恢复到最佳。
这里可没有人会顾忌他魂器师的身份而不敢出手杀他
在将精气神调整到最佳之后;萧云灵感突发;再也遏制不住;取出那件破损的战甲和符笔、地尊血;他要开始修复这件八级魂器
赶路的天;萧云无时不刻不在琢磨着那枚破损的符;已是在脑海扎下了根。
这个级别的符繁复无比;仅仅只是记住一个便让萧云有种心力憔悴之感;而整件八级魂器上却一共有数百个这样的符;八级符兵图的绘制之难便可想而知了
——最多只能出现个断点啊
还好;只是一个
萧云名为二级魂器师;事实上随着他跨进活肉境;已经具备了成为三阶魂器师的资格;因此在差了五个级别的情况下;他还是勉强记住了一个八级符。
这自然是因为他的神识强大无比;否则换成任何一个三阶魂器师;面对这个符便只有生生看得眼花直接晕死过去的份;甚至都可能疯掉
饶是如此;还是整整过去了天;萧云才终于敢一试。
只有一次机会
萧云打开玉瓶;顿时感觉到一股恐怖无比的煞气
这是地尊血液的凶性
太狱圣地已经对这些地尊血做了处理;否则血的煞气可以直接震死活肉境的武者可即使如此;还是有极强的煞气留下;没有时间的慢慢消磨;这煞气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
萧云心志坚毅;只是一凛之间他就适应了这股煞气的冲击;提笔在其蘸了一下之后;立刻挥笔而画。
一笔一勾;仿佛是机器在操控着;工整得让人吃惊。
萧云画得很快;仅仅只是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收工了;可在这个过程;他的头发便由黑转灰;由灰转白;浑身皮肤也皱了起来
此时有熟人在场的话;绝然无法相信;这个白花苍苍的老头居然就是以体魄强横出名的混沌体
四个字:心力憔悴
绘制八级符兵图;哪怕只是其一个符也绝不是现在的萧云能力所及;强行绘制让他的生机迅速流逝;转瞬便成了老头。
绘制完成之后;萧云一口气松掉;立刻便晕死了过去。在闭上双眼的一瞬间;他隐约看到了战甲上有一道晦涩的光华闪过;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重新醒过时;萧云只见浑身都是不舒服;他抬手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这还是自己的手吗?
全是皱皮
先不管这个
他看向战甲;只见这件战甲看上去与之前毫无区别;可隐约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悸之感;好像是看着一头来自洪荒的可怕怪物
他伸手按在战甲之上;顿时;一股心灵相通的感觉袭来;刷;战甲自动张开;将他包裹了起来;然后合上;贴身得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苍蓝战衣”
一个名字也在萧云的脑海划过;这是战甲的符激活了;向他传递着信息。
并不是说;这件战甲便是有了灵魂有了意志;而是其的符流转;就好像一台坏掉的计算机被修好了;其有早就贮储好的信息。
这些信息;包括苍蓝战衣的作用和使用之法。
萧云闭目一会之后;心念一动;战衣的颜色和样式立刻改变;变成了与他的衣服一模一样;甚至连材质都是差不多的
除了上面有一个个符图案;谁能认得出来这是一件魂器?
这件苍蓝战衣果然与商家的战神武装是一样的;在一般的情况下;可以提升萧云一个大境界的防御。牛逼到什么程度呢?
星铁骨境以下的攻击完全吸收
吸收和承受;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吸收攻击的意思是;无论多少攻击打过来;连萧云的身形也休想晃动一下
而星铁骨境以上的攻击;便是承受;会被击退;但绝不会受伤
事实上;哪怕地尊级别的攻击也很难很难打坏这件战衣;但战衣不坏;并不代表里面的萧云不会被震死可谁让萧云的灵力层次就那么点;只能激发出战衣这点防御力而已。
而在极端的情况下;比如能够威胁到战衣存亡时;其的阵纹便会自主运转起来;激发出完全的防御来。
这就和萧云无关了;哪怕他是炼体境都一样。
可这种情况太难发生了
——现在这个武道末世;有什么力量能够威胁到八级魂器的存亡?
萧云相当满意;只不知道这件战衣能不能和商雨姬的战刃相配合;组合成战神武装
先不管这些
萧云盘膝坐下;运转极木大治愈灵纹;他要尽快恢复身体的状态。
咦
萧云惊讶地发现;他血液的金色粒正在迅速消失;而随着每一颗金色粒的消失;他的状态就会好上一分;只要睁眼看一下他的手就知道了;皱纹正在迅速减少
混沌体的血液是宝药
萧云终于明白这宝从何来了
怪不得一定要修太古混沌诀;因为只有太古混沌诀才能修炼出金色粒来。
小半天之后;当萧云血液的金色粒消失了一半时;他也完全恢复了原状;黑发浓密;肌肤光滑;好像在发光似的;有一种神而圣之的感觉。
“吱”皮球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好好;咱们马上出发”
极荒之谷名为谷;但事实上却是大得离谱;占据了整整一个域的范围;因此;这里也被称为极荒域。据说;早在蛮荒大神的时期;这里并不是荒谷;而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山林;可不知怎么滴;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萧云拿出黑铁令牌看着;也许;这变故就与他手里的东西有关。
极荒之谷虽然大得离谱;但只有两条路才能进入。一个在东;一个在北;入口处倒是很大;平时会有一些采药人和猎人在这里出入;在外围区域采药和狩猎。
萧云不认识路;只是知道个大概的方向;便一路绕着走;小半天之后;他还是找到了地方。
“地球人”还没有等他走上几步;便听到一个声音充满惊讶地响了起来。
不用怀疑;肯定是叫他
萧云扭头过去一看;只见有一行五人正在谷口做着最后的准备;其一人大概是偶尔之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将他给认了出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