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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没睡好。”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一嗓子嚷开了,还能等到第二天早上。
林彪在双城时,叶群在哈尔滨,个把月带孩子来住几天。
有时,半夜三更听见叶群呜呜哭,若是一般同志,两口子吵架,谁不过去劝劝呢?可这是“林总”呀!大家只能干着急。
据说林彪在双城先住在一家,两天后就让搬家。大家莫明其妙,议论一阵子,什么原因也没找到。最后,有人说,是不是那家的媳妇太漂亮了?没注意到这码事的人瞅机会去看了看,果然美丽非凡。
如以上事是推断的话,这里还有一件确确实实的事。
那是大洼战斗后,林彪住在八面城。一天上午,来个女同志,问林彪住在哪?
这位女同志穿灰色棉布军装,中等身材,25岁左右模样,梳着短发,朴实、大方、清秀、端庄,走得汗涔涔的。当时接待的是季中权秘书。
两人谈得很亲热。林彪讲,女人静静地听。女人讲,林彪静静地听。林彪从来没有象这次这样话多,表情也从来没有那么舒展、丰富,苍白的脸上甚至泛出点红晕。
中午,林彪破例让加了两个菜。饭后又谈了个把小时。临走,林彪送到大门口,直望到那女人的身影消逝了,他还在那儿站着。
林彪好象谈兴未尽,一会儿又踱到季中权那个小屋,伸手取出烟,抽了一口,呛得咳嗽,又掐灭烟,踱起步子。接着便和季中权谈起有磁人类的生产、生殖和生活的话题。
这个女人再也没有来过,林彪也再没提起过。他们曾是一对恋人吗?是什么原因使他们走到一起?又是什么力量使他们分开了呢?只有他俩知道。
2 “联合舰队”之谜
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左右历史的进程,提前或是延缓社会潮流的发生与发展。
而如此的智慧若与邪恶和对人类良知的仇恨结合在一起,其后果将是无以名状的
2.1 “文”的方式夺权
1970年8月23日,中国共产党九届二中全会在庐山召开了。会议由毛泽东主持,周恩来宣布了全会的三项议程:
(一)讨论修改宪法问题;(二)国民经济计划问题;(三)战备问题。而林彪却认为,“和平过渡的接班”条件已经成熟。
他利用“副统帅”和“接班人”的地位,在全体大会上第一个发言。他的讲话内容事先未与毛泽东商量,讲稿也未给毛泽东看过。他不顾事先安排好的会议议程,不顾四个月前中国共产党中央召开的工作会议上毛泽东提出并得到多数人赞同的“不设国家主席”的建议,以歌颂毛泽东为幌子,大讲天才问题,提出要设国家主席。当天晚上,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讨论国民经济的计划问题。一心只想报效林彪的空军司令员吴法宪竟忘了必须按照毛泽东确定的议程开会,在这次会议上,提出要全会学习林彪的讲话,改变了会议的议程。
8月24日,在林彪的统一指挥下,陈伯达、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分别在各组宣讲由陈伯达选编,经过林彪审定的马恩列斯“论天才”的材料。在林彪看来,只要经过他们一伙“称天才”、“歌颂毛泽东”的努力,宪法中就能写进“设立国家主席”这一条。
陈伯达在华北会议上毫无根据地说,有人反对毛泽东当国家主席,反对称毛泽东为“天才”,并大肆吹捧林彪,提出要设国家主席。
吴法宪在西南组说,有人利用毛泽东的“伟大的谦虚,贬低毛泽东思想”。
叶群则在中南组上扬言,关于“天才”的观点,“刀搁在脖子上也不收回!”接着,会议上散发了华北组会议的第二号简报(即全会第六号简报),刊出了陈伯达吹捧林彪,坚持要设国家主席的发言。
王洪文以及他所主持的上海小组也大肆吹捧林彪讲话,说什么“林副主席讲话非常重要,对我们敲了警钟,不承认天才,就是不承认毛主席的正确领导。”王洪文还授意他的一个走卒起草一份题为“我们的态度”的发言稿,学着林彪的腔调,大谈天才,还表示对林彪“热烈拥护”,“誓死捍卫”,“粉身粹骨,在所不辞”,准备代表上海小组在华东大会上发言。
然而,林彪、陈伯达等人在庐山会议上就“称天才”和“设国家主席”问题的这场表演,使毛泽东认识到,林彪正在为夺取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而努力。为了挫败林彪夺权的计划,毛泽东决定从陈伯达开头。
1970年8月25日,毛泽东主持召开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决定停止讨论林彪在23日会议上的讲话,收回华北组会议第二号简报,责令陈伯达检讨。毛泽东找林彪谈了话,周恩来找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谈了话,要他们向中央作检查。他们所在组的会议简报未能发出,他们在小组会议上的发言记录也被收回了。刚到庐山不久,没有赶上林彪指挥的“大会唱”的黄永胜见势不妙,立即销毁了他按林彪旨意准备的发言稿。
王洪文则随风转向,把准备好的发言稿换成了批判陈伯达和天才论的内容。林彪精心策划的用和平手段抢班夺权的阴谋,只有两天半的时间,却被毛泽东戳穿了。
1970年8月31日,毛泽东写了《我的一点意见》。毛泽东说:“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创造历史,人的知识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天才有的,是唯心论的先验论,还是唯物论的反映论,我们只能站在马列主义的立场上,而决不能跟陈伯达的谣言和诡辩混在一起。”毛泽东要求大家“不要上号称懂得马克思,而实际上根本不懂马克思那样一些人的当。”
并把林彪一伙的这次表演形容为,“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
九届二中全会根据毛泽东的意见,决定对陈伯达进行审查并展开批判。林彪一伙心中明白的很,虽然这次没有对林彪进行公开批判,虽然毛泽东说了“对林还是要保”,但在毛泽东心中,他们已经“失宠”了。
全会按原定议程继续进行。9月6日,九届二中全会结束了。会议宣布对陈伯达继续进行审查。
9月7日,林彪、叶群离开庐山,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一起下山为林彪送行。在九江机场的飞机上,由叶群“导演”,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把林彪拥坐在中间全影留念。同时,还拟定了稳住吴法宪、保住林彪、黄永胜的策略。他们统一口径,想用假检讨来掩盖他们事先密谋的“和平过渡”的夺权罪行。
事实就是事实,林彪一伙“和平过渡”的抢班夺权的阴谋失败了。但是,一方面,就林彪所处的地位,他的夺权野心已无法遏制;另一方面,他深知,九届二中全会虽然看上去以陈伯达的被揭露而结束,然而,在毛泽东心目中,林彪和毛泽东的这场斗争只不过是刚刚拉开了帷幕。九届二中全会之后,实际存在着的林彪与毛泽东的斗争,在持续发展着。
林彪的活动时起时伏,时明时暗,却总归结在多少年来朝思暮想的那个最高权力上。
在夺取最高权力问题上,林彪早有打算,也早就在作着各种准备。无论是在史学界人士的帮助下,搜集古今中外大量政变资料,并潜心研究,还是排斥异己,提拔亲信,利用手中的权力,用看上去合法的手段,把至朋亲友安置在重要的权力岗位上,一步一步,以至通过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把他们提携为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的重要成员,在《中国共产党章程》里,他本人堂堂皇皇地作上了“接班人”。这不仅是为今后用“文”的手段改变夺权的巧妙安排,也是用“武”的手段改变夺权的人事基础。文武两手准备,林彪都从来没有松懈过,只是在庐山会议上用“文”的方式夺权失败后,更加速了用“武”的方式夺权的准备工作。
2.2 一个“超天才”的来历
林彪一伙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谋害毛主席的骨干力量,是一支由林彪操纵的反革命别动队——“联合舰队”。这支“舰队”的头子,就是林彪、叶群的小子林立果。
1966年,林立果21岁,是北京大学物理系的学生。其实,进这全国第一流的学府的大门也是以总分200多一点的成绩“放”进去的。
这年秋天,那场“史无前例”的大动乱在全国掀起以后,林立果也戴上“红卫兵”臂章,到南方“串联”去了。但是,林立果终究是林立果,而不是一个普通的红卫兵,他的“串联”当然也不同一般:不仅有叶群指派的专人陪同,“串联”的对象,也是江腾蛟这样一流“非同一般”的人物。
秋去冬来,1967年降临了。这是一个分外寒冷的冬季。1月的狂风,在神州大地上逞威咆哮;2月的坚冰,阻挡住春天的暖流。我们的祖国和人民,正面临着新中国成立以来最严重的危难。以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为目的的林彪、江青这一伙野心家、阴谋家,却正在走着他们“发迹”的道路。
就是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林彪安排自己的小子走上了政治舞台。这年3月,林立果没有办理正常的入伍手续,就穿上军装,来到空军。他当时不是党员,却被安插在空军党委办公室当了秘书。
1967年7月1日,“入伍”不到4个月的林立果,便按照叶群指定的日子,由吴法宪、周宇驰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讨论他入党的支部大会上,吴法宪说:“林立果是‘最革命的家庭’教育出来的”。
对林彪来说,最重要的提携他的“龙子”。
1969年,林立果到空军大约两年了。被林彪视为“眼珠子”的林立果在这段时间里确实成了林彪窥视空军的“眼睛”。“眼睛”只是一种感觉器官,对林彪来说,林立果只发挥“感觉器官”的作用实在是太不够了。他要使林立果进入空军“躯体”,并要林立果成为控制空军这一躯体的“神经中枢”。林彪认为,这样一来,他的手就直接握住了空军。还是在林立果到空军之初,吴法宪就特地派周宇驰、刘沛丰(空军党委办公室原处长,林彪死党,“联合舰队”主要成员)负责“帮助”。为此,林彪在1969年2月16日,亲笔写信给空军的周宇驰、刘沛丰道:
周宇驰、刘沛丰同志:
这两年老虎(林立果的小名)在你们的帮助下能力上已有进步,今后你们可让老虎多单独行动,以便锻炼他的独立工作能力,此致敬礼并感谢你们过去对他的帮助。
林彪
二月十六日
林立果的“独立工作能力”没有“锻炼”多久,1969年10月24日,林彪在北京住地召见吴法宪。根据后来吴法宪的供词,摘录一段他们的对话:
林:我请你来,是问问老虎的事。他在空军表现怎么样?群众反映怎么样?
吴:很好、很好,他在空军很受大家拥护。他经常转达您的旨意,把您的指示运用到空军。他在空军我们就可以经常听到您的指示,这对空军建设有很大意义。
林:空军是一个新军种,全世界都在发展空军。所以,我脑子里经常研究空军的问题,特别是空军的作战训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