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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终于开始发威,天下间除李世民、杜伏威、窦建德、刘武周和萧铣这几个特别出众的军事霸主外,碌碌余子实难是他的对手。
陶仁问道:“那现在小仲是否仍在下邳?”
卜天志答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我们正想沿淮水东行,经洪泽湖和成子湖后,北转泗水,再越淮阳后便可抵骆马湖,下邳就在骆马湖的西北处,如他己返梁都,我们可折往西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陶仁点头道:“行,那就走吧。”
和原历史不同,因知道陶仁在船上,一路上没人敢稍加留难,卜天志的三艘战船顺顺利利地抵达梁都。
寇仲和徐子陵闻讯带着大群手下前来迎接,自有一番热闹不提。
由于有陶仁的插手,以‘慈航静斋’为代表的白道武林并没有表态支持李阀争霸天下,至今仍然态度暧昧,天下大势在此出现了与原历史不同的改变。
一个多月前薛举亲率大军攻打泾州,沿途纵兵掠虏,直杀至幽川、歧州附近,震动关中。李渊遂封秦王李世民为西讨元帅,以刘文静和殷开山两人为副,领兵前往对垒于高庶。
李世民在离洛阳回关中时,路上遭到宋金刚率领来历不明的高手突袭,受到重创,一直未能痊愈,领军西抗秦军时触发伤势。只能由刘殷两人指挥大军,给薛举以精锐的轻骑从背后包抄掩袭,激战于幽洲的浅水原,结果唐军损失近半兵将,失去高庶城,李世民被迫退回长安,自晋阳起兵后,李世民尚是首次吃败仗。
又因为杨虚彦重伤未愈,带伤行刺薛举未果,只是重伤了薛举。薛举回去养伤,西秦军由薛举之子薛仁杲率领。
接着李阀联结李轨,派人专程到凉州招抚,李轨欣然答应,被册封为凉王,并可分得西秦国部份土地。去此后顾之忧后,李世民再次督师出征,此时薛仁杲仍占尽优势,先败唐军秦州总管窦轨,再围重镇泾州,屡败唐军大将,到遇上李世民大军时,李世民坚壁不出,对垒数十日后,薛仁杲军粮已尽,李世民觑准对方军心动摇,施计诱宗罗候决战于浅水原,结果大败宗罗候,斩敌数千。
之后,由于薛举未死,西秦军的军心未散,唐军只能与西秦军对峙于折庶城,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好暂时收手罢兵。李阀并没有象原历史般消灭薛家父子,尽收陇右之地,直有君临天下的威势,历史的车轮从这里将驶入不同的轨道。
三十、天下大势(一)
三十、天下大势(一)
而在南方,因窦建德挥军渡河,攻打徐圆朗的根据地城任,徐圆朗于是仓卒怞调梁都军队往援,致梁都防守薄弱,最后连那数百守军都溜掉,使梁都变成一座没人管没人理的城市。才让寇仲因缘际会捡了个便宜。
杜伏威在为争霸天下作最后一次努力,杜伏威自攻下竟陵后,一直按兵不动,转而与沈法兴联手猛攻江都。准备要分东西两路北上。一旦江都失陷,杜伏威就能以竟陵作根据地向飞马牧场和朱粲、曹应龙等三大寇用兵,好阻截萧铣渡江。
杜伏威屯军于丹阳之东,离江都只二十里远,与沈法兴儿子沈纶驻于毗陵之北的大军互相呼应,先后对江都城发动多次猛袭,双方互有死伤,但却以李子通稍处下风。毗陵本是李子通的,于月前才给沈纶攻陷,令李子通尽失江都南面所有郡县。
在这种形势下,朱粲和曹应龙与萧铣达成暂时合作,萧铣派兵渡江北上联合三大寇跟朱粲图谋飞马牧场。
第二天早晨,陶仁和徐子陵、寇仲一起坐在大堂内聊天。
此时寇仲已真正确立他王国的根基,领地东抵大海,西至梁都,南迄下邳,北达方与,把微山、骆马诸湖附近富饶的农田区都置于辖境内。
听罢寇仲详述这些日来的发展,陶仁问道;“那小仲接下来有何计划?”
寇仲答道:“现下唯一方法,就是要与李子通修好,助他击退杜伏威和沈法兴的联军,再利用他作南面的防卫;那时就算王世充或窦建德挥军来攻,我们也不用两面受敌。唉!目前我们少帅军虽似威风八面,事实上仍是不堪一击,根本没有足够的防守或进攻能力。”
陶仁问道:“你现在有多少兵力?”
寇仲答道:“我们可用之兵,大约在一万五千人间,不过绝算不上精兵,还需一段时日训练。”
陶仁又问:“那你接下来要往哪边发展?”
寇仲答道:“现在我们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既然不能往南北发展,我们就来个横面的扩张,明摆出来的目标是竟陵,暗里真正图谋的却是襄阳。用的是从竟陵退往飞马牧场的精锐。那我们便可不怕因空巢而出以致防守薄弱。”
陶仁点头赞许,顺口问道:“飞马牧场那边情况如何?”
寇仲道:“那边的情况异常复杂,简而言之就是三大寇跟朱粲和飞马牧场之争再加上虎视耽眈的萧铣和杜伏威来的压力。但这形势对我们却是有利无害,说不定还可藉机把一向中立的飞马牧场争取到我们的阵营来,那将是另外一个局面。”
陶仁道:“那你具体要怎么做?”
寇仲沉吟片刻道:“我是打算固内攘外两方面的事同时进行,固内就是建立一个对新旧领地完善的管治与防卫系统,务使百姓安居乐业,政令通行;攘外就是避强取弱,用一切办法避免与李子通、杜伏威、窦建德又或王世充等正面交锋,把矛头指向我们力所能及的襄阳,只要能在东都之南夺得据点,我们便有机会北上争霸,不用退守一隅。”
陶仁神色欣然道:“你这两个小子虽然愈来愈厉害,但仍是那种本质,小陵随遇而安,小仲则是玩世不恭。”
寇仲哑然失笑道:“若师父你把这两句对我们的评语说给李密、萧铣等人听,定没有人同意。”
陶仁哈哈笑道:“你争霸天下也可以是玩世不恭的一种方式。那表示你不甘屈服于既有和传统势力之下,放手追求个人的目标。”
寇仲抓头道:“人生便是不断的争取,管他娘的到头来是痛苦还是快乐。我的目标究竟是甚么呢?坦白说,我并不觉得当皇帝是有趣的事,所以就算我取得最后胜利,大概都会请别人去坐那烫屁股的位子。”
陶仁摇头道:“你的目标绝非要当皇帝,而是要纵横天下,把没有可能的事变成可能。”
寇仲呆了半晌,叹道:“知我者莫若师父,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陶仁笑道:“想做皇帝的人都有很大的权力欲,讲究上下之分,像李世民虽摆出礼贤下土的样子,事实上言行举止都充满皇室贵胄的派头,平易近人只是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那有像你般甚么都随随便便,如非你手下有擅长组织的能手如宣永、任媚媚、虚行之等人,你的少帅军只会是一盘散沙。”
在一旁静听的徐子陵突然道:“我们的现在问题是太露锋芒,更牵涉到杨公宝库的秘密。以前我们尚可和敌人玩捉迷藏的游戏,现在却是目标明显,成其众矢之的。无论是萧铣成功渡江,老爹、李子通之争谁胜谁负,又或李小子兵出关中,窦建德、刘武周挥军南下,首先要拔除的都是我们这个少帅军。”
陶仁点头道:“你们现在才刚起步,我现在若公开表态支持你们,你们马上就会陷入四面受敌的境况。正是出于这种顾虑,暂时我们的关系还需保密。得等到你们有足够自保之力时,我才能公开表示支持你们,这也是为小仲你考虑,希望你能理解。”
寇仲感受着陶仁和徐子陵对他深切的关怀,点头道:“我不是没有想过这问题,否则也不会不敢称王而称帅,还要谦虚老实的称甚么他娘的少帅;看似威风,其实窝囊。最理想当然是掘出杨公宝藏后,才看看该做个富甲天下的珠宝兵器商还是做皇帝?但您也知道我这少帅是怎么来的,此可谓之形势所迫,又可谓之势成骑虎。人生在世不过区区数十年,弹指即过,现在我的情况是再无退路。哈!大丈夫马革裹尸,亦快事也!”
徐子陵苦笑道:“唉!我这做兄弟的事实上已尽了心力,本想待你至杨公宝藏有了着落时,才真正决定是否该出而与世争雄,岂知鬼使神推下,你却当上了甚么娘的少帅,事情发生得太快!你现在的好景只是昙花一现,难以维持长久,你的少帅军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扩充整顿,仍难成雄师,总之你眼前形势,尚需待时来运到,否则休想胜过李小子,但你有那时间吗?”
陶仁笑道:“小陵也不用太悲观,你们这次若能挫败萧铣和朱粲北上的图谋,和飞马牧场联手歼灭三大寇,再使杜伏威受挫而失去争霸天下的信心,给你们少帅军争取到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你们就有机会去取出‘杨公宝藏’了,到时局势就会有极大变化了。”
陶仁沉吟一下又续道:“小陵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一点,现在小仲的少帅之名,已轰传天下。在这乱世之中,谁不愿追随明主,一统天下,创立不朽之业,名传千古。小仲雄材大略,胸怀广阔,又有情有义,当然具备使人卖命追随的过人魅力。但说到底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打算,或被本身的情绪支配。下面追随者的渴望和目标,亦会反过来支配统率他们的领袖。若小仲现在想撒手不管,能对得起这些追随你们的人吗?你们的心里过意得去吗?”
寇徐二人都低头沉思不语。陶仁也不再说话,让他们好好想想。
三十一、天下大势(二)
三十一、天下大势(二)
过了许久,徐子陵才抬头道:“人总是有侥幸之心的。又或者是我们自得到‘长生诀’后,生命便像梦幻般的不真实,令我们根本不知甚么叫害怕。事实上我们一宜在庞大的压力下挣扎求存,愈艰难的事,愈令我们感受到生命的意趣。至少对仲少来说,实情就是如此。”
陶仁笑道:“小陵对小仲争霸天下并不是很热心啊,看来你们两兄弟应该有段时间没有互相交心了吧。”
徐子陵点头同意,道:“当年我们确是无所不谈,更不断憧憬将来。眼前我们像得到很多东西,但又若一无所有。究竟是否真有命运这回事?”
寇仲沉吟道:“我以前从不真的相信命运,好运坏运只是当话来说。可是在经历这么多事故后,我再不敢随便下断语。无论我们到那里,宿命总像紧紧缠绕我们。例如娘死前为何会告诉我们杨公宝藏的藏处?为何我们会遇上师父您?为何我们又会遇上设计宝藏的鲁妙子?更那么巧宝藏就在关中,还牵涉到争天下做皇帝和正道魔门的斗争,千丝万缕,总要将我和小陵卷进去似的。师父您说,这不是宿命是甚么?”
陶仁一时哑然无语,因为陶仁不知道该如何跟两人解释这一切了。总不能跟他们说,是我改变和操纵了你们的命运,虽然是想要让他们得到比原历史更好的结局,但又有谁愿意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操纵呢?何况是不是更好的结局还是两说呢,也许在原历史中两人还很满意那样的结局呢。正所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更何况,陶仁也不知道在有他介入之后,寇徐二人还会不会仍然有主角光环,还是两个不死小强了。所以陶仁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免对两人的人生轨迹有太大的影响,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改变了,接下来就不知道会产生多大的蝴蝶效应了。
另外,陶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