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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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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大堆碎泥破石今天亦会有人打扫的。”

徐子陵叹道:“那他们定因罗汉被毁而伤心不已。”

陶仁若无其事的道:“凡物均有起始生灭,空门中人应看得更加透澈,若不能从生命看到死亡,从毁灭中看到再生,那便没资格言佛,我们何须为他们烦恼?”

徐子陵露出深思的神色,虎目闪跃深邃不可测的智慧光芒,点头道:“师父这番话发人深省。侯兄能否说说此人是何方神圣?”

侯希白道:“我也是入川后方知此事,此人名列邪道八大高手榜上,一向非常低调,行藏诡秘,与大石寺的上代主持大德圣僧乃死敌,最近不知是否魔功大成,从西域赶回来挑战大德,岂知大德刚于十天前圆寂火化。他竟把怨恨发泄在他不懂武功的徒子徒孙身上,说若有人逗留寺内,他将尽杀方圆十里内所有生人,寺僧为免祸及附近无辜乡民,只好弃寺离开。”

徐子陵大怒道:“这人太过横蛮霸道了!巴蜀武林怎可坐视不理?”

侯希白叹道:“不是不想理,而是难以去理。徐非能把他找出来除掉,否则谁都没办法。此人既能名列八大高手之林,岂是那么容易收拾,他因‘天刀’宋缺而惨遭挫败,才不得不避往西域。今趟他既敢卷土重来,自然是有自信可胜过宋缺。”

徐子陵沉声道:“此人是谁?”

侯希白道:“此人是‘天君’席应,他因‘天’字招犯宋缺之忌,被他追杀千里,差点丢命,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徐子陵失笑道:“这么看,宋缺该比席应更霸道。”

陶仁在旁微笑道:“宋缺是上代武林最著名的美男子,一向孤高自赏,目中无人,但从不妄杀无辜,外冷内热。且他对魔门有极大的震慑力,连祝玉妍、石之轩之辈也不致轻易惹他,如非他人缘不佳,声名当不会在宁道奇之下。宋缺自出道以来,从未尝过败绩,只看近二十年内已没有人敢向他挑战,当知他在江湖上的份量。”

徐子陵点头道:“难怪师父一开始就会和宋缺合作。那师父为何不出手除掉席应呢?”

陶仁苦笑道:“那也要能找到他,且他不要一见到我就跑才行啊。”

侯希白灵机一动道:“前辈可再扮成岳山将他引出来,趁机除掉他。”

陶仁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徐子陵不解地对侯希白道:“侯兄既是魔门传人,为何却和其他魔门中人有这么大的分别,至少跟杨虚彦是不同的两种人。”

四十八、情绪低落

四十八、情绪低落

徐子陵不解地对侯希白道:“侯兄既是魔门传人,为何却和其他魔门中人有这么大的分别,至少跟杨虚彦是不同的两种人。”

侯希白沉吟道:“怕是与先天和后天均有点关系。我虽是率性而为的人,但因对诸般技艺如画道等的爱好,使我对权力富贵没有甚么野心。事实上这亦是花间派的传统,追求自我完善,绝不随波逐流。”

徐子陵不解道:“那花间派为何会被视为邪魔外道?”

侯希白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平静地答道:“首先是花间派的武功源自《天魔策》,此乃不争的事实,谁都没有话说。其次是因花间派的心法讲求入情后再出情,始能以超然的心态把握情的真义,对很多人来说这正是不折不扣的邪异行为。”

徐子陵点头道:“这确是很难令人接受。若侯兄摆明车马当其无情公子,旁人反没得话说。”

侯希白叹道:“敝派这心法微妙非常,难得子陵一听便明。石师之所以千方百计创出不死印法,正是要突破花间心法,否则将因碧秀心而永不能进窥魔宗至道,只得其偏,不得其全。”

徐子陵道:“按卷内所述,令师的不死印法,是以佛门的无上功法,把补天和花间两种极端的心法统一起来,侯兄准备怎么办?”

侯希白肃容道:“按石师在卷内打的比喻,假若补天和花间的心法是两个轮子,那佛门的心法就是把轮子连起的轮轴,如此车子才能移动。轮子本同,但因位置有异,可变成截然相反的东西。像生和死表面虽似相反,其实都由生命而来,只因一为始,一为终,才变成相反的事物。花间派专论生机,补天派则讲死气。但若能死中藏生,生中含死,两派便可统一,而关键处正是石师从佛家参详出来的法印。”

侯希白说得自己头都大起来,开始有点明白碧秀心为何会看得缩减寿元。抛开这问题不理道:“唉,小弟现在头痛得要命,还是如前辈所言,想办法以画入武,走自己的路吧。”

陶仁起身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好了,小侯和我一起回城吧。小陵可再去大石寺罗汉堂碰碰机缘,过后再来独尊堡找我。切记,要到明日才能离开。”

徐子陵讶道:“这是为何?”

陶仁神秘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言毕陶仁即与侯希白一起动身回城。

成都的大街小巷满布昨夜狂欢的痕迹,爆竹的破屑碎纸、花灯的残骸,随处可见。街道上行人疏落,与昨夜人山人海的情景,几疑是两处不同的地方。

可以想像一夜尽欢后,人们都拖著疲倦的身体,回家登床作其元龙高卧去了。

陶仁与侯希白进城后,侯希白问陶仁道:“前辈准备怎么引席应出来?”

陶仁看了侯希白一眼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侯希白不答反转移话题道:“我前天看到边不负也来了成都。”

陶仁皱眉道:“边不负?他武功被我废了,还敢四处乱跑?”

侯希白讶道:“边不负被前辈废了?我观他仍有武功在身的样子呀。”

陶仁道:“该是他用什么采补的办法恢复了部分武功。小侯为何提起他?”

侯希白道:“席应以前最爱和边不负一起去胡天胡帝,边不负来成都肯定是为了找席应。若是这样,说不定我们可找安隆帮手。”

陶仁讶道:“安隆?”

侯希白道:“他两人因多年宿怨而势不两立,边不负创的‘魔心连环’,名字正是针对安隆的‘天心莲环’而改。若安隆不是顾忌祝玉妍,早就宰掉边不负。所以只要是对付边不负,安隆会忘掉其他一切事。”

陶仁皱眉道:“安隆会和我合作吗?他可是知道岳山是我扮的。不会一见我就跑吧。”

侯希白笑道:“他不敢不合作。他的基业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会舍下偌大基业跑了,几十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陶仁欣然道:“那好,你先回去好好参悟一下不死印法,然后有时间了再去找找安隆,看他到底躲在哪,我们约个时间明天碰头,再一起去找安隆。”

侯希白点头称好,与陶仁约好第二天晚间在散花楼见面,侯希白在散花楼里连订了十天的厢房。散花楼是成都最著名的青楼,与长安的士林苑齐名,并称于世。

侯希白随即与陶仁辞别,急于去好好参悟不死印法,虽知无法练成,但仍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对他武功的突破也是大有好处。

陶仁回到在独尊堡内居住的小楼后,发现三女竟是一个都不在。本来正忐忑不安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也不知道是解脱呢还是失落,一时只觉心里空荡荡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干劲,索性回卧室会周公去了。

尽管已是一夜未睡,可是,躺在床上许久,陶仁仍是毫无睡意,心中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男女之间的缱绻缠绵,生死不渝,无论使人如何颠倒沉迷,到头来仍像生命般只是一场春梦。众生之苦,皆因有情,情海无崖,苦海亦无边。

就算男女之情是人生乐事,但钟情于婠婠、师妃暄又或石青漩的人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鲁妙子、欧阳希夷、王通等便是好的例子。

可是若是三女都就此离去,陶仁却发觉自己对将来的一切失去思索和深究的兴趣。

三女的离去,最大的问题是使他感到再没有甚么事情可恋可做,甚至乎对女娲娘娘的考验也不在放在心上了。

陶仁情绪低落,生出空虚无聊的感觉,无论干甚么事情,均不能分散他心里孤独和遗憾的失落感觉。

陶仁在想,不如自己就那么消失掉,以后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那里,管他什么争霸天下,管他什么引导文明发展,还不如去周游世界,独自一人逍遥世间,反正自己还有一百多年可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逍遥。

这可怕的想法令他涌起不寒而栗的震惧,他摇头把这想法送走。以往纵使一人独处,在忙忙碌碌中,他也从没有寂寞的情绪,可是此刻无聊和寂寞正侵袭他的心神。

忽然间他晓得自己正陷身在爱情陷阱中,没有气力爬出去!那是失去一切后的孤独。

但一切都会过去,时间可令人从不习惯变为习惯。陶仁也有点恨自己,为何不能像师妃暄般看破一切。世上所有事物均如春梦秋云,瞬息幻变,转眼后即了无遗痕。

陶仁突然觉得,自己硬要把师妃暄拉下凡尘,是不是做错了?

陶仁不禁叹了一口气,唉!“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情海无崖,苦海亦无边啊!

佛祖曰:五百年的修炼,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无欲无求乃至最高境界。世人皆俗人,岂能脱俗?人只要无欲无求,就能够活的洒脱,可是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尽的。

生命就是一个选择和被选择的过程,自己既然有勇气面对生和死的选择,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去面对眼前的情关呢?又何必去患得患失呢?

生活的真谛在于它的变化无常,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不断地进取,让自己的性格更完美,让自己的生活更幸福,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

陶仁重新焕发出昂扬的斗志,在这个世界,实力就是一切。自己既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那就不管面对有多大的困难,自己也一定要完成试练,那样才能真正算是无悔人生!

至于与三女的关系,陶仁觉得好象自己也并非爱上了其中的哪一个,只是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加上孤独感在作怪。这对三女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唉,还是一切随缘吧。

想清楚后,陶仁只觉念头通达,通体舒畅,体内的真气似乎更活跃,运行得更快了。

心情放开后,陶仁不觉沉沉地进入梦乡。

四十九、三闻天籁

四十九、三闻天籁

陶仁这一觉直睡到天近黄昏才醒来。

刚一醒来,陶仁便觉有异,房中多了一人的气息。

睁眼一看,却是石青璇身穿双襟圆领,蓝色印花的女装,轻盈潇洒的坐在窗台前,淡淡的凝视他。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她身穿的印花布质地轻柔,纵是单色印花,却予人蓝白色对比的强烈,能于单色中求多变,于对比中得调和,非常别致。

她那天下倾慕的玉箫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搁在膝上,灿烂夺目的阳光从林木间洒落窗前,化成彷如把她笼罩仙氲霞彩的绿荫中,令人感动得屏息。

陶仁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感觉。

陶仁忙起身坐好,不经大脑道:“就你一人吗?”

石青璇瞧往窗外,自由写意地挨在窗框处,淡然自若的道:“是只有我一人,陶兄是不是很失望呢?”

陶仁不是拙于言辞的人,但此时只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竟是无词可对。

石青璇乌黑柔软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在花布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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