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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你好好学,到时候去市里念中学好不好?”
“那你都在咱们这念了,我也要在这。”秦雪不愿意
“啊,那时候咱家就搬家了,就去市里住了,我们都去市里了,你自己还在这念吗?”秦蕾问秦雪
“这样啊,那我好好学习吧,以后要去市里的中学念书,不能给你丢脸啊。”秦蕾总爱逗秦雪,说,教过你的老师可都教过我,你好好念,要是咱俩都学得好,人家就会说“你看人家这姐俩怎么学的”,到时候咱们多骄傲啊。要不以后人家一说秦雪,就说了,呦,你看,这不是秦蕾的妹妹吗。
秦蕾说的时候还带着表情动作,逗得秦雪哈哈大笑,还问秦蕾“我本来就是你妹妹,他们那么说不对吗,”但是,以后学习却也认真了很多。
八卦…
…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四月的天气,田野啊,树林啊什么的都是远处看上去绿蒙蒙一片,浅浅的黄绿色,很是惹眼,但若跑进了,你就会发现,咦,怎么没有了?尤其是在雨天,隔着细细朦朦的雨丝,天地都是绿色的一片。
但是,这个细雨天让秦蕾很不爽,刮着风,偶尔飘落几滴细雨。
眼看着春天到了啊,学校就开始收拾楼前的小花园还有花坛什么的,当然,这些活计都是他们学生干,老师是监工。
秦蕾不是不愿意干活,而是这天,要是躲在屋子里欣赏,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如果在外面干活,小风一吹,怎一个凄凉阴冷了得。
女生在花园里,把土里面的石块挑出来,男生负责运走。
秦蕾拿着一个铁锹,一块一块的翻着,不是很硬,翻着倒也不费劲。
“秦蕾,你知道初三的邓明明吗?”赵宁拿着工具来到了秦蕾身边,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说。
“邓明明,哪个邓明明?”秦蕾不知道。
“你不知道?”赵宁听说秦蕾不知道后,眼神都充满了不可置信,“那你知道不知道最近发生什么大事了?”其实赵宁知道秦蕾不知道,连邓明明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哎,虽然说秦蕾学习好吧,但是,其他的也太平平了。
“发生什么大事了”秦蕾很配合的问,也很想知道,到底什么事啊。
“他们说啊,邓明明回家的时候抄近路,走了一条没人走的路,被人给劫了。”啊,这件事上辈子也有耳闻,说法不一,有说劫财的,有说劫色的,大家私底下没少讨论,过了不久,学校就这件事开了一次批评大会,说大家造谣,严重影响了邓明明的生活。于是,这件事被打压了。
事实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秦蕾记得时候当事人还正常的上学来着,直到后来,大家传的不行了,才回家,再后来秦蕾也不知道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关注是非的人。
其实现在想来,造谣的可能性很大,用成人的眼光什么的来看,八成就是得罪了谁,然后造谣出了这么一出。最后,被传成这样。
“你听谁说的啊?”秦蕾又问
“大家都这么说,我说,你回家什么的也小心点,最近大家都怕这事呢。”赵宁挺关心同学的。
“恩,我知道了”秦蕾谢了赵宁“赵宁,以后这事你就别瞎出去传了,万一有人查了,怎么办”
“我没和别人说,就告诉你了。”
周一回到学校,升国旗的时候,底下就有人开始嘀咕,不时的望向邓明明所在的班级。邓明明挺茫然的站在那里。
第二天,全校就都知道这件事情了,大家一见面就开始说,版本已经越传越多,甚至有了邓明明喝药自杀的事情了,邓明明没来上学,学校开了一次全体师生大会,各班班主任回去再开一次班会,要严打这股不正之风。
人之初,性本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外力的作用下,所有的人,都多多少少的沾染上了恶的风气,尤其是在过了十五岁,初三生以后的学生,有的人就不念书直接工作去了,一步入社会,好的东西没学着,先学会了抽烟喝酒寻衅打架的坏风气。
继续念书的也不一定就幸免于难,完成了高中,上了大学的,怎么说呢,突然之间放松了之后,就觉得抓不住东西了,而且大学的课堂,对品德的教育的确缺失,大学的老师,也不会像小学老师那样,总是告诉学生要尊老爱幼之类的,甚至,会把自身的一些恶习当成乐谈,津津乐道的讲给学生听。其实,他们也有好多就是研究生刚毕业,可能学识是有,可是人生这堂课,他们还没学明白,就去教导比他们小不了多少的大学生,结果可想而知。
高老师是教政治的,所以,更是把这件事看得很严重,她说“我教的学生,可以学习不好,但是品德一定要好。你们还小,不会明白随口说说的东西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秦蕾看看四周的同学,大多一脸茫然,是啊,大家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关系,总觉得过一段就好了,但是,我们也许过一段就忘了,但对于像邓明明那样的人来说,很可能,这辈子就毁了。
因为出了这件事,学校脸上也挺没光的,所以,最近学校的气压很低,什么都比平时要严格了许多。
课间的时候,赵宁来到了秦蕾桌前,小心翼翼的问“秦蕾,你说邓明明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吧。”
“恩,这事不怪你,你也是听别人说的,只是以后,不要总乱传别人的是非了。”赵宁有点怕了,因为她也往外传了,以后,一定不瞎传了,看人家秦蕾多好,都不乱说别人是非。整天就知道学习。她忘记了就在不久前还觉得秦蕾是个书呆子呢。
在大家还没从邓明明事件回味过来的时候,期中考试如期而至。
初一初二还好,一学期一学期也就其中和期末两场考试,初三就惨了,一个月一次,每次都排名次。搞得人心惶惶的。
考试前两天,赵宁就开始嘀咕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还什么都没看呢,这个不会那个不会的,“秦蕾!”嘀咕了半天,突然转过头来对秦蕾说话。
吓了秦蕾一跳,平静了一下,才问“干嘛,一惊一乍的。”
“这些你都看了吗?”探探别人的底,如果秦蕾看了,赵宁就打算看一看,如果秦蕾没看,赵宁不打算看了。
“看了,看了好几遍了都,你也别四处八卦了,赶紧看吧,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小孩子每回都快考试的时候才着急,这也没什么,想当初念大学的时候,明天考试了,今天才看书本的人大有人在,秦蕾就是一个。当然,考完试就全忘记了,而且,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少一分白费。
“哎呀,我看不进去。”赵宁是真的看不进去。
“秦蕾,问你个事啊?”想了半天,还是想和秦蕾说,因为她觉得秦蕾是能保得住秘密的人。
“什么事情?”不会又要八卦别人吧。
“你觉得何平这人怎么样?”半天,还是说出来了。
何平,秦蕾有印象,他们小学的同学,初中也分在一个班了,不过,秦蕾和这些小孩子走的不怎么近,她其实和挺多人走的都不进,就是和四周的人聊聊天。
而且,何平还会逃课,嘴上也不是很干净,倒是和一群男生称兄道弟的。
这个人还真不怎么样。
“怎么了,我和他不熟?”秦蕾回答说。
“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很好嘛,挺讲义气的。”赵宁说的吞吞吐吐的。
不觉得,一群小屁孩,装大人讲义气。
说到这里,秦蕾已经明白了,感情,赵宁是看上何平了,这孩子才多大?
虚岁才十五,比秦蕾大一岁。不过也不小了,秦蕾这么大的时候,也有暗恋的人了。
不会学习成绩跟不上跟这个有关吧。
“哪里好啊,我不知道啊,你说说。”秦蕾知道,因为古惑仔什么的再加上青春期的叛逆,这么大的孩子都喜欢小混混型的。
“就是,你看,他长得也挺好看,而且,和谁都能说的上话,还敢和老师顶嘴,好厉害啊,还有啊,他周围的那些人都管他叫老大。”赵宁期期艾艾的,说了这么一大堆。
没救了,在秦蕾看来几乎都是缺点的何平,在赵宁眼里,那可都是闪光点啊,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想当年她暗恋的男生,是因为那家伙上了初二以后成绩蹭蹭的长啊,从中下游上升到了上游,最后考上了第二重点高中——七中。
可是现在这个,有点麻烦,明显赵宁已经情根深种了啊。
秦蕾左思右想啊,怎么说服啊。她管不着别人早恋不早恋的事情,没准人家因为早恋而寻找到一辈子的真爱,但是,她不希望赵宁去喜欢何平。两个人根本都还是孩子,这弄不好还会影响到了赵宁的以后。“赵宁,你知道隔壁班的钟鸣吧,二班的,不是也说他老厉害了吗,社会上的人都打不过他,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赵宁摇头,又没有天天见,怎么会产生英雄情怀呢。
“那我就直说了,赵宁,你问我这些,是不是因为你有一点喜欢何平吧。”还是直说吧
赵宁的脸红了,中午的时候,教室里没几个人,俩人说话声音很小。别人听不见。“也不能这么说,秦蕾,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上课的时候总想回头看他,然后他说话什么的我一下子就能抓住,然后,看不见得时候还怪想的。”
这还不是喜欢,那什么是喜欢啊。
“那你想怎么做啊。”秦蕾不知道是准备将暗恋进行到底啊,还是来个真情告白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啊,最近都挺烦的,根本看不进去书,我还不敢和别人说。”赵宁很矛盾。
第 19 章…
…
秦蕾叹了一口气,教室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想了想,把赵宁领到自家食堂,坐在院子里,俩人才开始继续聊天。
“赵宁,既然你和我说了,那我就说说我的观点吧。”
秦蕾顿了顿,酝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还太小,以后的东西,谁也说不准,你要是喜欢他,先别忙着表白,也先别想别的,等到初三毕业,等到毕业了,咱们再回头说这件事,你看行吗。”到初三的时候,赵宁总该有别的想法了,毕竟她暗恋的人不怎么地。
“秦蕾,我知道,可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控制不住也要控制啊,能怎么办。
哎,少女情怀总是诗啊。暗恋,当年他也曾经暗恋过,这滋味不好受,又想让对方回应,又怕对方知道。整天惶惶的。
看着远处以渐渐抽出柳条的柳树,又是一年五月啊,如果,年纪相当,正是恋爱约会的好季节啊。
“赵宁,我和你说一个故事,你要是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
倒不是很大的故事,是赵宁在一本杂志上看见的。
说是一年的秋天,秋意已浓,“我”在自家楼下的花坛里看见一颗瓜秧,瓜秧上已经有一颗小小的花骨朵,后面缀着一颗小瓜,细小的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我”很惊奇,这颗瓜秧不知道是谁吃西瓜把仔吐在了这里,然后,竟然发芽长大,还准备开花,结果。
于是,“我”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要看一眼这颗瓜秧,看它有什么新变化。
有一天晚上,寒流来袭,气温下降,还下起了小雪。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又习惯性的望向那颗瓜秧,发现那颗瓜秧已经冻死了。花已经全开了,后面的小瓜已经小拇指盖大小了。
本该春天发芽,夏天开花,秋天结果的瓜秧,就因为选错了时候,所以,最后,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