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财产呢!小弃呢?小弃她回来了没有?买个莱去那么久!家里遭小
偷了,她还在外头闲逛。”
红玉哭喊着,不断地又嚷又叫。
看到这情形,醉月和申大娘面面相觑,一时间哑口无言。
第十章
在醉月园内的花园石桌旁,醉月和萍儿为了小弃的事,眉头深锁。
“现在,红玉一口咬定是小弃偷了她的珠宝,潜逃走。”
昨天,她和申大娘在宅院那边,一直等到中午,等不到小弃回来,
出去找人的侍卫回报,市场的人都说没看见小弃去买菜。
小弃的衣服全不见了,很明显是离开了,所以,红玉一口咬定,
她丢掉的珠宝,一定是小弃顺手拿走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和小弃情如姊妹的金儿,极力为小弃
辩解。“小弃绝对不会偷东西的!”
“我也觉得小弃不可能做那种事。”萍儿挺着大肚子,手扶着腰。
“虽然我和小弃相处不久,但是,我感觉她是个乖巧,而且有些胆怯
的孩子,她应该不会偷东西。”
“我也不相信小弃会做那种事!”醉月蹙着眉头。
“会不会是小弃走后,正巧有小偷上门呢?”金儿猜测着。
“这也有可能。可是,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小弃再说。”
金儿急的红了眼眶。“小弃无依无靠,她会上哪儿去?我不相信
她会就这么离开。她什么事都会和我说的,可是,她没告诉我,她要
离开呀!”
“为什么小弃不接受金儿的建议,留在醉月园,反倒是回到宅院,
才又逃离?”这一点,可让醉月百思不解。
西门擒鹰大步走来,听到了醉月的困惑。
“城主。”
“城主。”
“都坐着。”他露出一抹笑容,坐在醉月身边。“怎么样了?小
弃回来了吗?”
醉月摇摇头,愁烦之余,还有一丝羞愧神色。
她原以为这件事,能简单摆平,没想到,好像愈来愈复杂。
“城主,对不起,我还是没把事情处理好。”
“这不怪你。”
“我让申大娘留在宅院那边,如果小弃回去,申大娘会来通知我。”
“嗯。”
“城主,小弃她不可能会偷东西的。”金儿哭着跪在西门擒鹰面
前,再度为小弃辩解。“城主,小弃她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的。”西门擒鹰若有所思,总觉这件事不
单纯。“噢,对了,醉月,你看看红玉掉了多少珠宝,能买得到的东
西,就让人去买给她,买不到的,就用银两补齐。”
“你放心,这我会去做的。”就算他不提,她也会主动做的,虽
然她还是不喜欢红玉。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一旁的萍儿,突然痛的呻吟一声。
“唉唷”
“萍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好像要生了。”
“要要生了?”醉月一脸惊喜,但却手足失措。“怎怎
么办?”
这时,从外地赶回来的泰山,急匆匆的走进花园内。
“城主,各县都没发现同一虎的形影,我搜查了许久,有村民指
出,有个貌似同一虎的男人,在几日前偷了他的马儿,那匹马,今天
在西城堡附近找到。”先压下相思之苦,泰山把方才得知的消息,先
禀告给主子听。
闻言,在场的女子全吓得花容失色。
萍儿被这消息一吓,肚子更痛了。“啊我的肚子!”
“萍儿,你怎么了?”泰山急忙扶住她。
“萍儿要生了。”
“先扶萍儿回房去。”西门擒鹰交代着。“金儿,快去请大娘们
过来帮忙。”
“是。”金儿走了一步,惊惶的回头。“城主可可是接生的
工作,一向都是申大娘在帮忙的。”金儿被同一虎可能逃到西城堡附
近的消息,给吓坏了。
“那快去请申大娘来!”泰山急了。
“申大娘不在堡里,她现在人在红玉那边。”醉月急喊着。
“那我去找申大娘来。”
把萍儿交给醉月和金儿,泰山像一阵风似地,朝外狂奔。
有了申大娘的帮忙,接生的工作顺利平安。
几名大娘帮着小娃儿洗澡、穿衣,泰山难掩初为人父的喜悦,跟
在大娘身边,两眼直盯着小壮丁。
“申大娘,谢谢你。”醉月塞了个红包给她。“很晚了,今晚你
就留在堡内,明早再回去吧!”
金儿倒了杯茶给申大娘,申大娘一脸疲惫样。
“申大娘,你辛苦了,若是觉得累,休息个两天再过去。”西门
擒鹰忙完后,绕过来看看。
“城主。”看到西门擒鹰来到,申大娘立刻站起身,以示尊敬。
“坐着休息,别站起来。”
“我不累,只是”申大娘欲言又止。
“申大娘,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西门擒鹰看的出来,申大
娘似乎有事要和他禀告。
“城主、夫人,昨晚,我梦见小弃了。”站在一旁的申大娘,低
叹了声。“原先,我以为是我太过操心小弃,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
梦,但是”
“大娘,你快说!”醉月急道。
申大娘皱着眉,忧心忡忡。“我梦见小弃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一
个人一直哭,我喊她、叫她,她就用一双泪眼看着我,像受了委屈的
可怜小孩,她什么话也没说,就只知道哭。”
听到申大娘这么说,金儿焦急的落泪。
“我一直到不了她身边,后来一翻身,我就醒了。”申大娘脸色
沉重。“我本想,只是个梦,但是,一整天下来,我心神不宁的,还
有,我睡的是小弃的房间,我怕啊怕昨晚是小弃来给我托梦的。”
醉月心口揪成一团,若真是如申大娘所臆测的,那小弃不就
金儿两手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出声。
申大娘看着另一边,泰山其乐陶陶,沉浸在喜获麟儿的喜悦中。
“我知道这时候,不该胡乱猜测,可是,心里像有颗大石头压着,
很难受。”
“申大娘,你在宅院那边,有发现什么异状吗?”西门擒鹰沉思
了半晌,抬头问。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会小心注意的。”申大娘虽然不知道城
主在怀疑什么,但肯定和红玉有关。
“好,你先去休息吧!”
“是。”
金儿扶着申大娘,一同退下。
醉月看他若有所思,悄悄挨近他身边。“城主,你发现什么了吗?”
对上醉月好奇的双眼,西门擒鹰挤出一抹笑容。
他把嘴凑近她耳边,似要和她说什么秘密,醉月也紧张的挨近他。
“我发现当了阿爹,真的是人生一大乐事,你看,泰山高兴
的像个傻蛋一样。”
直起身,醉月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说这种话,需要这么小心翼
翼吗?
不管了,她要先去看看小娃儿。
看着醉月的背影,西门擒鹰脸色顿转深沉,脑中臆测的事,令他
心中万分不安。
申大娘没回来,同一虎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一间宅院空荡荡的,
只有红玉一个人。
为了不让精明的申大娘发现异状,红玉便叫同一虎另觅他处,暂
时别来找她。
“不知道那死猪头,有没有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一被捉到,
我可会被他给害惨!”
红玉边煮着粥,边喃喃自语着。
一个不留神,舀了一瓢热水,烫伤了自己,她气的丢了瓢,低咒
着。
“红玉姑娘,什么事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甫回到宅院的申大娘,在房里找不到红玉,便直接朝厨房来。
“我被烫着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红玉责怪的冷瞪申大娘
一眼。
“红玉姑娘,现在是一大早,我可是惦着要帮你准备稀饭,才特
地赶回来的!”申大娘撑大鼻孔,嗅了嗅。“唷,红玉姑娘,你也犯
不着气的要把厨房给烧了!”
一阵阵的烧焦味传出,申大娘急忙进入厨房,把灶里的火给熄了。
红玉才不理,反正申大娘回来了,善后的工作,自然是由申大娘
去做,她乐的轻松。
“申大娘,记得帮我煮一碗粥,我肚子饿死了。煮好后,端到我
房间来。”红玉下达命令后,一跛一跛的走了。
申大娘在厨房门口大喊着:“红玉姑娘,哎呀,我忘了告诉你,
城主和我一道来的,他现在在厅里等着你呢!”
“什么?!城主来了!”红玉惊地回头。“为什么你现在才说?
你存心想害我是不是?”
申大娘故意装着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对着一锅焦黑的稀饭,喃喃
自语:“呀,可惜了这些白米全烧焦了,真是浪费。”
红玉气煞煞地,回头朝房间急急跛行而去。
难得西城主会来宅院,红玉心中忧喜参半。
喜的自然是,城主来看她,代表他关心她;忧的是,她担心城主
对小弃失踪的事,起了疑心。
不管城主来的目的是什么,红玉仍是喜孜孜的换了一身干净的红
衣裳,脸上罩着一层薄纱,急急的行至厅中。
“城主红玉不知城主来到,在厨房内耽搁了一些时间,以至
于迟来见城主,请城主见谅。”
红玉低垂着头,不敢抬眼看眼前玉树临风的伟岸男子。
她怕他不小心瞄到她丑陋的脸,更怕他看穿她眼中隐藏的虚色。
“我没怪你,你坐。”西门擒鹰坐在前头的位子上,一派温文尔
雅,笑容满面。
红玉坐在一旁的椅上,眼尾的余光扫视到他脸上和煦的笑容,心
情放松了许多。
他笑容满面,至少,代表他不是来质问她,有关于小弃失踪的事。
“我听说小弃逃走了,还偷了你的珠宝损失有多少?算过了
吗?”西门擒鹰和善的关切语气,让红玉倍感温馨。
“只只是一些廉价珠宝,不足挂齿。”
“总是有损失。”西门擒鹰语多关心之意。“你计算一下,有多
少损失,告诉申大娘,我再派人送银两过来。”
原本他是要让醉月来问的,但醉月现在满脑子只有萍儿生的那个
小壮丁,一大早,她就忙着守在小壮丁床边,怕他冷、怕他饿
另外,他有个计划,横竖他都得来这一趟。
“城主,不用了。”能得到城主的关心,丢了那点珠宝算什么?
再说,珠宝根本也没有被偷,只是她自己藏了起来。
“别和我客气。”西门擒鹰站起身。“最近,这附近人家常遭小
偷光顾,这屋子里,只有你和申大娘住,我不放心,我会派侍卫过来
保护你们的。”
“城城主,不不用”万一那死猪头回来,那不是被
逮个正着?
“住在这儿,欠缺什么,只管和申大娘说,她会帮你补齐的。”
西门擒鹰的关心,又让红玉满心感动。
“堡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先回去。”
“城主,我送你。”
“不用,你留步,自己要小心,保重。”
“谢谢城主。”
醉月抱着小娃儿,娃娃在她怀中哭个不停,没有带过孩子的经验,
让她面对一个软绵绵的小孩时,显得手足失措。